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你要加倍小心!”三人之中,顏白的身手最弱。
所以要加倍小心,她不想再失去身邊的伙伴。
“是!”顏白的眼里還含著淚水。
就在剛剛,他還在笑話赤狼喜歡哭鼻子,而現在,哭的卻是他自己,而眼淚,卻是為赤狼而流的。
“走吧!早一點離開這里,就早一點離開死亡。”東方雋的聲音里帶著一絲凝重。
雖然赤狼同他算是第一次見面,卻也是共同經歷過生死的伙伴。
觀察了地形,終于發現可以繞過去的地方。
過了這個湖泊,路上只是一些枯草,和一些低矮的不知名的灌木,有水,也只是水坑,行走起來方便多了。
偶爾能看到鱷魚,但上了岸的鱷魚,行動笨拙,就真的同枯木沒什么兩樣。
不時的有老鼠還是倉鼠之類的小動物從腳邊跑過。
月亮不知何時已不知蹤影,天空中只有一兩顆看得到的星星。
應該是黎明前的黑暗。
三人就在原地休息。與其在黑暗中危險重重地行走,倒不如好好休息。等天亮了再行走。
緊張的心情一放松,肚子就趕忙趁著時機咕咕叫起來。
一天一夜,粒米未進。
按理說這里食物倒不難找,時不時從腳邊溜過的鼠類就可以吃。
但因為食人血蠅的關系,不能見血。
又總不能活吞下去。只能忍著肚子里的饑餓。盼著天亮能順利的出去。
還好,在要成為殺手之前,她有過三天未進水,五天未進食的記錄。
“嗡嗡……”
這種聲音,是食人血蠅,三人同時戒備起來。難道是誰身上又受了連自己都沒有覺察到的小傷么……
天太黑,完全無法檢查。
東方雋一把把棲月摟在懷里。東方雋突然把棲月摟在懷里,緊緊地。溫熱的唇印在她的。
極其溫柔的。極其深情的。
仿佛這一吻,用盡了一生的柔性。
松開棲月,輕聲道:“無論發生什么事情,都不許失去理智。”
溫情的聲音,早已沒了往日懶懶的意味,像是在交待后事一般。
棲月心頭一顫,她不敢想。“難道你……”饒是棲月這樣看淡生死的人,聲音里都已帶上一顫抖。
她可以看淡她自己的命,但無論如何都不能看淡東方雋的命。
就算心里有無數次想過,今生要執子之手,同生共死。
但這種想法,在死亡真的降臨的時候,她卻希望死的人是自己,活的人是東方雋。
同生共死的想法,在這個時候看起來是多么的荒謬。
沒有一個人會在自己要死的時候,希望自己所愛的人同自己同死。
反之,看著自己摯愛的人去死的時候,沒有一個人所想的是一起死,能想的只有替他去死。只有這樣。
東方雋突然放開她,難道他感覺到自己受傷了嗎?
棲月在黑暗中眼里含淚地看著東方雋的方向,盡管看到的只是個黑黑輪廓,但她還是目不轉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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