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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8章 該了

  • 悠客
  • 曲十八
  • 3317字
  • 2013-04-11 09:41:25

這種突如其來的事情的發(fā)生,總會造成一片沉靜!

沉靜,而且可怕!大家都在盯著仍躺在地上的墨常笑,思索著他為何突然這樣子?不由得讓人心中隱隱覺得不妙,為現(xiàn)在的處境而有所擔憂。

“你,你說的是什么事?”華天有些遲疑的問著,這副表情全然不是當年那個華天臉上所能看得到的。那么,又是怎樣的東西發(fā)生在這個男人身上?令他成為李點,甘為他人作爪牙?幾乎沒有人清楚,除了他自己,或許還有瑩瑩?

墨常笑慘淡一笑,笑得很無奈,又嘆聲而言,緩緩說道:“一件相當可怕的事情!我想,如果.......”“如果什么?”司馬悍都有些忍不住打斷了他。墨常笑又是一聲嘆,輕閉著眼睛,回道:“如果,你們都離開這里,而且如果這個房間里還有個舒園的話,也許就沒那么可怕了?”

接著,各人的臉上都露出詫異神色。我想,每個人的心里都應該又把墨常笑罵了一遍。有誰會覺得沒有“舒園”,而是一件可怕的事情?不就是,人在三急的時候,能有個值得去的地方嘛!

許遷北忽然笑起,他現(xiàn)在才開始覺得墨常笑這個人,不僅僅是那么沉默,而且有時候還很有趣。有趣到幾乎要把人氣死。于是,許遷北笑道:“沒那么可怕了,又怎樣?”“也不能怎樣。只是我萬一憋不住了,也許就很可怕了。”墨常笑又是苦澀笑道,“哎,你就不能抬抬手,讓我好好去解決解決?”許遷北也是苦澀一笑,他才恍然明白墨常笑還是躺著,還是穴道被封的躺在那一動不能動。

許遷北正要抬手,司馬悍已閃身向前解開墨常笑的穴道。墨常笑一下子就跳了起來,也顧不上周身的麻痹,一邊輕呼著“來不及,來不及”,一邊已沖門而去。馬一味淡淡笑起,他是不是覺得那個他認識的墨常笑又回來了?盡管江湖滄桑百態(tài),墨常笑還是墨常笑?——只怕,墨常笑是墨常笑,但已不是馬一味眼里的墨常笑!

華天忽也沖了出去,不覺口中還輕喊了一聲“我也來不及了”?許遷北更是哭笑不得,今天他碰到的事情已然夠多,夠亂的了;馬一味早又把瑩瑩扶到了床上,滿臉洋溢欣慰地望著瑩瑩。因為,就在他生命千鈞一發(fā)的時候,是她奮不顧身地擋在了前面。看來,瑩瑩的心中與口中根本就是兩碼事。

李守輕輕笑了一聲,他沒想到事情就這么結(jié)束了?往后退了一步,正要出去,又想起如今的他又該去哪里?李府,是肯定回不去的了;那么繼續(xù)踏上江湖,可他又怕自己早已不能適應這個充滿變數(shù)的江湖:又或是找個野地,慢慢自己的耕作?這些,李守那晚站在城樓上的時候就已想過。于是,他就繼續(xù)站在那里,靜靜看著,反正剛剛他已下了決定:再呆上三天,好好留戀下這個來往過十幾年的會稽城,然后離開。

司馬悍驀地站了起來,慢慢走到那扇已破的窗戶邊上,靜靜往外看著!他知道他現(xiàn)在還不能離開,那個人說不定還在哪里藏著?只要他一走,這里的人就都成了死人。

“你在看什么?司馬大哥?!痹S遷北也走了過去,打量著司馬悍似橫似豎的眉頭問著。司馬悍輕笑了一下,停頓一會兒才沉聲回道:“在看墨常笑他們找到‘舒園’了沒有?”許遷北實在想笑,但他聽得出司馬悍一點說笑的意思也沒有。

許遷北又細細一想,也開始覺得不大對勁?墨常笑根本就算不上那種會說笑話、很有趣的人。許遷北問道:“你,你是說,他們根本就不是去解手?”司馬悍只是點點頭,仍看著窗外?!澳敲此F(xiàn)在要做的事真的很可怕?”許遷北的情緒有些激動起來,他不能眼看著墨常笑會被怎樣,“還很危險?”

“這個說不好,”司馬悍又思索片刻,嘆聲道:“做什么事情,只要他自己知道危險不危險,而且也不關(guān)我什么事。”許遷北實在搞不懂他和墨常笑之間的關(guān)系,他又是個怎樣的人?“所以,你就呆在這里不走?”許遷北臉含苦澀的說道,“你為什么就不跟著一起去看看?就像李點?!?

“我為什么要去?”然后司馬悍就那么呆呆望著窗外,不管許遷北的冷笑,不管許遷北說了“沒想到你是這樣的人”......“你真有閑心,還能呆在這里”,也不管許遷北那么急沖沖地跑了出去。

李守也聽到那句“你真有閑心,還能呆在這里”,便走了過去,看了司馬悍好一會兒,緩緩說道:“你為什么不解釋?”“有什么好說的?他遲早是會明白的。”司馬悍淡淡回答?!翱僧吘顾€很年輕,踏入江湖的時間也不久?!崩钍亟釉挾?,“這些,難道不應該跟他說說?”“沒必要!”“沒必要?你跟江湖上傳得很不一樣?”李守顯得有些驚訝,眼前這人完全在他映像里是對不上的。

“因為,他遲早是會明白的。與其告訴他,倒不如讓他自己明白什么是江湖。”司馬悍并沒有回答,而很是意味深長地跳開說道,“而且,許遷北本就是個很不錯的年輕人!”李守點頭贊同,他也是個過來人:只有自己去做過,去流過血、流過汗,才能真正懂得。隨后片刻,李守走了,他已覺得繼續(xù)呆在這里沒有什么必要。臨走之時,司馬悍又說了一句話:“離開江湖太久。想回去是不可能的!”李守頭也不回地走了,似乎身子還微微一顫。

一句提醒,總是那么讓人擺動心扉,也讓人余熱在心頭。

時間,說過得快,也不算是慢。日頭已差不多落下,一個好天氣就這么過去了,事情也那么過去了;天氣變幻無常,世事更是變幻無常!

李守當然不在城樓上,他找了一家客棧,畢竟李府不是他的家,更不是他的歸宿。李守在喝酒,一個人百無聊奈的時候,酒也許是最好的東西——她們可以讓你迷迷糊糊的,什么事情都不用去想。

忽然,有人給他打了聲招呼。招呼聲中透著坦率,還有點無奈。李守有點驚訝,他怎么也會找到這里來的?只是李守不知道,許遷北比他還要先住進這里。許遷北呆呆地打完招呼,奇怪問道:“你,怎么在這里?”“怎...?”李守本也要問這句的,可還是不得不問,“墨常笑怎樣了?”

“不知道!”許遷北無奈答道?!安恢??”李守忽然喊了出來,然后客棧里的人幾乎都看向了這邊。“那李點呢?”李守收住了聲音,見許遷北搖了搖頭,又嘆了一聲,“哎,他們究竟會去哪里?”許遷北呆呆地坐了下去,嘀咕著“會去哪里?”

“究竟去哪?墨常笑這人一點牽掛也沒有。”李守輕聲說著。許遷北立馬跳了起來,又急忙往外走去,因為他已經(jīng)想到了那個牽掛。李守也立馬想到了,于是他緊緊跟在許遷北的身后,他想看看這個讓人無法捉摸的人的背后還藏著什么?

許遷北輕輕轉(zhuǎn)了幾個巷子,然后李守又叫住了他,“許遷北,你.....?她們?”許遷北驀地站住腳,年輕的他已漸漸想的多起來。又以眼神詢問了李守。然后,許遷北和李守就靜悄悄地搭在不遠處的樹上,遠遠地看著屋里。因為李守教給了他一個好的方式,那就是遠遠的看著。無論,她們還在不在?遠遠地看著總不會錯的。

她們還在!一如往常的還在!一點多余、可怕的事情都未曾發(fā)生過!

回去的路上,李守和許遷北都有點苦笑不得——居然,她們還在?一如既往的還在?

難道寄望她們會出什么事情?這樣便可以知道這個是不是墨常笑所說的可怕。可怕的事情并不是已經(jīng)發(fā)生的,而是自己所想象不到的。不過,還好,安然無恙總歸要好很多。起碼,還沒有見到墨常笑、李點的尸首,至少他們還有活著的可能性。

李守今夜沒有喝酒,許遷北今夜更是沒有喝,而且連看都未曾看一眼。沒有心情,一個真正值得去喝酒的心情!有誰能說,為他人而心情不好的時候,還能夠去喝酒?就算是你自己遇上可怕的玩意,也沒必要有那種心情!你說,是不是?

許遷北足足干躺了半個時辰,翻來覆去!

夜里,會稽城一點也不是在夜里。紅坊居仍舊那么熱鬧,大白天發(fā)生的事情,絲毫影響不到夜里?許遷北愣住了腳步,他實在疑惑?;蛟S,他還太年輕,如果李守也像這樣想不通睡不著而想來這里瞧瞧,也絕不會疑惑什么?再說,李守此刻可能早已入睡。

許遷北沒有直接走進去,年輕人的想法很獨特,每個人的想法都很獨特。許遷北繞了半圈,悄然推門而入,走進這后院,第一眼見到的就是那兩口井——其中靠墻的那口,井口上還有些已干的黃泥。那個華天就被關(guān)在這下面?許遷北思索片刻,便走進后廚。因為馬一味就在這里掌勺,馬一味又與墨常笑的關(guān)系很不一般。那么他就應該知道的?

馬一味不在,后廚里沒有一個人知道他去了哪里?

許遷北沒有接著去找瑩瑩,他知道瑩瑩一定也不會在的。那么他們?nèi)チ四睦铮??是不是真的去了天涯?或許也是海角。怎么說他們都會是在一起的。任誰那個時刻,都看得出來——他們的情愫!只是他們身上又藏著什么?

許遷北只好回到客棧,一夜無眠!

清早大亮,又有人送來一封信!信,當然又是給許遷北的。送信人許遷北好像還認識,好像是那個賣布匹的老板掌柜?可一旦,許遷北打開那封信的時候,又有一種苦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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