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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英雄末路

  • 重生之仙師謀國
  • 金輪
  • 3093字
  • 2012-06-23 01:31:44

卻說那趙敬兩計均未被采納,反而還因此被貶笞,他當然是十分的委屈。趙弘殷和石大力等人,早為他不平,趙沈厚獻計:“伯父何不陣前反戈,拉了隊伍投效河東?”

趙敬卻道:“此非大丈夫所為,我趙敬光明磊落,身為梁臣理當忠于后梁,豈能做這種害己通敵之事。況且弟兄們身家全在東京,如果反了,她們必然受害!”不可魯莽!”

沉厚概嘆道:“伯父瞻前顧后,恐難成事。”

柏鄉和鎮、定二州原本乃是河西河東的咽喉,互成犄角,易守難攻。河西從兵力組成來說,也是宜守而不宜攻。

從兩軍兵力組成來看,河東之師,大多以騎兵為主,擅長長驅而入,適合突擊。河西軍隊,由于楊師厚手下的“銀槍騎兵營”未能參戰,所以天雄兵中多以步軍為主。雖然梁都帶來的禁衛軍中有兩個斥候營,約莫六千騎兵,但只能作為為大軍機動刺探消息之用,真正用于集團作戰,戰斗力只算是三流。

葛從周所帶兩千騎兵就是屬于此類。葛從周帶著這些三流的騎兵,奔襲十里外,就正好遇到了河東軍。

這支部隊乃是李存勖所屬,李存勖領軍回援潞州,吸納叔父之計謀,派旗下猛將周德威駐扎于潞州以東,以防備梁兵來襲。

葛將軍一見河東軍,心中暗道:“都說城內叛亂,怎么這支隊伍絲毫不見亂象?”來到營壘之外,拉開架勢,邀其出戰。守軍將領均想出戰,但是周德威卻思慮再三,不敢出來迎敵。原因是,一來城內尚未傳來消息,叛軍是否已經肅清?二來早聞后梁領十幾萬兵馬前來,葛從周雖只帶兩千羸兵前來,誰知背后有無埋伏?

葛將軍一見對方守營不出。倒有些難住了。但是老將畢竟是老將,稍加猶豫之后,果然的急命大軍迅速越過前營,向其后營沖鋒。

周德威沒想到葛從周竟然如此獨到,要是自己后營被襲,要是再來一隊將自己包圍,或者斷了后路,首位難相顧,那真是糟了。

大驚之下忙倉促出戰,此時葛從周領兵正士氣大振,兩千羸兵,卻也都久經沙場。葛命所有兵士抱團列陣,齊頭并進,不可分兵。集中力量,仿佛絕提的洪流,迅速的掩殺過去。

雖然梁軍單兵力量比較薄弱,但是集合起來,卻成為一股不可小覷的力量,周軍的后營猝不及防,瞬間被沖破,如一盤散沙,哪里敵的過。很快梁軍沖破了后營,不等歇息,又迅速的回兵沖殺前營。周德威一見忙急命撤退。梁軍乘勝追擊,殺敵無數。追至一二里,方才鳴金收兵。

此戰之后,雙方各自輕點,各有損傷,河東軍明顯的傷亡遠遠大于梁兵。說來,這騎兵作戰,氣勢士氣占據了七分,葛從周畢竟老將,深知其道,一鼓作氣攻敵后營,逼對手應戰。周兵出營,首位難顧不說,士氣已經輸了一大截。幾十丈外沖鋒而來,勢不可擋,又輸了一截。

好在那周德威也算一員猛將,深得領兵韜略,下邊將士也是誓死效命,不敢有臨陣潰逃者。所以才勉強沒有被葛軍沖潰。

周德威后退十里,輕點手下,三千兵馬只剩一千余,損失過半。仰天大呼:“梁軍竟然有如此善戰之人,真乃某家死敵也!”不敢懈怠,當即派人往潞州報告,扎營收攏殘兵待援不提。

葛從周一戰告捷,在氣勢上贏了一招,其實損失也不小,折損一小半。可笑的是,作戰之中,竟然有三百匹坐騎,吐沫而死。

葛從周浩嘆:“王茂章害我也!”

葛從周占據了周德威的營地,卻又聽探子來報,李克用次子領軍來援,左右皆是河東之軍。葛將軍不敢再孤軍深入,整理部隊,加固營房,原地駐守,另派人回報王景仁。

再說趙敬被貶斥,帶著兒子趙弘殷前往鎮定二州去催糧草。

趙弘殷憤憤不平道:“父親,那王景仁明顯就是要害我們父子!”

趙敬長嘆道:“我與他素日無怨,他如何會如此待我?”

沉厚在一邊道:“伯父,防人之心不可無啊,我勸伯父還是不要前往鎮定了,一來河西之兵壓境,二來我等勢單力孤,才五千羸弱老兵。侄兒素知那王榮王直乃是勢利小人,如此前往恐怕糧草不給,還反被其所欺啊!”

趙敬雖然聽之有些道理,但是最終不納其言。繼續向鎮州行進。

行之十幾里,正當暮色將至,前方來報,發現了河東之兵。

趙敬立即命令士兵以稻草裹住馬蹄,以布帛蒙住馬嚼,武器入鞘,不可發出一聲。違者定斬。全隊遵他之令,未敢有違背。于是五千多人悄然從河溝越過了河東駐軍的營地。竟然沒被發現。

就這樣,戌時時分,趙敬一行人安然進入鎮州。到了城下,派人送信進城。

王榮得知,回信許以糧草之事,但不允許大軍進城。趙敬只得在城外扎營等候。王榮又派長史來見,說明只允許主將進城商議。

沉厚勸趙敬不要貿然前往,以免有變。趙敬開始有些擔憂,但是三思后說道:“我等來此,原本為了糧草而來,既然他們要主將前往商議,也是在理。不必多疑。不如早點定下此事,早些回營交差就是。”趙弘殷要代趙敬前往,趙敬不允。卻令其在外看守大營。

趙敬帶著石大力,跟隨長史進鎮州。

趙敬走后,弘殷滿腹擔憂,在營寨前徘徊,心亂如麻。

忽然前營來報,城中糧草已到。趙弘殷大喜,正要打開營門相迎。沉厚去阻止他,詢問前營:“可見到父將回營?”

前營報:“未見老將軍和石將軍回營,只是王刺史侄子王倫領兵前來,說讓他們開營接收糧草。”

趙沉厚道:“伯父尚未歸來,對方深夜來叩營,身份不明,謹防有詐?”

弘殷一聽甚為有理。派出營哨查探,營哨回來報告說:雖然天黑,但星光下,只見兵甲寒光閃閃,兵戎整齊。

沉厚跺腳大呼道:“來人必定是來賺我們的!恐怕伯父危也!”沉厚道:“運送糧草何須如此整齊的軍戎,必然是強兵埋伏啊!”

趙弘殷大急,問可有良策。沉厚獻開門殷盜之計,讓趙弘殷悄悄將大部兵馬從后營撤去,只留下了一些老弱士卒,開門迎接,待敵入營,迅速將營房點火。再回軍掩殺,趙弘殷依其所言。

果然那王倫一見趙營打開,深以為趙弘殷中計,催馬來襲。擔當進入大營,卻空無一人,正在納悶,只見火光四起,殺聲震天。天黑之中,王倫不知敵兵身在何處,忙令全軍后撤,但是哪里還來得及。趙弘殷和趙沉厚分別領一軍,左右掩殺,趁著夜色,將王倫打的落花流水,死傷無數。王倫被擒拿。詢問得知,父親已經被設計拿住。

趙弘殷大怒,當場將王倫擊殺,割下頭顱,懸于槍頭。引軍往鎮州城而來。還未到城下,黑暗中卻見一人一騎從城中倉促殺出,身后有數千騎兵追趕。

只見馬上一個大漢手握雙斧,馬頭上橫臥一人。馬上一大漢,揮舞著雙斧,且戰且退,恍如天人,追兵數十騎被其斬殺馬下,不能近其身,而大漢也身中數箭,仿佛如刺猬一般,白色戰袍被鮮血染紅。那大漢不是別人,正是石大力。

趙弘殷一見,領數騎催馬來救。追兵一看有援兵前來,忙退回城里,緊閉城門不敢再出。趙弘殷迎上來,大漢一見趙弘殷等人,神智一定,全身斗志一松,人已經翻身落馬。倒地昏死過去。

眾人忙上前撲救,馬上臥著的不是別人,卻正是趙敬,已經被箭穿心而過,氣絕多時。

眾人只能將大力救起,石大力卻已經奄奄一息。是夜子時,石大力不治而亡。彌留之際取出道人所贈錦囊,讓趙弘殷轉交其子,趙弘殷展開一看,卻是一句揭語:“力斧開天破圍城,萬夫不當血染襟。信諾千均全忠義,石虎存志渡江陵。”

痛失兩位親人,趙弘殷大悲打慟,憂憤交加,吐血不止。趙沉厚在一邊勸道:“將軍你切不要太過悲傷,當次關鍵之時,需要想一個立身之策,而后再議報仇之事。”

弘殷心亂如麻道:“如今,我們兵力太弱,要是貿然攻城,恐怕不但報不得仇,反被所害。若是回去,王景仁定不會放過我們。卻是如何是好!”

沉厚道:“不如我們帶兵前去投效河東?”

趙弘殷道:“那河東李克用乃是匹夫,一個勇而無謀之人,連親弟親子都殺,我們去怎能被他所容。”

是啊,對趙弘殷來說,如今已經到了難以抉擇之地,前有雄關難破,父仇難伸,后有奸人當道,故土難回。正為難之時,趙弘殷取出當日華山仙宗靈虛子的錦囊,展開一看卻只有兩個字:“南投!”

沉厚沉吟半天道:“既然如此,不如投效武陵,記得當年伯父曾經與那楊密楊刺史有些交情,我聽說他正在暗中募兵。我們領著這些兵馬投效于他!他定然歡喜。”

趙弘殷點頭,收拾了兵馬往南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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