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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三個男人

  • 莫測的旅程
  • 言措
  • 3265字
  • 2013-08-19 09:48:14

等到第二天一早,我模糊著睜開雙眼,才發現大元和景文還在熟睡,我看了看手表已經是早上五點多了,原來在不知不覺間我也睡著了,好在今晚沒有受到野獸的攻擊。我懶懶的伸了個懶腰,外面陽光似乎很好,看來雨水已經過去了,忽然下意識的摸了一下口袋,我一驚然后從口袋里拿出了一個紅繩拴著的玉墜,我多希望我的口袋是空的,昨晚的一切只是個夢而已,可是這個玉吊墜證明一切都是真實的,千真萬確的。我拿起那個吊墜仔細的端詳,是一個心形的小吊墜,很小、很樸素,卻很迷人。

“你拿的啥”景文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醒了過來,揉著眼睛看著我。

“沒什么,前女友送的禮物”我慌亂的將小吊墜塞進口袋,隨便撒了個謊

“就你大學處的那個?個挺高的呢”他一下子精神了起來

“額…是啊,就是”我支支吾吾的回到道

“你可真行啊,哥!我都不惜的說你了,那都啥水平了,你還天天念念不忘?我去,那女的,我看一會就不想看第二回,多強勢啊!就個高點,沒啥別的優點,長得一般,脾氣賊大,哥呀!你就不能爭氣點,還想人家,以后你別說認識我,丟死人”景文搖著頭,做出一副不屑一顧的表情。

“我去!有那么惡心你嗎?看來我的擇偶有點問題,等以后你給哥哥我介紹一個吧”我笑著說道

“沒問題呀,那都不是事兒”景文說著爬出了帳篷“我得先去個廁所,內急啊”

我撥弄著大元肥肥的肚子,把他從睡夢中拉到現實,

“凌晨三點,你不是說要起來接我的班嗎?”我對著大元問道

“你也沒說確切用啊,再說你也沒叫我啊”大元狡辯道

“我沒閑心叫你,我自己都睡著了”我笑著對他說

“咋呀?你也睡覺了,哎呦這要進來個狼,咱三不完蛋了”

“那你不起來,我不睡覺沒辦法,困啊!不過睡好了,有精神,前面就是塔山了,希望就在眼前,快發財了,哥們”

大元看了看我,眨了眨眼睛,忽然嘟著肥肥的大臉笑著對我說:“等我有錢了,我一定使勁買好吃的,買一百箱哇哈哈,想喝哪箱喝哪箱”

“你就不能有點出息”我看了看他,有點哭笑不得“要是我,我絕對不買哇哈哈,那是兒童喝的,我肯定買點高端的,方便面、雞蛋面、打鹵面、蝴蝶面,我統統買五十箱,哈哈哈”

“得了,別扯淡了,起床吧”說著大元爬起來,鉆出了帳篷。

我緊跟著大元鉆了出去,外面到處都是雨水濕潤的氣息,放眼望去一片新綠,太陽大大的掛在天上,四下陽光充足,日子顯得很明媚。我們三個人吃過東西,又上了廁所,在不到七點的時候整理好帳篷和背包,原本厚厚的背包現在也變得輕巧了許多,我們的糧食和水已經被消耗一半了。

迎著太陽繼續向塔山進發,經過一晚的休息我們都感到自己體力充沛,所以腳步也顯得異常的快,這條山谷倒是挺寬,我們走來約莫十幾分的時間,景文在后面忽然喊了一句

“快看,那里有人”

我和在前面的大元停住了腳步,趕快順著景文用手指著的方向看去,千真萬確,在與我們平行的方向上大約時間米開外,確實可以看見仨個人躺在草叢里,“走,過去看看”大元便說,便走了過去,我和景文緊跟在后面,我們踏著濕漉漉的長草,慢慢的試探行的接近那兩個人。

走到近處,那兩人仍不見有絲毫放映,而且渾身的衣服濕亂,當再一步靠近的時候,發現這三個橫躺著的人,早已面色慘白似乎已經去世有幾天了,這兩個人都是三十歲左右,面部朝上卻顯現出異常恐懼狀,衣服凌亂異常,似乎死前在廝打或者呼喊。我看這兩個人都有一米八左右的個子,身高體寬,我越看越熟悉總覺得在那里見過他們,剎那我的腦海里閃現出昨晚的場景,這兩個人難道是強奸那個女孩的其中兩個?我心里越發的疑問重重,難道是那個女孩的殺死了他們?

“這兩個人,肯定就是他們說的,前幾天進山的那幾個”大元碎叨著

“肯定就是他們幾個,不過他們是怎么死的啊?”景文轉頭問道

“估計是分贓不均,找到寶藏了,然后分贓不均自己打死的,電影里的橋段都是這樣的”大元挺著大肚子說。

他們兩個嘀咕著,我轉身向四周看了看,奇怪這里似乎沒有什么動物,連鳥雀的聲音也沒有,低頭看也看不見什么昆蟲,若這一帶真的有野獸這兩個的尸體也不會保存的完好,而且夏天這么炎熱,這幾個人也絲毫不見腐爛,或許是剛剛過世吧,我不敢多想,轉頭把疑惑向著他們兩個人說了說。景文和大元四下查看了一下,這一帶果真充斥著詭異的氣氛,似乎有一種陰森感籠罩著,大元說這里可能不太干凈,但是景文從來都是不怕事兒的人,他走到那兩個人跟前,翻了翻他們的口袋,里面有煙,居然還被景文從他們身上翻出了一把手槍,景文幸災樂禍,說是除非他們變成喪尸否則他什么都不怕。

我心里暗自咒罵著這兩個人,做了喪心病狂的事情,死了也是活該。景文在他們身上翻過之后笑著轉身正要向著我們的方向走來,可是就在景文剛剛要抬起腿的那一刻,他左腿邊的那個人的蒼白的手居然在一瞬間抓住了景文的腳踝,景文一個趔趄險些摔倒,但還是穩住了自己,他驚慌的抬起腿想要逃脫,可是那之后居然就是死死的抓著景文,我的大元有些慌亂,想上去幫忙,就在這時,槍聲響了起來,景文連開了三槍,那條慘白色的手似乎已經被打穿,還可以看到些許凝固的血跡,景文狠狠的抽出腿,沖著那尸體吐了口唾沫,咒罵了一句“你娘的,爺爺我好歹也當過兵玩過槍的,媽的”

我和大元都驚訝于景文的勇氣,要換做是我肯定得被嚇得媽呀一下趴地上不可。我們幾個繼續向前走了一小段,找到一棵高大的樹,端坐在下面,樹很高大,枝繁葉茂可是樹上卻看不見絲毫生物活動的跡象。

我們三個人好奇的觀察著身邊的這一切,對于這樣一個沒有生命活動的地方,我們雖然都沒有說出來卻內心里充滿了疑惑。大元不自覺的向后退了退,靠在了樹干上狠狠地咒罵一句:

“這他媽是什么地方,咋連個鳥都沒有”

“肯定不是人呆的地方,是不萬鬼坑啊,你懂這,能看出來不”景文沖著大元擠了擠眼睛

大元頭也沒抬“能看懂妹,我要啥都能看懂,我都不惜的上學肯定給別人看風水去了,風水先生多賺錢啊”說著大元抬起頭,轉過身罵了一句粗口沖著樹干狠狠地踢上了一腳。

“哎呦!啥東西”我正在四處張望的剎那間,只聽間大元驚恐的喊聲伴隨著“啪”的一聲,我趕緊扭頭看去,只見一個面無血色,三十歲出頭的男人,從樹上跳了下來,狠狠的壓在大元的身上,那人穿著黑色的夾克衫,看起來消瘦異常,似乎是被樹枝掛的破爛爛的,光著腳,壓在大元的身上,我和景文看到大元被壓在底下,正準備沖上去,沒想到那人看到我有向前的意愿,一下子站起身來,面露兇色,說實話,我對一些看不到摸不著的東西內心充滿了恐懼,但是對于活動的人卻絲毫沒有畏懼之情。

那人還未等我抬腳向前便一個箭步向我竄過來,眼神空洞流露出陰森森的感覺,那人一個眨眼便已經到了我的面前,我沒有動,只是擺好了姿勢,心想在訓練場上和教練練了千百次的摔跤技巧這次終于可以用上場了,那兩只瘦骨嶙峋,像是被藥水浸泡過的手,向著我的肩膀處抓來,那一瞬間我輕輕的向下一閃伸手抓住他的正領,另一只手順著他上臂衣袖,然后一個墊步、一個背步。擰身右腿一抽“啪嗒”他被我摔在地上,我用膝蓋叮囑他的身體,按住他的脖頸,他拼命反抗卻沒有多大的氣力。

“你是誰,干嘛的”景文沖上來一口吐沫吐在那人臉上,那人迅速轉頭兇狠的看著景文,長大著嘴,呼嚕嚕的說著些我聽不懂的話,景文氣不過,提起拳頭,一圈打在那人的面門,鮮血從那人的眉骨出流淌出來,大元拍打去身上的泥土,伸手來制止景文,沒想到那人的一只手不知從哪里抓起一塊小石頭,掙脫了我的舒服,石頭被甩出去打在景文的肩頭上,這一下可徹底激怒了脾氣大的景文,景文瞪圓了大大的眼睛:“你阿媽的!打你文爺爺!”

“哎,別激動”我揚手想去阻止景文,可是已經晚了,景文從身邊撿起一塊磚頭大的石塊,硬狠狠的砸在那人的臉上,頓時鮮血四溢,我有些害怕趕緊起身松開手,可是那人已經不再動彈,鮮血從他的面部躺下來,慢慢的變成了淡紅色,最后居然變成了粉色

“這是什么血,怎么這種顏色”我轉身看向景文和大元,他們也都驚呆了,以前從未見過粉色的血液。

“走吧,快走”大元催促著,我們三個隨即背好包,轉身便跑,就在我們跑出去快有幾百米的時候,我無意間的一個轉身,隱隱約約的在后面很遠很遠的地方,有一個直立的身影在向樹上攀爬著,我心里一驚,頭皮一陣發麻,不敢再回頭看,催促著他們兩人加快腳步先前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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