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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趙云幸入報國軒

  • 囂塵中的凡塵
  • yyy71cj
  • 4385字
  • 2011-08-11 14:30:23

卻說趙云見夏侯蘭走了,心里不是個滋味,只好默默地祝福他能得到桑爺?shù)膸兔Α2莶莸爻赃^早飯后,趙云便出去尋事情做。滿街的人來人往,趙云也不知道什么事情合適做,只看看這個似乎能做,但是卻有不清楚該如何做。碰了幾次壁后,趙云心想:沒有一技之長,看來是不行的了,還是先學(xué)藝吧,別說工資了,圖口飯吃就足夠了。主意已定,趙云便滿街細(xì)細(xì)觀察收學(xué)徒的店鋪。走到永樂坊的時候,一個名叫報國軒的武館吸引了趙云。

趙云略看了一下收徒告示,便欣然而入,不料兩個看門的攔住了去路。趙云定睛一看,見這兩個看門的還真是絕配,左側(cè)的又矮又胖,持長槍,右側(cè)的又高又瘦,掛大刀。矮胖子說:“干什么的干什么的?”高瘦子說:“沒事兒一邊玩去,這里可不是玩的地方。”趙云一愣,說:“你看我是來玩的嗎?”矮胖子說:“你不是來玩的是做什么的?”高瘦子說:“你憑什么說你不是來玩的?”趙云見這兩個家伙故意尋釁,便尋思奚落他們一頓,于是轉(zhuǎn)身就走,不料那兩個家伙忽然大呼小叫起來:“嗚嗚~,小黃小黑,出來送客了。”趙云回頭一看,見武館內(nèi)沖出兩匹狗來。趙云并不理會,只顧走自己的,那兩匹狂吠的狗便一路跟隨叫個不停。趙云見狀,暗說:有了。于是便尋著一個屠戶,要了兩根骨頭,又回到報國軒大門口,那兩匹狗又跟著叫了回來,只是并不敢靠近趙云。趙云樂了,原來這愛叫的狗不敢咬人呀?趙云拿著兩根骨頭在狗眼前晃了晃,兩匹狗的叫聲便仁慈下來,換上一副可憐兮兮的哀求眼神,坐在趙云跟前“嗚嗚”地似叫似求。那矮胖子見狀,知道狗喪了志氣,便罵了聲:“沒骨氣的畜生!”趙云連忙攔著說:“哥哥可別罵狗呀。你說你們主人養(yǎng)它們是做什么的呀?”高瘦子說:“看門!”趙云哈哈大笑說:“對了,狗是看門的,所以人稱看門狗!你說你罵它們是畜生,你不覺得有愧嗎?”趙云故意把看門狗與畜生說得很重,高瘦子還沒明白過來,矮胖子倒聞到味兒了,他臉上紅一陣,青一陣,忽然跳起來照高瘦子頭上磕一個響亮的粒子,罵道:“不說話,沒人當(dāng)你是啞巴!你個狗東西!”趙云鄙夷地說:“狗都可以叫,人難道還不能說話么?”矮胖子啞口無言,連話都不敢說了,又怕被趙云抓著話柄,這臉上更憋得是青一陣,紫一陣的難看。趙云出了口氣,便也懶得與這兩個看門的計較,把兩根骨頭朝小黃小黑面前一扔,兩匹狗立即不叫了,都去搶骨頭,小黃個兒大,一人霸了兩個,小黑圍著小黃轉(zhuǎn)來轉(zhuǎn)去,爪子刨著地,只“盎盎”地叫著可憐地著急。趙云舉著油手略看了一會,搖搖頭嘆息說:“連狗的世界都沒有公平呀!可見做人不易,希望你們兩個善自珍重。”說完轉(zhuǎn)身就走。忽然門內(nèi)傳來一陣掌聲,隨即一陣香風(fēng)襲來,武館內(nèi)走出一位絕色少女來。那少女面如春花,眉如夏岳,目若秋波,膚若冬雪,其動一步,香飄十里,其笑一點,傾城傾國。少女面帶春風(fēng),丹唇微啟:“小哥哥睿智過人,小女子佩服得緊。不過胖三、瘦四兩個只是看門的,諸多禮節(jié)不太親善,還望小哥哥不要計較。”話未說完,便伸出一只手來,指尖上夾著一方手帕。胖三見狀,連忙取過來,遞給趙云,說:“小哥您大人不計小人過。我家大師姐讓俺給您擦手。”趙云驚艷之余,十分鄙夷胖三,自己接過來,戲說:“這么精妙的手帕,擦油手可惜了。我弄點皂角水洗洗好了。”瘦四也連忙上來引趙云說:“小哥里邊請。”趙云暗自驚訝:這兩個小人是怎么嗅出主人的意思的?不過既然有便利,趙云也不放棄,于是對美少女說了聲“謝謝”,便進(jìn)了報國軒。

這報國軒別看名字叫得響亮,可里頭并沒有幾個人,可見如“報國”這么個偉大的名號,也不能號召滿口仁義道德強制下的小老百姓。所以這凋零的人氣與那偉大的借口,實在就是對報國軒的一個絕妙的諷刺。趙云走到一口井邊,一位年紀(jì)很大的老婆婆連忙打水起來,趙云十分過意不去,連忙制止說:“老婆婆,您年紀(jì)太大了,這體力活不適合您呀,還是我來吧。”說罷拎起水桶竟自洗了起來。老婆婆聽了滿臉不高興地說:“誰說我年紀(jì)太大了?我不過才一百零三歲而已!我在這口井邊打水打了九十年,目前這里就我打水最快了,所以我一直就沒辦法退休呀。正想找一個接班人呢。唉!這年頭的人哪,都是一代不如一代了,我在這里等了五十年,也沒等到一個能接替我的人。”趙云聽說深不以為然,說:“不會吧!我倒想見識一下老婆婆的打水本領(lǐng)。”

“慢!”美少女說,“小哥哥你若要與老婆婆比試,必須先是報國軒的弟子。”

“呀!那我要是不愿意做報國軒的弟子,怎么辦?”趙云漫不經(jīng)心地說。

“那小哥哥就洗了手走人呀。”美少女輕迷雙眼說,“報國軒可不是凡夫俗子所能呆的下的。”

趙云心想:難怪這里人少,原來不是凡夫俗子的地方,還有超級大美女、神秘老婆婆,我為什么不呆下去?主意已定,便盯著美少女,略一盯,偏有意蕩神搖的感覺,趙云連忙閉眼穩(wěn)神,又睜眼盯著,如此三番,總算適應(yīng)過來。趙云說:“你?能決定我,成為報國軒的弟子?”

“她便是咱們的大師姐!師父的獨生女!當(dāng)然能決定了。她看上的人,師父不會說二話的。”瘦四總算插上了嘴。胖三瞪了他一眼,瘦四連忙低著頭,退到后頭去了。

“我是甄鶯。這我爹就是報國軒的軒主。你只要愿意留下來,我們都非常歡迎你的。”美少女甄鶯說。

“啊,這樣啊,看來我運氣比較好,我比較喜歡這個地方了。師姐請帶我去見師父大人!”趙云說。

甄鶯領(lǐng)著趙云來到中院。這中院是個大地方,林木蔥郁,鳥語花香。有幾個人在那里喝嘿呼哈的,練著很奇怪的功夫。一個年過八旬的老者,正躺在躺椅里閉目養(yǎng)神。趙云正想著此人估計是甄鶯的爺爺了,甄鶯卻上去,親熱的喊了聲“爹。我給您招了個徒弟來了。”老者略一睜眼,笑著說:“你招的?我得看看我的乖女兒到底能看上什么人。”原來老者正是甄鶯的老父甄松。甄松一生獨步江湖,行俠仗義,身邊也沒個噓寒問暖的人,竟然耽擱了自己的一生。后來經(jīng)人撮合,六旬過娶妻,七旬近生女,妻卻早夭于生產(chǎn)。因為妻女,甄松放棄漂泊,在南皮定居下來,因為閑不住,便尋思找個事做。后來正巧碰上報國軒軒主左慈要云游天下,便接手報國軒。左慈是個異人,開了偌大個報國軒,等甄松接手的時候,說一共就收了一個徒弟,還是個女的,就是井邊的那位婆婆,人喚井妤。井妤亦是個異人,要不也活不了一百多歲,但是井妤的夢想就是打水,因此她的一生,也就鎖在井邊了。甄松接手報國軒,倒不是因為他比井妤有本事,而是因為井妤只愛她的井,她的理想,就是等待那個能超過她的人,而并不是能得多大的名,多大的份。所以甄松對井妤異常敬重。但這也并不是說甄松就沒有本事。甄松接管報國軒后,至少擴大了徒弟隊伍。他一共收了五個徒弟,盡管五個不算多,但是業(yè)績卻是左慈的五倍,這是了不起的成就。雖然甄松招徒弟多了,但是招徒弟的規(guī)則卻并沒有放松,所以每個徒弟,都是甄松精挑細(xì)選出來的,都不是泛泛之輩。甄鶯今天說為報國軒招了一個徒弟,這自然也是件罕見的大事。

甄鶯見老爹問,早在意料之中。甄鶯說:“爹,孩兒跟您這多年,您的規(guī)矩孩兒熟記在心呢。您招了五個弟子,二師弟白大德高望重,謀略過人;三師弟丑二,俠肝義膽,力撼天地;四師弟胖三忠貞不二,槍挑乾坤;五師弟瘦四,刀劈西北,劍削東南;六師妹蘭舞,帶若長虹,箭穿九霄。這些弟子中,個個都才藝出眾,卻又智術(shù)單一,所以爹爹正需要一個能集文武之大成者,出來拯救這岌岌可危的天下。所以孩兒正是為此,給您物色了一個弟子。”

“哈哈哈哈,好女兒,真是把老爹的心思看透了。”甄松興奮之情溢于言表,“不知道你怎么知道他就適合做為爹的第七個弟子呀?”

“他能戲胖三、瘦四于輕描之上,是文;他能馴小黃、小黑于于淡寫之下,是武。所以孩兒以為,他必是爹爹的第七個弟子。”

“他能得大師姐的青睞,是帥。”白大淺笑說。

甄松仔細(xì)把趙云端詳了一番,隱隱感覺到趙云眉宇之間那股襲人的英氣,不禁暗自叫好,當(dāng)下對趙云說:“孩子啊,報國軒自成立以來,有一百多年的歷史。但盡管有一百多年的歷史,卻并沒有一個人真正報了國。所以報國的夢,都只在報國軒人的心中。老朽的這些弟子中,盡管不乏人才,但真正說報國,依然還只是一個夢。你能與報國軒結(jié)緣,老朽深感天緣不薄,只要你能傾心竭力,一定能學(xué)到報國的本領(lǐng)的。不知你可有此志向?”白大聽甄松言辭,頗不以為然,嘴角暗自流出一絲難以察覺的冷漠。

趙云心里暗笑:我這正忙著吃飯問題呢,老師父您就開始灌輸報國思想了?趙云略想了一會,便說:“家有高堂,頗歷坎坷,生活艱辛。所以趙云不得不遠(yuǎn)涉山水,來到異地,為求贍養(yǎng)之資。若家長肚皮都不飽,趙云不敢枉論報國。”

“唉!國民都有菜色,空饑餓了報國心志。孩子啊,難得你一片孝心。這贍養(yǎng)高堂的事情,為師替你考慮了,你只管在這里安心學(xué)藝,以圖上報天子,下安黎庶。”

趙云聽罷,趕緊跪下,說:“師父在上,請受趙云一拜!弟子定當(dāng)竭力,以報恩師!”言訖俯首便拜。三拜后,白大端上一杯茶遞給趙云,趙云獻(xiàn)給甄松喝了,拜師就算完畢。趙云的加入,倒讓甄鶯空落的心增加了一份充實與向往。原來那四個男師弟中,沒一個長的好的,這就是一個大大的遺憾。

甄松見趙云談吐磊落,甚是欣慰,便命甄鶯帶趙云在軒內(nèi)安置。甄鶯帶著趙云來到東廂房三號房間,里頭很空曠,幾乎沒什么東西。甄鶯說:“云哥哥就住這里好了。”趙云很難為情地說:“大師姐,我現(xiàn)在是您的師弟了,叫云哥哥怪難為情的。師弟不明白的,還往大師姐多照顧。”甄鶯說:“我不喜歡叫師弟這個叫法了,因為那幾個師弟,我都叫的膩味了。還是云哥哥叫起來比較順口。”趙云不禁又有點心驚肉跳起來,說:“師姐,這里那多師兄,給俺那多特殊化,人家會笑話我的。”甄鶯笑說:“因為我是大師姐,所以他們不敢笑話的。不說這個了,云哥哥,這房間怎樣?喜歡嗎?”趙云四下略看了一下,欣喜地說:“這里雖然還沒什么擺設(shè),但是很寬敞。比我住的那房間大多了。我很喜歡這里。”甄鶯笑說:“等下白大會給你送來生活用品的。白大年紀(jì)最大,但是學(xué)藝做事都兢兢業(yè)業(yè),是個很厚道的長者,他會幫你安頓好的。”趙云心想這白大是個有腦子的人,怎么會心甘情愿地做這些事情呢?但是又不好明言生非,于是很小心地說:“大師姐,白大都是三四十的人了,我這樣麻煩他怪不好意思的,我想還是我自己來安頓自己好了。”甄鶯不以為然地說:“這是他的職責(zé),他無怨無悔。人的身份都是由上天注定的,遵從可以提升一個人的品德。”對于這些封建的思想倫理觀念,趙云并沒有多少興趣,他仍然惦記著與井妤的比試。于是趙云話鋒一轉(zhuǎn)說:“大師姐,我現(xiàn)在是報國軒的弟子了,可以與井妤一比吧?”甄鶯點點頭,說:“當(dāng)然可以,但是你必須與接受井妤的條件。”趙云想想也沒什么不可以接受的,所以并不在意,于是徑直去找井妤,甄鶯攔住,說:“不急這一下子,今天安頓,明天請我爹做個見證,讓報國軒的弟子都去為你助威。”趙云笑了,說:“就是去比試比試而已,要這么勞師動眾嗎?”甄鶯說:“井妤可不是平常人,她的條件可都是有份量的,云哥哥可不能漫不經(jīng)心。”聽這么一說,趙云心情倒是有些沉重起來:難道我會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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