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天賜正在上課。忽然手機振動起來，他悄悄拿出一看，是一社會朋友發來的短信：中午一起吃飯如何？尚天賜欣然同意，馬上回信：好。

中午放學后尚天賜又想辦法溜出校門，與社會朋友會合。二人一起來到省城某中檔快餐廳，各自要了一份十元餐，便開始津津有味地吃了起來。

社會朋友豪邁地對尚天賜說：“你隨便吃，今天我請客。”

尚天賜也很爽快：“好，謝謝。”

社會朋友：“吃了不夠又再加，別客氣啊。”

尚天賜：“你放心，我不會客氣的。”

兩人邊吃邊聊。社會朋友：“尚天賜，那天多虧你替我墊錢，來，還給你。”

說著從口袋里摸出兩張拾元的鈔票遞給尚天賜。

尚天賜推辭說：“算了吧，不就二十元錢嗎？你何必這樣認真。”

社會朋友：“那怎么行？江湖上說，有借有還，再借不難嘛。”

二人推辭起來。最后尚天賜招架不住社會朋友的堅持，只好將錢收下：“那好吧，下次需要借錢，隨時給我說。”

社會朋友也豪爽地回答：“好，你這人真夠朋友。今后你要遇到什么困難也盡管告訴我，我一定幫你。”

尚天賜：“好。”

二人擊掌。并一齊說：“一言為定。”

尚天賜吃了一會兒又說：“劉哥，我真羨慕你，天馬行空，獨往獨來。不像我們，困在籠子里的小鳥，真的好難受。”

社會朋友：“其實書讀也不錯，大學畢業后會找到更好的工作。哪像我們？沒得選擇，什么事情都做，生活所迫啊。”

尚天賜：“是你媽媽爸爸叫你出來打工的嗎？”

社會朋友：“不是。是我自己跑出來的。”

尚天賜很感興：“噢，是離家出走？為什么？”

社會朋友：“不想讀書唄。”

尚天賜更是興奮起來，像是遇到了知音：“真的？其實我也不想讀書，早就想出去打工，但我媽不同意。”

社會朋友：“原來你對讀書也不感興趣啊，那我倆可真是志同道合。”

尚天賜：“就是嘛，你幫我想想，怎樣才能讓我媽同意我出來打工？”

社會朋友：“離家出走唄，像我一樣。”

尚天賜：“這樣不好吧？我媽會很傷心。”

社會朋友：“剛開始是這樣，但慢慢就會沒事的。”

尚天賜：“還是不好吧？”

社會朋友想了一下也點頭：“嗯，是不怎么好。就說我吧，剛開始，家里人都很傷心，我爺爺奶奶還氣得都生病呢，但后來也漸漸習慣了，只能面對現實。”

尚天賜極其崇拜地望著他，認真地聽社會朋友講述自己的故事。

社會朋友：“雖然家里沒錢，但爸爸媽媽還是希望我能多讀點書，考上大學，說是以后容易找工作。但我看他們掙錢也不容易，更主要的是我不是讀書的料，一上課就打瞌睡，每次考試都不及格。所以干脆就不讀了，也沒給爸爸媽媽打招呼，直接就從學校跑了出來。”

尚天賜夸他說：“你真有魄力。”

社會朋友：“是當時頭腦一時發熱。現在想來，還真有點后悔，但出都出來了，總不能馬上又回去？所以只好硬著頭皮死撐。還好，兩年了，我還沒有把自己給餓死。”

尚天賜羨慕地說：“你真勇敢。”

社會朋友似乎很世故的樣子：“一般。不過剛開始我還是不敢一個人出去找事做，是跟朋友一起，后來我們鬧翻了，就只好各奔東西。現在我在制藥廠又結識了很多新朋友，他們都對我不錯。只是每天要干的活太多，很累，工資也不高，吃的住的條件也不是很好。”

尚天賜安慰他說：“別著急，慢慢來。”

社會朋友：“嗯，那也只好這樣了。”

尚天賜：“你們公司大嗎？你每月領多少工資？”

社會朋友：“公司不大，我每月八百元，包吃包住，餓不死也發不了財。”

尚開賜：“才八百元呀，這么少？”

社會朋友：“你以為呢，少爺？八百元能按時發給我們就不錯了。有的地方還拖還欠。”

尚天賜：“這樣啊。”

見尚天賜若有所思，社會朋友又說：“夠意思了，同學，像我們這種出來打工的，還有三四百、四五百元一個月的呢，我還算是高的。”

尚天賜：“也太少了吧，我媽每個月給我的零花錢也不止這么點。”

社會朋友：“那是你媽有錢。所以說同學，你還是好好讀書，起碼不用我們這樣辛苦。”

尚天賜：“但我確實不想讀書嘛。”

社會朋友：“不想也比打工強，你肯定吃不了這種苦。”

尚天賜：“打工不是自由嗎？打工不是大人管不著嗎？”

社會朋友：“我看還是讀書強。要說自由也不一定，那要看是做什么工作，像我們，就經常加班，一點也不自由。”

尚天賜：“加班？那可煩人了。”

社會朋友：“就是嘛，一般私人企業都這樣。”

尚天賜：“那這么說，其實打工也不太好玩？”

社會朋友：“就是嘛。”

尚天賜：“好了，不說這事了。”

社會朋友：“嗯。”

社會朋友：“晚上干嘛？”

尚天賜：“上自習啊，真無聊。”

社會朋友：“無聊就別上了。不如我們一起去看電影，然后再一起吃燒烤？”

尚天賜想了想：“也行。”

晚上尚天賜又逃課，與社會朋友去看電影。看完電影出來，已經快到十二點了。

社會朋友打了個大大的哈欠對尚天賜說：“走，我送你。”

尚天賜點點。二人朝學校方向走去。

社會朋友問：“你覺得這部片子怎么樣？”

尚天賜：“一般。我認為還是馮小剛的電影不錯。”

社會朋友：“對，我也覺得。特別是他拍得那些賀歲片，幽默、輕松。”

尚天賜：“嗯。你平時看韓劇嗎？”

社會朋友：“不看，又臭又長。”

尚天賜：“我媽就喜歡，一部接一部地看。”

社會朋友：“她們女人就是那個樣，我可沒興趣。”

尚天賜：“我也是。”

社會朋友：“哪天我們一起去看非誠勿擾如何？我請你。”

尚天賜：“好哇好哇。但我請你，你工資太少了。”

社會朋友：“也行，那一言為定。”

尚天賜：“一言為定。”

晚上快十一點了，貝牧還在書房的電腦上工作。突然電話響起來。她一看是唐老師的電話，便馬上接聽。

貝牧：“您好唐老師。啊，您說什么？今天晚上尚天賜沒來上自習？嗯，嗯，不好意思，又給您添麻煩了，好，好，我馬上給他打電話。”

貝牧說完電話氣得一下子將手機丟在桌上。她靠在椅子上，仰著頭，眼眶里又蓄滿了淚水，她真的不知該拿兒子怎么辦才好。過了一會兒。她擦干眼淚，打起精神，給兒子打電話。電話響了很久，尚天賜才接電話。她盡量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平常一些，不像是剛哭過。

貝牧：“嗨，兒子，你好，我是媽媽。在干什么呢？哦，上自習啊，我還以為你逃課了呢，好，好，沒有就好。”

突然一陣心痛襲來，天啊，兒子居然撒謊。她下意識地用手捂著胸口，盡量讓自己忍著不哭也不叫出聲來：“那好那好，媽媽就不打攪你了。”

放下電話，她一下子跌坐在椅子上，艱難是喘息著，任由臉上的淚水恣意流淌。

第二天下午下班前，貝牧又接到唐老師的電話，聽著聽著她又默默地流起淚來：“嗯，嗯，知道了，嗯，嗯，對不起，實在對不起，又給唐老師添麻煩了，我一定找他談談，嗯，一定。知道了，嗯，嗯，好，再見。”

放下電話，貝牧又不知道該怎么辦。發了半天呆后，才無力地靠在老板椅上，陷入了深深的憂郁之中。過了一會兒，她才又像是突然想起什么，坐起來，開始了用手機給尚天賜打電話。好不容易對方才接電話，她盡量把聲音放得平緩輕松一些，開始了與尚天賜的通話。

貝牧：“兒子你好，是媽媽。吃晚飯了嗎？啊，啊，那就好。本來昨天晚上媽媽就很想跟你多聊聊的，但你說你忙，所以就沒敢再打攪你。怎么樣？現在不忙了吧？什么？還是不空啊？好好，那我只問問，昨晚睡得好嗎？幾點鐘睡的？啊？下了自習就回寢室睡了？是不是啊，沒再做什么了？真是？有沒有騙媽媽啊？沒有？嗯，那好，嗯，那就這樣吧，好，改天媽媽再給你打電話，好，再見。”

放下電話，一陣揪心的痛讓她又倒在椅子靠背上，緊閉的雙眼卻怎么也鎖不住狂涌而出是淚水。

此時于佳毅也在辦公室收拾東西準備下班，突然電話響了起來。他拿起一看，原來是貝牧，于是馬上停止收拾，接聽電話。

于佳毅：“怎么了？怎么了？你別激動，慢慢說，慢慢說。嗯，嗯，嗯。要不這樣吧，我們見個面，你再詳細給我說說？好，好，在那里？好，好，我一會兒就到，好，再見。”

放下電話，他簡單地收拾了一下，就走出辦公室，打的來到貝牧與他約好的一小飯館。在屏風隔出的一角里，于佳毅找到了神情索然的貝牧。剛一坐下，他就關切地詢問起來：“又怎么了嘛？動不動就哭，整天淚人一樣。”

貝牧哽咽著說：“你都不知道，他現在居然學會了撒謊，還連續逃課。”

說著又流起淚來。

于佳毅很意外地：“你慢慢說，到底是怎么回事？他怎么會又撒謊又逃課？”

貝牧：“昨晚唐老師就給我打電話，說他晚自習沒去上，為了證實她說的是事實，她要我給兒子打電話，我就給我兒打電話，結果他居然撒謊說他正在教室上晚自習，你說氣人不氣人？今天公司事情太多，一整天我都很忙，還沒來得及給他打電話和他談，結果剛才下班時唐老師又打電話來說，他下午又只上了兩節課就又走了。”

于佳毅：“確實不像話。”

貝牧：“對他，我真的不知道該怎么辦了。”

繼續流淚。

于佳毅一邊遞紙巾給她，一邊安慰她說：“你也不要太著急，先要弄清他為什么會這樣，然后再想辦法解決。”

貝牧十分著急：“我簡直都不敢想象，他繼續這樣下去，會變成一個什么樣的人。現在這么小就沾染上了這樣的惡習，以后長大了還怎么得了？”

于佳毅：“也沒你說的那么嚴重，小孩嘛，偶爾撒點謊也很正常。”

貝牧：“那怎么行？我平生最最痛恨撒謊的人。從小我就教育他，一個人笨點不要緊，關鍵是要具備好的品行，不能養成不好的習性。一個人只要開始第一次撒謊，那他以后就會永遠撒謊，因為一句謊言往往需要成百上千句謊言來掩蓋，這樣下去，那他以后就只能一直生活在謊言之中。”

于佳毅：“道理是這樣，但實際情況也不一定。正因為他現在還小，不懂得分辯是非，所以才不慎沾染上了這些壞毛病，但只要改了就行。小孩子嘛，可塑性強，學壞容易，改好也快。”

貝牧：“談何容易。”

于佳毅溫柔地安慰她：“你不要事事都這樣悲觀，會好的，啊？”

貝牧一邊流淚一邊說：“佳毅啊，我現在真的拿他一點辦法也沒有。過去他只是懶散，不愛學習，喜歡上網打游戲，我很害怕。可現在他卻開始了撒謊，所以讓我感到萬分焦慮和恐慌。真的佳毅，你都不知道，當我發現他開始撒謊時，整個人都呆住了、傻掉了，差點發瘋、崩潰，原以為不再容易挫傷的心，還是猶如刀割，萬箭穿刺。他可是我的兒子啊，怎么能這樣對我？”

淚水無聲的滑落，點點滴滴打在于佳毅的心上。他不知道該如何安慰她，唯有沉默，聽憑她的傾述。

貝牧：“我經常與他談心，關于學習，關于做人。但每一次總是以爭吵告終，當然我也有錯，從來我都承認自己無論是做妻子或母親，都是極度的失敗。所以他變成現在這樣，我也有很大的責任。也許我真的不該把他送去省城讀書，也許我太相信他的自我約束能力，總以為他能自由健康地成長，卻忽視了不良環境對他的影響。總以為他年齡還小，卻殊不知他已悄悄地長大。而更讓我這個當媽始料未及的是，現在他竟然學會了撒謊。”

于佳毅不由自主地緊握住她那由于啜泣而顫抖得厲害的雙手。

貝牧萬分痛苦：“其實他也應該感覺得到，為了能適應他，我一直都在很努力、很辛苦地改變自己，不斷摒棄原本的自己。為了他，我遍尋與孩子溝通的方法，請教讓孩子積極向上的勵志范例。為了他，我甚至還專門花時間上網去學習時下流行的網絡用語，為是就是希望能拉近和縮短我們之間的距離。我總希望自己與他，能像朋友那樣，經常牽手，經常交流，互敞心扉，互相了解，因為自己曾經也年輕過，也迷惘過。所有這些，我以為他一定能夠理解，可是……。”

貝牧抽泣得差點說不下去。

于佳毅輕輕地拍拍她的手，以示安慰。

貝牧：“可令人心痛的是，無論我多么的努力，他依然不信任我，總是與我較勁、爭吵。現在甚至還對我開始了欺騙。佳毅啊，我覺得自己真的是太可悲太可憐了，還不知從什么時候開始，竟然被自己的兒子當成了傻瓜。”

于佳毅還是不知道說什么的好。

貝牧無助地對于佳毅說：“佳毅啊，你知道沾上這種惡習有多可怕嗎？就好比有一天他與另一個孩子出去玩，但別人問他時，他卻說在教室上課，問他上的什么課？他說是語文，又問他教師都講了些什么內容？他說是第五課《背影》，又問他老師布置了哪些作業？他又會編織另一個謊言來掩蓋。這樣一個謊言接一個謊言，長此以往，他不就養成了撒謊的習慣？甚至把撒謊當成了家常便飯？到最后，也許他會連自己說的話，哪一句是真，哪一句是假，都分不清。這樣的人，又怎么能讓別人再相信他？一個人，都沒人相信你了，那這人還是人嗎？你說是不是？”

于佳毅也心酸的點著頭。

貝牧繼續無助地說：“過去是他爸爸欺騙我，現在又變成了是他。難道他都不覺得媽媽有多可憐嗎？如果是被外人欺騙還好受一點，可他們都是我的親人，是我最愛最疼的人啊。我都不敢想象，要是我的兒子今后真的變成一個撒謊大王，那他還怎么在社會上生存立足？”

于佳毅憐愛而又痛惜地輕撫著她的手，還是不知該說什么。

貝牧像地在反省，又像是在自責，但更多的迷亂：“佳毅啊，你都不知道，為了讓他從小養成愛學習、守誠信的習慣，我是多么的煞費苦心。當我懷上他的時候，就堅持每天讀書，這是胎教。當他還是嬰兒時候，我也經常當著他的面學習，這是幼教。哪怕是再苦再忙再累，我都堅持著，我對自己說，只要堅持，就一定能夠起到潛移默化的作用，我的寶貝長大了也一定會養成這種好的習慣。還有就是誠實，從小，我就十分注意讓他不去接觸任何謊言，有時迫不得已，自己需要撒一個善意的小謊，也要反復給他說明原因。縱觀兒子的整個成長過程，我總是小心翼翼，如履薄冰，生怕一不小心，就會讓他受到哪怕只是一點點不好的影響，沾染上一點點不良的習性。這孩子小的時候，你都不知道他有多么的可愛。誠實、感恩、禮貌，小天使一般，還懂得怎么心疼媽媽，看到媽媽被爸爸氣哭了，他不僅會幫媽媽擦眼淚，還會拉著媽媽的手，陪媽媽一起哭。每天下班一回家，無論多累多煩，只要一看到我的寶貝，就什么不愉快的事都被拋到了腦后。可現在…….。”

貝牧像是正面臨巨大的危險：“兒子的這種行為讓我感到由衷的寒心和恐懼，我感覺他好像正一步一步地滑向墮落的深淵，對他的惡劣行徑，我一次又一次地感到束手無策，所以我只好求你了，佳毅啊，你一定要幫幫我，想辦法，救救他。”

于佳毅這才拍拍她的手，承諾說：“好，好，你放心，我一定盡快找他談談。”

穿越公司總經理辦公室。肖杰和莫小理、嚴明、保衛部經理張紹澤正在給貝牧匯報工作。

張紹澤：“昨天晚上我們在河家溝三村四社剛架設好的十多公里10千伏低壓線，三檔，大概二千多米鋁芯線被盜。另外，兩臺35千伏的變壓器內芯被吊，工地材料庫房部分鋁芯線、銅芯線也被盜。另外還有一些低壓零線和接地銅線被盜。直接經濟損失約三十萬元。”

貝牧：“向派出所報案了嗎？”

張紹澤：“報了。”

嚴明：“現在的小偷也太猖狂了。昨天接到報告后，我們就馬上趕到現場去查看。發現小偷采取的是最原始作案方法，直接將變壓器抬到地上，然后將里面的銅芯取走。”

肖杰：“這哪是什么小偷？完全就是江洋大盜。”

張紹澤：“這群亡命之徒也不怕被電觸死。”

莫小理氣憤地說：“這些家伙，為了錢，什么壞事都干得出來。由于這兩年銅、鋁鋼材價格不斷上漲，一些不法分子簡直就把盜竊電力設施作為了發財致富的源泉，大肆盜竊變壓器、電材這些電力設施，實際上他們就是嚴重的搞破壞。”

肖杰：“是啊。近年來，隨著農村電力事業的迅速發展，建設規模的不斷擴大。這些雖然對發展農業生產、促進農村經濟發展起到了重要作用。但是，卻有一些不法分子，把發財的目光也轉移到了我們的電力設施上來，致使電力設施被盜案件屢有發生，并日益呈上升趨勢。就說我們公司吧，這也不是第一次了，這不僅損害了公司的利益，而且還嚴重影響電力系統的安全運行。所以我們一定要加大防范力度，想方設法從源頭上扼制這種現象的發生。”

張紹澤：“對，我們除了要繼續認真貫徹落實國務院關于《電力設施保護條例》的文件精神外，還要緊緊依靠當地村社政府的力量，把群眾組織起來，群防群治，采取切實有效的辦法，調動群眾的積極性，如組織村民護線隊，開展日護夜尋等辦法，充分發揮大家守護電力網絡的作用，以此來減少類似事件的發生。”

嚴明：“還要加大宣傳力度，強化社會責任宣傳，提高全員的護網意識，形成全社會保護電力設施的局面，共同保護電力設施，維護供電秩序。”

張紹澤：“另外，我建議我們還要加強和公安部門的聯手，盡快破獲各種盜竊案件，追究當事人的刑事責任，這樣就可以起到震懾作用。”

貝牧點頭贊同：“大家都說得很好。但現在我們的首要任務是進行全力搶修線路，否則會影響老百姓的正常用電。然后我們要繼續作好原因分析，以便進一步制定行之有效的防范措施，徹底防止類似事件的再度發生。”

大家點頭。

貝牧繼續分析說：“從目前情況來看，利益誘使是電力設施被盜頻發的主要根源，而完整的利益鏈又使盜竊事件屢禁不止，可以說現在已經形成了從盜竊、轉運、到販賣的一整套完整的關系網，其復雜和多變性給我們預防帶來了一定難度，所以我們一定要在加大防范力度的基礎上，動員村組，組成專門的巡邏隊伍，落實責任，對電力設施進行日守夜護，再也不能給不法分子有可乘之機。同時還要技術防護和治安懲治雙管齊下，加大了防盜新技術的投入，我們可以借鑒國網公司的最新防盜技術研究成果，比如可以采取在桿塔上安裝防盜報警器、絕緣隔離網等高科技手段，有效地對變壓器、電力線路等設施在發生缺相、斷電、斷路等現象或遭到人為破壞時進行監控、報警。另外我們還要積極配合市公安部門、經貿局、安監局、市電力公司等，聯合開展打擊盜竊破壞電力設施違法犯罪的專項整治行動，對容易發生盜竊破壞電力設施的重點線路、重點區域、工程施工場地、倉庫等，進行巡視，增大線路的巡查密度。特別是要對電纜溝進行定期巡查，發現被盜即在第一時間報案，為公安機關破案爭取時間。另外，也可以像市電力公司那樣，請市民在自己做到愛護電力設施的同時，幫助我們監督、舉報破壞電力設施的人和事，當然，我們也是要對此制定激勵措施，對市民的保護義舉行為給予大力的鼓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