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 此情可待
- 刑天戰斧
- 羲皇族人
- 1976字
- 2013-04-02 10:44:10
上官婉兒見大頭走的不見了蹤影這才問南宮馨道:“馨姐姐,你為什么否認你與大頭哥的感情呢?”
南宮馨有些落寞的說道:“既然他都忘了,還提著這些干什么呢。”
“可是可以看出大頭哥明顯還是喜歡你的啊,你為什么要拒絕呢?”上官婉兒問道。
南宮馨嘆口氣道:“我們不可能在一起,現在他能忘了那些往事是最好不過了,好不容易斷掉了這份不應該的孽緣,怎么可以重接呢。”
上官婉兒急道:“怎么能是孽緣呢,你們互相都喜歡對方,難道這不是最幸福的嗎?”說完見南宮馨還是一副落寞的樣子,于是繼續說道:“馨姐姐,你是不是擔心大頭哥是司幽的轉世,與你有血海深仇啊,其實這你完全不用擔心的,大頭哥已經與司幽完全分開了,再說以前的事情還有很多疑點,未必如你看到的那樣啊。”
南宮馨搖頭嘆息道:“有些事情你不懂。”
蒼梧原本也想勸說一下南宮馨的,但是見上官婉兒一再勸說也沒成功,想到自己一個男子做這種事情也不合適,但是又想到自己一直坐在這里不說話也挺尷尬的,于是站起身來說道:“你們談著,我去后院看看大頭他們。”說著便獨自走了出去。
“哎——”上官婉兒見蒼梧出了門幽幽的嘆了一聲,“若是蒼梧哥哥能像大頭哥喜歡你那樣喜歡我,我歡喜還來不及呢,那里會去想其他的事情啊。”
“婉兒妹妹,都這些天了,你還沒告訴蒼梧你喜歡他嗎?”南宮馨詫異的問道。
上官婉兒搖搖頭道:“沒有,蒼梧哥哥一直回避,我畢竟是個女子,不好做太出格的事情。”
南宮馨站起身來大聲道:“我替你說去。”說著便要往外走。上官婉兒急忙拉住南宮馨道:“馨姐姐,你別去。我不想逼他,我想等到他主動說愛我的那一天。”
南宮馨無奈的重新坐下來,說道:“你這又是何苦呢。”
上官婉兒微微一笑道:“咱們不談這個了,談著都覺得揪心。”
一旁一直默默聽著兩人說話的秀兒也點頭道:“對啊,兩位姐姐就不要再說這些了,秀兒在一旁聽得都覺得揪心。”
南宮馨和上官婉兒聽秀兒如此說,均是忍俊不禁,齊聲笑道:“是啊,還是咱們秀兒妹妹好,有大牛這么個好小伙喜歡,真是羨煞旁人啊。”
秀兒被兩人的話語羞得臉蛋通紅,低著頭小聲道:“兩位姐姐太壞了,竟然取笑秀兒。”
南宮馨和上官婉兒兩人被秀兒嬌羞的模樣逗得又是一陣大笑。
后院中教大牛練功的大頭好奇道:“她們在聊什么呢,這么高興。”
蒼梧搖頭道:“不知道,我出來的時候聽到婉兒在勸南宮馨回心轉意呢。”
“回心轉意?”大頭像發現什么重要信息似的驚叫一聲,“那就是說她以前真的喜歡過我了?”
蒼梧點了點頭道:“雖然你失憶之前你們一直沒有表明你們之間的關系,但是看你們那種親密程度應該錯不了,可是自從她從薛疏雨那里得知你是司幽前輩的轉世之后就一直把對你的這份感情隱藏著,她一直以為司幽前輩是她的仇人,我猜現在她仍然是這樣認為。”
大頭恍然大悟道:“難怪她一直否認呢,原來還有這么一件事情。可是還有一件事情我不太明白。”
“什么事情?”蒼梧問道。
“我和蒼無衣的關系又是什么?我以前喜歡過蒼無衣嗎?”大頭問道。
蒼梧想了想說道:“當時看來你應該并不喜歡我妹妹無衣,因為你那時的眼里只有南宮馨,心心念念就想著和南宮馨白頭偕老,再加上我妹妹經常與你為一些小事而吵鬧,所以你根本不相信我妹妹會喜歡你。”
“無衣也喜歡我?”大頭驚訝道。
蒼梧點了點頭道:“雖然別人不知道,但是我卻是知道的,她一直喜歡著你,但是卻始終隱忍著不想讓人看出來,我當時還有些為妹妹擔心呢。”說完這些,蒼梧有些疑惑道:“大頭,你為何突然問起我妹妹來了?”
“我前日忘了告訴你,在石洞內薛疏雨告訴我那日是無衣將我從御獸山莊救出去的,所以我才問一下。”大頭說道。
“若是真如薛疏雨所說,那就是說我妹妹無衣最后是與你在一起的,可是為什么我妹妹之后又與你分開了呢?”蒼梧疑惑道。
“這點我也不太明白,我只記得我是從一座叫做靈山的山上下來的,當時只看到幾個小娃娃似的人,并沒有看到無衣,我當時問他們是誰送我上來的,他們也不告訴我。”大頭回憶道。
蒼梧沉吟道:“這樣說來那些人定然是知道無衣的下落的,只是無衣可能請求過他們不讓他們透漏她自己的行蹤,這也很符合無衣的性格。”
“那我們應該趕快再去一趟靈山,或許能找到些許線索呢。”大頭急道。
蒼梧想了想道:“無衣她聰明伶俐,既然不愿透漏行蹤,應該不會有什么危險的,咱們當務之急還是先救出那些被關起來的女子要緊。”
大頭雖然覺得蒼梧說的有理,但是心中卻非常急切的想去靈山,總感覺有什么事情急等著他去解決,但是卻有說不出什么事情來,所以也不好反駁蒼梧,只好默默的點了點頭。然后想到自己心里喜歡著南宮馨又記掛這無衣,便忍不住大罵自己花心,不是東西。
在一邊練功的大牛此時突然停下來喊道:“大頭哥,我這一式‘黑云壓城’要練到什么時候啊,都練了五十遍了。”
大頭“啊”的驚呼一聲,然后吼道:“學武最忌急躁,練五十遍怎么樣,俗話說熟能生巧嘛,再練五十遍。”
“噢——”大牛沮喪的應了一聲,卻不敢怠慢,有開始練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