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光明媚的一天,蘇雅雅打了個大大的哈欠,深深呼吸了一口清晰的空氣,頓時覺得心曠神怡。
忽然,前方一陣吵雜聲打擾了她,她想也沒想,就朝著聲音的來源走去。
“這邊,這邊,許在東,你往哪里跑啊!”
“竇遽,你廢話真多,看球!”
咻的一聲,一個圓圓的球毫不留情的朝著竇遽的俊容飛去,幸好竇遽反應(yīng)極快,身子一閃,躲過了那顆球的攻擊。
見球飛走,另一邊的藍正風(fēng)上去,奪過了球,一腳踢進,勝利得了一分。
“耶,藍公子最棒了,藍公子加油!”可微是最喜歡看蹴鞠的,但她體力差,跑幾步就跑不動了,所以每次書院主持蹴鞠比賽的時候,她只能站在旁邊干巴巴的看著。
林雪嫇道:“你那么激動,上去抱著藍大公子親一口可不是更好。”
“林雪嫇,你成天說話不是酸溜溜的,就是話里帶刺,你有毛病是不?”見林雪嫇說話帶刺,可微插著小蠻腰,貌似要開吵了。
“怎樣,不服氣,就叫你的干爹把我趕出袖香書院唄。”林雪嫇完全一副不鳥她的樣子,斜著眼睛不屑的看著她,那眼神里充滿了不屑和鄙視道:“干爹干爹的叫的那么親熱,不知道你晚上睡的是哪間房。”
“林雪嫇,你找死!”可微向被人踩住了鞭子似的,滿臉通紅,怒火中燒,毫無淑女形象的撈起衣袖開打。
林雪嫇那有那么笨的站在那里給她打,早在她舉起手往這邊揮的時候她就三十六計跑為上策了!
“真幼稚。”蘇雅雅見到此番情景,仍不住在心底嘀咕了兩下,不過見到那廂仍在踢打著蹴鞠的時候,也眼前一亮,精神抖擻了。
“蹴鞠也,我也喜歡踢。”蘇雅雅揚聲道:“喂,我可以和你們一起踢蹴鞠不?”
幾位師兄們倒是沒有意見,于是,幾人分了組,便開始了新一輪的蹴鞠比賽。
大戰(zhàn)幾回合后,蘇雅雅俏臉通紅,氣喘吁吁,汗流滿面,但她到不覺得辛苦,仍然滿臉帶勁的看著一干等師兄們道:“喂,沒想到你們踢蹴鞠這么帶勁的。”
“你也不耐。”
“今天就這么結(jié)束了嗎?”
“以后有時間的時候在玩吧,要上課了。”
蘇雅雅聳聳肩膀,雖然沒有玩過癮,但還是覺得日子過得挺快活的。
今日是詩詞課,教書的是一位貌美的婦女李師長。
那位李師長舉起手中的書,念道:“今日,我們學(xué)習(xí)李白的《靜夜思》。”
“床前明月光,下一句是什么,各位知道嗎……”
“知道,知道,小孩都知道。”座位下的徐子浩一副認真研究的表情道:“窗前明月光……”
李師長滿意的點點頭,道:“你且繼續(xù)。”
“……你媽頓雞湯……”
李師長滿臉問號的看著徐子浩。
徐子浩繼續(xù):“……雞湯下毒藥,全家死光光!”
此詩一念完,堂下一干等同學(xué)紛紛捧腹大笑。
“安靜,安靜!”李師長惱羞成怒的看著徐子浩,將他收入為蠢材類型。
“靜夜思可不是這樣念得。”危政一臉不可思議的看著徐子浩,然后一副我很有學(xué)問的道:“應(yīng)該是這樣念得……窗前明月光,地上鞋兩雙……”危政的話還沒有說完,一干等學(xué)員又哈哈的大笑了起來。
“夠了,夠了!你們給我安靜。”李師長憤怒吼道:“今天不學(xué)靜夜思了,我們學(xué)其他的。”
“那老師,我們今天學(xué)什么詩詞呢?”可微一臉天真期待的看著李師長。
“老師,我有一個疑問一直存在心里,不知道該不該講。”李師長還沒有發(fā)話,另一位學(xué)員便舉起手要提問了。
“你說。”
“老師,為什么男人和女人之間的身體上差別那么大呢。”
哪有什么差別,最多男人高大威猛點,女人較小如玉了點。
“你說有什么樣的差別?”
“就比如哈,女人身前有兩個凸起的,男人腿間有一條凸起的。”那位學(xué)生臉不紅氣不喘的問道。
什么鬼問題?林師長紅著臉看著這個調(diào)皮搗蛋的學(xué)生,道:“對于這個問題,你現(xiàn)在年幼了點,還是不要知道的比較好。”
“那……”那位學(xué)員又要提問,李師長忍著頭痛吼了一句:“夠了,今天就到這里結(jié)束,接下來的時間你們自由發(fā)揮,告辭!”說完,李師長飛也似的消失在了現(xiàn)場。
“拜托,林如郝竟然問了這么齷齪的問題,真是可恥。”
“你不懂嗎,男人都是靠下半身思考的動物!”
“是哦是哦,食色性也!食色性也!”
“哈哈,接下來我們就可以自由玩樂了。”
蘇雅雅和蘇碧兒難得的在同一時間互相對望了一眼,兩人同時出現(xiàn)了一副很無聊很無奈的表情。
“哥哥一直要我們來袖香書院讀書,我怎么覺得這個袖香書院如此失敗呢。”蘇碧兒愁眉苦臉的說。
蘇雅雅用手托著下巴,無奈道:“拜托,是你自己要跟著來,我現(xiàn)在也后悔了,這些人真無聊!”
是哦,這些人成天想著怎么對付師長,要不就一群女學(xué)員在一起吵架打架,男學(xué)員就沒事時候踢蹴鞠,有事的時候比女人還多廢話的唧唧喳喳。
哎,袖香書院,她還真是不想呆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