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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雪夜遇襲

  • 真愛永相隨
  • 我心飛翔088
  • 2920字
  • 2012-02-20 13:47:39

當江南的迎春花開放的時候,春天的氣息也悄悄潛入了高陽市,只是大地上依然是冰封的世界,小草還沒有顯露生機,然而春的信息已經(jīng)傳來,是從地底下,從空氣中,從夜色里慢慢地飄蕩而來。如果你細心地感受一下,日落的時間已經(jīng)已經(jīng)從冬至前后的下午四點半延長到了五點之后,寒風也不再那么刺骨,冰雪已經(jīng)在緩慢溶化,生命正在躍躍欲試著將要再一次展露生機。

冬天正在向身后退去,高陽師范大學新的一學期又開始了。

張秋月是308宿舍第一個回來的,睡了一覺后覺得精神和體力都恢復了,她給吳倚霞、李嵐、劉小蒙各發(fā)了一條同樣內(nèi)容的短信:姐妹們,我回來了,快點報告你們啥時候回來,晚了好吃的東西沒有啦。短信回過來了,吳倚霞明天,劉小蒙、李嵐后天。今天晚上注定要獨守一份孤獨了,去干什么呢?對,去珊珊家一趟,本來想明天再去的,看來今晚更好一些,明天她們就回來了,別了一個多月,心里還真想念她們,趁早把事情做完吧。張秋月給珊珊媽打了個電話,珊珊媽很熱情地說,來吧,早點來,在我這兒吃晚飯,然后再給珊珊上課。張秋月把從家里帶來的二袋地瓜干拿了一袋給珊珊帶過去,另一袋留著準備給金老師,雖然不是什么值錢的東西,但千里送鵝毛禮輕情誼重。看看表已經(jīng)下午四點半,到珊珊家五點,吃完飯聊聊春節(jié)見聞,六點補課到八點,張秋月把時間大體上這樣安排好了,給白子君打了個電話告訴他自己家教去了,為什么要打電話告訴他呢?是希望他去接自己嗎?是的,白子君已經(jīng)成為自己的一種依傍,但張秋月沒有說要白子君去接她,她只告訴白子君去做家教了,這是他要她告訴的,至于去不去接她,那是他自己的事情,張秋月是不好要求他的,但張秋月心里明白,只要他心里有自己,他就一定會去接她的。

珊珊媽媽把飯菜已經(jīng)準備好了,張秋月一到就吃飯,好像一家人一樣,吃著飯說著過年的事兒,張秋月問珊珊爸爸回來沒有,珊珊搶著說沒有呢,只打了電話。珊珊媽媽說他爸那邊工程進度快,工期緊,沒有時間回來,看來可能要等到珊珊中考前后才能回來了。吃完飯又聊了一會兒,時間才到五點半,比張秋月預計的時間要緊湊,開始補課吧,今天時間充裕,珊珊也還沒有開學,多補一會吧,白子君知道她要到八點才能補完課,提前了還得打電話告訴他,張秋月不想讓白子君覺得自己事多麻煩。到七點四十五,珊珊說:小姨,今天補的時間比平時長,你來之前我已經(jīng)學習了好幾個小時,我們休息吧,你是不是也累了。張秋月笑笑同意了,張秋月問珊珊還記得自己的夢想不。珊珊說:記得。張秋月問:記得你說說看,看你忘記了沒有。考上重點中學,考好大學,到澳大利亞去旅游。是不是?張秋月說:真不錯,說話算話,你已經(jīng)用上次期末考試證明你前進了一大步,再努力堅持一年,第一個目標就實現(xiàn)了。你是最好的。

張秋月告辭出來,比平時家教時間早了五六分鐘,想想白子君也應該已經(jīng)出來了,每次接她的時候,白子君都沒有晚過。夜色里,常青轉(zhuǎn)盤附近路燈明亮的光和汽車燈光還有居民樓里的燈光交相映射,夜色中的白晝般,張秋月心想,這個詞形容得好,夜色中的白晝。清涼的風已經(jīng)不似冬天那么刺骨,張秋月心情很好,腳步也很輕快,過了轉(zhuǎn)盤,很快就進入了學院路,路燈還沒有安上,常青轉(zhuǎn)盤的光照不到學院路,想想白子君已經(jīng)來接自己了,還有不時經(jīng)過的汽車,沒什么好怕的。張秋月往前走去,一輛汽車從后面來了,前面的路照得通亮,沒有人影。張秋月回過頭去看一眼,車燈刺眼,就在一眼之間,張秋月看到了車后面有個人影子。車過去,學院路又陷入黑暗之中。那個人是朝自己走來的,張秋月感到有點害怕和緊張,要想退回去肯定會和那個人面對面碰頭,只有快點向前走了,白子君可能已經(jīng)在前面不遠處。這樣想著張秋月加快了腳步,一面從包里往外陶手機,想給白子君打個電話。她不敢往后面看,怕露出怯意讓那個人知道,但她所有的感官都在意識那個人的存在和行為。“嘿,站住。”張秋月聽到了那個人古怪的聲音,男人的聲音。完啦,遇到壞人了,張秋月開始跑了起來,她想他不一定能追上我,情急之中手機也摸索不到,張秋月干脆不找了,邁開大步往前跑,“站住,再不站住我開槍了。”張秋月弄不明白那個人是什么意思,也無暇多想,她感覺到后面那個人也跑著追上來了,“來人啊,救命啊!”張秋月開始邊跑邊喊,她不知道后面的人離她還有多遠,心突突在跳,“快跑”只有這樣一個念頭,“撲嗵”張秋月腳下一滑,踩在了一塊堅硬光滑的殘冰上,整個人一個趔趄摔倒在地上。張秋月正要爬起來再跑,后面那個人追上來,一把抓住了張秋月,張秋月和他撕扯起來。就在這時,一輛出租車開了過來,張秋月借著燈光看清了那個人的臉,是那個經(jīng)常在校門口走來走去的瘋子,出租車似乎根本沒有聽到張秋月的喊聲,也似乎沒有看到撕扯在一起的二個人,“呼”地開過去了。地上冰雪還不少,兩個人都摔倒在地上,張秋月拚命喊:“來人啊,救命啊”沒有人來,那個人又撲上來,壓在張秋月身上,一張嘴就湊到了張秋月臉上,張秋月使出了吃奶的力氣想把他推開,可是怎么也推不動那個人。張秋月正在絕望的時候,聽到了急速的腳步聲音,“干什么啊!”有人大喊了一聲,是白子君。就見白子君抬腳踹在那個人身上,那個人滾到了一邊,白子君追過去又是幾拳幾腳,那個人嚇得老實地趴在地上,手捂著后腦勺。張秋月掙扎著爬起來,走過去狠狠地叫著:死瘋子,我踹死你,我踹死你!一邊用腳狠狠地踢了那個人幾下。白子君聽張秋月說是瘋子,停住手沒有再打那個人了。他扶住張秋月問:受傷沒有。張秋月嗚嗚地哭了起來,整個人軟了樣地靠在白子君身上。白子君摟住張秋月的后腰,又回過頭來看了瘋子一眼,攙扶著張秋月往學校方向走去。

到了學校,白子君沒有讓張秋月馬上回宿舍,帶她到食堂坐下來,為她買了一瓶現(xiàn)榨的豆奶。張秋月已經(jīng)基本上平靜下來,白子君不斷自責的說:都怪我去得晚了點,唉,都怪我去晚了點,要不然就不會這樣了,傷著什么地方?jīng)]有。張秋月?lián)u搖頭,她知道不怪白子君去晚了,是自己大意了一點,要再等幾分鐘可能就碰不到瘋子了。一杯熱豆奶喝下去,張秋月身上溫暖了許多,緊張的情緒也逐漸消退了。她抬起頭來看了看白子君,說了聲:謝謝你了,子君,要不是你及時趕到還不知道會怎樣呢!白子君還在自責:我要早一點到就好了,讓你嚇著了。張秋月說:好了,子君,我沒事了,我們回去吧。

308的人都回來了,四個人都很高興,各自敘說著寒假見聞,直到開學第一周才將放松過度的心思慢慢收回來。劉小蒙和馬小武小別重逢,那一份熱情使她天天晚上沒有時間在宿舍多呆一會。但一開學她就成為最緊張的人了,因為第一周按慣例掛科的同學得參加補考,而補考都安排在晚上,劉小蒙白天要上課,晚上要應付考試,一周五天她有三天要考試,幾乎把她緊張得要吐血。好在她寒假期間惡補了一些,考試成績下來,謝天謝地三門課程都還勉強通過了,要不然劉小蒙真有點無顏見江東父老了。盡管考試已經(jīng)及格,劉小蒙心里也還不是個滋味,家里條件不好,父母辛辛苦苦掙錢供自己念書,自己卻不好好用功,照這樣下去可不行。但是愛情的滋味卻又是那么美好,劉小蒙就是放不下馬小武,他的誘惑,他的性感,他的溫情,在劉小蒙心上織成了一張無形的網(wǎng),束縛住了她整個的靈魂和身體。每當他們兩個人在一起的時候,她總是愿意把自己交給馬小武,她相信他是愛她的,而她也深深愛戀著馬小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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