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皇上關心,安寧受寵若驚。”安寧緩緩的說著,把自己的手覆在了耶律寒有些發冷的大手上。溫柔的安撫他。
“寒,你不是說今天太后要見我嗎。”安寧似乎撒嬌般的說著,把他的手覆在了自己仍然。發燙的臉上。
是啊,自己在擔心什么,只要她在自己身邊就夠了。欣慰的,耶律寒不舍的撫著她光潔的臉。
“皇上,臣等先告退了。”依然恭敬的,兩人離去。寧兒你就如此對我嗎?看著兩人離去的身影,耶律阿寶基的目光不自覺的深邃如鋦。原本病態的臉色此時看去異樣的白。
他又出現那樣的神情了。耶律傲的心不禁提了起來。寧兒我真的能放心把你交給寒嗎?
“寧兒,”耶律寒深情的喚她,“謝謝你。”不知道該怎么說,唯有這可以遼表自己此刻的心吧。
“為什么這么說?”看著原本冷漠的北院大王此刻靦腆的樣子,安寧忽然很想戲弄他。裝傻的問。
“因為`````”該死的,怎么這么難開口啊。寧兒應該知道自己再說什么的。生平第一次,耶律寒覺得道謝真的很難。深吸了口氣,他決定豁出去了。她是自己愛到愿意為她違背原則的女人。既然原則都可以違背了,這點道謝的話又能怎樣。“因為```”想出口的話被擋住。
看著他豁出一切的樣子,安寧不忍心了。油然記得剛見面是,他是那樣的冷漠,有些話心里知道就好,何必非要他說呢。“我們是公平的不是嗎?”看著他眼里的疑惑,安寧欣然的說,“寒,我始終記得自己當初的承諾。”
耶律寒看著她,疑惑很快就被欣然代替,但更快的,他了然的看著她,忽然張嘴咬住了那只仍然擋在自己嘴邊的嫩手。
“啊!”沒想到他會咬自己,安寧猛然間吃痛的驚呼了聲,趕快手回了自己的手,一雙大眼委屈的看著他。他一點都沒變,還是那么的喜怒無常。
“以后不準你這樣戲弄我。”耶律寒“冷冷”的說。剛剛自己一定很糗,他甜蜜的懲罰著她,看她以后還敢那樣戲弄他,雖然心里是很受用她對自己偶爾的調皮的。
“你咬疼我了。”似乎沒聽到他的訓話,安寧自顧自的撫著被咬的手,柳眉此刻正好看的微微皺著。
“我看看。”耶律寒一聽她說疼,立馬就慌了神,他緊張的想拉她的手查看。該死的自己剛剛應該沒有很用力啊。
左右上下翻著查看了半天,只見到被自己咬的地方有點微微的泛紅。“很痛嗎?”看著再次確定自己沒有很用力啊,他還是不放心的問。
“恩。”安寧認真的回答,委屈的看著他。
“寧兒,我不是有意的。”耶律寒心疼的說,好看的劍眉不由得的皺到了一起。心疼死了,看來自己以后還得再注意控制自己的力氣,寧兒太嬌嫩了,心疼死了。看著那雙委屈的大眼睛,耶律汗后悔的腸子都青了。他小心的用手揉著,溫柔的吹著氣。專注的,已至于向來警覺的北院大王一時沒有察覺某人因為奸計得逞而露出了得意的笑容。
安寧就那樣看著他微笑。原來在乎一個人可以是這樣的。好一會后,察覺到不對的耶律寒疑惑的抬頭看她。猛然發現此刻自己心疼的人而正笑的好不得意。
“寧兒?”他用詢問的眼神看著那個仍然在微笑的人兒,希望她能給自己個解釋。
安寧緩緩的抽回了被他握著的手,故意裝做無奈的搖頭,雙手輕輕的捧著耶律寒那輪廓分明的俊臉,她惋惜的說,“寒,你又被騙了,怎么辦?”
半晌后,反映過來的耶律寒正想發作,罪魁禍首卻已先他一步逃之夭夭,只流下她越來越遠的背影和那開心的輕笑聲。
耶律寒那只伸到面前的手無奈的放下。是啊,在她哪里,自己似乎總是能輕易受騙,這也是命啊。只是這次他卻甘之若詒。有她在身邊,自己很幸福不是嗎?
“小心點,別亂跑!”他及盡溫柔的叮囑著,疾步追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