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情敵露面PK竹馬現(xiàn)身
- 沐夏心,我只鐘情你一個
- 墨暖暖
- 4299字
- 2013-07-09 09:28:10
誤會總能沖淡一切美好的真相,我們沒有理由去誤解,只是不由自主地相信,如此徘徊在愛與傷的邊緣,生怕一錯步,就會粉身碎骨……
醫(yī)院的走廊上,來來往往竟是心碎的腳步聲,那嘀嘀嗒嗒地步伐音似乎也在喧囂著,陣陣哭泣聲悠遠漫漫,一個個身影越過沐夏心,只是她好像被冰鎮(zhèn)了一般,挪不開步子。
病房里,周千葉依舊死死圈著任寂輝的脖頸,就在那一瞬間的歪頭,她看見了正要探進來的沐夏心,就輕而易舉地刺痛她的心房。
沐夏心顫抖的雙手緊緊握著,那新鮮的百合花看似也那么垂萎,她不禁嘲諷自己,還不如給她打電話的陌生女人。
喂,請問是沐夏心嗎?
是,請問你是?
你不用問我,我只是想告訴你,你的男朋友正在和另一個女人談情說愛,不知你想不想看看?
小姐,你的言辭我不相信,沒有什么事情我就掛了。
等等,好啊,你不信我,那你自己去醫(yī)院看看不就明白了。
醫(yī)院?
哦,任寂輝還沒告訴你吧,你們公司的周總監(jiān)住院了,他正陪著呢!
……
其實這就是他早晨急忙離開的答案,她是如此痛恨這樣軟弱的自己,他本來就是花心少爺,那些哄騙女孩的手段確實略高一籌,她還在期待什么,其實自己早就應該理解,這樣的人不該付出真心,可他的親近讓她覺得好溫暖,直到此時,她居然會為他而心痛,那三個月的約定,如果愛上他就嫁給他,如今他也違背了。
“小姐,你怎么不進去?”白衣小護士親切地問道,同時也驚動了病房內的人,任寂輝退后一看,那毫無瑕疵的俊美俏臉漫布了驚慌和失措,他走出病房,便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波浪形的長發(fā),隨后只剩下衣角,是心兒嗎?
他快步跟上去,他似乎從來沒有這么緊張過,隨便親吻個女人,那是在正常不過的事情,而現(xiàn)在,怎么那么像出軌。
那雪白色的紡紗群,蕾絲花朵高跟涼鞋與地面的摩擦,寂輝斷定是沐夏心,高跟鞋永遠快不過男人的皮鞋,他在身后拼命一叫,一把拉著身體僵硬的心兒。
他趕到了,在她即將崩潰的小愛情中,最后一秒匆匆趕到。
“心兒,你不要這樣。”他乞求她能夠看著自己的眼神。
而她只是一昧地拒絕,“你放開我。”
“你看到的不是真實的,你聽我解釋。”他緊緊圈固心兒的雙臂,那紅色的手印清晰地呈現(xiàn)在他的眼中。
心兒手臂的疼痛哪里比得上心里地痛,“你可以正大光明地交任何想要的女朋友,我不會管,你也不必解釋。”
“心兒,你不在乎我嗎?我可以認為你是在吃醋嗎?”他再次拉近倆人的距離,溫柔地抱著。
“我沒有吃醋,我不喜歡你更不愛你,你放開我。”她像只小刺猬,那句話確實足以讓他流血。
“你非要說得這么殘忍嗎?”你就不能聽我解釋嗎?他的聲音漸漸低沉,一絲絲地牽動她的心。
“你這幾天的異常足夠替你解釋了,我知道你可以交到任何你想要的女孩,那就請你放開我。”心兒的絕情讓他有些莫名其妙。她那般斬釘截鐵,真是個傻女人。
“心兒,你冷靜,我知道自己愛沾花惹草,可我只鐘情你一個,你要相信我呀!”
“我不要聽,有關你的一切,我都不想知道。”心兒說完,落敗地跑向道路另一邊,來去的汽車在她的周圍橫沖直撞,而她早已沒有了知覺,那周圍的一切,都靜如落花。
“小心,”任寂輝在對面急了火,她在怎么生氣也不能這般不愛惜自己,那落破的身影就如那波浪地卷發(fā)一般隨處漂泊,而他注定無法保護,對她的只有傷害。
心兒越走越遠,寂輝再次決心追她,卻被手機鈴聲絆住了腳步。
他冷不丁地喂了一聲,就聽到對方急促地聲音,“任先生,周小姐情況不好。”
是的,周千葉以為自己勝卷在握,可沒料想任寂輝還眷戀著她,而她只能略施小計,讓自己流更多的血,因為,那是她為他受的傷。
……
心兒回到小公寓,惱火地鎖上門,此時外面熱鬧非凡,交雜混亂的聲音像變奏曲,讓情緒瘋狂化,心兒回想起這些天與寂輝的相處,如此美好,但似乎不真實,自己早該清醒,如果他可以依靠,那就沒有豪門悲劇了。從知道他是任氏的繼承人,心里總是在敲鼓,他們的身份千差萬別,怎么會走到一起,灰姑娘的故事只能出現(xiàn)在童話中,更何況自己連灰姑娘都不是。
她走向陽臺,一眼便看到洋溢著幸福的情侶,他們走進底層的花店,不一會,女孩拿著一束香檳,燦爛的笑容比花還美,花店阿姨告訴過她,花是世界上最純潔的使者,它是愛神丘比特派下的小花仙,任何情侶只要是真心付出,他們便會得到愛神的庇護。當時,自己還傻傻地問阿姨,您是信神的?
天啊,自己不會真的喜歡上他了吧,不可能,不可能,心兒跑到臥室,一頭扎進被窩,隨入,一股清涼魅惑的味道深深吸入心甜,怎么是他的香水味,心兒氣憤地將枕頭扔到一旁,再次跌入軟棉棉的大床,手機鈴聲不斷重復想著,她不想知道是誰,更不想接聽,此刻,她只想冷靜地待一會,她慢慢想來,自己一段又一段的感情錯敗,究竟是自己太固執(zhí),她只覺得自己好后悔,沒有耐心聽完他的解釋,其實,戀人之間總有爭執(zhí),我們?yōu)槭裁床粸閷Ψ娇紤]一下呢?
葉一辰靜靜地等待暖暖醒來,他也難得這么清閑,把所有的事情都安排出去,只為了守護著失憶的暖暖,平日里不拘小節(jié)的他此刻卻是一番小心謹慎,害怕一不小心,她就離他遠去。
沉睡的暖暖素日的容顏,沒有任何胭脂水粉的淡化,卻出其的純美,美得讓人不敢驚擾這一秒的驚喜,咔嚓一聲,他又拍下她的照片,這種美好的記憶哪有不儲存的道理。
他的眸子亮得有些失色,心里微微蕩漾,如果你從一開始就是沐家千金,或許現(xiàn)在你會很幸福,只是我們永遠不會有交集,一想到這里,葉一辰一臉的痛楚,暖暖,如果真是這樣,你會不會和我一樣難過?
我有什么方法能夠永遠的將你留在我的身邊,不離不棄,他伸手輕柔地撫摸著她披散的長發(fā),慢條思縷,悄悄在她耳邊輕語,“暖暖,全世界,我只要你記得我。”他的聲音磁性極強地吸引著她的耳膜,讓她從迷茫的記憶中蘇醒。
她睜開朦朧迷人的雙眼,迷糊地問了句:“你是誰,我認識你嗎?”我怎么感覺你好熟悉。
一辰綻開他天使般地微笑,“我是你未婚夫,難道你忘了。”趕緊記起來!
“哦,你最近很累嗎?怎么看著這么疲勞,”她心疼地摩擦著他的濃眉,不知什么原因,她沒有害怕,而是生出理所當然的關心。
她很在乎他。一辰內心甚是喜悅,暖暖即使忘記我們的過去,她依然心疼他,過去太多的時間,他們的相處時間只有工作與對抗,像這種溫馨的畫面,也只會少而又少,他多么希望,一直永遠永遠這樣……
“看到你沒事,我累點也沒關系。”他突然上前一步將她攬入懷里,這樣的擁抱是愛的開始,這樣的旅程是記憶的封存埋葬,他在心里想到:暖暖,不要在想起那些過往,那些讓你傷心的事,在你以后的生活,只有一個我,你的丈夫---葉一辰。
“喂,你抱得好緊,我心跳好快……”暖暖紅撲撲的臉頰像是熟透的小柿子,她想推開他,但她似乎很渴望這個擁抱,很久很久……只是她不知原因而已。
“你能不能叫我名字!”他面向她,十分爺們地掰過她紅赤的臉。
“可我不知道你……”
暖暖不斷喚起心底地聲音,緋紅的面色很快被蒼白代替,片刻的記憶呼喚著,叫囂著,葉一辰,下個世紀,我一定不會再遇見你,如果遇見,我也不會記得你。這時她在受傷前的最后一句話,的確,那時,當她知道世界上會有拆散他人家庭這般兇狠的敵人,她感覺自己很落破,竟然和欺騙她的情人生活在一起,這一切怎么那么可笑,原來愛在利益面前那么微不足道。
模糊的記憶,零碎的畫面,還有一直纏繞她的名字,暖暖吃痛地捂住額頭,還不停的冒冷汗,這下可把他給急壞了,他怎么忘了她已經(jīng)不記得以前的事情了。
“你知道我的家人在哪里嗎?我曾經(jīng)對誰說過,我一定不會遇見他,如果遇見,我也不會記得。”他滿含淚水的眸子充滿了尋覓,讓他無力以拔。
他心情忽然一陣煩悶,抿著嘴似乎在忍著疼,目光依舊堅定,“暖暖,你是在幻想,別害怕,有我在,我是你的未婚夫。”
暖暖心頭一陣柔軟,“你叫什么名字?”
他仍舊猶豫了一番,一辰看著暖暖,目光執(zhí)著~柔和:“葉一辰。”
她的心里莫名地咯噔一跳,有一種難以名狀的心情在心底滋生了起來,隨后溫柔地說道:“好聽的名字,唯一的星辰,獨一無二的星座,和你人一樣帥氣。”
一句話讓葉一辰覺得心酸,他從沒有聽過她的夸獎,暖暖,我愛你的時光永遠比你多,你的一句話會讓我高興到死。
他恢復一如既往的微笑,倒在暖暖懷里乞求道:“暖暖,等你出院了,我們一起去旅行好不好?”
溫柔的聲音隨入耳畔“:好啊,我喜歡和你在一起。”此刻,她已經(jīng)完全適應了他,大概她愛過他,所有,內心的愛戀戰(zhàn)勝了曾經(jīng)的恐懼,使得兩人如此幸福。
……
夜晚總是無聲無息地來臨,沒有任何跡象,此刻,沐夏心已經(jīng)看了一天的天花板了,她落寞的樣子只是那么孤單。
他怎么沒來找我啊,不會因為我的話放棄了吧,哎呀,說什么重話呀生氣可真不是什么好東西,怎么那么令人失去理智啊,她正在責備著自己,突然生起的鈴聲讓她一驚,然后一喜,是他嗎?
她興奮地去開門,又是一場歡喜,一場憂。
眼前站在她面前的不是風流倜儻的任寂輝而是風塵仆仆的段塵飛。
她幾乎失啞的聲色,忍不住的顫抖,“塵飛,”這個剛要從心中抹去的人影居然再次出現(xiàn)在她的眼前,那么真實,又那么心痛。
他依舊淡然沉穩(wěn),“心兒,好久不見。”
“你怎么知道……”我的地址。
“公司遷到Z市,我來這里做執(zhí)行長,以后就留在這里了。”塵飛一臉暖意,心兒只好放下一臉的傷感,請他進來坐。
兩個人都不說話,暖色的燈光下只有靜靜的呼吸聲。
好半天,他突然低低地笑了,“心兒,那天你的不告而別,現(xiàn)在,我的出現(xiàn),你為什么這么冷靜?”
是啊,剛才的驚喜都被疲勞代替了,她哪里還是那個整天無憂無慮,活潑可愛的沐夏心啊!她錯開話題,“你和熙兒……她怎么樣了?”
原來她還是在意熙兒的,塵飛想他從來沒有答應過娶的是她,“她去看靈兒了,她們姐妹倆好久沒見面了。”
“恩。”
“今天打手機給你,你怎么沒接啊!”慶陽說你公司沒去,我很想見你。他心尖刺痛,因為他聽慶陽說心兒有男朋友了,對象就是他的大學室友,任寂輝。
“我不知道是你打得,”心兒咬了咬嘴唇,心不知是酸了還是痛了,就是說不出話來。
然后又是一片寂靜……咕嚕咕嚕地叫聲再次打破僵硬的局面,心兒問道:“你餓了?我給你做飯去。”
他在新公司忙碌了很久,就急著想來這里,的確沒有吃一餐了。好久沒吃到心兒的美食了,不知手藝有沒有長進,曾經(jīng)害怕油鍋而跳著腳躲在他身后的女孩已經(jīng)不在了嗎?
段塵飛只覺得腦袋一陣發(fā)疼,她已經(jīng)如此熟練,她踮腳夠上層的料酒,那努力的樣子讓他很感動,她真的長大了,不再需要他的幫忙,更不需要他的愛了,可自己偏偏愛得那么執(zhí)著。
他大步走到廚房,站在心兒的身后,抬起手輕而易舉地就把料酒取了下來。“怎么不叫我?guī)湍悖俊彼目跉馕⑽⒑焸洹?
心兒只覺得鼻尖一酸,這樣的他距離她忽遠忽近,她到底是該躲,還是……
她轉過身去,心兒糯糯地開口:“我可以,你出去坐會吧!”身后的香味驟然消失,她才松了口氣。
他看著桌子上擺著的合照,心底隱隱地不痛快起來,那么美的笑容,還有身后與她同歡的任寂輝,心兒,你真得愛上了寂輝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