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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招賢納士

  • 大將,等陌上花開
  • 獨具將心
  • 2783字
  • 2014-03-11 21:09:31

“你以為大將殺死的只是那個孩子么?大將親手殺死的是他守護了三年的先王,大將殺死的是自己的心!”莫離看著突然抬頭望著他的恩汐道:“自那件事后,大將從此打消了辭職出宮的念頭,”莫離一聲嘆息:“出宮像普通百姓一樣生活,是大將活在這個世界的唯一希望。”

恩汐沉默了,一口一口喝著手中的酒,卻被莫離一把奪去了酒壺,恩汐抽泣著搖晃起身道:“這個世界真的太可怕了,人命是這個世界最廉價的東西,可以被當(dāng)成物品來打賭,可以被當(dāng)成寵物被囚禁,甚至在你臉上貼個所有物的標簽,可是我是人,活生生的一個人啊!”

“別喝了。”莫離扶住已有醉意的恩汐說道。

“我要喝,我就要喝,喝醉才好呢,說不定明天一醒來,發(fā)現(xiàn)這一切原來真的都只是一場夢,明天夢醒了,我就能看見我的爸爸媽媽,我好想他們,真的好想!”恩汐順勢撲進莫離的懷里放聲哭泣:“在這里,我真的快活不下去了。”

莫離第一次見恩汐哭得如此撕心裂肺,那個永遠彎著月牙兒般的眼睛,笑得沒心沒肺,活得理直氣壯的紅發(fā)女孩兒,此刻卻像一個無助的孩子,那么不安,那么彷徨。莫離輕擁著恩汐,大手有一下沒一下的輕拍著她的后背。一抬眼就看見站在樹下的大將,也許很早他就站在哪兒了吧,莫離深深看了一眼沉默的大將,扶著恩汐轉(zhuǎn)身進了屋。

此刻,攝政王府內(nèi),良師憤怒糾結(jié)地計算著這次西山郡守被充公的財產(chǎn),讓他們損失不小,甚至連攝政王的名銜和人事任命權(quán)也被奪走了。

“有必要那么生氣么?這點財產(chǎn),師兄還不至于放在眼里。”紫衣火女把玩著自己的手道。

“這可不是一點,是全國三分之一的稅收,而且西山郡是給天朝貢品的主要產(chǎn)出地,”良師嘆著氣道:“最重要的是新上任的西山郡守還不是我們的人。”

“本王還真是小看了他,該夸他初生牛犢不怕虎呢?還是說他敢在老虎嘴上拔毛?”秦亥瞇著眼說道:“竟然敢跟本王玩這手?既然想玩,本王奉陪到底!拿著醫(yī)仙籠絡(luò)本王之后轉(zhuǎn)眼又收回去,沒人能如此戲耍本王!”秦亥在意的的確不是那點財產(chǎn)而是所受的屈辱及醫(yī)仙被奪走。

次日,大將拿著聽風(fēng)門送來的全國有才之仕的名單送進了南書房,從此一張求賢令飛遍了全國,并開始籌備一場招賢書會。

大將應(yīng)殿下要求,著令右副將杜禹臨時把偏殿設(shè)置成了招賢館,并在偏殿外的廣場上鋪陳了兩百張草席,每張草席上設(shè)置了一張木幾,廣場中央則放置了一張長案,虛位以待。

全國千里迢迢而來的士子們大惑不解,這婆羅國王招賢納士竟然如此寒磣,一頭發(fā)花白的老者,但笑不語領(lǐng)著他的門生,席地而坐。

婆羅國王落坐后,并未像士子們所想的那樣立刻任官授爵,反而提出讓士子們游歷婆羅國,尤其到婆羅國的窮鄉(xiāng)僻壤跑兩個月,此話一出頓時哄哄議論聲四起,尤其有些清楚平南王勢力的士子們都是冒著生命危險前來。

“我等犯險而來,殿下,卻以草席相待,更是如此惜官吝爵,天下豈有如此待賢之道?”其中一名士子拱手高聲道。

“惜官吝爵,人君大患。濫官濫爵,國之大患。今孤欲求治國大才,何惜區(qū)區(qū)官爵權(quán)祿?然各位誰長于治國?誰勝于軍旅?誰堪廟堂?誰可縣治?豈能渾渾噩噩間以寥寥數(shù)語就定下來?兩個月之后,各位若有任職不當(dāng)者,盡可鳴鼓見我!”婆羅國王悠然踱步道。

“此等做法聞所未聞,這官不做也罷。”一藍衣士子不屑一笑拱手便走。

隨著藍衣士子一走,二十余人紛紛起身附和:“君不信人,留下也沒意思。”

“諸位且慢,”婆羅國王招手道:“孤深知,諸位入京不易,學(xué)有所成更不易,特發(fā)先生每人五十金,以資返鄉(xiāng)。”說完便示意右副將杜禹發(fā)放。

婆羅國王接著轉(zhuǎn)身對場中的士子們說道:“兩個月后呈上治國之策者,不論是否留在我婆羅國朝堂任官,賜百金,車馬禮返鄉(xiāng),也不虛入京一行,若愿意留下輔助于孤者,當(dāng)與國人共渡艱難,共享我婆羅國的富強。”

婆羅國王此話一出,全場瞬間安靜了下來,有些人返回坐下,有些人拂袖而去。

“敢問,天下百家,殿下以哪家為本?”頭發(fā)花白的老者身后一年輕學(xué)者起身拱手問道。

“入京士子,各有所學(xué),孤才學(xué)甚淺,不能定論,唯有一條,只要能使我婆羅國強大起來,哪家都行。”婆羅國王昂首說道。

“好!”頓時在場有人喝彩,四下又開始議論紛紛。

兩個月后,南書房內(nèi),婆羅國王基本已經(jīng)敲定了最后的封官名單。

“末將擔(dān)心這些士子們是否會應(yīng)召前來,”大將看了看名單,又抬頭看著婆羅國王道:“一旦應(yīng)召入宮受封,就意味著與平南王為敵,這些士子們應(yīng)該會有所擔(dān)憂。”

“是啊,孤賜的有可能不是官位,而是赴黃泉的名單啊。”婆羅國王苦笑道:“對了,大將第一次拿給孤的名仕名單丟失一事,查得如何了?”

“這事多半與平南王脫不了關(guān)系,末將會盡快查出殿下身邊的奸細。”大將道。

士子們的受封典禮在緊鑼密鼓地籌備著,大將自那次看見恩汐酒后痛哭之后,便沒再去找她,只是派玄子去醫(yī)典局保護恩汐。

“大將,大將,為什么不是我去?”紅衣少年一下躥到大將身前問道。

“你上次不是失過一次手了么。”說著大將習(xí)慣性賞了紅衣少年腦門一記。

“就是因為失手過一次,才——才——”紅衣少年一副極力想彌補的樣兒。

“大將放心,屬下,就算賠上性命也一定護醫(yī)仙周全。”手持長矛的玄子一把扯過紅衣少年,上前一步對著大將高聲保證道。

“說過多少次了,不要動不動就賠上性命。”大將說著也賞了玄子腦門一記。

“可是,如果遇到危險——”玄子還沒說完就被大將打斷。

“如果遇到危險,不要總想著打贏敵人,要學(xué)會跑。”大將一副孺子不可教的神情說道:“背上醫(yī)仙趕緊跑,記住了么?”

“背?可以背么?”玄子咧著嘴直笑,摸著后腦勺怯怯地說道:“那不是可以摸到——”玄子比劃著,那意思就是如果背著恩汐,就肯定會摸到恩汐的腿,眾人齊聲笑著。

大將抬腳就踹向了玄子的屁股。頓時又引得眾人大笑。

從此玄子就形影不離地跟著恩汐,恩汐進自己的房間,玄子則寸步不離地守在門外,就像此刻一樣。

恩汐剛走進內(nèi)室,就聽到一個嬌媚無比的聲音:“回來了,我們可等了你好一會兒了呢。”

“你,你想做什么?”恩汐看著手腳嘴都被綁住的阿妹,問火女。

“想請醫(yī)仙跟著我一起去散散步呢。”火女粲齒一笑說道。

“什么?散步?去哪散步?”恩汐可不認為只是散步那么簡單,絕對的笑里藏刀。

“看來,不讓她吃點兒苦頭,醫(yī)仙是不會爽快答應(yīng)了。”火女說著脫下右手的手套。

“不要,住手,我去。”恩汐看著阿妹痛苦的表情急聲道,說完便轉(zhuǎn)身走出了房門,對守在門口的玄子說道:“阿妹,在屋里拿著重物,需要你的幫忙,你進去幫幫她吧。”

“哦,好的。”玄子不疑有他轉(zhuǎn)身進門:“我真的要進去醫(yī)仙的臥房么?”玄子怯怯地走了進去,卻看見被綁成一團的阿妹,心下一沉。

而這時,恩汐已經(jīng)被火女帶出了醫(yī)典局,恩汐看著牽著兩匹馬等在樹下的銀發(fā)少年,轉(zhuǎn)頭對火女說道:“那個,雖然我剛學(xué)會騎馬,可是一點兒也不擅長。”

“所以才讓你多練習(xí)嘛,”說完,火女翻身上馬并便把恩汐也拉了上去,兩人共乘一騎。

“我們這是要去哪兒?”恩汐有些害怕地問道。

“嗯,我看看,這個叫裴元在的應(yīng)該是第一個我們要殺的人吧,就先去那兒。”火女看了看手中的名冊然后隨意一丟,帶著恩汐策馬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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