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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 孽恨纏一生
  • 李小狒
  • 3406字
  • 2012-11-07 11:46:35

我說,做人不能太得瑟。人活在世,得罪人是在所難免的,不過聰明的人會挑對象來得罪,千萬別得罪“綿里藏刀”的人。哦,對了,一次可不能得罪太多人哦,不然可要面面受敵了。

“啦啦啦啦,我是快樂的花精靈,左臉的胎痣是我的標志,我就是可愛無敵的胞弟,啦啦啦。。。”胞弟坐在水中,快樂的清洗著身上的污穢,它的心情可以用飄飄欲仙來形容。

這時,那雙墨色眼睛的主人已經閃進了煙雨閣,屋內的光亮暗淡了它眼睛的光澤,也照亮了它的容顏。咦,這是雅戈爾的。。。孿生兄弟?純白色的毛柔順光滑,一條長長的、毛茸茸的尾巴半垂在空中,它的眼睛很是犀利,精神面貌也比白天見到的雅戈爾要爽氣的多,倒是這臃腫的身材,立馬將它的霸氣大打了折扣。

“雅戈爾,終于睡醒回來了,今天比往常要晚?你越來越能睡了啊。”安頓好胞弟的煙卿出來后就見到了“雅戈爾”,有些吃力的抱起它肥胖的身體,“雅戈爾”當然不會告訴煙卿它去找胞弟算賬,結果撲了個空,那個家伙竟然賴在了煙雨閣。

“你又重了,你是不是該減減肥,再這樣胖下去,恐怕連路都走不動了。”雅戈爾掙扎了幾下,喵喵的表示抗議,“嗨嗨,是雅戈爾的錯,不是你啼甫的問題。”

雅戈爾和啼甫是寄居在同一個貓體內的兩個完全不同的精靈,一個懶惰好睡,一個精明厲害。白天它叫做雅戈爾,夜晚則是啼甫,容貌也有些不同,毛發(fā)的顏色會黑白交替。

至于為什么會這樣,沒人能說的上來,不過啼甫從來就很嫌棄雅戈爾。

生尋從兔精的房間出來,他重新檢查了一遍,確定暫時無大礙。不過要想痊愈,恐怕并不容易。傷口不是普通利器所傷,生尋也不知道把它救回來是對還是錯?在他眼里并不在乎精靈的生死。但煙卿的要求,他向來拒絕不了,也不想拒絕。

“但愿你不會給這里帶來災難。”他在心里默默的說,同時也打定主意,盡快醫(yī)好它讓它離開,留兔精在煙雨閣太久并不是明智的選擇。

啼甫賴在煙卿的懷里享受著她的撫摸,表情沉醉極了,撒嬌,各種撒嬌。生尋出來就見到了此情景,他不動神色的從煙卿懷里將啼甫拎了出來。前一刻還在享受,后一秒就受到這樣懸掛的待遇,啼甫本能的張開鋒利的爪子胡亂的抓了幾把空氣。

“生尋,你這樣會弄痛它的。”煙卿見啼甫此模樣出言制止道。

“放心,這家伙的皮可柔軟的很,也厚的很。”生尋諷刺著啼甫。

盡管如此,煙卿還是扯了扯生尋的衣袖,示意他放開啼甫,這個家伙太胖了,真擔心那一撮皮囊承受不了它的重量。

生尋示意煙卿稍安勿躁,將啼甫拉高了些與自己的眼睛平行,“白天睡那么多,晚上總該做點事,去看護今天撿回來的那個家伙。”說完便不屑的放松了手上的力道,啼甫立馬感覺到自己的身體在一點一點有節(jié)奏的下滑,這不,它已經滾落到了地面上了。啼甫使命抖抖身上的毛發(fā),似在發(fā)泄著不爽。它恨恨的瞟了眼沒有表情的生尋,只好認命的去當起了看護人,一向疼愛它的煙卿此刻也沒有提出反對意見,不然它也好反抗一翻。

可能胞弟第一次留宿在煙雨閣太興奮了,一時竟睡不著。“到處都是煙卿的味道,呵呵,聞著真舒服。”小家伙趴在柔軟的床上,一個勁的自我陶醉起來,笑臉紅撲撲的,濃長的睫毛上閃著迷蒙的光。

它仰躺著看著紗幔頂部螢火蟲飛舞,盯的時間久了,眼睛有些疲憊,便慢慢進入了睡夢中。

“這是哪里?”胞弟好奇的說。它慢慢的向前走,密密的草叢對于矮小的它來說,穿過去很是吃力。這不,沒走多久,就氣喘噓噓了。

“好累,走不動了,奇怪,我不是在煙雨閣嗎?怎么會在這里呢?”它干脆躺在草地上,這些草并不柔軟,扎的它有些難受。

胞弟可不把這點疼放在眼里,左右麥麥每天對它的攻擊,早就把它練得皮糙肉厚的。說來奇怪,它并沒有把這些草壓倒到地面上,反而被托起在半空中。這些草還真有力量,看著藍天白云,加上暖洋洋陽光的照射,便小憩起來。

“砰咚。。。”幾聲類似爆炸聲讓胞弟一下驚坐起來,它吸了吸嘴巴里殘留的口水,再狼狽的擦擦嘴角殘掛著的銀絲。“怎么了?怎么了?”它四處張望,發(fā)現(xiàn)左前方騰起了一陣濃煙,“到底出什么事了?”胞弟忍不住好奇朝那個方向而去,放佛有一種感覺在牽引著它過去。

“嘿嘿嘿,受死吧。”一句邪氣的話從前方傳來,胞弟打了個激靈,立刻躲在樹后掩藏起來。它偷偷的露出眼睛尋找著邪氣的來源,圓溜溜的眼珠飛快的轉動著。

它嚇呆了,就見一個相貌丑陋的怪物,渾身長滿了鮮紅的刺,不,那些紅是滴落下來的血,胞弟看著一滴血正順著那根刺不緊不慢的滑動,粘稠的質感讓這滴血液,在刺的頂端停頓了幾秒,上下小幅度的來回拉伸了下,最終引著點點碎光芒落入地面上。奇怪的是,那血液并沒有融入到塵土中,反倒是在地上滾了幾滾,仍保持液體的模樣存在著。遠處的地面上有幾顆相同色彩的血珠子,絳紅的色彩,在色彩很素的草地上很是顯眼。

怪物背對著它,胞弟不能一睹其容貌,就聽怪物嘴巴里發(fā)出“哼哼”的模糊聲音,并且用如利刃一樣的雙臂不斷的往地上刺去,怪物的動作越來越激烈,血都濺了出來。

從這個角度,胞弟并不能看到怪物在刺什么東西,不過這場面太血腥太可怕了,它想離開卻動不了。

這時怪物似乎感覺到后方有動靜,猛的回過頭來,胞弟此刻看清楚它的樣貌。天,皮膚沒有一處完好,都是密密麻麻嗎的刺,圓碩的眼睛沒有眼珠,僅有白色的瞳仁,看著瘆的慌。

看到這,胞弟胃里翻江倒海起來,苦苦的膽汁穿過喉嚨溢進嘴里,它從曾見過這般丑陋的東西。胞弟現(xiàn)在可顧不了這些,心都提到了喉嚨處,舌頭似乎都能感覺到心臟的味道了。那只怪物晃悠悠的轉過身來了,兩只臂膀全是鮮血。

“天,它朝這邊來了。”胞弟心里焦急的說,只見怪物向胞弟所在的方向走了幾步。怪物每走一步就將它的心重重的踐踏一次,甚至呼吸都困難起來。

不知為何,怪物走了幾步便停止不前了,白色的瞳仁咕嚕咕嚕的轉了幾下,又往回走了,慢慢消失在胞弟的視線中。

胞弟一下子虛脫了,渾身乏力的坐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著氣,放佛幾個世紀都沒有呼吸到新鮮的空氣了。

平靜了會,它心想,趕緊離開這里,這里太恐怖了。

待疲軟的腿恢復了點力氣,便踉踉蹌蹌的朝原路返回。

可是,一個熟悉的聲音穿過耳膜直接刺入它的心里,讓它已邁出去的腿動也動不了。胞弟像被靈魂附體了一般,朝怪物消失的方向飄了過去。

血,全是血,這兒一顆,那兒一顆,到處都是。

胞弟簡直要昏過去了,可是腿還是不由自主的向前走,在一攤血肉模糊的地方停住了。

已經看不出來它是什么精靈了,面目全非,沒有一塊完整的肉,“胞弟。”這像來自地獄底層的聲音,讓胞弟接近了崩潰的邊緣。

“嗚嗚,你不該活在這個世上的,嗚嗚。。。”“肉泥”自言自語道。

“你,你。。。怎么知道我的,我的名字?”胞弟結結巴巴的問,雖然害怕可也掩不了好奇。

“哈哈哈,我怎么會不知道你。”“肉泥”回答道,“要不是你,我會成現(xiàn)在這副模樣?”

“什么?這跟我有什么關系?是那只怪物把你傷成這樣的。”胞弟似乎忘記了害怕急切的反駁道。

“怪物。”“肉泥”似乎用盡了所有的力氣,虛弱的重復了這兩個字。

“你,你是?”胞弟簡直不敢相信,嘴角的那顆胎痣是那么的完整與熟悉,沒來由的感覺一陣窒息感,它暈了過去。

啼甫貓在胞弟的胸口,有些詫異的看著這個自說自話的家伙,心里猜想它大概是做噩夢了。它賊賊一笑,尖銳的牙齒閃著邪惡的光澤,“我可是做好事,把你從噩夢中拖出來,你可要好好感謝我。”

啼甫騎在胞弟的脖子上,兩只前爪騰在半空中,“嚓”的一聲銳利的指甲從毛茸茸中露出來,準備狠狠的掃下去。

“不對,不能讓它的臉上有傷。”它只好收好尖尖的指甲,改用貓腳來回在胞弟的臉上扇了幾十個回合,直到累的動不了了。

墮入恐懼中的胞弟,受到這般激烈的巴掌,神智倒是清醒了過來。它一眼就對上了啼甫,緊盯了幾秒,然后“哇”的抱著啼甫就哭了出來,還不忘用啼甫的毛擦去眼淚和鼻涕。

啼甫嫌棄的推開它,怎料胞弟用力太大,沒掙開。它火了,忍無可忍的伸出貓爪“嚓”的一聲劃過胞弟的皮膚,胞弟愣了下立刻丟開啼甫,就見完整的肚皮上,出現(xiàn)了一道細長的傷口并且還在微微滲出血絲。

“啼甫,你這只死貓,想殺精靈啊?”恢復神智的胞弟兇狠狠的說。

啼甫懶的去和它爭吵,跳下床往門外走去,它該去看護那只兔子了。

胞弟見啼甫如此漠視它,心里騰起了一團火,急急的從床上滾下來,一把抓住啼甫的尾巴,“笨貓,往哪里逃。”它竟然一口咬住了啼甫的尾巴。

老虎的尾巴抓不得,貓的尾巴怎能咬的?就見啼甫跳起來,啪啪啪幾下胞弟應聲倒下。它似乎還不解氣,不停的在它肉體上來回的跳躍了幾下,待滿意了便慢條斯理的整理了毛發(fā),從窗戶跳了出去。

半晌都未見胞弟有動靜,走進一看它在翻著白眼,原來這次它是真的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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