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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丹桂飄香十月秋

十一的時候蔣麗偉來鎮江找孫興超,我跟孫興超商量了一下說要不咱們大家一塊去南山燒烤算了。曹福雙說他跟艾婉馨早就說好了十一要陪她去揚州,所以就不去了。趙榮翔說他反正沒事要不就跟我們一塊去吧,我提醒他叫上郝美惠,趙榮翔說行啊,正好人多也熱鬧。

早上剛過七點我就給打劉萬紫電話:“喂,笨瓜,還沒有起床啊?”

“還沒呢。”劉萬紫似醒非醒地說。

“我們馬家可不歡迎懶蟲呦!”

“你不知道,智力越高的動物所需的睡眠時間越長。”劉萬紫含糊不清地說。

她的聲音是那樣的迷人,至少此刻在我聽來是這樣的。“我終于明白豬為什么老是一再重申說自己智商高了!”我笑呵呵說,“那你再睡一會吧。不過別忘了咱們今天還要去南山燒烤呢。”

“嗯,知道了。”劉萬紫掛了電話后又美美地睡了一段時間。

我站在劉萬紫樓下一邊啃著蘋果一邊等著她,結果當她出來時,我嚼著蘋果的嘴忽然停住了,只見劉萬紫穿著件淡紫色的上衣,及肩的秀發在風中輕舞著,緊身的牛仔褲凸顯著她那姣好的身材。

“劉德華沒眼福,馬德華卻有口福了。”我在劉萬紫臉上親了一下,“以前我老說我是‘華仔’,趙榮翔說:‘是啊!你是馬德華。華仔,我好愛你呦。’如今為了你,做馬德華我也認了。”

劉萬紫拍打了我腦袋一下,“他們人呢?”

“在門口站臺等著我們呢。走吧。”于是我牽著劉萬紫的手朝門口走去。

當孫興超牽著蔣麗偉的手從杜霖玲面前經過時,他跟杜霖鈴打了聲招呼,然后就走了。望著孫興超遠去的背影,杜霖玲心里很不是滋味,她知道她對孫興超有著一種愛戀,只是她從來未曾開口,而他也從未知曉。她想不如就這樣默默地注視著他,以一種朋友的身份出現在他的面前,默默地陪在他身邊四年吧。也許她怕萬一她說出來,或許以后彼此會很難相處,她也知道如果什么都不說的話,到了最后,終究不過只是她一個人的愛情,但她相信自己到時候依然會無怨無悔,畢竟在這四年的生活里她也曾愛過一個人,盡管他不知道就在他的身邊有著這樣一個人一直在默默地注視著他。

人世間很多時候明知道沒有結果,但是依然為愛執著著,就算是他永遠不會來到自己身邊,還是一廂情愿地愛下去,無可奈何,卻心存盼望,一切仿佛是那樣的身不由己,卻又矢志不渝,也許這就是無奈卻又無悔的愛情吧。

在畢業之前的時候我曾經找到過杜霖鈴,也跟她聊過,那時的我們沒有調侃,有的只是我在畢業之前想做的彌補:做一個傾聽者,關心下那些初上大學時被我調侃過的女生。

“你會燒烤嗎?”在去南山的車上我問劉萬紫。

“放心!到時候一定讓你三月不知肉味的!”劉萬紫笑著對我說。

看著劉萬紫的笑,我的身體不自主地顫了一下,我是知道劉萬紫的手藝的,實在不敢讓人恭維,我心里暗暗祈禱到時候她可千萬別拿我開刀啊。

“哈哈,到了。”一下車劉萬紫就興奮地喊道,說完拉著蔣麗偉和郝美惠的手往門口走去,將燒烤的東西全都留給了我、趙榮翔和孫興超。

“你們三個倒是快點啊。怎么和大姑娘似的慢悠悠的。”劉萬紫在前面催促道。

“你還好意思說啊!你看看你們三個手拉著手,也不知道體諒體諒我們,怎么著多少拿點意思意思嘛。”我對劉萬紫說。

“哎呀,我們可是女流之輩,手無縛雞之力,恐怕心有余而力不足啊。不過我們倒是可以給予你們精神上的支持,你們說對吧,美惠、麗偉?”劉萬紫看看郝美惠,又看看蔣麗偉。

“你說人家郝美惠和蔣麗偉手無縛雞之力還說的過去,就你那生氣時扭我耳朵的勁,我看你一個人差不多能把我們三個男生的活都給包了。”我笑著對劉萬紫說。

劉萬紫朝我努努嘴,“此一時彼一時。”

我們走了一段路程后終于到了燒烤的地方。

點火之后過了一會看看火勢差不多了,于是我們開始燒烤起來。

“哎,你看看人家美惠,長得美又賢惠不說,就連這燒烤也燒得,啊,光是看著就讓人直流口水了,怎么當初稀里糊涂地就給翔子搭橋拉線了呢!可憐我祖墳上沒冒青煙,我······”燒烤的時候,我一邊看著郝美惠一邊夸贊道。

郝美惠笑笑,然后朝我擠擠眼,我偷偷看了看劉萬紫,只見她一言不發,只是在那里專心地燒烤著。這樣一來,我可就沒底了,要是她生氣打我幾下或者罵我幾句也就罷我倒還安心了,她這般若無其事的反倒是讓我不知道該如何應對了。當我不經意間看到劉萬紫的手時,我心突然涼了一半。慢著!難道說她想要毒死我嗎?!看著劉萬紫那燒的雞肉,真叫一個慘不忍睹啊!——黑乎拉吧的不說,還隱隱飄著一股烤焦的味道。

“你可別再夸美惠了,不然待會失火可就不好了!”趙榮翔對我說,同時用眼神示意我,小心別把劉萬紫惹著了。

“你家祖墳上也冒煙了,難道你不知道嗎?!”劉萬紫終于發話了。

“是啊!我爸媽請來道士做法終于把黑煙驅趕了,那道士還說——”我突然不說話了。

“說什么啊?怎么不說了?”劉萬紫一臉燦爛地望著我。

“他說,孩子你可長點心吧,以后可要好自為之啊。”我見劉萬紫朝我又是燦爛的一笑,心想她怎么還不生氣啊?!她越這樣我反而心里越不舒服了,心想丫丫的,你還不如扭我一下來的痛快,你這樣積攢怒氣,萬一待會爆發了,我消受得起嘛!我再看看劉萬紫,只見她還在烤著那塊雞肉,不禁納悶:那塊肉已經被你烤成那樣了,你還想咋樣啊?難道你跟它有仇不成啊?“萬紫啊,我看你也挺累的,要不你先歇著,我給你烤怎么樣啊?”我關切地說,同時伸出手去想要拿走劉萬紫手里的“毒藥”。

劉萬紫看看我,一臉溫柔地說:“我怎么舍得讓你一個人忙碌而我卻坐享其成呢!那樣我會良心不安的!再說了,我也想為你奉上我親手為你燒烤的肉,好讓你感受到我對你的關懷,讓你感覺到你是這天底下最最幸福的人。”

我一聽劉萬紫的話,那酸楚的眼淚恨不得直往肚子里流啊,沒想到她居然這樣“體貼”我。

“你的溫柔我已經在青島知曉了,今兒個就不必了吧。”我說著又伸出手去,心想我得趕緊除去我的眼中釘,不然待會就是一塊雞肉引發的慘案啊。

“不行!”劉萬紫打了下我伸出去的手,“今天我一定要讓你知道我廚藝的厲害。”

我欲哭無淚,心想你把“廚藝”二字去掉還差不多。

過了一會,劉萬紫突然“哈哈”大笑兩聲,直笑得我整個神經都繃緊了,接著劉萬紫高聲宣布:“劉氏經典燒烤雞肉終于誕生了!”

我一聽心里開始撲通撲通跳起來。

接著劉萬紫將肉放到鼻子前面聞了聞,贊道:“好香啊!此肉只應天上有,人間能得幾回聞啊!”說著就要把肉往嘴里放,我一看稍微松了口氣,正暗自慶幸呢,只見劉萬紫的突然手停住了,接著看著我,又是一臉燦爛的微笑。

“我去趟廁所。”我預料到不會有什么好事發生,索性來個三十六走為上。

“哪里跑啊?!親愛的!”我剛想起身呢,卻被劉萬紫一把給抓住了。

趙榮翔、孫興超、郝美惠還有蔣麗偉見狀都笑了起來。

“人有三急!”我擦了擦臉,一副“刻不容緩”的樣子。

“親愛的,現在是你證明愛情偉大的時刻了,你可千萬不要讓我失望啊!”劉萬紫笑著看著我,“我媽媽曾經對我說,‘當一個女人給自己心愛的人做第一頓飯時,她心里是多么希望他能開開心心地勇敢地將它全部吃下啊!’”劉萬紫在說“全部吃下”的時候聲音格外響亮,唯恐我聽不到似的。

“有沒有搞錯?!就這恐怖的外表,你還要讓我開開心心地全部吃下!你干脆讓我吃耗子藥算了!”我在心里暗暗道。還好我腦子比較機靈,只見我痛苦地說:“我媽還曾經對我說,‘不孝有三無后為大。’看著你這姣好的身材,我可不想死不瞑目啊!”我說完盯著劉萬紫的肚子笑呵呵地看著。

其他人除了劉萬紫都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

我看看劉萬紫,只見她沒有吱聲,滿臉通紅,雙手抱著胳膊不知所措地坐在那里。我咳嗽了一下,剛想再說什么,卻被劉萬紫不好意思地拉了一下。我坐下來靠著劉萬紫,仍舊是一臉笑呵呵的。

“哎呀,沒有你說的那么恐怖了,只不過是眼睛一閉再一睜的事兒啦!”劉萬紫終于抬起頭來看著我,說話的語氣較剛才明顯柔和了許多。

“只怕我眼這一閉就再也睜不開了。老婆,生命誠可貴啊!”

“可是,你不會不知道‘愛情價更高’吧?!”劉萬紫說完眼巴巴地看著我,面龐上一副寫滿委屈的樣子。

“你不要用這種眼神看著我好吧?”我無奈地說,我是最受不了劉萬紫這種表情的。

劉萬紫依然眼巴巴地看著我,看她那樣子如果我再不吃,那她的眼淚就要留下來了。

“唉!最受不了你這一套了!罷!罷!罷!大不了十八年后又是一條好漢!那個翔子啊,如果我真因此而不幸遇難的話,請轉告家父就說我是為了愛情毅然選擇的死亡,叫他們千萬不要悲傷!”我說著看著趙榮翔,心想哥們你也出來救下場啊。

“你放心的去吧!這個忙我一定會幫的!”趙榮翔笑著看看我,又看看劉萬紫,“萬紫,還不行刑,更待何時啊!”

“認識你算我倒了八輩子邪門了!”我朝趙榮翔罵道,然后看看劉萬紫,“來吧!就讓暴風雨來的更猛烈一些吧!”

“親愛的,我喂你!”劉萬紫高興地將肉放到我的嘴邊,“閉上眼,大膽的吃下去吧。”看著我那的痛苦表情,劉萬紫笑著說,“有那么夸張嗎?我的手藝不至于有那么差吧?你可千萬不要太過做作啊!”

我欲哭無淚地看著劉萬紫,那樣子像是在告訴她你看這像是裝的嘛。

劉萬紫轉念一想,高興地繼續說,“話又說回來了,好的心情才能吃出好的味道!所以啊,你應該笑,那種發自內心的笑,仿佛你正吃著天底下最美味的的山珍海味一般。來,給爺笑一個。”劉萬紫學著我的口吻說。

聽到劉萬紫讓我“笑”,我再也忍不住了,將在嘴里痛苦地嚼了好久仍未敢下咽的肉全都吐了出來。“不行了!不行了!”我雙手邊搖邊喊道,接著我靠近劉萬紫的耳朵,輕輕說:“萬紫,我想為了愛情再次獻身。”話說到這里,只見劉萬紫臉頰泛過一層薄薄的紅暈,然后見她狠狠地瞪了我一眼,“可是此一時彼一時啊!現在我決定為了自由,我不要愛情了!”最后一句話我大聲道,然后我一溜煙跑出去了。

“你給我站住!我看你往哪兒跑!”劉萬紫說著緊追了出去。追著追著劉萬紫突然腳底一滑,撲通一聲跌倒在路上了,劉萬紫委屈地看著我。

我見狀趕忙跑了回來,還沒等劉萬紫開口就搶先道:“都是我不好!都是我不好!當年因為我追你害得你墜入愛河的深淵無法自拔,如今我又害得你因為追我而不慎跌倒在這愛情的崎嶇的道路上。”

劉萬紫本來想罵我幾句來著,結果聽我這么一說,又氣又笑地拍打了我幾下。

“來,讓我看看你傷得怎么樣?”我說著輕輕地抓著她的手看了看,發現只是蹭破了點皮,于是安慰劉萬紫:“沒事!皮膚反而變的比以前更白了。”劉萬紫一聽,剛想要打我,結果手一動,就“哎呦”一聲叫了出來。“很疼嗎?”我有些緊張地問。

“那是必須的!”劉萬紫生氣地說,心想待會看你還氣我不。

“我們回去吧。來,我扶著你。”我小心攙扶著劉萬紫又回到了燒烤的地方。

“美惠啊,看到沒有,你看他倆回來之后看起來比出去時恩愛多了,”趙榮翔笑著說,然后看了眼劉萬紫,“看萬紫的樣子我怎么忽然感覺仿佛經歷過波折的愛情反而會使雙方更加珍愛彼此呢!你說咱倆是不是也經歷一下小小的波折啊?”趙榮翔問郝美惠。

劉萬紫瞪了瞪趙榮翔,“回頭教美惠讓你感受一下一波三折的愛情行了吧?”

“唉!”我深深地嘆了一口氣。

“你又嘆什么氣啊?!”劉萬紫沒好氣地問了一句,心想每次你嘆氣,肯定接著要拿我尋開心了。

“你看看你看看,翔子找啊找,找到了郝美惠;興超也不賴,有個蔣麗偉。人家兩對整一個‘美麗’組合,也難怪把翔子和興超樂的,天天做美夢呢!我呢?找來找去找到個“櫻桃小丸子”,居然還是后半個。”說罷搖了搖頭。

“是不是想前半個了?”劉萬紫用沒受傷的手扭了我一下,瞪眼問。

“一點點。”我笑著說。

劉萬紫一聽,一臉不高興的樣子:“那你當初為什么追我呢?”

我突然提高嗓音說:“想當初我還不是因為想為民除害,才毅然選擇犧牲我一個,幸福千萬家嘛!”

大家聽后又是一陣笑聲。

“得了吧!人家萬紫跟你那簡直就是一朵鮮花插在牛糞上了。你小子就別得了便宜還賣乖了。”趙榮翔說。

劉萬紫緊接著說:“就是嘛!你就沒事偷著樂吧你!”

“得了吧!你要是插化肥上還不燒死你啊。”我俏皮地朝劉萬紫說。

“其實我覺得你剛剛那句話應該改改。”蔣麗偉開口說。

“怎么改啊?”我聽后來了興致。

蔣麗偉說:“應該改成‘萬紫美麗,文才榮幸’。”

“就是嘛!別老是身在福中不知福。等將來有一天我不在你身邊了,你就會知道我有多好了,到時候你就天天后悔去吧你。”劉萬紫說完之后覺得還不解氣,于是又狠狠扭了我一下。

我輕輕做了個聳肩的動作,仿佛在說無所謂。我看著蔣麗偉笑著說:“果然是遠來和尚會念經啊!一句話居然把我們六個都嵌進去了。”接著我轉過頭來看著劉萬紫繼續說,“老婆也是一句話驚醒夢中人啊!我怕我今個晚上都不敢做夢了。”

劉萬紫聽完臉唰的一下子紅了,又使勁扭了一下我。

“人家兩個可是‘千古佳人劉萬紫,萬世情癡馬文才’。”孫興超忽然插嘴道。

蔣麗偉問孫興超:“這個‘千古佳人劉萬紫,萬世情癡馬文才’是誰說的?”

“這個當然是馬文才說的啦!”趙榮翔不等孫興超說便搶先答道,“他們戀愛的那天晚上,馬文才嚷嚷著非說要根據‘執子之手,陪你癡狂千生;深吻子眸,伴你萬世輪回’來創作一個獨屬于他們兩人的愛情口號,想來想去,就想到這個了。”

劉萬紫看看我,滿不在乎地說:“我不誘人,人自迷,與我何干!”

我見狀也學著劉萬紫的樣子:“麗質天生,非為罪,癡人自擾!”

“啥時候萬紫也這么能說了?看來美惠你應該好好跟萬紫學學了,當然啦,脾氣嘛就不要學了。”趙榮翔笑著對郝美惠說。

“你說什么呢?!我看美惠就是太縱容你了,要是我,哼哼······”劉萬紫攥緊拳頭朝趙榮翔揮了揮。

“我可比文才兄運氣好多了!”趙榮翔說完哈哈笑起來。

“哎呀,你跟他個地球人一般見識干嘛!來,我給你烤東西吃。”我對劉萬紫說。

看著我烤烤的有模有樣的,孫興超說:“小子行啊!有兩把刷子。”

我見孫興超在夸我,于是得意地說:“沒有三兩三,誰敢來南山!再說了,每一個成功男人的背后總有一個默默無聞的女人嘛!”我說完看著劉萬紫。

劉萬紫狠狠地扭了我一下,嗔怪道:“叫你別說你還說!”

“其實我們家萬紫還是挺能干的,”我笑著看看劉萬紫,“只有兩個不行:這也不行,那也不行。”

劉萬紫將頭轉向一邊索性不再理我。

過了一會,我將肉烤好了,“手還疼嗎?”我問。

“那是必需的!”劉萬紫有點委屈地看著我。

“那我喂你吧。”我說著吹了吹烤肉,免得燙到劉萬紫。

劉萬紫一聽,笑了,張開嘴巴,然后慢慢地咀嚼著我為她燒烤的肉。

“看著你們倆羅曼蒂克的愛情故事,我可不想流著羨慕的眼淚啊。來,美惠,我也喂你吧。”趙榮翔說著也將自己烤好的送到郝美惠的嘴邊,郝美惠笑了笑說你自己吃吧,于是將趙榮翔烤好肉的又推給了他自己。

劉萬紫看著趙榮翔,用手指著他,“他,他······”

“他愛咋的咋的,咱總不能只許州官放火,不許人家點燈吧。來,吃。”我說著又將肉喂給劉萬紫吃,劉萬紫吃著肉朝趙榮翔“哼”了一聲。

趙榮翔忽然想起剛才孫興超說的“千古佳人劉萬紫,萬世情癡馬文才”來了,于是提議:“文才兄只給出了上下聯,卻沒給橫批,今兒個趁著大伙在,我看要不咱們給它加上個橫批如何?”

眾人都說好,于是各自想起來。

“郎才女貌。”蔣麗偉首先說,我聽后一個勁地喊“好!”。

“癡男怨女。”郝美惠接著說。

“你只說對了后半個。”劉萬紫沒好氣地說,然后看了我一眼。

“我已經想出了三個:一個三字的,一個四字的還有一個五個字。你們想先聽哪個啊?”趙榮翔笑著說。

“就從三個字的先來吧,”我說,“不合當事人心意的就不要說了。”

“怎么可能!”趙榮翔拍著胸脯保證,“聽著啊!三個字的是‘天仙配’,四個字的是‘金童玉女’——”

趙榮翔還沒繼續往下說呢,我趕緊將掌心對著他,示意他趕緊打住:“停停停!你這四個字的我都覺得看不過去了,你是不是誠心惡心我倆呢!”

“哪有啊!好了,暫停終止,現在繼續。這五個字的嘛就是‘美女與野獸’了。”趙榮翔說完哈哈大笑起來。

“你這什么思維邏輯嘛!”我看著大家問,“誰說美女總是需要野獸來陪稱的?同意的舉手。”我一看,結果發現只有我一個人沒舉手,“算了。我還是認命吧我。”見狀我笑著說。

過了一會兒,大伙都吃完了,孫興超建議:“要不我們去爬山怎么樣啊?”大伙一致贊同,于是我們朝山走去。

“哇,這些花好漂亮啊。”蔣麗偉指了指眼前的花興奮地說,于是孫興超、趙榮翔、郝美惠、蔣麗偉圍著花你一言我一語地評論道。

“文才,快來啊!這里有你最喜歡的野花!”趙榮翔在前面喊道。

我因為剛剛惹得劉萬紫有點不高興,所以在后面哄她,聽到趙榮翔的喊聲,大聲喊道:“好的!來啦!”我剛跑出去了幾步,忽然想到了劉萬紫,回頭一看,只見劉萬紫陰沉著臉,左手按按右手,然后右手按按左手,一副要打人的樣子,于是我趕忙跑了回來,“去啊!怎么不去了?!你不是一向最喜歡野花的嗎?!當初不就送過我一朵嗎?!”劉萬紫話語中略帶幾分嘲諷。我一聽訕訕地有些不好意思,想了想,于是朝趙榮翔他們大聲說,“出門在外,老婆有交代:路邊野花你不要采。”然后笑臉相迎看著劉萬紫,“再說了,野花哪有家花香啊!”我說著拉了一下劉萬紫的手,結果劉萬紫一把把我的手甩到一邊去了,嘴里生氣地說:“別碰我!”我一看劉萬紫生氣的樣子,笑了笑,不由分說,一把將劉萬紫萬紫攬入懷中,“好了!別生氣啦!我不是答應過你以后絕對不采的嘛。這個,我還是記得的。”說著在劉萬紫的額頭親了一下,劉萬紫趕緊擦了擦,我一看又親了一下,劉萬紫又要擦卻被我抓住了她的手,只見我附在劉萬紫的耳邊俏皮地說:“我們兩個大白天的反復做這個動做要做到什么時候啊?還是省些力氣留給以后吧。”劉萬紫聽了以后,用胳膊肘搗了一下我,我假裝生氣地說:“雖說‘打是親’,可也用不著我親你你就打我吧!”

“活該。”

我聽后撫摸著自己的胸口朝劉萬紫壞笑著。

到了山頂之后,劉萬紫把郝美惠和蔣麗偉叫到跟前,跟她倆聊起了如何對待男生,只見她邊說邊用手比劃著:“你們倆知道嗎?天下的男人都是被女人給慣壞的!所以啊,有時候你不能對男的太好!該出手時就得出手,照著男人們可恨的臉頰打過去,我敢保證你們十次當中有九次以上打得正確。你們倆不妨試試!”

我一聽摸了摸胸口,心想那個被你打得最重的男人,也一定是最愛你的人。

郝美惠和蔣麗偉邊聽邊笑,而趙榮翔、孫興超和還有我我們三人則面面相覷,不知如何是好,看趙榮翔的眼神像是在說你老婆是不是也太厲害了,我點點頭,一副痛苦的樣子。

“以前我還不知道當水速是音速五倍的時候竟然可以把金剛石輕易地切割成任意的小塊,現在我終于醒悟了,我們女生要做就要做‘水刀’,當男人們讓我們開心時,我們可以把他們的世界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可一旦惹我們生氣了,”劉萬紫攥緊拳頭朝我看了看,“那我們就要讓他們知道我們也有足夠的力量把他化為齏粉!所以你倆千萬記得:女人該溫柔的時候,不能惡,那樣會嚇跑好人;可是該惡的時候,若不潑辣一點,就會被人欺負的。”說完又看了看我,直看得我感覺頭上此刻正懸著一把達摩克利斯之劍,“但愿它別掉下來啊!”我在心里暗暗祈禱。

“文才啊,你自己享福也就得了,回頭我和興超估計也有的好受了。”趙榮翔悄悄地跟我說。

我拍了拍趙榮翔的肩膀,“這叫有福同享!我是那種一個人獨享好處的人嗎?!別說了,我看我們還是趕緊止住我家的那位吧,不然她萬一要是付諸行動的話,你們再想看到我的話就只能是看我的照片了。”我看看趙榮翔,朝他使了個眼色,叫他去打住劉萬紫的談話。

“我?!”趙榮翔用手指著自己,“有沒有搞錯啊?!她對我可不會手下留情的,我可不想先你一步啊!”

我跟趙榮翔互相看看對方,接著一齊笑著看著孫興超,“興超,你還算老實,萬紫不會拿你怎么的。”我說,趙榮翔也點頭表示贊同。

“時間不早了,我們回去吧。”孫興超說。

我心里想難道這也行嗎?

只見劉萬紫起身,伸了個懶腰,望著西邊說:“夕陽無限好,只是近黃昏。我們回去吧。”

后來我們在山頂合影留念之后,就沿著來時的路回去了。

“你知道嗎?野花雖然沒有荷花那般高雅,也沒有茉莉花那樣芳香,更沒有牡丹花那般雍容華貴,但是它自生自滅的逍遙,怎能不讓我們思索自己的人生呢。”在回來的車上我對劉萬紫說,說完之后我摸著下巴開始思考。

劉萬紫一聽,氣得攥緊拳頭,嘴里喃喃說:“淡定!回去之后讓他知道什么叫愛的‘死去活來’!”劉萬紫仿佛在跟自己的拳頭說話似的,一眼都沒看我,“阿門,我的善心又發作了,原諒我吧!”

我一聽,趕緊握住劉萬紫的手,笑著說:“老婆大人消消氣,大家好才是真的好。”

第二天,我和劉萬紫來到北固山。

北固山——鎮江三山名勝之一。遠眺北固,橫枕大江,石壁嵯峨,山勢險固,因此得名“北固山”。三國時“甘露寺劉備招親”的故事就發生在北固山。而以險峻著稱的北固山,也正是因為三國故事而名揚千古。山上亭臺樓閣、山石澗道,無不與三國時期孫劉聯姻等歷史傳說有關,因而也成為游人尋訪三國遺跡時的向往之地。北固山也因其山壁陡峭,形勢險固,南朝梁武帝曾題書“天下第一江山”來贊其形勝。

我先跟劉萬紫來到傳說中的鳳凰亭——傳說當年明太祖朱元璋曾臨池召選儒生,后來人們便把甘露港通江池中的那座亭叫做鳳凰亭。在鳳凰池右邊,有一塊平直一分為二的巨石,這就是試劍石,而關于這塊試劍石還有這么一段故事:當年孫劉聯姻,沒想到結果弄假成真。有一天,孫權和劉備同游鳳凰池,劉備見池邊有一塊巨石,即拔下隨從身上的佩劍,仰天暗自默禱:“我若能順利返回荊州,成霸主之業,劍下石裂;若死于此地,剁石不開。”手起劍落,只見火花飛濺,巨石應聲而裂。孫權見此即問劉備:“你為何恨這塊石頭?”劉備假意回答說:“我已年近五十,卻不能為國清除賊黨,心中異常憤慨。現蒙國太招我為婿,此是我一生幸事。我向天門卦,如能破曹興漢,就劈開這塊石頭,現在果真如愿。”孫權聽劉備的說法不禁暗想,“劉備莫非用此話來蒙騙我的?”于是也將寶劍拔出對劉備說:“我也來問問天意,如能破曹操,也將石頭劈開。”心中卻暗中祈禱:“如能再取荊州,興旺東吳,石頭也裂為兩半。”隨即揮劍劈開另一塊石頭。兩人暗暗自喜,于是就這樣留下了兩塊試劍石。

當我跟劉萬紫來到試劍石旁時,我指著試劍石對劉萬紫說:“海可枯石可爛,我對你的情誼永不會變。”

劉萬紫努努嘴,一臉不相信的樣子:“我現在寧愿相信這個世界上有鬼,也不愿相信你這張嘴。”

“瞎說!誰給你灌輸這種不良思想的?”

“露姐曾經說過,‘男人的話就像老太太的牙齒,能有多少是真的?’我覺得她這句話還是蠻有道理的,尤其是對你這種人。”劉萬紫笑著說。

我輕敲了一下劉萬紫的腦袋,“別信你露姐的,她從來不教你好的。我們倆去甘露寺看看吧。”

于是我和劉萬紫來到北峰之巔的甘露寺。

相傳這里是劉備招親之處,京劇《龍鳳呈祥》即以此為背景。寺內有大殿、老君殿、江聲閣等建筑,形成了“寺冠山”的特色。據說明清時為其全盛時期,康熙、乾隆二帝曾在此建過行宮,并且留有御碑,是我國古代著名的古剎之一。在寺后面留有劉備、孫權同坐過的“狠石”,其狀如無角伏羊;寺西有一條磚砌坡路,相傳為孫、劉并肩賽馬的“溜馬澗”;寺后面的多景樓是北固山風景的最佳處。此樓二層,面對大江,樓名取自唐李德裕詩句“多景懸窗牖”,為古代長江三大名樓之一,與黃鶴樓、岳陽樓齊名。米芾所書“天下江山第一樓”的匾額,高懸在樓額之上。

我和劉萬紫在上面有說有笑的,好不開心,我附在劉萬紫的耳邊悄悄說:“今晚要不我來找你這個孫尚香如何?”

劉萬紫一聽,使勁扭了扭我,“想得美!”

“想得美人都想瘋了。”我笑著說。

“不行就是不行!”劉萬紫堅決說。

后來我跟劉萬紫來到了北固亭。

站在亭上,望著滾滾東去的江水,我又想起了韓珊。是啊,當初剛上大學時我曾經對她說將來要請她來鎮江游玩的,可是后來因為感情的緣故我們之間再也沒有聯系了,也不知道她現在怎么樣了,過得好不好。“韓珊,為什么無論我們相距咫尺還是遠在天涯,雖然我從未走進你的心里,可是我的雙眼仿佛總在凝視著你似的,雖然這半年多來我對你的思念不如以往那樣強烈了,可是你還一直留在我的心里······”我在心里黯然道。

劉萬紫看著我發愣的樣子,問我:“你怎么了?”

我仿佛沒聽到似的,仍是癡癡地望著遠方,“我們將來還有機會再見面嗎?”

“你到底怎么了?”劉萬紫搖著我的胳膊問。

“窈窕淑女,君子好逑。青山永固,碧水長流。”我悄聲說著,言語中有一絲傷感。

“我很丑,但我很溫柔。”劉萬紫依偎著我的肩膀柔聲道。

我回過神來,看著劉萬紫,笑著說:“虛偽!雙重虛偽!”

劉萬紫擰了一下我,“老實交代,你剛剛在想什么呢?想的那樣入迷。”

“我剛剛在想云為什么是藍的,水為什么永不止息。現在我終于明白:藍天上片片白云,江河中悠悠流水,都是我對你的思念,我對你的情愫;那白云飄向你的身邊,那流水滲透你的心田,只是為了讓你知道我對你的思念,我對你的深情。”我撫摸著劉萬紫的頭發笑著胡謅道。

“指不定你心里在想什么呢,就知道編些瞎話來糊弄我。”劉萬紫小嘴一撅,不高興地說。

“哪有啊!”我笑著說,“對了,你還記得當年辛棄疾登北固山時寫下的那首千古絕唱《南鄉子.登京口北固亭有懷》嗎?”

“記得啊。怎么了?”劉萬紫好奇問。

“你背誦一遍給我聽聽吧。”我笑著說。

“不背。誰知你心里又在打什么算盤呢。”

“你就背誦一下吧。”我搖著劉萬紫的手臂央求道。

“好吧。聽著啊,”劉萬紫咳嗽了一下,“何處望神州,滿眼風光北固樓,千古興亡多少事,悠悠,不盡長江滾滾流。年少萬兜鍪,坐斷東南戰未休,天下英雄誰敵手?曹劉,生子當如孫仲謀。”

“不愧是我相中的女人,果然是才貌雙全。”我夸贊道。

“哼,少來了。”劉萬紫說著將臉轉向一邊。

我望著江水,想起曾經對韓珊說過的話語:韓珊,如果你能背誦下來《南鄉子.登京口北固亭有懷》的話,我就領你去北固山玩,怎么樣?韓珊當時高興地說“好啊!”。我知道詩詞是難不倒她的,只是想找個由頭跟她一起游玩罷了。

看來我終究是無法實現當初的愿望了,想到這里,不禁有些傷心。

“對了,我記得好像當年孫尚香在聽到劉備病死在白帝城后悲痛欲絕,便登上此亭,設奠望西遙祭后投江自盡,因而這北固亭也叫‘祭江亭’吧。”

“不清楚。我記得好像有這么回事。不管了,我們去別的地方逛逛吧。”

后來我跟劉萬紫又把其余的地方都逛了一遍。

“我們接下來去哪里啊?”劉萬紫問我。

“要不去金山吧?”我建議。

“好吧。就去金山吧。”

在去金山的路上,我問劉萬紫:“去年過年的時候我同學問我為什么選擇鎮江選擇我們學校時,你猜我是如何回答的嗎?”

“不知道。”劉萬紫打了個哈欠,“反正又是瞎編的吧。”

“什么叫瞎編的啊。我可是有目的有規劃的好不好?”我裝出一臉不高興的樣子。

“好吧,說說你的目的和規劃吧。”劉萬紫說著又打了個哈欠。

“至于這么困嗎?”我見劉萬紫老是打哈欠有點不高興地說,想了想,湊到劉萬紫的耳邊,壞笑著說,“昨晚朕不是沒有臨幸愛妃你嗎?”

“找死啊你!”劉萬紫扭了我一下。

我笑了笑,“好了,我給你說說我當初的回答吧:孔雀東南飛,五里一徘徊。異鄉非吾愛,獨為香醋來。白蛇情真漫金山,稼軒憂深懷北固。肴肉鍋蓋蟹黃包,痛飲封缸品翠芽。”

“不明白。解釋一下吧。”劉萬紫心不在焉地說。

“真是的。”看著劉萬紫愛答不理的,我心里有點不高興了,于是索性不說了。

見我不說話了,劉萬紫看了一下我,發現我正望著窗外,于是搖了搖我胳膊,“生氣了?”

“哪敢!你不是很溫柔的嘛。”

“好了,我聽你說還不行嘛。昨晚我們宿舍聊到很晚,下半夜又沒睡好,所以今天有些犯困。你解釋解釋你剛剛的話吧。”劉萬紫搖了搖我胳膊說。

“我大學期間要去趟金山和北固山,而且要品嘗一下鎮江三怪:香醋、肴肉和鍋蓋面。當然了,鎮江的名小吃蟹黃湯包也是必須要品嘗一下的。而且我個人比較喜愛喝茶飲酒,所以在大學期間我想品嘗一下鎮江的土特產“丹陽封缸酒”以及鎮江茶葉第一品牌“金山翠芽”......”我滔滔不絕地說著我的大學計劃,卻見劉萬紫好像真的有點困了,“你休息會吧,到了后我叫你一聲。”說著我將劉萬紫的頭靠著我的肩膀,見她睡覺的模樣還是那樣的迷人,于是忍不住在她的額頭上親了一下。

過了一段時間,公交車到了金山寺附近。我輕輕地叫醒了劉萬紫,“,醒醒,我們到站了。”

金山寺建于東晉,至今已有1600多年歷史,原名澤心寺,亦稱龍游寺。清康熙帝曾親筆題寫“江天禪寺”,但自唐以來,人們皆稱金山寺,是中國佛教誦經設齋、禮佛拜懺和追薦亡靈的水陸法會的發源地。金山寺寺門朝西,依山而建,殿宇櫛比,亭臺相連,遍山布滿金碧輝煌的建筑,以致令人無法窺視山的原貌,因而有“金山寺裹山”之說。而家喻戶曉的“白娘子水漫金山”的神話故事正源于此。

“萬紫,假如我像許仙一樣被法海藏匿在寺中,你會不會也學白娘子來個水漫金山啊?”我輕撫著劉萬紫的秀發問。

“真的那樣就好了!我就告訴法海讓他關你個十年八載的。”劉萬紫笑著說。

“哎,”我嘆了口氣,“妖亦有情人卻無情,想不到我馬文才居然愛上了個沒心沒肺的女人。”我一臉后悔地看著劉萬紫。

“現在后悔也晚了,天底下可沒有賣后悔藥的。”劉萬紫笑著看看我,然后朝我伸了伸舌頭,我見狀也學著劉萬紫伸了伸舌頭,劉萬紫看我的樣子忍不住輕打了我一下。“我們去燒香拜佛吧。”劉萬紫說。

“我還是不要去了吧?我······”我吞吞吐吐地說。

“你什么你?我拜你就要拜!”劉萬紫不由分說,拉著我朝佛堂走去。

我跟劉萬紫先洗凈雙手,然后我們兩人從旁門進入佛堂,由右而左繞到佛前,我學著劉萬紫的樣子,雙手十指并攏,稍稍靠近兩胸部心窩處,十指朝天,虔誠地跪在佛前祈禱。“愿佛祖保佑韓珊能一生平安,保佑我和劉萬紫能永遠幸福地在一起。”我在心里暗暗祈禱。

出來后,我問劉萬紫:“你知道我剛才許的什么愿嗎?”

“不知道。反正不關我的事。”劉萬紫一副毫無在乎的樣子。

“怎么能不關你的事呢!”我在劉萬紫的耳邊悄聲說,“我希望佛祖給我找一個更溫柔的女人。”說完我笑著跑開了。

“你給我站住!”劉萬紫邊跑邊喊。

后來我和劉萬紫又陸續去了觀音閣、妙高臺、楞伽臺以及金山的標志——慈壽塔等景觀。

當我跟劉萬紫站在慈壽塔的時候,我拉著她的手,我們兩個人臉對著臉,接著我用手指了指西邊的日光,然后我擁抱了她一下,緊接著我柔情地看著劉萬紫,深情地吟誦道:“我們臉對著臉,手拉著手,那永恒的日光,在我們纏繞的臂膀下,蕩著疲憊的漣漪消逝在心頭。讓黑夜降臨,讓鐘聲吟誦,時間消逝了,我的心還在這里,我們的愛情還在這里......”我將劉萬紫的手緊貼著我的心,然后問她:“你感覺到我的心為你跳動了沒有?”

“對不起,我不知道你還有心呢。”劉萬紫捂著嘴咯咯笑個不停。

“有沒有搞錯啊?連一點感動都沒有!”我略顯惆悵地說。

“好了,我很感動還不行嘛!對了,你剛說的怎么聽著這么耳熟啊。記得我好像曾經在哪里看過似的,一時之間卻想不起來了。”劉萬紫在那里想著。

“我們有一次在自習室看過的。”我輕敲了劉萬紫腦袋一下,“我是根據法國阿波利奈爾的《密臘波橋》改編的。”我笑著說。

“就知道不是你想得。好了,時間也不早了,我們回去吧。”

后來我和劉萬紫買了兩個紀念品,一人一個,然后我們就坐車回來了。

晚上我和劉萬紫來到靜湖邊。我將劉萬紫攬入懷里,然后笑著對她說:“今天在北固山的時候我本來想當場為你做一首詩來著,結果想來想去只想出三句,剛剛來到這里后我終于想出最后一句來了。”

“什么啊?說來聽聽。”

“丹桂飄香十月秋,京口無語水東流。青山永固情長在,你猜猜最后一句是什么?”我故意賣關子。

“不知道。反正不是什么好的。說出來吧,別和屁似的憋在肚子里,看把你自己給憋壞了。”劉萬紫笑著說。

“怎么說話越來越沒個正經了!跟誰學的啊你?”我輕敲了一下劉萬紫的額頭。

劉萬紫朝我伸了伸舌頭,然后做了個鬼臉。

“最后一句是——”我靠近劉萬紫的耳朵,笑著說,“鴛鴦戲水勝仙游。”

劉萬紫一聽,羞得扭了一下我的大腿。

我“哎呦”大叫一聲,就勢將嘴貼向了劉萬紫的嘴唇,然后和劉萬紫親吻起來。過了一會,我對劉萬紫說:“你知道嗎?通向男人心臟的捷徑是胃口。可是一想起你昨天做的那個我就心有余悸,你說將來咱倆結婚以后是不是得天天下館子啊。”

“我現在做不好又不代表我以后做不好。放心吧,我過年回家會用心學做飯的,首先學做你最喜歡吃的寬面條,以后我天天給你做。”

“你怎么知道我最喜歡吃寬面條的?”我很奇怪。

“這你就不用管了。反正我以后一定會做給你吃的。”劉萬紫笑著看看我。

“其實我最喜歡吃的是丸子,而且還是你這個丸子。”說著我又跟劉萬紫親吻起來。

過了一會兒,劉萬紫對我說:“時候不早了,我們回宿舍吧。”

我戀戀不舍的樣子:“上帝創造了世界,然后上帝休息;上帝創造了男人,然后休息;接著,上帝又創造了女人,此后上帝再也不休息了。我想說什么你懂得。”我笑著看著劉萬紫。

劉萬紫打了我一下子:“別沒個正經的!你不回去我自個回去了。”說著起身準備回去。

“我走還不行嘛!”我說著牽著劉萬紫的手回宿舍了。

晚上我躺在床上,想到白天劉萬紫的表情不禁笑了起來。她就是那樣,有點刁蠻任性,不過卻也那么的可愛,而且我發覺自己也越來越癡迷于她了,可一想到她在山頂跟郝美惠和蔣麗偉講的那番話,不禁渾身打了個哆嗦。

本來快要睡著了,忽然被曹福雙的夢話驚醒了。我有些無奈,卻也無可奈何,曹福雙是不定期的說些夢話,有時甚至會將我從美夢中弄醒,真有一種讓我恨不得殺了他的沖動。

因為睡不著的緣故,我想起了白天在祭江亭的場景,很自然的想到了韓珊,我知道韓珊還一直存在我的心里,雖然我也知道已經有另外一個女子漸漸地走進我的內心深處了,可是現在的我,心中卻同時懷有對兩個女子的思念與愛戀。今天當我讓劉萬紫背誦那首詞的時候,我在想我是不是想在劉萬紫身上尋找些什么,是不是想尋找我當年渴望能跟韓珊在一起的快樂。

人對于得不到的東西總是有種特別的期待吧,尤其是感情。即使后來我們愛上了另一個人,也總會或多或少地在這個人身上尋找些當年想在其她女子身上實現的愿望吧。我心里這樣想著,也許我就是這種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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