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唯一能做的就是目送郝勛業(yè)的離開,而他唯一能做的就是遵循安伊冰的意思。
郝勛業(yè)離開已經(jīng)有好一會了,可她還是神游其中,不能自拔。
“伊冰,你在想什么呢?想的這么入神!”祁譯銘推門而入看到的就是安伊冰呆愣愣的看著窗外。
“譯銘哥,我正好有事想要問你??绍番F(xiàn)在還好嗎?出院了嗎?我什么時候可以去看她?”
安伊冰現(xiàn)在滿腦子想的都是莫可芊,若是愛情的道路上出現(xiàn)了阻礙,那就暫時擱在一邊,在她的生命里還有很多人需要她的關(guān)心。
“可芊她,她很好。至于你什么時候去看她這不是我可以做主的,一切要聽振浩的安排才行?!?
祁譯銘輕輕嘆了口氣,這幾天之所以很少來看她只是擔(dān)心她一時問起莫可芊的情況如何,他不知該如何作答,畢竟他也只是局外人。
“那我什么時候可以出院?最近都沒有回公司,不知道形勢怎么樣了!都是祁承那個老匹夫竟然威脅我,竟然傷害可芊,不可原諒!”
只要想到那件事,安伊冰的心情就像吃了火藥一般的暴躁,眼底的慍怒也是呼之欲出。
她不允許任何人傷害可芊,不允許任何人對安氏不利,除非她死,否則若有來日,她定不會輕易放過。
“伊冰你不要激動,或許這件事不是他的錯,或許在他的背后有著更大的主謀?!?
天知道他說這句話時是什么樣的心情,他的父親綁架他心愛的女人,威脅她,覬覦她的企業(yè),還把她打成這副模樣,這讓他情何以堪。
“譯銘哥,無論如何,這件事都不會就此結(jié)束,即便我失去了安氏的一切,我也要讓他得到應(yīng)有的懲罰!”
安伊冰沒有發(fā)覺守在床邊的祁譯銘眼神忽然黯淡了許多,此時此刻,她的腦海里充斥的只有仇恨,只有祁承猙獰的模樣。
“只有放棄仇恨,你才能無憂無慮?!逼钭g銘輕聲低喃,他似乎在對自己說,又似乎在提醒安伊冰。
“什么?譯銘哥你自言自語說什么呢!”
安伊冰好奇的看向心情低落的祁譯銘,語氣里帶著些許探尋和困惑。
不知是不是她多心,她總覺得譯銘哥有什么事情瞞著自己,總覺得他們倆之間的隔閡太多太多,總有一天會壓得人喘不過氣來。
“傻丫頭,快喝湯吧!我當(dāng)剛問過醫(yī)生,明天你就可以出院了,不過醫(yī)生叮囑你的頭部絕不可以再受傷,而且身體也需要滋補。至于那些事,你也不要過于掛心?!?
祁譯銘并不希望她被仇恨蒙蔽了雙眼,縱使祁承不是他的父親,他也會這么說。
“真的嗎?明天就可以出院了?終于可以不再待在這個死氣沉沉的地方了!”
安伊冰高興的手舞足蹈,就連多日未曾出現(xiàn)的笑容此時也占滿了整個臉龐,那滿足的模樣像是得到了糖果的小孩。
“嗯,呵呵,不要這樣跳來跳去的,難道你想醫(yī)生讓你留院觀察幾天嗎?”祁譯銘看著她滿滿的笑意,那些陰霾也消失的無影無蹤。
她的快樂便是他的宗旨,她的笑容便是他的使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