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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輕功如飛臨清街頭看京戲,逞兇除暴清河老城伸正義

本村馬林和馬青是童年時代的知心好友,二人說話辦事都很投緣,不分你我、親如兄弟。馬青自從五臺山學藝歸來,馬林整天伴隨馬青身邊,不離半步。這天馬林聽一個親戚說,山東臨清市從北平請來了一個京劇團,在臨清大街竹桿卷露天唱大戲,都是全國京劇界的名角,便和馬青商量著去臨清市看場戲。馬青和馬林一樣酷愛京劇、便欣然同意了。中午飯后,馬林來找馬青說:“咱們起程吧,臨清離咱家還有50里地呢”,馬青說:“不忙不忙,你回去好好睡一覺,養(yǎng)好精神晚上好看戲”,馬林不解其義便回去了。到了下半響,馬林又跑來找馬青趕快走吧,不然就趕不上了。馬青還說:“不忙不忙,天色還早著呢”,馬林見狀認為馬青不想去看戲了,無奈何,無精打采的回去了。傍晚、晚飯后,天空已黑,漫天星辰,馬青去找馬林:“走,咱們起程吧”,馬林生氣的說:“你說夢話啦,這50里地咱倆快步行走也得幾個時辰,到了臨清,人家早就散戲了,別開玩笑啦”!馬林拉著馬林到了村外小樹林一個僻靜無人之處說:“你趴在我背上,閉上眼睛一會就到。”馬林不知馬青在搞什么鬼把戲,照他說得辦了。馬青施展開少林輕功,在田野中向東南方向飛馳而去。本來秋高氣爽、風平浪靜,忽聽耳邊刮起了呼呼的狂風,一袋煙功夫,馬青說:“到了,咱們上橋步行走吧。”馬林睜眼一看,臨清運河大橋就在前面,這時、二人站在了橋旁邊的灌木叢中。馬林說:“你真神人也,怎么飛的這么快。”二人走過了臨清大橋,來到了在竹桿卷露天搭的大戲臺旁,戲還沒開演。二人找了一個好地方,高高興興的看了一場精彩的京劇劇目演出。

第二天是清河縣城老城里三八大集日,馬林吃過早飯來找馬青說:“今天無事,咱倆去趕個集吧,開開心、解解悶可好?”馬青離清河幾年,很是懷念家鄉(xiāng)的一草一木,風土人情。二人便攜手出的家門,朝葛仙莊西哨門外、西南大道而行。馬青看到那熟悉的馬家廟、土地廟、關爺堂和十幾米高的馬家大土冢子,深施一禮道:“馬家后人馬青這廂有禮了。”回過身來又見到那一眼幾百年的馬家大甜水井,和村西馬家大灣池塘,岸邊垂柳楊樹、樹木成行,蘆葦蕩漾、百花盛開、萬紫千紅、鮮艷奪目,那正是自己小時候練武的地方。池中鴨鵝成群,水面上魚兒們歡快跳躍,好一派家鄉(xiāng)美景,馬青頓時心胸開闊,倍感親切。走出一里多路,遠處呈現(xiàn)了清河古城雄偉的大青磚城墻和巍然屹立的兩座古式建筑的南門—東門城門樓,這是清河國、甘陵郡、貝州城的千年古都重鎮(zhèn)。在進南城門的大路上,人流潮涌,車水馬龍,騎馬的、攆驢的、推車的、挑擔的生意人,忙著去擺攤做生意。大姑娘、小媳婦、男女老少興致勃勃的走進城去購買自己所需物品,一派興盛繁榮景象。二人邊走邊玩,進的南城門,見街上集市繁榮。糧食市、木料市、牲畜市、家具工具市、蔬菜市、水果市樣樣齊全。打把式賣藝的、玩雜技的、說評書、唱大戲的。搭著各式各色的大棚賣包子、面條、老豆腐的各類小吃攤點,更顯得格外熱鬧。城內(nèi)還有很多古跡;城隍廟、文廟(孔廟)、佛香閣、書院、教堂、商會會館、鹽店、藥房、跑馬場等。城外還有隆興寺、崇文寺舊址、石人石馬俑群、斗雞臺、皇姑墳等旅游景點,好一派家鄉(xiāng)景色、美不勝收,馬青二人越看越高興。不覺來到了城中心的十字街口,忽見東街上人群紛亂,有些商販推車挑擔往西跑來,如臨洪水猛獸一般。馬青很是疑惑,忙問過路人:“前面發(fā)生了什么事情你等如此慌張?”那人道:“孬人,歪鼻子馮六來了,快跑。”藝高人膽大,馬青偏要看個究竟、走向前去,見有七八個兇神惡煞般的硬漢手持木棒,腰挎大刀,在給擺攤的商販要什么地皮稅、攤位費。商販們稍有不痛快,便挨得一頓痛打,有的被打的鼻青臉腫。后面跟著一個賊眉鼠眼歪鼻子,有二十多歲的年青人,身穿綾羅綢緞錦袍,手拿一把小紙扇子,在后面洋洋得意漫步走來。他就是清河城臭名昭著的孬人歪鼻子馮六,是本城出了名的地痞流氓,豪取搶奪,欺男霸女,無惡不作,其父原在順德府(邢臺)任高官,卸任后返回原籍,也是一個嗜財如命的大貪官。他在官府、本地網(wǎng)絡了一群狐朋狗黨,頗有勢力。本縣縣衙惹他不起,不敢管、不敢問、任期作惡多端。

這時從東邊有一位白發(fā)蒼蒼的老漢,推著一個太平車子,車子上放著一大布袋糧食,前面有一位十七八歲的姑娘拉車,前往糧食市去賣糧食,被其中一個惡徒攔住去路索要攤位費。老漢道;“糧食市還未到,尚未擺攤交的什么攤位費”?那歹徒道;必須交,不交不能經(jīng)過此路,老漢道;“大爺行行好吧,家里有病人,還等著賣了糧食去抓藥看病,我來的緊,現(xiàn)身上分文沒有,等賣了糧食再交行不行”?這時歪鼻子馮六見拉車的姑娘,濃眉大眼,楊柳細腰,十分好看,便賤大撒的走向前去、抓住了姑娘的手說;“可以,可以完全可以,不過得讓這位姑娘陪我玩一會”。另一只手去摸姑娘的臉蛋,老漢見壯、臉色氣的鐵青,忙喊道;“閨女快跑”!這時姑娘嚇呆了,一只手已被馮六抓住,那還動彈得了,只是大喊,爺爺救我。當馮六的另一支手將要融摸到姑娘臉蛋的一瞬間,這時,有一支鐵鉗般的大手抓住了馮六的那只流氓成性的臟手,,有一人厲聲說道;“你是什么孬種壞蛋,敢在光天化日之下、欺壓良家婦女,還有一點人性沒有”!馮六見后面一位大漢用二個手指掐住了自己的手腕,痛的嗷嗷直叫。誰知這馮六也懂些武功,一支手撒開姑娘,便出了魔爪功,兩支手指向叉子一樣,戳向馬青雙眼。馬青見此壞蛋,一動手就便出了如此狠毒的手段,知是心很手辣的惡徒,毫不客氣的快速一個反掌,打在了馮六臉上,打的馮六滿臉鮮血,頓時鼻青臉腫,咀里還被打掉了兩棵門牙,鮮血直流。馮六順手摸去,弄的滿臉滿身卻是通紅的鮮血,像個血葫蘆一樣嗷嗷亂叫;“弟兄們給我打,打死他”!那七八個惡徒,有的拿棍棒,有的拿刀槍,把馬青團團圍在了中間。這時,周圍已擠滿了看熱鬧的人群,痛打了馮六,給老百姓出了口惡氣,可是現(xiàn)在又為這位好漢擔起心來。馬青不慌不忙,不躲反進,拳打腳踢,一眨眼的功夫,在場的觀眾們還沒看清怎么回事,那七八個歹徒卻扔了刀棍、躺在地上打滾,疼痛的哭爹叫娘。原來馬青施展了少林輕功、重重的點了每個人身上的要害穴位。圍觀的群眾都驚呆了,是哪里來了這么一位武術高人,給清河城除了一個大害。這時,馬青漫不經(jīng)心的走到馮六面前,說;“歪鼻子馮六,以后不許你欺行霸市,欺男霸女,胡作非為,如若不改,日后來取你性命,象踩死一只螞蟻一樣。我坐不改名、立不改姓,吾乃戈仙莊馬五郎是也”。馮六聽后、忙爬起身來,跪倒在馬青面前說;“馬五爺饒命,小人再也不敢了”。馬青順手一揮,發(fā)出強悍氣功,一股熱浪撲向那幾位歹徒,解了他們的穴位,馮六領著幾個歹徒倉惶逃離了現(xiàn)場。馬清順手從腰中掏出了一定銀兩遞給那位賣糧老漢道;“大爺,別賣糧了,給你這些銀兩,回去抓藥給病人治病,離開這是非之地回家去吧”。老漢接過銀兩、千恩萬謝,爺孫二人離去。這時圍觀的人越來越多,大家齊聲喊道;“感謝戈仙莊馬五爺俠肝義膽、為民除害,馬五爺是清河英雄好漢”!馬林見此情對馬青說,我們也別趕集了,該回家去了,馬青謝別眾人,往東門走去,眾人們前擁后擠,相送英雄。

馮六滿身鮮血回到家中,向曾任順德府高官的爹,哭訴了挨揍的經(jīng)過,那位馮大貪官,見到獨生兒子被人打成重傷,各位家奴都狼狽不堪,怒氣沖天、忙寫了書信,派家人騎快馬去順德衙(今XT市),告知在任順德府高官的故交好友和原來的狐朋狗黨,重金聘請曾為他們幫過忙、出過力、武功高強的江湖敗類——太行七星惡煞,來清河給他出這口惡氣,一場武林高手的對決惡斗、將在清河城展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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