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 斷點
- meinay
- 2006字
- 2011-05-26 11:06:46
現在可以聯系的人特別的少,除了父母也就是安真他們可以聯系。
給他們打過去電話,他們都爭相恐嚇地搶著問我在BJ如何如何,有沒有受到欺負。特別的感
動。
安真沒說什么,就是告訴我,我走了之后,楊晉堯去過宿舍一趟。把我余留在那里的物品收拾
了帶了回去。安真說那時候才知道一個人的表情可以悲傷到那樣,整個眼神都是悲涼的,沒有神色
,沒有當初見到他時的威嚴和冷靜。安真還說他似乎一下子就瘦了下去,去得還咳嗽,即使捂住嘴
巴還是能聽到咳嗽聲。走得時候看著我的床,眼神仿佛透過木板床看到了某個人。
我知道安真把這些說給我聽,是想讓我再次回到他的身邊。我很感謝她,但是,已經分手的戀
情是絕沒有可能再復合。至少我不會。
方嬌情告訴我學長和莫小柔正式交往。
這個時候我才知道莫小柔一直在暗戀他,卻因為和我交往一直沒有表示。我走了之后,她細小
照料他,為他跑里跑外,終于感動了學長。
呵,幸好,該得到的幸福的人始終會幸福。他們幸福就好。
白玉清在BJ的房子是他自個買的得,加上家里資助的,也靠自己這么多年的積蓄就買了這八
十幾平方的兩室一廳。
這里光線很好。十八樓,有個半弧形的陽臺,陽臺上還很小資地有些花花草草,一個原木桌,
兩個竹藤椅。午后躺在這里,喝著杯咖啡或者果汁,哪怕就是干坐著也覺得很美好。
我正無限感慨的時候白玉清拉開門走了進來。
他坐在我對面,把手里的盒子遞給我:“妹妹,你居然把我們的地址透露給外人了,侵犯我的
隱私。”表情不滿。
我接過包裹,顯示寄貨地址是那個城市。想著是不是安真他們給我的神秘大禮。哈哈大笑地拆
開了包裹。
打開包裹之后,顯然愣了。
因為包裹里面已經開始陌生的首飾盒,是那么熟悉。
除了首飾以外還有一份手寫信。
是楊晉堯的字,我很清楚。雖然他很少去寫字,但是他的簽名永遠那么獨我而霸氣。
末:
這枚戒指王湘琳放于我屋子前,我就知道她不會記恨我。所以,我相信,總有一天,我們
會重歸于好?,F在,你怎樣都好。
楊晉堯
字數很少,卻有他獨特的占有欲。我冷笑,我真是冷笑,把一向柔美剛強矛盾體的玉清姐姐嚇
得怔住。‘
他在我看信的時候已經打開首飾盒,里面靜悄悄地躺著那枚刻著“斷點”的戒指。
“末末,你不會要告訴我,你來BJ是逃婚吧?”
“我若告訴你是,你會不會把我攆回去?哈哈,逗你呢,怎么這么不禁嚇啊?!?
看他那副震驚的摸樣就樂得要死,呵呵,他可從來不會毫無形象地張大嘴半天緩不過神??赡?
真把他嚇著了。
拍拍他的臉,站起來“玉清姐姐,妹妹我去給您弄點吃得壓壓驚哦?!?
而我卻不知道,他在我的身后,盯著那封沒收起來的信越來越抑郁。
在BJ這個很大的地方,我學會了獨立,學會了逢場作戲。白玉清說我不像當初認識我時那樣
單純,有了心機。他說這樣的我越來越讓男人掌控不住,也會讓男人有很強的征服感。我卻覺得我
只是學會了社會的生存之道,沒有故意,也沒有無意,只是應該怎樣讓自己安全就應該怎樣。
時間一晃,就已經到了秋天。我的實習期已經過了,因為我的表現優異,主任繼續留我下來任
職最有前途的財經一欄的策劃文案。
我的薪資是三千,在BJ,可能不是很高。但是對于一個才大學出頭就可以拿著高薪的我來說
,簡直就像是中了樂透。
這天,我決定請白玉清吃頓大餐。
“玉清姐姐,下班了沒?”
電話那頭的白玉清沒有說話,反倒是有一個“危言聳聽”,剛強有力的男聲傳來:“關于這
次有可能要和旭光合作,總部那邊非常的重視。大家在這個行業做了這么久,應該對鼎鼎有名的旭
光有所耳聞。旭光是白城是數一數二的大企業,旭光的董事長楊晉堯先生為人低調謹慎,不理浮華
之事,所以在百名企業中看中咱們HaoRui,不得不說是一種可喜可賀的好事。但是具體這次合作是
否順利完成就看大家的表現了??偛磕沁呑罱鶕窆獾囊鬁蕚溲邪l出一種新軟件,Benson先生
把這個重擔交予我們,你們有信心拿下嗎?”
這段話很長,那個男人說得慷慨激揚。
回應于他的是此起彼伏的掌聲和信心十足的吶喊聲。
我本來是打算掛斷電話,但是心里有個小小的自己在阻止,“周末,別這樣,都半年了,他怎
么可能還記得你。他這是來BJ,也只是來合作而已。況且,你還沒有邀請白玉清吃飯。你要是掛
掉,就說明你膽小,說明你還愛著他?!?
像是證明我已經不愛他了似的,我沒有掛斷電話,靜靜聽著。
“葉總,軟件是什么類型?”一個似乎是挑戰心特別強的男人問道。
“目前,總部那邊透露給我們的就是關于制作一個只需要輸入故事的開頭,主要人物和大概經
過就可以演繹出來的動漫游戲中的其中一個軟件。這個軟件是游戲的核心,可以讓游戲更為貼近生
活,并且有意想不到的結局。幾位主要工程師留下,其他的暫時可以先離開,有需要再召集大家開
會討論?!?
一頭霧水,這是什么什么的。一點不懂,幸好,不是工程師的白玉清應該可以出來了。也讓我
有借口不聽關于他的有關的消息。
只是......
“白工,你不是一向對游戲這方面挺精通嗎?來,說說你的見解。”
那個本該遠離的中年男人的聲音越來越近。
我似乎能感覺到某人的胸膛震了下。
白工?說白玉清嗎?
“這得看設計這個軟件最初的意義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