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方雋的臉上帶著得意的笑。她的左手里沒小刀,這回看她用什么反制他。
棲月一挑眉。左右手從東方雋的懷里抽出。在東方雋的眼前晃了晃:“看,這是什么?”
東月雋得意的笑容一下子消失了,低頭看去,正對著心臟的衣服已被棲月抓在手里。若真是敵人,他豈不是已經(jīng)……
他的棲月,竟強(qiáng)到這種地步。
“這回不算,你并不知道我已有新的武器。”棲月沖東方雋眨眨眼睛。伸出左手給東方雋看,金蟬絲織就的手套,指尖上卻帶著利器。可以直刺進(jìn)骨頭里。
“你呀!”東方雋一臉寵溺。這個棲月,腦子里裝了太多稀奇古怪的東西。一把摟住棲月的腰,低頭吻向她那櫻紅的唇。
顏白同暗一等一見這情形。又來,每回都當(dāng)他們是空氣,親熱也不回避。當(dāng)下悄悄退下。
雪地里,一綠一白兩個身影,久久地相擁。
冰冷的空氣似乎都因他們的柔情蜜意而變暖。不然,那兩人的臉怎么會那么紅?
“司馬青熠也不知道去哪里了,竟然一點(diǎn)消息也沒有。”棲月突然沒頭沒腦地說道。
“竟然在這種時候想他!”東方雋狠狠地瞪了棲月一眼。難道是他太過沒有魅力?
棲月毫不客氣地回瞪東方雋一眼,“我明明親的很認(rèn)真。”
“你……”東方雋哭笑不得。什么叫親的很認(rèn)真。這話也只有棲月能說得出口。
棲月嘻嘻一笑,繞到東方雋身后,跳到他的背上。把臉貼在東方雋的脖子上。不知為什么,每次一看到東方雋吃醋的樣子,她就覺得開心。
“司馬青熠,這筆帳我白櫻櫻記下了!”白櫻櫻氣憤地扯下蓋頭,一用力便撕成兩半。扔在地上。
白氏一族面色也俱不佳。
這個司馬青熠,也太不懂禮,太陽都偏西了竟然還沒來接新娘。這也太不把白氏一族放在眼里了。
雖然巫山封禪儀式都是由司馬一族主持,但他們巫山的圣姑向來都出自白氏一族。
而司馬一族只能娶白氏一族的女子為妻。而且在數(shù)年前就安排好了。一代人中,誰娶了圣姑,就由誰來做大司祭。
按規(guī)定,除非藍(lán)鳶所生的那個女子回來,否則司馬青熠此生只能孤獨(dú)終老。
但司馬一族到司馬青熠這一代,也只有司馬青熠一人繼承了圣音。
兩族才商量讓現(xiàn)任的圣姑白櫻櫻提前走出圣殿嫁給司馬青熠,這是千百年來都沒有過的殊榮.誰知這司馬青熠卻這么不識好歹。
恰在這時,喜轎已抬向這邊,但細(xì)看之下,為首之人卻是族長司馬淳。
“實在失禮,青熠他突染重疾,不能過來迎親,老夫特來賠罪,代接櫻櫻過門。”司馬淳面色尷尬地說著,期間還忍不住巨烈地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