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給你唱歌吧（續）

我說：“我現在好多了，不用看醫生，再歇歇就好了。”

拗不過我，她只得停下來。在床頭坐了一會，說：“反正沒別的事，咱倆干脆邊休息，邊說話好了。”說罷，脫去外面衣服，我趕緊掀開被子。

我們說起學校和班級的趣事，說起學習的快樂與煩惱。后來，她說：“老師，我給你唱歌吧。”

唱歌？平時還沒見她唱過歌呢，這倒新鮮。“行啊！”我爽快的應答中帶著慫恿。

在自己家，她很隨意，一改在校的羞怯與拘謹，張口便唱了起來。呀！她的嗓音真好聽，甜甜的，脆脆的，像秋天霜后的甘蔗嚼一口。

她唱的第一首是《一剪梅》，歌詞很好：

“真情像梅花開過，冷冷冰雪不能阻隔，就在最冷枝頭開放，萬丈陽光照耀你我……”

接著唱的是《九妹》：“九妹，九妹，可愛的妹妹；九妹，九妹，紅紅的花蕾……”曲調比較歡快，我的眼前出現紅紅的桃花下，鮮嫩的女孩，正甜甜地笑著的畫面。

最后一首就是《萍聚》，曲調舒緩深情。

三首歌都很美，每唱完一首，我都忍不住先給她伸出大拇指，接著是鼓鼓掌。

三首歌都唱完了，她問我：“好聽嗎？”

我說：“好聽。”

她就又從頭唱起來。在反反復復中，我明白了，這是她喜愛的歌，更是她精心選擇的歌。她把自己的情，自己的意，借助歌曲表達出來了。

d.愛我！

又唱了一陣子，她笑著說：“我累了，得歇歇。”便揭開我的手臂，枕著下面的，把上面的放在她背上，閉上了眼。

躺了一會，對我說：“我背癢。”我伸手給她撥拉了一下。

她說：“不對，是這兒癢。”我又撥拉了一下子。

“不對，是這兒。”

我笑著說：“究竟是哪兒？”

她說：“都癢。”

我只好從上到下，一點一點撥拉。

“輕點，再輕點。”

我輕輕地撫摸著她的背，少女的背，光滑細膩，仿佛涂了一層凝脂一般。大理石很細，但冰涼透骨；而這背，細潤中卻透著活力和熱量。

來來回回中，我自己都不舍得放手了。她把頭深深地埋在我的懷中，像是睡著了。

我輕輕地拍著她。過了一會，我停下了手。“別停”，她囈語似的說。同時，睜開了眼，她的眼清澈見底。她笨拙地在我臉上親了一下，說：“老師，我愛你。”

見我不吭聲，她又加重了語氣：“真的，我愛你！從小到大，我像墻角的草，缺少陽光一樣，缺少疼愛。沒有誰像你這樣，把我當回事兒。關心我，重視我，呵護我。”

她啜泣起來，肩膀也抖個不停。我不知怎么安慰她才好。

她重又把我的手，放在她的背上。我想抽回去，她固執地按住了。然后往下走，走過大腿，小腿，我摸到了她的小腳丫。

她說：“熱，熱，熱死了。”

我想掀開被子涼一涼。“別掀。”她飛快地脫下內衣，像泥鰍一樣滑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