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我腳好痛!”
“老婆,我好渴啊——”
“老婆,你——”
一杯溫開水就擺在了面前的矮幾上,頭頂上不冷不熱傳來女聲,“喏!”
子謙勾唇,猛拽過那雙手,女人便不偏不倚摔在了身側的沙發上,他將她攬進懷里,抓過那雙手托在手心,在她耳邊說,“老婆,工作不順利嗎?火氣那么大?”
以微腦袋撞在沙發上,本來就暈乎乎的,加上這會兒被子謙這么裹著,更是悶得透不過氣了。
她掙扎了一下,“沒有。”
男人揉搓著那雙手,眼波蕩漾開一圈波瀾。
他將頭輕輕地靠在以微的身上,“老婆,有事就要跟我說嘛,你知道你瞞不了我的。”
以微一怔,心口便是一滯,“哦。”
子謙沒有說話,安靜了好久,直到窗外暮色黑壓壓一片,他才松開以微,輕聲說了一句,“吃飯去吧。”
以微張了張嘴,想說什么,卻還是吞了下去。
這時候,紅姐已經做好了晚飯,沖著這邊喊道,“少爺,少奶奶,吃飯了。”
“說起來,還真餓了。”男人看了看自己的腿,又看了眼一邊的拐杖,“老婆,扶我…”
以微頓時直翻白眼,她跳了起來,雙手叉腰,“徐子謙,你——”
可子謙卻依舊眨巴著那雙水潤潤的眼睛,微笑著,“老婆——”
她終究還是沒辦法,扶著他起來。
可偏偏那胡攪蠻纏的男人又開始口不擇言了,“老婆,林焱應該沒有想過你會對我這么好吧?”
她一愣,那雙扶著她的腰的手抓得更緊了。
“昨天有位林先生在我們購物中心買了條項鏈,你應該知道是什么牌子的吧?”
“我會還給他的。”以微溫順地說。
-
翌日。
中遠辦公大樓里,林焱正在喝咖啡,南美洲的豆子,沖出來一片醇香。他喜歡喝意式,倒不是他多有品味,而是只有這樣的苦味才能讓他清醒。
秘書說,每天都跟戰警似的戒備著,沒苦咖啡,怎么清醒。
林焱說,可不是嗎?也不知道怎么的,一天到晚堆起來的文件,跟山似的,愚公都移不走啊!
手機就這么響起來。
林焱看了眼名字,伸了個懶腰,接了起來。
“微微?”
“東西我快遞去你家了。”
“微微你…”
“你犯不著變著法子地給我送東西。”
電話那頭的女人聲音李帶著明顯的憤怒,她用幾乎咬牙切齒地聲音說道,“林焱,你能不能別鬧了,我跟徐子謙結婚了,我是有夫之婦,你是十大青年才俊,我要跟你有什么,廣電總局都不允許。我求你了,收起你那些花花腸子,咱們過了就過了,能做的只有祝你幸福。”
林焱笑,“我送條項鏈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