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 有關(guān)他的一切她都無法忘卻
- 穿越成狐貍精的日子
- 天上葵
- 2037字
- 2011-01-26 23:15:32
不幸的消息,又沒法更新了。對爪,恩,看文文的確實比較少。噯,葵在努力。最近腦子里的構(gòu)思又改變了,某些人物的定性要修整。最近事情特別多。等忙過這陣子興許會好些,而且最近老是想不出怎么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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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怪,難怪昨晚他說話的語氣讓她覺得很奇怪,他那是純粹作為長輩的語氣啊,好比是父親寵愛著自己的子女一樣的語氣,而現(xiàn)在她更加肯定,平叔叔喜歡的是她娘,雪素娘。
她居然還對著他春心蕩漾,沒想到人家只是把自己當(dāng)女兒對待,想起來就丟人,她怎么可以對垂涎像自己父親一樣的人,真是郁悶到家了,想到這些早妍恨不得挖個地洞鉆。
平秋衣若有所思的看了一眼燃盡的蠟燭,又看了看窗戶,“天快亮了,我也該回去了。”
“噯?你不帶我一起回去?”早妍回過神,顯得頗為吃驚。
“噗嗤,你以為平叔叔千里迢迢趕回來就是為了抓你回去交差?”平秋衣眸光流轉(zhuǎn),一掃剛才的窘迫,恢復(fù)了以往的從容儒雅。
“那是當(dāng)然!!!因為,因為你說,火姨很生氣,還特地差遣你從半路上趕回來!”
平秋衣?lián)u搖頭,“現(xiàn)在,你呆在這里比呆在宮中安全的多,所以,暫時不帶你回去。”
“什么意思?”早妍盯緊了平秋衣的臉,“呆在這里比呆在宮里安全,雪狐宮又怎么會不安全,那么…那么隱蔽的地方…那么…”沒等她說完,平秋衣便開口打斷了她的話。
“媚兒。”起身,白色的袍子隨著平秋衣的動作曳過一道優(yōu)美的弧線,像是翩然起舞的蝶,擾亂了早妍的心,他伸手揉了揉她的長發(fā),終于還是決定如實告知其緣故,“不用擔(dān)心,只是近來你兮姨有所行動,宮里人多混雜,你又不是個老實的主,這才決定不帶你回去的,在這姝朝泱泱大國,不乏各種世外高人,她想要抓住你倒也非易事。”
一席疏導(dǎo)的話才解了早妍心頭的鎖,她順從的點點頭,算是明白了。
平秋衣接著剛才的話頭繼續(xù)往下說,“可是,媚兒,即便如此,這一路上還是要萬分小心,莫要顯露了自己的身份,幸好你肩頭的咒印封印了你的妖氣,為你掩飾了不少。”
“我知道了。”早妍用力的點點頭。
外頭的霧氣不知不覺間消散了許多,依稀可辨街道四周景物,平秋衣推開窗戶,輕松地躍了上去,他靈活的動作雖然看來與他溫文儒雅的形象極其不符合,但是,卻是別有一番韻味,早妍在心里摸摸感嘆——帥呆了!
“啊,對了。”平秋衣扭過頭來笑意盈盈的,“那對師徒并非善人,媚兒要小心些,不要被眼前所見的外表迷惑了。”
師徒?誰?大螃蟹?她記得他是獨自一人啊。
“好了,我也該走了。”平秋衣稍稍抬高了身子準(zhǔn)備一躍而下。“等一下!!!”早妍撲上去揪住了他的胳膊,他不解,“怎么了?”旋即又是彎起了眉眼,笑意在他眸子里打轉(zhuǎn)轉(zhuǎn),“怎么?這是舍不得平叔叔?”
早妍抓著他胳膊的手不著痕跡的抖了一下,這該不是他的真實性格吧?!
支支吾吾地恩啊了幾聲,她才語調(diào)緩慢地道來,“其實…我是想拜托平叔叔…幫我打聽一下…”糾結(jié)著要不要說出來,早妍苦惱的擰著自己的衣角。
“打聽?媚兒想要打聽什么?”
“咳咳…我…唉…直說了吧!”早妍忍住一口氣,連她自己都覺得這般吞吞吐吐說的難過,“其實,我想請平叔叔幫我打聽一下武初見的近況。”
呼——終于說出來了,雖然當(dāng)初在雪狐宮自己決定放棄初見,并將他送回了村子,將他拱手讓給了那個叫做沉著的未婚妻,可她心里總也放不下,她總也忘不掉他,忘不掉他那雙曜石般烏黑的籠罩憂愁的眼睛,忘不掉他開出花來的嘴角,忘不掉他又淺又輕的吻,忘不掉他灼熱的木蘭花氣息,有關(guān)于他的一切都像是被纂刻在了腦海里,怎么也抹不去擦不掉。
或許這就是愛情的力量吧,那種讓人永遠(yuǎn)不會忘記的情愫,會深深牽絆著心靈。
平秋衣垂下眼簾,腦海里飛快地搜索著訊息,半晌才道,“是那對人類兄弟侍夫?”
“恩,我…只是想知道他過的好不好…他…成親沒有…”她有些艱難的說出最后一句話。
望著從早妍臉上流露出來的落寞,平秋衣心疼的揉著她的長發(fā),“恩,平叔叔會的,當(dāng)時候一有消息我便會飛紙傳書,這可是我的獨門,紙鴿傳書,好了,時候不早了,我該走了,媚兒要多保重。”
早妍感激的望著一躍而下的平秋衣,直到他的背影漸漸迷糊在薄霧細(xì)雨中,她疑惑的皺了皺眉頭,她怎么覺得自己還有話沒說完?到底是什么呢?
歪著脖子思索了一遍,忽的展開眉頭,是那件事!她撲在窗口伸長了脖子想要喚回平秋衣,“平…”可這街道上哪里還有他的影子,早妍頓時垂頭喪氣的掛在了窗框上,嘴里念叨著,“啊——平叔叔,我還沒問你琉璃花種子的事呢——嗚嗚,真是的,居然把這么重要的事忘了,那可是人命關(guān)天的事——我肯定是腦抽了——杯具啊杯具啊——”
“杯具?杯具怎么了?誰家賣的杯具這么好看,讓你幾乎要爬出窗口?”
“不是!杯具是——啊——啊——你你你怎么在這里!!!”早妍轉(zhuǎn)過身驚恐的指著某位螃蟹仁兄的鼻子,“你怎么進(jìn)來的?!”
“從門進(jìn)來的啊。”
騙人——她明明記得是鎖了門的,可某位螃蟹大兄弟很是無辜的眨眨眼,一臉茫然的以示自己是清白的。
“剛才你有沒有看見什么?”
“看見什么?杯具么?”茈奉燮托著腮想了想,“沒有呢,只看見你趴在窗子口喊杯具啊。”他突然笑了,春風(fēng)一般清爽的笑容,“你想讓我看見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