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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一旦擁有,別無所求

“生日快樂!”我將禮物交到胡夢霞的手里,然后笑著看著她,“祝你永遠幸福!”

“謝謝。”胡夢霞說,”進來坐吧。”

“今天是你的生日,為什么我們不在酒店里和你的那些朋友一起吃頓飯呢?”我很是不解。

“不想那么麻煩。我喜歡安靜的感覺。”胡夢霞說。

“那我回頭把你的網名改為‘安靜’算了。”我笑著說。

“你敢!”胡夢霞假裝生氣地怒視著我,我配合著做出驚恐的樣子,胡夢霞見狀不由得撲哧一聲笑了。

“哎呦喂,光天化日之下你們倆竟敢如此明目張膽地調情,壓根就把我當空氣了嘛。”趙曉飛調侃我們道。

“死妮子瞎說什么呢。”胡夢霞瞪了一下趙曉飛。

我笑著看看趙曉飛,“我以為你還在睡覺呢。剛還在想待會去把你叫醒呢。”

趙曉飛朝我“哼”了一聲,“我的房間霞姐進得,霞姐的男朋友進的,你嗎?”趙曉飛朝我晃了晃食指。

“那你霞姐的男的朋友進的進不的啊?”我笑著問。

“有‘的’的沒戲。”趙曉飛一臉惋惜地看著我。

“我就納悶了,這有‘的’沒‘的’的差距咋就這么大呢。”我學著范偉的口吻感嘆道。

“明知道差距這么大還不抓點緊。”趙曉飛提醒我似的笑著道。

“哎,”我嘆了一口氣,“看來為了能早點把你叫醒,我確實得抓點緊了。”我笑著看看趙曉飛。

“霞姐,他竟敢當你面說這話,我看今晚你就把他留下來好好教訓他一頓得了。”趙曉飛笑著說。

“你們倆繼續在這鬧吧。”胡夢霞笑著搖搖頭,“我去做飯了。”

“今天是你生日,你就坐在這里好好休息,其它的什么都不要管,待會我為你們做頓好吃的。”

“你做?”胡夢霞疑惑地看著我。

“嗯。”我點點頭。

“霞姐啊,他是不是跟你有仇啊?”趙曉飛趴在胡夢霞的肩膀上壞笑著。

“放心。我只舍得讓你做個飽死鬼。”我笑著對趙曉飛說。

“霞姐啊,我看待會實在不行咱就叫外賣得了。免得吃了這頓沒下頓的,多不劃算啊。”趙曉飛笑著對胡夢霞說。

“我打你個小妮子。”我伸手做出打人狀。

“霞姐,救命啊。”趙曉飛躲到胡夢霞背后向胡夢霞求救。

“你叫我也沒用啊。”胡夢霞笑著說,一副無能為力的樣子。

“怎么不管用啊!你沒聽過‘鹵水點豆腐,一物降一物’啊?”趙曉飛指著我對胡夢霞說,“他現在最聽你的話了。”

“好了,別鬧了。”胡夢霞笑著說,“要不要我幫忙啊?”胡夢霞問我。

“我看你還是在旁邊指導一下他吧。不然昨晚真就是咱們最后的晚餐了。”我還沒說“不用”呢,趙曉飛先搶先道。

“可別小瞧我呦!吃了你這位大師一年多的飯菜,怎么著也不會很差到哪里去吧!”我笑著對胡夢霞說,然后看了眼趙曉飛。

“那好吧。”胡夢霞笑著說。

看著我忙碌的樣子,胡夢霞心里一陣暖暖的。

自從在濟南再次遇到胡夢霞后至今已有近一年半的時間了,在這段時間里我感覺到我臉上的笑容正在逐漸增多,心中的憂郁也漸漸遠去了,雖然還會想起劉萬紫,可是我也開始享受生活,享受歡樂了。

“叫你好好坐著的,出去出去。”我看到胡夢霞站在廚房門口,于是說著將胡夢霞推了出去。

“我就站在旁邊看著還不行嗎?”胡夢霞委屈地說。

“不行!”我堅決地說,“你就坐在外面好好休息,其它的什么都不要你管。”

“霞姐啊,你就這么不愿跟小妹我呆在一起嗎?”客廳里傳來趙曉飛的哭泣聲。

“快去哄哄曉飛去吧。”我笑著說,“你看人家都哭了。”

胡夢霞搖搖頭,朝客廳走去。

過了一段時間,我終于將所有的飯菜都做好了。

“嘗嘗,看看名師出沒出高徒?”我笑著說。

胡夢霞剛想拿起筷子嘗嘗,卻被趙曉飛攔住了,“慢著!先用我的火眼金睛看看。”

我和胡夢霞見狀都笑了,我笑著問趙曉飛,“看出什么來沒有啊,曉飛?”

趙曉飛點點頭,一本正經地說:“果然有妖氣。”

我笑著說:“你是不是想挨三次打啊?”

趙曉飛朝我“哼”了一聲,“有觀音姐姐在此豈容你這潑猴放肆。是吧,觀音姐姐?”趙曉飛問胡夢霞。

“我在想你們倆是不是失散的兄妹啊?怎么一個德行。”胡夢霞無奈地笑著搖搖頭。

“好了。不鬧了。”我端起酒杯對胡夢霞說,“胡夢霞,今天是你的生日,我跟曉飛祝你生日快樂,愿你天天幸福快樂,愿我們每天都開開心心在一起。”

“霞姐,你慘了,你被人盯上了。”趙曉飛笑著說。

我輕敲了趙曉飛腦袋一下,“瞎說啥呢。”

趙曉飛吐吐舌頭,“Cheers!”趙曉飛笑著說。

“真不錯。”我贊道。

我望著桌子上的張裕解百納干紅葡萄酒,問趙曉飛:“曉飛,知道張裕創始人是誰嗎?”

“身為山東人這個必須的知道。”趙曉飛笑著說,“是張弼士。”

“不錯嘛。”我笑著恭維道。

“那是!”趙曉飛一點都不謙虛地笑著說。

“那我問你你知道張弼士創辦張裕的原因嗎?”我笑著問。

“不知道。”趙曉飛看了看胡夢霞,“霞姐你知道嗎?”

“我也不知道。”胡夢霞笑著說,然后看看我,“那你說說吧。”

“1871年的一個夏夜,張弼士在印尼雅加達出席法國領事舉辦的酒會。當時一位法國領事端著葡萄酒走近張弼士,那位法國人向張弼士講述了自己曾經經歷的一件事:第二次鴉片戰爭期間他曾隨英法聯軍來到煙臺,發現那里漫山遍野長滿野葡萄,宿營期間士兵們采摘后私自釀成酒,竟然發現口味不錯。苦于征戰的法國兵甚至有過夢想,戰后留在這里開辦公司,專做葡萄酒生意。沒想到一席閑話卻讓張弼士聽后多了一樁心事。此后,張弼士公務之余考察了煙臺的葡萄園種植和土壤水文狀況。1892年他斥資300萬兩白銀,購下了煙臺東部和西南部兩座荒山,雇傭兩千勞工開辟了1200畝葡萄園,又在市區近海處購地61畝,建起一座兩層生產工作樓。至此,中國第一座帶有現代工業色彩的葡萄釀酒公司初現格局......”我將張弼士創辦張裕的起因娓娓道來。

“霞姐,沒想到今天還多了一個免費說書的啊。”趙曉飛笑著說。

“嘗嘗我做的菜吧。待會看涼了。”我說。

胡夢霞吃了一口,感覺做得還可以,“我發現你很有做廚師的潛力呦!”“胡夢霞夸贊我道。

“是嗎?”我高興地看著胡夢霞,“真的不錯嗎?”

我正在那里暗自得意時趙曉飛對卻胡夢霞說:“霞姐,拜托你以后再說這話時請先把眼睛閉起來。”

“曉飛,你什么意思啊?”我咬著牙怒視著趙曉飛。

趙曉飛裝出一臉驚恐的樣子,“人家是想說霞姐總不能睜著眼說瞎話吧。”

我看著趙曉飛的樣子忍不住笑了起來,趙曉飛胡夢霞也跟笑了起來。

“如果我真要做廚師的話,那我也只會為你一個人服務的。”我笑著看看胡夢霞。

趙曉飛嘆了口氣,“霞姐,你上輩子造的什么孽啊!”

“趙曉飛!”我怒視著趙曉飛,心想你個家伙今天咋老是調侃我呢,“怎么著,是不是要我今晚不走了留下來好好跟你談談啊。”

“哎呦,這話說的。別打著想留下來跟我談談的幌子。”趙曉飛笑著看看胡夢霞,然后將手搭在胡夢霞的肩膀上,“誰不知道你醉翁之意不在酒啊?”趙曉飛看看我,然后笑著問胡夢霞,“是不是啊霞姐?”

“你這家伙就喜歡亂說話。”胡夢霞扭了趙曉飛臉蛋一下。

“飯可以亂吃。”趙曉飛笑著看看我,“不過話我可沒亂說。是不是啊?”

我笑了笑,沒回應趙曉飛,喝了一口葡萄酒,然后吃起了菜。

“喂,那位仁兄,還掖著呢。”趙曉飛繼續逗我,“是不是說你心眼里去了。行了,別不好意思了,你就承認了唄。”

“打死也不承認。”我笑著說。

“哦,是嗎?”趙曉飛壞笑地看著我,“好吧。就當你默認了。”

我無奈地看著胡夢霞,“胡夢霞,你怎么能跟這種人生活這么久啊?真的是不敢想象啊。”

“我也挺佩服自己的。”胡夢霞笑著說。

“拜托,我這是在幫某某人鍛煉霞姐呢好不好。”趙曉飛看看胡夢霞,“是不是啊,我們溫柔可愛的霞姐?”

“死妮子!”胡夢霞用手戳了戳趙曉飛的臉蛋。

看著胡夢霞還有趙曉飛臉上洋溢的笑容,我心里涌出一種幸福感,感覺好開心。

飯后我們拿出蛋糕,胡夢霞許愿后我們將蛋糕切了,我正高興地吃著呢,誰知趙曉飛那家伙忽然將一塊蛋糕抹到了胡夢霞的臉上。

“干什么啊,你個死妮子。”胡夢霞瞪著趙曉飛,伸手要擦。

“生日快樂啊。”趙曉飛笑著說,同時伸手抓住胡夢霞的手,“這生日蛋糕你自己不能擦,不然會帶走好運的。你得讓別人擦,這樣你才會留住別人帶給你的好運。”

我感覺很好笑,于是笑著問趙曉飛:“曉飛,你聽誰說的?”

“誰說的不重要。”趙曉飛嘆了一口氣,“反正有些人傻不拉幾的是不明白人家的心意啊。”

我笑了笑,拿起紙巾,看著胡夢霞,“我替你擦吧。”說著小心翼翼地替胡夢霞擦去臉上的蛋糕。

趙曉飛雙手拍著一臉高興地笑著說:“杠好咧(齊河方言,太好了)。”

看著趙曉飛那得意的眼神,胡夢霞沒好氣地說了句:“脹包(齊河方言,神氣的貶義)。”

“飛亞達的手表哎!”我走后沒多久胡夢霞打開我送她的禮物盒,趙曉飛見到盒子里面的手表喊道,“是沖著那句‘一旦擁有,別無所求’而買的吧?”趙曉飛想了想,然后點點頭,仿佛在印證自己所說的沒錯。

“一旦擁有,別無所求?”胡夢霞不解地問。

“嗯。這句廣告語很出名的,你不會不知道吧?”趙曉飛疑惑地看著胡夢霞。

“我去趟洗手間。”胡夢霞說。

在洗手間里,胡夢霞不停地洗著臉,可是眼淚卻止不住地流淌著。自從我倆再次相遇已將近一年半了,而從當年下雪的學校一別至今已經有五年多了。當年也曾有人追求過她,她也曾嘗試著忘記過去,然后開始新的生活,但是她努力過,腦海里卻始終浮現著那些揮之不去的記憶。于是,戀愛后卻最終分手了。畢業后她在濟南這座城市里獨自打拼著,自己也在孤獨與寂寞中默默地等待著。如今距離當年那個飄雪的時節已經有五年多了,五年多了,自己終于有了可以期待的幸福。此刻,幸福的淚水沖破了情感的堤壩,肆意奔流著。

我坐在回去的公交車上,望著窗外的夜色,已經漸漸有了欣賞的心情。來到濟南這座城市已經快一年半了,我開始想定居下來了,也想給自己一直漂泊的心找一個棲息之所了。

“怎么了?”就在我望著窗外的夜景想著往事時,一陣鈴聲打斷了我的思緒,我掏出手機一看是胡夢霞的號碼,于是接聽后問。

“你回來吧。”胡夢霞說。我從手機里隱約聽到了她啜泣的聲音。

于是我下車,然后打車去了胡夢霞的住處,一進門我就緊緊地抱住了胡夢霞。當胡夢霞伏在我肩膀上哭泣時,我內心猶如五味雜陳一般,已分不清是心痛還是幸福,或許兼而有之吧。那一刻我只想緊緊地抱著懷中的人兒,一如當年我在靜湖想要緊緊地抱住劉萬紫一樣。

“哇,有情人終成眷屬了,真是可喜可賀啊。”趙曉飛不知何時來到我們身旁,邊拍著手邊祝福道。

胡夢霞有些不好意思地從我懷里走開,接著用手擦了擦眼淚。

“我現在應該稱馬文才為霞姐夫呢還是稱呼霞姐你為馬大嫂呢?”趙曉飛又逗起了胡夢霞。

“死家伙,又來取笑我了。”胡夢霞略帶羞澀地說著趙曉飛。

“得,這是馬文才第一次留宿,我就不礙著你們的好事了。我先回去睡覺了,不過你們注意點,別影響到我休息。”趙曉飛壞笑著看著我們倆。

“你還說!”胡夢霞不好意思地打了趙曉飛一下。

趙曉飛笑著對胡夢霞說:“知道你想說怎么還不走。我走還不行嘛,省得在這討人嫌。”趙曉飛說完緊握拳頭,掌心那面對著自己,手背對著我,手肘彎曲,然后用力將手肘往下搗去,“加油!”趙曉飛看著我說,同時左手伸出剪刀。

我無奈似的笑了笑,心想如果胡夢霞像趙曉飛一樣的話還真不知是福還是禍呢。

晚上我躺在胡夢霞的床上,看著胡夢霞像個溫柔的孩子般靠著我的肩膀,于是我將手放在她的肩上緊緊地攬著她。

“如今我終于能找個肩膀靠一下了,在等待了那么久之后,我的心真的有些累了。”胡夢霞說。

聽著胡夢霞的話我的心里一陣酸楚,我想我又何嘗不是呢。自從劉萬紫逝世后我一直孤獨地生活著,生活在回憶與痛苦中,連內心都關閉了。我一直孤獨地行走著,連自己都不知還要走多久,走向何方。

我們兩個人各自走著一條孤獨的路。在河的兩岸,我們彼此艱難地走著,所幸如今我們已經有了可以相互依靠的肩膀,心靈也終于有了屬于它的的棲息之所。

我望著胡夢霞略帶紅腫的眼睛,緊緊地抱著她——我可以清晰地感覺到那種感覺像極了當初劉萬紫對我說“抱我”時自己抱著她的那種感覺。此刻,我能感覺到兩個人,也許是三個人的心在哭泣著。而且我感覺到此刻有三個字正堵在我的嘴邊,那三個字也許是被心禁錮了太久的緣故,此刻正迫不及待地想要脫離心牢的禁錮。我回憶著這近一年半來胡夢霞對于我的關心與照顧,內心一股暖流在涌動。在劉萬紫死后,我的心也隨著沉寂了,而在胡夢霞陪伴著我的這一年半的時間里,我感覺到了我的心正在逐漸蘇醒。也許我再也禁不住自己的眼淚了,也許我的心也累了,經歷了那么多的痛苦,我也不想再無休止地漂泊下去了。我輕輕地撫摸著胡夢霞的雙鬢,然后深情地看著她,“我愛你!”那被內心禁錮了五年多時間的三個字終于脫口而出,再一次面對著活生生的人,而不是死去的愛情。

聽到這三個字,胡夢霞鉆進我的懷里,任流下的淚水沾濕著我的心。

“你知道嗎?我曾覺得等待本身就是一種可笑的錯誤,因為我明知道其實我等待著的是一份不知能否到來的幸福。可是,就在剛剛你對我說‘我愛你’這三個字時,我終于明白原來我的漫長的等待終究還是等來了它所期望的幸福······”胡夢霞邊說邊哭泣著,到了最后只有哭泣聲還源源不斷地傳入我的心中。

聽著胡夢的話語,我直覺得一股悲傷涌過心頭,原來我們都在傻傻地等待著——我守候著一份死去的愛情,你卻等待著一份不知能否到來的幸福——我們都在痛苦中不斷地獨行著,卻不知就在我們的不遠處,有一個人正在默默地為我們哭泣著。

“在生活中,最大的幸福莫過于永遠同自己所愛的人在一起。在一起,不知道孤獨的痛苦,在困難的時刻相親相愛,相互支持,相互安慰,共享歡樂。”我緊緊地抱著胡夢霞,傾訴著自己五年來孤獨的痛苦,“既然我們有緣再見,就讓我一輩子牽著你的手,直到我們死去的那天。”我在胡夢霞的耳邊輕聲道。

心,終于看到了希望,也終于有了歸宿,不用再漂泊了。此刻,胡夢霞在我的懷里肆意地發泄著自己這些年等待的痛苦,她知道此刻再也不用掩飾自己的內心了,因為她最愛也同樣愛著她的人此刻就在她的面前。

我輕輕地撫摸著胡夢霞的秀發,心想也許她是該好好哭泣了,這些年來她承受了太多的痛苦。

時光飛逝,卻總有那么些旋律,是我所無法忘記的,只是過去是《獨角戲》,而如今的我卻可以牽著胡夢霞的手,真心真意過一生,直到我們都老去的那一天。

“一個家,是需要你所愛的人在里面的。”依偎在我的懷里,胡夢霞說,她的臉上的淚痕仿佛猶在似的,可是她沒有擦,也許,那是不忍拂拭的幸福之淚吧。

“你給我的愛猶如冬天里的火把,燦爛了我原本冰冷的年華。如今,我只想用心守住我們的愛情,使我們未來的日子美麗的猶如那唯美的朝霞。”握著胡夢霞的手,我由衷地說著。

早上很早我就醒了,起身時一不小心將胡夢霞吵醒了,“怎么不多睡會?”胡夢霞問我。

“我想給你做頓早飯。”我說。

“還是我來吧。”胡夢霞說著想起床。

“你再睡會吧。”我將被子又重新給胡夢霞裹了裹,“做好后我叫你。”

“嗯。”胡夢霞笑著點點頭。

我在她額頭上親了下,然后穿好衣服去廚房了。

趙曉飛醒來后趴在胡夢霞的肩上,笑著說:“才一夜的功夫,霞姐你就看起來更加氣色紅潤有光澤了。”

“你這嘴咋啥話都往外說啊!”胡夢霞扭了扭趙曉飛的臉。

“哎呦,連說話語氣都變溫柔了。”趙曉飛繼續逗胡夢霞,“以后就算馬文才天天來我也不介意。”

“你還說!”胡夢霞拍了趙曉飛一下,半羞半怒地說。

我聽到她們的談話后笑了笑,心想昨晚我跟胡夢霞什么事情都沒有發生。

趙曉飛坐下后我笑著對她說:“曉飛,記得以后找老公就找齊河的。知道嗎?”

“誰說的?”趙曉飛笑著看看胡夢霞,“是霞姐說的嗎?”

“你又來取笑我了。”胡夢霞輕拍了趙曉飛一下。

“孔子說的。”我笑著說。

“你就瞎扯吧你!孔子什么時候說過啊?”趙曉飛看著我,一臉不相信。

我笑著說:“子曰:‘見賢思齊焉,見不賢而內自省也。’這齊嘛就是齊河的意思。”

“就知道你在瞎扯!”趙曉飛朝我撅撅嘴,然后吃起飯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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