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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輕吟一句情話,在乎你的一切

我以為我永遠會是你的守護天使,我以為你不會愛上一個風流瀟灑的惡魔騎士,這一切只不過是我以為……段塵飛目不轉睛看著這張甜蜜的情侶照片,總覺得有種莫名的熟悉感,曾經,他也心兒拍過相同的畫面,只是,那已經隔了似乎幾個世紀。

倆人初識在少年,那是最美的年齡,更是他們唯一的初戀,是沐夏心讓他懂得,對于想保護的人,夜夜思念的人,就應該互相珍惜,執子之手,與子偕老。可他們本來就是恩愛的一對,只是一個小問題插在他們中間,這次,段塵飛借機來到Z城,最重要的是讓心兒知道自己始終愛得人是她,并非某人。

段塵飛與心兒在飯廳吃飯的時候,她乖乖地吃著飯,什么也沒說,她確實沒辦法忽視他的一切,過去他們總是吃吃笑笑,然而現在又不知說什么,隱隱覺得這更像是一種對待親人的關愛,她有些亂了,讓任寂輝占據了頭勢,實在不能聚心吃飯,在塵飛連續叫了幾聲后,她終于不在用筷子叉碗中無辜的白米飯了。

“心兒,你的手藝真是越來越棒了,你還記得我喜歡吃麻醬拌豆角呀!”塵飛望著若有所思的她,好久沒見她萌萌呆呆的樣子了。

“今天我沒出門買菜,冰箱里只有這些了。”心兒弱弱地說道,她也不知為什么想反駁他的想法。

段塵飛也沒有在說話,僅僅是內心在纏斗,平日里那個紳士一般的大男人現在在抵制內心狂躁的他,一但暴發,心兒勢必吃虧。

沙發上的震動驚了默默無聞的兩個人。

“你不接嗎?”

是啊,這可是她期待一天的電話,她怎么會不接,只是,怎么如此緊張?就像自己犯了錯誤。

她下意識地看了下來電,果然顯示“任寂輝”她呆呆地看著發亮的屏幕,就在她想好要說的話時,那頭像卻不動了。心兒翻了翻通訊記錄,他居然打了這么多,可自己一個短信都沒有回。她內心隱隱作痛,她該如何面對寂輝,又如何面對塵飛呢?

“任寂輝是嗎?你怎么不接啊?”他按下自己心中的熊熊烈火,可語氣早就出賣了他。

“你知道了?”心兒一頭熱,怎么一天會有這么多的問題,還是世界上最難打倒的感情。

“是,我來這里之前,靈兒怕我遇見你和寂輝在一起,生出誤會,所有什么都告訴我了。”他的眼神是在向她詢問嗎?那眼光的凝視一步步緊逼,什么時候,塵飛的溫柔眸子也變得深邃不已了。

“我和他吵了一架,所有你們沒有遇見。”心兒如實地說了出來,沒有必要瞞著。

“心兒,他不適合你,他是花花少爺,每個女孩都有她的期限,你們不可能在一起。”他的話說到了不可磨滅的事實,像一把刀子,狠狠劃在心上,留下一條永不褪去的印記。

她有些不耐煩,“好了,我知道,你不用說,我不會選擇他。”

“那我呢?那你會不會選擇我,我們可以重新開始嗎?”塵飛終于說出了一晚上想說出的話,此刻說了,既期待,又害怕。

“塵飛,我們之間還有個熙兒。”

段塵飛低哼了一聲,粗壯的手臂結結實實地鉗制著她:“你一直在意她,難道你不知道我根本就不喜歡她嗎?”

心兒氣憤難當,眼前的人還是那個風度翩翩的竹馬嗎?她本來一天就沒什么力氣,現在更別說去掙扎了,連反問的語氣都沒有。

她蒼白的臉頰頓時讓他揪心,那小小的紅唇更是撅嘴著,塵飛立刻松開了手,“心兒,對不起,我弄疼你了。”

她勉強一笑,“我有點累了,你先回去吧,改天在談這些事情。”好多事情都無力招架,真得很想睡一覺,明天又會是忙碌的一天。

段塵飛低著頭,撫著她嬌俏的臉,“好,你早點休息,我走了。”她怎么還能早點睡,一天的未接電話,她還不知打給他要說什么。

塵飛下了樓,剛要開車,卻發現自己的外套忘了拿,于是又給正在發呆地心兒打電話。

“心兒,我的外套在你沙發上,你幫我拿下來吧!”心兒漫無天地地找著,終于在沙發上找到了衣服,晃晃悠悠地下樓送去。

樓下燈火通明,遠處開過一輛墨黑色的汽車,那么明顯地停留在他們身邊,只是,倆人都沒有察覺。

她雙手遞給他,塵飛毫無征兆地抱住了心兒,然后在他耳邊親昵地說:“晚安!”那般不依不舍全部進入另一個的眸子,鋒利的雙眼似乎是惡獸在尋找他的食物。

心兒精神恍惚地道了聲:“晚安!”

任寂輝在醫院忙了很久,主治醫生老說,周千葉不穩定,需要有人在旁邊陪同,他只好在那里做了一天的護工,晚餐他逃了出來,本想好好解釋,他想心兒今天這么激動,一定很在乎他,現在看似,她居然在另一個男人懷里,心里積壓的火山開始霹靂爆炸。

他狠狠把車門甩過,徑直走向他們。

心兒不恍惚中聽到腳步聲慢慢襲上來,她推開了他,一側頭,才看見那張期待已久的帥氣面孔,只是他此刻卻只有憤怒。

塵飛擋在心兒的前面,理直氣壯地與寂輝對視,而他眼睛灼灼地看著她,然后一字一句,“沐夏心,我找你??????”

曾經的好兄弟然而此時卻針鋒相對,“任寂輝,你不適合心兒,你不要在來騷擾她。”

他也氣勢十足:“我不適合,難道你適合,你出現在這里就不算是騷擾嗎?”

此刻,天空忽然飄下雨絲,落在心兒單薄的體恤衫上,隱隱勾勒出她婀娜的身段,卷卷的馬尾不再清爽,隨意黏附在紅熱的臉頰,顯襯出一絲我見獨憐的美態。

“好了,你們不要吵了,塵飛,你走吧!我想和他談談。”她盯著寂輝,此刻心里多么不愿意他誤解,自己也同樣感受到寂輝的心情了。

她剛要說,卻被他無情打住,“你不愛我,不在乎我,也不用這么急著找男人吧,還是一個曾經拋棄你的無情男人。”他說這些話時,她看得那么心疼。

她還能在說什么,無法想象,她依舊那么平靜,大概心里的波浪早已淹沒了一切,下一秒,她也忍不住自己心里的狂暴,淡淡地說道:“是你先拋棄我的,你有什么資格這樣說我。”說完才那么后悔,她不是等著和他講和的嗎,怎么又吵了起來。

任寂輝冷冷一嗤,緊繃著臉看著她,濃重的怒火仿佛即將爆發,將她焚毀。她沒有什么精力與他冷眼相看,心兒渾身沒力,轉身時腳下一滑,絆了個踉蹌,慌忙里,他一把撈住她的腰,任寂輝輕笑,你就這么急得走,你就這么不想看見我。

就在她說完我沒有,他就深深地吻住她,不給她任何反抗的余地,他的溫度貼上她的一剎那,他只覺得渾身如輕微觸電,更加忍不住強勢撬開她緊閉的嘴唇,淡淡的清香令他沉迷,他完全忽視了黑夜帶給他們的恐懼以及在一旁觀看的塵飛。

心兒嗚咽了幾聲,他漸漸松開手,因為他感覺心兒渾身都在顫抖,眼眸里充滿了恐懼,他不怒反笑:“你真得這么不愿意和我在一起?”心兒的顫抖因為她有些疲勞,她的恐懼是害怕他的誤解,而他,完全不了解。

這時,段塵飛一拳送了上來,沒有任何征兆地大罵:“你憑什么和心兒在一起,我和她從小長大,你卻當著我的面欺負她,你想毀了心兒嗎?”

任寂輝扶著下巴站了起來,沒有什么更好的機會宣布心兒就是沐家千金,是他名副其實的未婚妻。他突然拉起她的手,“我要讓你知道事情的真相,”說完,他竟然強拉她上車,心兒慌了神,跟在他身后,她連聲叫:“你要帶我去哪里?”任寂輝的眸子如冰,沒有了剛剛擁吻時的溫暖。

段塵飛也趕緊上前阻攔,他怎么會知道寂輝到底要帶心兒去哪,他不耐煩地推了他一把,然后看向心兒那張明媚動人的小臉,另他覺得心酸可憐。

車門砰地一聲關上了,心兒咬著嘴唇,本想下車,不料,車門反鎖了。段塵飛看不透這其中的事實,但心兒還在他車上,他怎么會放心,于是,開車追了上去。

心兒萬分委屈,“你這么激動干什么,你和周千葉在一起我都沒反對,請你不要管我的事情。”

他冷酷地挑起嘴角:“沐夏心,我一輩子管定你了。”任寂輝踩著油門,將車子嗖地飛出去。心兒滿頭冷汗,在車子極速奔跑下,她更加頭暈目眩,嘴里還是細細地說:“我要下車。”

許久許久,他沒有聽到她的聲音,卻看著她虛弱的樣子,他立刻停下車來,疼惜地捧著她的臉,“怎么了?”

她扭捏地咬住嘴唇,扭動著身子,“不要你管,我要回家。”他向后一倚,心里問道:難道我這不是送你回你的家嗎?

“寂輝,你為什么不能認真地想一想,之后我們在談,我等你解決了你和千葉的問題,我自然也會處理好我和塵飛的感情,就這樣,我下車了。”她眼波如水,全身散發著凄慘一詞。

心兒下車,寂輝也趕緊追了下去,她這個樣,他不會放心她這樣離開。

他剛攥著心兒的手,卻又被一拳打中,塵飛看車停了下來,心兒也出來了,本想向前接住她,而后,看到塵飛,他一晚的怒氣就在這里一觸即發。

她喊也沒用,阻攔也沒用,無奈之下,氣沖沖地扔下倆人橫穿馬路,不遠出一輛小汽車急促的滴滴聲漸漸清晰,恍惚中,她的目光頓時發亮,那么近距離的光直沖而來。

塵飛剛把寂輝打倒,同時感到強烈的車頭燈,轉眸之間,他憤不顧身地向前,一把將心兒扯到一旁,她狠狠地摔在了地上,就像許愿瓶破碎一般,她親眼看到這殘忍的事實,塵飛也在她的眸子里慢慢消失,最后,成了一條血紅的線,就像天邊即將毀滅的海平線。

頑固的愛情走向的不是美好結局,而是預知的毀滅……

……

心兒醒過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早上,她受驚過度,在加上著了涼,一直發著高燒,迷迷糊糊地說著夢話,嘴里不斷叫著,寂輝,我不愛你,我不愛你,你走,你走,不要,不要什么的,寂輝以為說得是自己,作晚的事歷歷在目,他沒想到,本來是讓她知道所有真相,誰知,她卻親眼目睹這樣的事實,他突然想起沐夏暖倒下的那一刻,事不過多久,心兒也同樣倒在了他的面前,什么絕望不絕望,他早已看不到絕望了。

睜開眼,入目是刺眼的晨光,就像可怕的夢境一般,她看到寂輝轉身離開,丟下一個黑色冰眸,她叫他,然而,出現的是塵飛,心兒讓他離開,卻發現塵飛血淋淋地躺在地上,一束強光打照在他的全身。

心兒漸漸看清身旁的人,那蒼白的臉似乎沒有睡好,濃重的眼圈真實地籠罩在他帥氣地臉上,有些蒼黃,有些無奈。

他淡淡地說:“你醒了,我給你買點吃得補充體力,”他此刻不知該如何面對心愛的人,害怕她的責怪,為了保留一點面子,他寧愿自己去買早餐也不要親耳聽到她的審訊。

心兒開口輕語:“你能不能讓別人去買,我想……和你聊聊。”

任寂輝先是一愣,而后眼睛唰地一下變得好亮,他俯身抱住心兒:“對不起,我不該那么沖動,讓你受到傷害,你不會和我分手的,對不對?”

心兒抱著他的腰,乖巧地點頭,她不想傷害任何人,但因為自己,最在乎的兩個男孩都已傷痕累累,珍惜眼前人,不管他曾經做過什么,寂輝都是她無法抹去的人,她不能這么小氣,在出眾的男人都會有犯錯的時候,只要及時修改就好了。

任寂輝懸高的一棵心終于跌回原處,隨之而來的便是一陣狂喜,他嘴角的弧度完美地展現著他的欣喜。“心兒,這幾天所發生的事,都讓我感覺害怕,害怕自己失去你,可現在,我感受到了你的心,先前是我誤會了你,以后我不會在亂吃飛醋了。”對于段塵飛的突然到來,寂輝表示強烈不滿,如果心兒與他重歸舊好,他之前所做的事情不都白費了。

她的嘴角扯出一個甜甜的笑容:“寂輝,我終于理解了你的心情,我想我也誤會了你和周千葉的關系。”“以后我們都要信任彼此,那三個月的約定還沒到呢!”到時候你就要成為我的新娘了。

回憶重現:“心兒,我們定一個期限約定好嗎?”

“什么?”

“在未來的三個月,只要你真正愛上了我,你就要嫁給我,無論,我怎么樣,即使欺騙你也好,讓你生氣也罷,你都要成為我的妻子。”

她的臉泛濫著爛漫的桃花,倒真像是個害羞的小新娘了,“以后你不能在隨便吻其他女孩,否則我會生氣的。”心兒突然高聲,倒也讓他意外驚喜。

“你是生氣還是吃醋啊?”任寂輝挑釁道。

她小嘴一撅,氣悶悶地吵著:“我怕吃醋,我討厭吃醋,更討厭你。”

他趕緊獻殷勤,滿似桃花朵朵開,“乖乖,我喜歡你吃醋。因為你在乎我啊!”

……

心兒吃著熱呼呼的早餐,剛才她還在和他爭吵哪家的小肉包好吃,他哪里知道這些,可還是一個勁地答應,唯一奇怪的事,心兒從醒來就一直沒有提塵飛,這倒另他很意外。

任寂輝伸手摸了摸心兒肉嘟嘟地臉蛋,有些燙,他問怎么這么熱?

而她滿嘴油膩地笑著:“包子好燙,”任寂輝又叫護士來給她量了體溫,清楚知道身體一切正常,他才稍稍松了口氣。

她一直猶豫,如果她說想要去看塵飛,寂輝會不會生氣,見他一臉平靜,大概塵飛沒出什么大事,她撓撓頭,“我……想去看看塵飛。”

任寂輝嗤笑:“你怎么不早說,現在你也吃飽了,精神也足了,我敢攔你嗎!”再說也是塵飛救得你,當時我也狼狽地倒在地上。

心兒悅然一笑。

寂輝扶著心兒下了床,卻被推門而進的人嚇了一跳,慶陽冒失地說:“我哥情緒不太穩定,非要見心兒。”

任寂輝的眼瞳滑過深邃的亮點,眉眼之間充滿了敵意,看來,又要有危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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