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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二十三)

  • 非池中
  • 我是貓我愛吃魚
  • 3171字
  • 2013-06-18 10:21:05

(二十三)

(上)

這幾天我一直住在大曾給我租的小村屋里,農村地方信號不好,經常我主動給李思發(fā)過去一些關心的短信,有時候也挺曖昧的,很久都發(fā)不出去,就算發(fā)出去也沒有回音,我不知道是他根本沒回,還是信號不好我收不到。

大曾他們著急的像熱鍋上的螞蟻,但是急也沒用,人家不可能因為你著急就投案自首,當然,他們的心態(tài)是寧愿李思找我犯罪,也別找其他受害人,給社會再留點安穩(wěn)。

大曾跟王子文在我對面租了間村屋,在我的房間按了不少攝像頭,大曾說嫌疑人李思跟受害人走的近了之后,就會去受害人家里,借口吃飯,然后在飯菜里下K分,偷走受害人財物,所以他們特地租了村屋,附近沒什么建筑,沒什么人家,抓人的時候不會影響別人,也比較好抓。

在我主動給李思打過七八個電話之后,李思開始約我見面,在一些稍微有些高檔的咖啡廳,象征性的問我一些問題,對我略微表示一些關心,這讓我倍受打擊,我覺得我的樣貌怎么說也是仍在人堆里不難發(fā)現(xiàn)的吧,為什么連個大叔都拿不下,何況還是個騙錢騙色的大叔,難道我不過關?

第二次見面前,大曾給了我兩條手鏈,一個戒指,金的,我不高興戴,我說這東西真是土爆了,我指了指芬迪的皮包,表示這幾樣東西完全不搭。大曾沒有理會我,說這是命令。

這次見面是我約的李思,我在咖啡廳一直等,過了約定的時間李思還是沒有到,我的內心其實是覺得丟人極了,越來越打擊自己,我翻開皮包給李思打電話,電話那頭,李思不好意思的說堵車,一會就到了。

大曾跟王子文坐在離我不遠的桌子看著報紙,我不耐煩的等著,一直蹭著自己戴的金戒指,怎么看怎么別扭。

李思來的時候依然是穿著一身西裝,拿著公文包,說剛從工地上來,身上還有些臟,我反正是連灰塵都沒看出來。

我拿出準備好的禮物遞給李思,我說:“這是我自己做的香薰,有助于睡眠的,你工作壓力大,看你好像精神也不大好,晚上睡覺點上,很有幫助的。”

李思的眼神落在我的手上,我清楚的看到他瞄了我的戒指一眼,接過香薰笑的很靦腆,說:“呵呵,董小姐真是有心了。”

我說:“叫我可涵吧。”

我發(fā)現(xiàn)這回的見面李思對我比之前熱情了不少,還介紹了他自己的工作性質,回恒星大廈的時候我跟大曾說我覺得李思對我有意思,大曾笑的意味深長。

王子文說:“人家是對你的戒指有意思吧。”

我被他們一句話憋的啞口無言。

大曾說:“看來,李思應該會對你下手的,再堅持幾天,看看情況。”

我的自信心被打擊的差不多了,以一個女生來說,最丟人的不是你喜歡的人不喜歡你,而是你故意去勾搭人家,人家都不搭理你,還是個騙財騙色的大叔,其實在趙之恒給我換臉之前我對自己的樣子就不算不滿意的那種,換了之后更是增添了我說話的底氣,被一個大叔給否決了,這種心情真是表達不出來。

王子文說:“大曾媳婦是銀行工作的,曾經發(fā)生過一件事情。”

我說:“什么事?”

王子文說:“有一次,他老婆正在柜臺幫顧客辦業(yè)務,來了一個35歲左右的女人拿著存折來取錢。”

我說:“你便秘啊?能不能一次性說完?”

“拿存折取錢得要身份證啊,于是他媳婦就跟顧客要身份證核對,那女人就拿了身份證出來,大曾媳婦核對了半天,感覺本人和身份證上有很大的區(qū)別,于是,就找行里的同事一起來辨別。你猜后來怎么著?”

我擦了擦手機屏幕,說:“那是個死人?”

王子文說:“能不能等我說完,行里同事都覺得不是本人,那女人就說自己整過容,跟以往的樣子不大一樣了,同事半信半疑,就跟這個顧客說行里有規(guī)定要七個工作日內來拿錢,那個顧客就走了。后來,大曾媳婦就跟副行長匯報這個事情,副行長要身份證復印件查看,看了之后,副行長說,這人我認識啊,她兩年前就死了。。”

我漫不經心的說:“后來呢?”

王子文抿了抿嘴巴覺得無趣極了,“后來,就沒有了后來,他們行里商量這女人下次來取錢的時候立刻報警抓她,肯定是冒名頂替的。”

“抓到了嗎?”

“沒有,可能她自己察覺到不對勁了吧。”

我雙手抱在胸前問王子文:“那請問你跟我講這個事情的目的是什么?”

王子文說:“我告訴你大曾媳婦行里發(fā)生的一件有趣的事情啊!”

我說:“你想說明什么呢?”

王子文說:“我就想告訴你一件匪夷所思的事情,逗你一下啊!”

我說:“那你目的達到了嗎?”

一旁的大曾實在是看不下去了,說:“你們倆有完沒完,我看你們就是無聊的沒魂了,閑來無事瞎折騰。有這個時間還不如想想怎么把李思繩之以法。。”

我說:“我已經盡力啦,人家大叔太正經了,我有什么辦法。總不能叫我硬來吧?”

我收拾好包,準備繼續(xù)回村屋待著等人家李思自己上鉤。

書輝走進會議室,說:“不用回村屋了,剛接到報警,岳天酒店發(fā)生命案,證實了死者是李思。”

(下)

王子文說:“趙隊,法醫(yī)交過來的驗尸報告說,李思是死于心臟血管被7.62毫米直徑的子彈直接貫穿導致失血過多致死,并且證實是遠距離開槍,推測兇手應該對射擊有一定的經驗,我們已經到各個注冊槍會去調查有沒有可疑人物,暫時沒有任何發(fā)現(xiàn)。”

大曾說:“這個李思,一開始就很高調的相親找女友,說自己有多少身價,我們查過,他只是個無業(yè)游民,有十二家銀行的信用卡帳也已經欠了三期未還款,幾家銀行正對他追繳還款,沒想到這么快就死了。”

趙之恒說:“來報案的幾名受害者調查過有沒有可疑?”

大曾說:“有一個在案發(fā)的時候去了香港,還有四個詢問過,案發(fā)的時候也有不在場的證據,暫時沒什么發(fā)現(xiàn)。”

趙之恒說:“目前的資料來看,有可疑的是跟李思相親過的幾個女性,王子文去調查給李思做報導的記者和報刊,看看有沒有什么線索,大曾去婚姻介紹所調查下報名參加相親的女士的資料,看看有沒有什么可疑。”

我更像泄了氣的皮球,我內心曾經掙扎無數次想要去證實自己的魅力,有時候我見到趙之恒,我就覺得他的眼神提示我,我不行,我根本不可能完成任務,我一直想證明自己,想在趙之恒面前揚眉吐氣,走路也可以挺直了腰板,可是,有一種開始叫結束。

我還沒發(fā)功,一切就都結束了。李思死了,死在酒店里,被槍殺的,中槍之前,身上有多處傷痕,并且法醫(yī)說有些傷痕是死后造成的,尸體并沒有遭到移動,酒店確實是案發(fā)第一現(xiàn)場,說白了,就是李思被鞭尸了。

誰跟他有這么大深仇,肯定是那些受害的女性了。

我實在是覺得,這些人是自找的,他們一心想不付出任何努力就穿金戴銀,一心想著跟高富帥好,還有的,不要你高帥,只要你富就行,你可以有目的的接近別人,那別人為什么不可以有目的的接近你,出來混,遲早都要還的,我不發(fā)表意見是因為我知道只要說出來,趙之恒就會有一大卡車的道理等著我。

雖然趙之恒已經不劈頭蓋臉的揍我了,但是我見到他還是心里發(fā)怵的,他說一,我已經不敢說二了,我發(fā)現(xiàn)只要聽話,順著他說,基本上我沒有人身傷害,所以,我學乖了。

趙之恒帶著王子文和大曾去現(xiàn)場再找找,奢望能有點新的線索,書輝去法政了解進展,我一個人在健身房坐著發(fā)呆,我的生活一向如此單調,不論是在王玥的時候,還是現(xiàn)在董可涵的時候,都是一樣的無趣。

書輝給送我的手機里面下載了不少游戲,我一個都沒有打開過,殺毒軟件一直提示的軟件更新我也很少理會,我自己下了些作品集,其實我也一本都沒有看過,我是很忙嗎?沒時間看嗎?我想我是活的太渾渾噩噩了。

書輝給我打電話說等會來接我去吃晚飯,我甩了甩頭站起身準備要走,迎面過來的一個男生撞過來,我的手機摔出去很遠,那個男生很抱歉的幫我撿起手機殼,電池蹦出去很遠,連內存卡都飛了出去,那個男生一直跟我道歉,我撿起電池揮了揮手說沒事。

男生還給我手機,我撿起內存卡想往手機里放,發(fā)現(xiàn)放內存卡的卡槽跟我撿到的完全不搭,我反復的看著,好像不是內存卡的樣子:“這是什么?”

那個男生看了看說:“哦,這是定位系統(tǒng)的芯片。”

我說:“什么定位系統(tǒng)?”

男生說:“哦,GPS啊,定位系統(tǒng),不過現(xiàn)在一般是安裝在老人手機里,有些子女怕自己父母走丟,一般會用這個。。。。”

男生看著我發(fā)呆的樣子感覺到自己好像說錯話了,一直支支吾吾,又跟我道了幾句歉,匆匆的離開了。

我把手機和芯片一起扔進了游泳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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