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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在翟藤燦里離開宴會后心情就格外低落,一個人走出了宴會廳。
為什么翟藤燦里那壞女人要罵她小野種?媽媽真的是在她手上搶了爸爸嗎,所以她是小野種,爺爺也不待見她?
一想到縹木烴每次見到她時俊臉上的陰霾,她就忍不住顫栗,那是她爺爺嗎?那眼光跟巴不得殺了她似的。
正絞盡腦汁地琢磨著,眼前一道黑影籠罩住她,縹木狐栗嫩粉的手指輕輕摩挲著小下巴,抬頭看向那張俊臉。
“請問,叔叔有什么事?”她可愛地眨巴眨巴眼,語氣禮貌。
紫海焰只是狠狠地瞪著她,眸光高傲凌厲,沒有開口。
縹木狐栗見他的態(tài)度不好,酒紅色大眼微微瞇起,眸光也冷了下來:“叔叔沒事的話,狐栗就不奉陪了,告辭。”
“橙末雪是我堂姐,南宮澈是我堂姐夫。”他只說了這一句沒頭沒腦的話,縹木狐栗怔愣。南宮澈跟那什么橙末雪她又不認識,他抽風呢?
看到她困惑的樣子,紫海焰笑得囂張得意:“原來你那下賤的母親沒告訴你她骯臟的過去,你沒出生前,她背叛了縹木炎跟我堂姐夫在一起呢,要是那個孩子沒被她殺了,你現(xiàn)在還有個同母異父的哥哥也說不定!”
“你胡說!!媽媽才不會背叛爸爸,我是媽媽唯一的孩子,你騙人!”聽到他的話,縹木狐栗激動的眼里將要冒出火花來,她憤怒地咆哮出聲。
媽媽怎么可能還有孩子,她就只有她縹木狐栗一個女兒!
“哼,我懶得管你,本王來就是要你轉(zhuǎn)告她,如果我堂姐夫一直拖著我堂姐的婚期,她別怪我把她所有骯臟的事情都曝光來,到時候我看她怎么跟縹木炎逍遙快活!”
閉嘴!這混蛋!縹木狐栗酒紅色的大眼睛凍結(jié)得寒栗冰冷,她咬緊牙齒緊盯著他不屑的嘴臉,眨眼的瞬間她的身上環(huán)繞著閃電,逮著獵物般沖了上去,紫海焰不屑一笑,沒躲開。
縹木狐栗的利爪在空中揚起一抹嗜血的弧度,紫海焰的身體突然動彈不得,愣在原地要呼救,喉嚨適時被遠處襲來的銳利刀片劃開,鮮血飛濺在她漂亮的小臉蛋上,給尚幼的她透出一股血腥的美艷。
紫海焰張大著嘴想叫救命,卻發(fā)不出聲音,他倒在地上不停地抽搐,胸前被利爪穿透而過,空洞洞的滴著鮮血,還不等縹木狐栗緩過神來,一團襲來的火在地上的紫海焰身上燃燒,緊接著一雙有力的手臂就拽過她跑向宴會廳一旁隱蔽的房間。
不多時,宴會廳外傳來一聲尖叫,縹木狐栗聽到后心臟重重一顫,瞳孔不住的緊縮著。
她居然殺得了比她年歲高的純血種,她以為最后會是自己吃虧,結(jié)果……
“現(xiàn)在才知道殺人了?”耳畔響起的語調(diào)充滿戲謔,縹木狐栗扭頭看去,是舅舅的兒子猶京理修,姨姨跟她說過。
“剛……剛剛割了他喉嚨的刀片是你襲過來的?”咽了咽唾液,她結(jié)結(jié)巴巴地問道。
“是,怎么了?”猶京理修的眸光看向宴會廳里大驚的眾人,妖孽的容顏上浮起了勾魂攝魄的笑,“你該慶幸我的出現(xiàn),我,救了你一命。”
“該出去了,等下要記得,你從沒有出過宴會廳,可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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