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9章 治下不留情 審犯處極刑
- 女暴君
- 鑫森淼晶
- 1738字
- 2012-03-05 14:57:12
“你們還愣著干嘛?”黑衣人中的一個年長的女人試圖為周斌的失職之罪開拓,示意周斌馬上把錢狗蛋押走。“是是是!”周斌如獲大赦,用力把狗蛋像捏兔子一樣一抓,掉頭就走。“等等,你們把錢老板押走,周斌,你留下。”紅衣女人揮揮手,錢老板殺豬叫一般被拖走。
周斌滿頭大汗地跪在地上。“娘娘,小斌子辦事一向穩(wěn)重,這次是初犯,望您大人有大量饒他一次吧。”年長的黑衣女人也跪在地上。明月紅色的面紗微微飄動:“我知道他是你一手訓(xùn)練出來的,自然有著師徒的情分在里頭,但是梅花會中有賞便要有罰,否則何以立信運營?”
“娘娘算了吧,按照梅花會的規(guī)矩,放跑重犯必須斷指懲戒,小斌子現(xiàn)在是御林軍的首領(lǐng),這么做恐怕不太好。”女人哀求著,但是絲毫沒有喚起明月的同情。“正因為你是御林軍首領(lǐng)我才更不能縱容你,你既是梅花會的骨干,又是御林軍的統(tǒng)領(lǐng)。”明月轉(zhuǎn)身留下殘忍的背影。
周斌右手顫抖著拔出佩劍,舉劍過頭頂,但是他看著自己左手的小指就是害怕砍下去。“嗨,算了,我也不會勉強(qiáng)你。枉我視你如心腹,你卻連接受懲罰的勇氣都沒有,你走吧。”明月嘆了口氣,“你們這些梅花會的新人,不是單親孤兒,就是前朝遺孤,我不愿為難你們。”
“帶信給梅花會的其他新人,如果不愿意留的,成年之后就發(fā)給路錢,生兒育女去吧。”明月的話如刀鋒一樣插入周斌的內(nèi)心。“我不會是伙伴們的恥辱!”周斌大喊一聲,鮮血四濺,一截小指在地上翻滾了幾周,沾滿了泥沙。“你先回去休息吧。”明月的語氣沒有任何波動。
周斌咬著牙,眼神復(fù)雜地看著這個無情的女人,被伙伴們抬走了。“這個人,我不會再重用他。”明月準(zhǔn)備離去。“為什么?小斌子已經(jīng)受罰了!”年長的女人為周斌喊冤。“因為我早已經(jīng)決定把梅花會全權(quán)交給莉娘打理了,他只是小頭目。”明月壓根兒就沒有將周斌視為心腹!
“如果將來找到合適的人,御林軍統(tǒng)領(lǐng)我也打算讓其他人來做。對了,那個方偉在前線表現(xiàn)的不錯,如果我讓他當(dāng)統(tǒng)領(lǐng),方家會不會轉(zhuǎn)而站到我這邊呢?”明月享受著玩弄權(quán)利的樂趣。“不,娘娘,這對小斌子不公平!”女人悲憤。“你可以陪他一起歸隱。”明月惜字如金。
都這么說了,誰又能再為周斌說什么呢?只能算他自己倒霉了。錢家老小一個不剩地被押到了衙門,但是審問的不是縣太爺。“您請。”縣太爺諂媚地邀請明月坐到公案上,自己則坐到師爺?shù)奈恢茫瑤煚攧t識趣地站在老爺身邊。“怎么又是你!”錢狗蛋憤怒地咆哮著。
“大膽刁民,何敢大聲喧嘩!”明月往太師椅上一坐,猛的一拍驚堂木,周圍的衙役一陣“威武”廷杖。狗蛋好漢不吃眼前虧,嚇得不敢作聲。“我說錢狗蛋,你是否對我們兩個女人來審案,心中有些不服啊?”莉娘口齒伶俐,“當(dāng)今的龍椅都是女人坐的,這公堂反坐不得了?”
錢家不服的氣焰算是壓下去了,但是他們依然抬頭挺胸,絲毫沒有怕的意思。“這樣難怪,你們錢家財大氣粗,有什么事,又可以買通縣太爺為你們撐腰,你們當(dāng)然不會怕我了。”明月頗有意味地看看縣太爺,縣太爺汗流浹背,手帕都濕透了,“錢狗蛋,你可知罪啊?”
“草民不知!”錢狗蛋嘴硬得很。“很好,傳原告甲。”明月讓衙役帶上來一個農(nóng)家婦女,“婦人看著,這里哪個是害了你丈夫的兇手啊?”婦女氣狠狠地一把沖上去拉住了錢家大少爺錢富貴。“胡說,我,我哪兒有!”錢富貴結(jié)巴地說,“冤枉啊,真是冤枉,我根本不認(rèn)識她!”
婦女一直朝明月磕頭,直到額頭鮮血直流:“女大人明鑒,十日前錢家主仆突然沖進(jìn)我家,搶走了耕牛農(nóng)具,奴家丈夫不從,他們竟,竟活活將他打死了。嗚嗚嗚!”明月怒喝一聲:“大膽錢富貴,你可知罪!”錢富貴奇了,自己分明沒有通報姓名,但還是開口為自己開脫。
“他家的農(nóng)具和耕牛都是我家借的,我們拿回自己的東西,應(yīng)該不算犯法吧?至于她丈夫,居然敢用口水吐我,他是自己找死,怨誰啊!”錢富貴一副趾高氣昂的神態(tài)。“農(nóng)具和耕牛可在?”明月確認(rèn)了物證,輕言淡語地說,“很好,那就判錢富貴殺人償命,秋后問斬吧。”
外面圍觀的民眾聽到判決,喝彩聲一片。“什么,你瘋了吧。”錢富貴以前不如意時扇死奴才丫鬟是常有的事情,還不是幾個錢就打發(fā)了,他可從不知道有殺人償命的道理。“我,秋后問斬?”錢富貴被幾個衙役拖著打入死牢,這才感到害怕,突然兩眼翻白,昏死過去。
“你,你這是冤判!”錢狗蛋試圖挽救兒子的性命,“你要多少錢才肯放了富貴?我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