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瀲滟就是楊子夜！

水瀲滟就是楊子夜！

……

這句話不僅打在李觴的心上，也打在在場的所有人心上，一小部分人不明白是怎么回事，大部分的人則是一臉震驚，而李斯同張山算是比較鎮定的，只因為之前就聽水瀲滟親口承認過。

“哈哈哈哈！”李觴仰天大笑，卻在下一秒突然倒地。

肇柟瞅準時機，一下緊緊擁住水瀲滟，面上是失而復得的恐慌。

子辰訣恙雖在震驚中，卻也明白現在什么是最重要的，他先檢查了倒地的李觴，確定其沒什么事了，再是要給水瀲滟還是楊子夜的上藥，“肇娚王子，請您先讓老夫為其上藥。”

肇柟卻仿若未聞，水瀲滟緩過氣來，輕聲勸道：“柟，我沒事。你先放開我，讓爺爺給我上下藥。”

肇柟先是放松了一些，仔細查看水瀲滟，確定其還是活著的，才慢慢放開，卻還是雙眼不眨地緊緊盯著。

“勞煩爺爺了！”水瀲滟一邊上藥一邊憐惜于肇柟的緊張的神經，伸出手輕輕蓋上他的雙眼，柔柔道：“柟，我在這，一直都在。”感覺手心的睫羽合下，才扯開一個笑。卻在眾人聚焦燈般的眼神下為難地皺起眉頭。

子辰安最按捺不住，直接開口問道：“剛剛……你真是夜姐姐？”但在問完后又狠狠拍了一下自己的腦門，好似在責怪自己在說什么鬼話。

“柟兒嫁了一個鬼魂……不……不可能……。”顯然肇柒瑯接受了水瀲滟是楊子夜的事實，只是沒把眼前的水瀲滟當人看，而是鬼魂，所以她的神智有些渙散。

明丞相與烏將軍雖然之前也聽說過妍玨侯的事，但明顯沒有太大的打擊，因為只是一個聽說過的人，她們真正擔心的是自家女王。

水瀲滟再也無法顧上之前在真正的水之恒的女子對她的警告，雙膝一彎，跪在地上，終于承認她一直不得不逃避的事，“沒錯，水瀲滟就是楊子夜。”

黃秀直接承受不了，暈了過去。

徐金握緊椅子的手把，顯然難以接受，“滟兒，我們都知道剛剛肇柟是為了安撫李觴才那么說得……”

水瀲滟定定地注視著，堅定道：“外公，夜兒對不起你們！”

“夜兒？你真是夜兒？”徐文清已經控制不住自己的情感，撲過去也跪下緊緊擁住女子，哭號起來。“夜兒，你為什么不要娘！為什么！”

水瀲滟恢復成楊子夜的身份，哽咽道：“對不起！對不起！”

張裳跌跌撞撞哭喊著也狠狠抱住楊子夜，“啊！小楊姐姐！小楊姐姐！你不要再丟下小裳！”

見女兒如此，李靜也無法再控制住自己的情感，同樣哭喊著也狠狠抱住早已抱成一團的人，“小楊！小楊，你回來就好，就好！”

趙陌鉦簡直不敢相信自己聽到的一切，頭痛欲裂，眼前的一切顯得如此紛亂，他多希望有人在這一刻告訴他這一切都是假的。

堪邁突然聽到身邊一陣錯亂，就見自家孫子臉色蒼白地跌在地上，趕忙下腰要扶起起身，擔心地連連問：“悅歌，可是身子不舒服？”

而琴悅歌仿佛沒聽見，只是自己喃喃地重復：“不！不！她……她是？她不是。她是。”

“悅歌，你不要嚇爺爺！”堪邁完全失了分寸。

堪齊在一旁看得煩躁，直接一個手刀砍暈琴悅歌，涼涼道：“老頭子，你越活越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