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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章二十五

  • 霸業(yè)無雙
  • 如瑾心
  • 2731字
  • 2012-02-28 10:06:23

延州

祁念誠跪在父親的靈位前,內(nèi)心只覺痛似刀割。半月前,當(dāng)他趕到延州的時(shí)候才得知,原來祁素在三個(gè)月前就已病逝,那封書信是南宮羽命人偽造的。后來,他又聽說了東方瑾在廖州的遭遇,更是萬分悔恨和愧疚。

“誠郎,”

日思夜想的溫柔聲音響起,祁念誠回過頭,含著眼淚看著朝他走過來的東方瑾,“公主,念誠害苦你了。”

“別說傻話了,”東方瑾也走過去跪下,拉起他的手,“這一切都不是你的錯(cuò)。祁丞相是你的親生父親,你理所應(yīng)當(dāng)盡人子之孝。而且,北堂依云本就對(duì)我心存猜忌,與我倒戈相向是遲早的事。你就別想太多了。”

“公主之所以現(xiàn)在受制于南宮羽,都是我一手造成的。即便是你再寬慰我,也難以改變這個(gè)事實(shí)。”祁念誠唏噓著推開東方瑾的手。

“誠郎,你??????”

祁念誠緩緩站起,拿起桌邊的一杯茶水喝了一口,緩緩地說道:“公主,即便你念及我們夫妻之情,對(duì)我寬宏大量,可我終是良心難安。如今,我已是不忠不孝之人,還有何顏面活在這世上?”

“誠郎,你可千萬不能有這個(gè)念頭,”東方瑾起身拉住他的衣袖,“我要你好好活著,我要你永遠(yuǎn)陪著我。”

“對(duì)不起,念誠??????”說到這里,祁念誠突然咳出一口黑血。

“誠郎,你這是??????”東方瑾猛然醒悟,“這茶水里,你下了毒?”

祁念誠身體晃了一晃,便倒了下去。東方瑾忙將他摟在懷里,心中一痛,淚水就止不住地流了下來。

“你為什么這么傻?你要是死了,我又該怎么活下去?”東方瑾聲音顫抖著說道。

“公主,念誠不能再陪你走下去了。”祁念誠抬手撫摸了一下她的面頰,“能與你做夫妻,是我今生最快樂的事。即使你不是公主,我也會(huì)愛你。雖然別人會(huì)覺得你很虛偽,可我知道,你都是為了保護(hù)自己才那樣的。而且,我相信你是真心愛我的。”

“誠郎,不要死,不要死??????不要??????”東方瑾啜泣著呼喊道。

祁念誠蒼白的面孔上展出一絲微笑,隨著手無力地滑落下來,他永遠(yuǎn)地閉上了眼睛。

“誠郎,誠郎!”

堂中回蕩著東方瑾絕望的哭聲,伴隨著外面吹進(jìn)來的瑟瑟秋風(fēng),仿佛譜成了一首足以令聽者落淚的悲曲。

三日后,駙馬爺祁念誠的葬禮舉行。那日,東方瑾一身忠孝,跪在祁念誠的棺槨旁邊,仿佛整個(gè)人都被掏空了似的,只是呆呆地望著棺槨中的人。

“南宮丞相前來為駙馬爺?shù)蹁N。”

南宮羽走進(jìn)靈堂,畢恭畢敬地跪了下來,朝著牌位行了大禮。

拜禮過后,南宮羽站起來,對(duì)在場的眾大臣們說道:“祁駙馬是忠臣之后,曾不顧自己安危,護(hù)送瑾淑公主逃離西門家的禁錮。與公主成親之后,夫妻二人更是伉儷情深、相敬如賓。可是天妒良緣,祁駙馬年紀(jì)尚輕,卻突發(fā)重疾而亡,真是令人扼腕長嘆啊。在下奉皇上旨意代為傳命,將祁駙馬厚葬于皇陵,封‘忠烈侯’。”

大臣們都叩首而拜,高呼:“吾皇圣明。”

南宮羽走到東方瑾面前,“公主,祁駙馬已駕鶴西去,您當(dāng)節(jié)哀才是。”

東方瑾冷冰冰地看向他,“多謝丞相費(fèi)心。”

南宮羽湊到東方瑾的耳邊,用只有他們兩個(gè)人才能聽到的音量說道:“你的誠郎已經(jīng)死了,如果公主寂寞難耐,不妨來找我。”

東方瑾聽得這般輕佻的話語,又羞又氣,勉強(qiáng)平靜了下心神,微笑著回道:“在本公主心里,你永遠(yuǎn)也比不上誠郎。”

南宮羽嘴角泛起一絲冷笑,他直起身,大步向堂外走去。

東方瑾緊咬著嘴唇,險(xiǎn)些咬出血來。

祁念誠的喪期過后,這天,東方瑾正式入朝覲見十多歲的小皇帝東方敏。

“臣東方瑾拜見圣上,吾皇萬歲萬萬歲。”

看到自己的親姐姐跪在殿下沖自己行三跪九叩的君臣大禮,坐在龍椅上的東方敏不禁有幾分不自在,“姐姐快快平身,你與朕是骨肉至親,不必拘泥于這些虛禮。”

“謝陛下。”東方瑾這才站起身來。

坐在旁邊的南宮羽笑著說道:“陛下,瑾淑公主是您的親姐姐,如今親人團(tuán)聚,實(shí)在是一件大喜事。依微臣看來,陛下應(yīng)當(dāng)多多賞賜瑾淑公主才是。”

“啟稟陛下,”東方瑾開口道:“祁駙馬新喪,臣不敢領(lǐng)賞賜。”

東方敏想了想,微笑著道:“想來,那些金銀珠寶,姐姐一定不會(huì)覺得稀罕。不如這樣,就加封姐姐為‘瑾王’。”

南宮羽面露不悅之色,但在朝堂上也不便發(fā)作,只得忍了下來。

東方瑾這回沒有推辭,跪拜道:“臣東方瑾謝過陛下隆恩。”

東方瑾被封了王爵之后,東方敏又下詔將一座寬大的府邸給她居住,并親手題寫了牌匾上的“瑾王府”三個(gè)字。

“公主,哦不,應(yīng)該是女王,”玉蘭香笑著給東方瑾端過茶水。

東方瑾看著那塊匾額,背在身后的雙手緊緊地握成了拳頭。“蘭香,南宮羽讓我淪為他的階下囚,又害死了我的誠郎,此恨此仇,我東方瑾終有一天要向他討回來。”

“南宮逆賊遲早會(huì)得到報(bào)應(yīng),女王吉人自有天相,他日一定能再次展翅高飛的。”玉蘭香道。

東方瑾點(diǎn)了點(diǎn)頭,“對(duì),我東方瑾既然能從牢籠中逃出過一次,這回也同樣能做到。”

這天,南宮羽將扈柏封召到了丞相府。

“不知丞相今日找末將,有何吩咐?”扈柏封坐下后就問道。

南宮羽看著他微微一笑,“扈將軍也到了該娶親的年紀(jì)了,是否有意中人啊?”

扈柏封被南宮羽這一問,不免有些心虛,畢竟他心中的人是玉蘭香。南宮羽和東方瑾注定是水火不容,他又怎能說自己喜歡上的是東方瑾的心腹之人?于是笑著回答道:“柏封一心只想為丞相效力,自己的私事還不想思慮。”

“這么說來,就是沒有意中人了。”南宮羽一拍手,“正好,本相就給你做個(gè)媒。”

“丞相這??????”扈柏封立刻慌了起來。

“不必推辭了,本相已經(jīng)為你選好了一樁好姻緣。”南宮羽其實(shí)早知道他與玉蘭香的關(guān)系,所以才想到給他指定婚事,以斷了他的念頭。“曦州刺史上官杰過幾天就要入朝敘職,還把他的女兒上官慧心帶來了。那姑娘本相見過,是個(gè)機(jī)靈乖巧的女孩,你若娶了她,那可是好福氣啊。”

扈柏封不敢反駁,只得拱手道:“悉聽丞相安排。”

幾日后,上官父女到了延州,便有南宮羽派出的使者把他們接到了驛館。上官杰旅途勞頓,于是很早就睡下了。可上官慧心年紀(jì)輕,又生性貪玩,加之第一次到京城,難免不有些興奮,這晚怎能睡得著?

上官慧心在房間里呆得不耐煩,便自己扮了男裝,偷偷溜到了大街上。雖然此時(shí)天色已黑,但城中的夜市還是一片燈火通明。慧心自小長在邊塞的貧苦之地,從未見到過這般繁華景象,不禁kan花了眼。

上官慧心穿街過巷地逛了一陣,忽然覺得腹中饑餓,恰巧走到了一個(gè)面館門前。

她走進(jìn)去找了一張空桌子坐下,沖跑堂的喊道:“來一碗素面。”

這時(shí),她不經(jīng)意地向旁邊掃了一眼。只見旁邊的那張桌子坐著一男一女,男子身著藍(lán)色長衫,腰間別著一把寶劍,女子身著綠色綢緞制成的裙子,頭戴一支紫色的珠花。他們正是扈柏封和玉蘭香。

只聽玉蘭香先開口說道:“扈將軍,你這么晚找我出來,到底有什么事啊?”

扈柏封嘆了口氣,“丞相大人,說要為我指婚。”

玉蘭香心中一驚,但還是勉強(qiáng)笑了笑,“是哪家的小姐啊?”

扈柏封拉過她的手,“不管是誰,在我心里,沒有任何女人能和你相比。”

“你千萬別因?yàn)槲叶D尕┫嗟囊馑迹駝t,我就會(huì)于心難安了。”玉蘭香誠懇地說道。

扈柏封憐惜地看著她,“你總是為別人著想,唯獨(dú)不想想你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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