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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下

  • 冰宮劍影
  • 祁玉燦
  • 4879字
  • 2013-05-19 11:54:58

蕭天鴻笑道:“我剛學(xué)會‘易容術(shù)’,想試試看,沒有發(fā)現(xiàn)破綻嗎?”白玉嬌笑道:“我也會‘易容術(shù)’,不過我真的沒有看出絲毫破綻。蕭大哥,你學(xué)‘易容術(shù)’是為了什么?”蕭天鴻笑道:“我要上華山,去見薛布衣。”白玉嬌一怔,說道:“你見他做什么?”蕭天鴻道:“我們準(zhǔn)備攻打華山,可是華山易守難攻,最好能來個里應(yīng)外合。”白玉嬌道:“你什么時候動身?”蕭天鴻道:“還沒有計劃好,過幾天才動身。”白玉嬌點了點頭,說道:“是要計劃周詳,蕭大哥,這次我跟你去。”蕭天鴻道:“這次可是深入虎穴,危險得很,你不怕嗎?”白玉嬌道:“不怕。”蕭天鴻沉默片刻,說道:“我傳你一套身法,可以用來自保。”白玉嬌點了點頭。蕭天鴻傳給白玉嬌的這套身法,可是他用來保命的絕學(xué)“幻影迷蹤步”。這套“幻影迷蹤步”他幾乎都沒有用過,就連那次面對“活死人”的時候,他都沒有用。可是,現(xiàn)在他卻傳給了白玉嬌。

白玉嬌被蕭天鴻的“幻影迷蹤步”給驚呆了,因為她眼前好像一下子出現(xiàn)了五個蕭天鴻。蕭天鴻停下來之后,向白玉嬌笑道:“這套身法很難學(xué)會,你要花些時日去練了。”白玉嬌笑道:“蕭大哥,這門功夫如此神奇,你真的要傳給我?”蕭天鴻笑道:“這會有假嗎?”白玉嬌笑道:“蕭大哥,你放心,我一定學(xué)會。”蕭天鴻點了點頭,忽然間向后退了兩步,吐了一大口血來。白玉嬌吃了一驚,上前兩步說道:“蕭大哥,你怎么了?”蕭天鴻想說話,可是沒有說出來,人就暈倒了。

蕭天鴻是走火入魔了,“納元神功”和“化龍神功”沒能成功地合二為一,真氣發(fā)生了沖突。鐘無恨、白玉嬌和南宮翠云守護(hù)在蕭天鴻的床前,看著昏迷中的蕭天鴻,卻是束手無策。忽然間風(fēng)百樓出現(xiàn)在房門口,鐘無恨看到風(fēng)百樓,忙起身走了過去,將蕭天鴻的情況說了。風(fēng)百樓眉頭一皺,說道:“他怎么會這樣?”鐘無恨搖了搖頭,說道:“不知道。”蕭天鴻體內(nèi)的真氣被阻斷了,風(fēng)百樓想用自身的功力為蕭天鴻疏通體內(nèi)的真氣,卻被蕭天鴻體內(nèi)的真氣給震了出去,險些受了內(nèi)傷。風(fēng)百樓長嘆一聲,說道:“情況不妙,要是蕭雨在這里,合我二人之力,或許能救他。”鐘無恨道:“難道沒有別的辦法?”風(fēng)百樓搖了搖頭,說道:“只能看他的造化了!”白玉嬌眼中有了淚光,但是沒有讓眼淚流下來。南宮翠云卻很平靜,只是臉色有些奇怪,她突然間走了出去,過了沒多久,又拿著一個小盒子回來了。

鐘無恨看著南宮翠云手中的小盒子,說道:“南宮姑娘,你這是干什么?”南宮翠云道:“我這里有一顆‘化功丹’,給蕭大哥服下,可以保住蕭大哥的命。”鐘無恨怔了一下,說道:“你這個辦法雖然可以救他一命,但他從此就成了一個廢人,再也拿不動劍了。”白玉嬌道:“不可以這樣做,蕭大哥如果知道自己再也不能用劍了,他會生不如死的。”風(fēng)百樓道:“先不要著急,他暫時還死不了,我們再想想,也許還有別的辦法。”南宮翠云道:“我們都很清楚走火入魔意味著什么,既使蕭大哥不死,也會成為一個殘廢之人。”白玉嬌道:“只要有人能夠為蕭大哥疏通體內(nèi)的真氣,他就沒事了。”南宮翠云道:“誰能做到?”白玉嬌無話可說了。鐘無恨道:“南宮姑娘,你先不要用‘化功丹’,讓我好好想想。”南宮翠云點了點頭,走了出去,在后花園的亭子里坐了下來,突然間哭了起來。站在遠(yuǎn)處看著南宮翠云的白玉嬌,也終于流下了眼淚。

世事無常,造化弄人。蕭天鴻的脈搏越來越弱了,生命似乎要走到了盡頭,白玉嬌芳心欲碎,南宮翠云肝腸寸斷,就連向來流血不流淚的鐘無恨都流下了眼淚。就在這個時候,“屠龍教”發(fā)起了第七次攻擊,而且薛非花親自來了。風(fēng)百樓迎戰(zhàn)薛非花,二人這一戰(zhàn)可謂是驚心動魄,讓人嘆為觀止,足足拆了五百多招,都沒有分出勝負(fù)。薛非花最后下令撤退,雙方傷亡慘重。

風(fēng)百樓向鐘無恨道:“薛非花的武功真的很可怕,如果他不下令撤退,還繼續(xù)打下去,我就輸定了。”鐘無恨道:“這個人是薛非花嗎?”風(fēng)百樓道:“他的確是薛非花,因為他的右手上有一個傷疤,而薛布衣卻沒有。”二人又去看蕭天鴻,沒想到蕭天鴻已經(jīng)服下了“化功丹”,只是結(jié)果卻出人意料之外。蕭天鴻體內(nèi)的真氣沒有被化去,只是被控制住了。

風(fēng)百樓道:“他可能是服用過什么藥物,對‘化功丹’產(chǎn)生了抵制作用。”白玉嬌心中一動,說道:“蕭大哥與‘毒神’關(guān)千山的女兒關(guān)小鳳交情很深,也許她給蕭大哥吃過什么東西。”鐘無恨道:“對,這種可能性很大。”

蕭天鴻醒過來的時候,所有的人正在吃晚飯,所以他的房間里除了他之外,并沒有別人,不過房間里的六盞燈都點著了。于是,蕭天鴻掙扎著坐了起來,他在床上盤膝而坐,閉上眼睛,運起了“化龍神功”,那知剛一開始,便出現(xiàn)真氣逆行的現(xiàn)象。他急忙停了下來,又運起了“納元神功”,體內(nèi)逆行的真氣開始恢復(fù)正常。可是沒有多久,蕭天鴻便發(fā)現(xiàn)了一件事情,他體內(nèi)的真氣合成了兩股之后,便再也無法合二為一了。而且兩股真氣只要一碰,他便感到頭暈惡心,腹中巨痛難忍。

蕭天鴻很快就明白了,他是走火入魔了。這個打擊非常殘酷,蕭天鴻簡直絕望了,他穿上鞋子,想出去走走,剛走了兩步,便覺得頭暈惡心,于是又在床上坐了下來。

白玉嬌用過晚飯之后,第一個進(jìn)了蕭天鴻的房間里,看到蕭天鴻坐在床上,又驚又喜,她走到蕭天鴻跟前,笑道:“蕭大哥,你終于醒了,我去給你弄些吃的。”蕭天鴻道:“我想喝酒。”白玉嬌笑道:“蕭大哥,你現(xiàn)在最好別喝酒,對你沒好處。”蕭天鴻苦笑道:“我現(xiàn)在跟個廢人沒有什么區(qū)別,喝酒有沒有好處還重要嗎?”白玉嬌一怔,在蕭天鴻身邊坐了下來,說道:“蕭大哥,你一定會好起來的。”蕭天鴻搖了搖頭,說道:“我很清楚自己的狀況,這輩子再想拿起自己的劍,是不可能了。”白玉嬌道:“不,蕭大哥,你會好起來的。”蕭天鴻笑了,說道:“我現(xiàn)在只想喝點酒,行嗎?”白玉嬌道:“蕭大哥,你別這樣。”蕭天鴻長嘆一聲,沒有說話。鐘無恨和南宮翠云一起來了,看到蕭天鴻醒了過來,自然歡喜,可是蕭天鴻的表現(xiàn),讓二人的心情又變得沉重起來。白玉嬌去給蕭天鴻弄來一些吃的,同時也帶來一壺酒。

蕭天鴻將酒喝光了,卻沒吃幾口東西。鐘無恨讓白玉嬌和南宮翠云先回去休息,他想與蕭天鴻單獨聊聊。白玉嬌和南宮翠云一離開,鐘無恨便向蕭天鴻道:“賢弟千萬不要消沉,走火入魔又不是絕對治不好,當(dāng)年蕭雨也曾經(jīng)因為情變而走火入魔,他不是自己治好了自己嗎?”蕭天鴻一怔,說道:“鐘大哥,蕭前輩走火入魔這件事,我怎么不知道?”鐘無恨道:“知道這件事的人并不多。”蕭天鴻道:“鐘大哥,你是怎么知道的?”鐘無恨道:“你知道‘六指神丐’風(fēng)百樓嗎?”蕭天鴻點了點頭,說道:“這位老前輩我當(dāng)然知道。”鐘無恨道:“就是這位老前輩告訴我的。”“劍魔”蕭雨曾經(jīng)為情所困,此事千真萬確,但他并沒有走火入魔。鐘無恨雖然是在欺騙蕭天鴻,但這種欺騙卻是善意的。蕭天鴻精神大振,說道:“原來蕭前輩也曾經(jīng)走火入魔,他能自己治好自己,我為何不能?”鐘無恨笑道:“這才是我認(rèn)識的蕭天鴻,白姑娘給你弄來的吃的,你要多吃一些,我還有事要辦,就不陪你了。”于是,鐘無恨離開了。鐘無恨離開之后,去找風(fēng)百樓了,他的謊言可不能被揭穿,至少現(xiàn)在不能。

蕭天鴻吃了很多東西,白玉嬌給他弄來的吃的,他全給吃光了。然后在床上坐下。蕭天鴻剛剛在床上坐下,白玉嬌便進(jìn)了他的房間里。蕭天鴻向白玉嬌笑道:“我現(xiàn)在心情好多了,你不用擔(dān)心,去休息吧。”白玉嬌走到蕭天鴻跟前,說道:“蕭大哥,我想告訴你,無論如何,我都不會離開你的。”蕭天鴻道:“我承認(rèn),我是喜歡你的,只是我不能跟你在一起。”白玉嬌沉默片刻,說道:“我知道,是因為關(guān)姑娘。不過,我想讓你明白,無論你娶誰,我心里都不會再有別人了。”蕭天鴻一震,看著白玉嬌,說道:“你何苦呢?”白玉嬌笑了笑,說道:“蕭大哥,我第一次見到你,就喜歡上了你,可惜的是,我們卻很快就分開了。”蕭天鴻道:“我第一個喜歡上的人就是你,所以我連自己的救命絕技‘幻影迷蹤步’都傳給了你。”白玉嬌在蕭天鴻身邊坐了下來,說道:“蕭大哥,你可以不娶我,但不要攆我走,行嗎?”白玉嬌能說出這樣的話,是需要很大的勇氣的,這種勇氣不是任何人都能有的。

蕭天鴻無法拒絕,說道:“我不會攆你走,只是世事無常,有些事情不是我們可以做主的。”白玉嬌笑道:“只要蕭大哥心中有我,我已經(jīng)心滿意足了,我回房去了。”說罷,起身離開了。

次日清晨,蕭天鴻在后花園中的亭子里坐了下來。蕭天鴻只要不讓體內(nèi)的兩股真氣相碰,一切與常人無異,可是偶而會碰一次,讓他很不舒服。南宮翠云走進(jìn)亭子里,在蕭天鴻身邊坐了下來,說道:“蕭大哥,你聽沒聽說過‘兩極神功’?”蕭天鴻搖了搖頭,說道:“從來沒有,怎么了?”南宮翠云道:“我今天早上才想起來,這‘兩極神功’是一位前輩在修練兩種內(nèi)功心法時,因為走火入魔而創(chuàng)出來的神奇武功,一個人可以同時使展兩種內(nèi)功,開創(chuàng)了武學(xué)中的另一種境界。”

蕭天鴻突然間站了起來,說道:“對呀,一個人可以同時使用兩種內(nèi)功,我怎么沒有想到呢?”可是說起來容易,做起了就沒有那么簡單了,但既然有了先例,也就有了希望。南宮翠云道:“蕭大哥,你也是因為同時修習(xí)兩種內(nèi)功心法,才走火入魔的?”蕭天鴻道:“我是后來又練了一種內(nèi)功心法,與之前的無法合二為一,才造成的。我現(xiàn)在體內(nèi)有兩股真氣,無法合在一起。”南宮翠云道:“要同時使用兩種內(nèi)功,恐怕也不容易做到,你千萬小心。”蕭天鴻點了點頭,回房間去了。“納元神功”和“化龍神功”是有著很大的區(qū)別,“納元神功”可以吸取別人的內(nèi)功,因而真氣不一定要留在丹田之中,而“化龍神功”確必須從丹田之中運出,這正是兩者之間的區(qū)別,這種區(qū)別是莫大的機(jī)緣,當(dāng)年創(chuàng)出“兩極神功”的那位前輩,也沒有這等機(jī)緣,因而走了很大的彎路,受了不小的折磨。

一切都是天意,蕭天鴻真的因禍得福了。幾天后,蕭天鴻已經(jīng)可以隨心所欲地運用兩股真氣了,這也說明他能夠一心二用了。這天清晨,蕭天鴻在后花園里練劍,他用“化龍神功”來運劍,居然可以將劍氣發(fā)射出去。那劍氣將一塊兩百多斤重的石頭劈成了兩半兒,威力果然驚人。

蕭天鴻又驚又喜,將劍收了起來。白玉嬌和南宮翠云都看到了,二人笑了,一起走到了蕭天鴻的跟前。白玉嬌向蕭天鴻笑道:“蕭大哥,恭喜你,你成功了!”蕭天鴻笑道:“這要多謝翠云了,如果不是她的提醒,我也做不到。”南宮翠云嫣然一笑,說道:“我只是隨口一說,還是蕭大哥厲害!”

蕭天鴻笑道:“我的武功,又增強(qiáng)了許多,如果現(xiàn)在遇到薛布衣,我一定能打敗他。”他話音剛落,便見到鐘無恨匆匆忙忙地走了過來,而且一臉焦急之色。“賢弟,你能不能出手?”鐘無恨在蕭天鴻面前停了下來,向蕭天鴻說道。蕭天鴻道:“當(dāng)然可以了,怎么了?”鐘無恨道:“風(fēng)老前輩遇到了薛布衣和薛非花,他受了重傷,被薛布衣抓走了。可是薛非花留了下來,約你到鎮(zhèn)外的‘藥王廟’決斗,只準(zhǔn)你一個人去。”蕭天鴻道:“什么時候決斗?”鐘無恨道:“讓

你現(xiàn)在就去,你真的可以動手嗎?”

蕭天鴻笑道:“鐘大哥放心,我一定能夠打敗薛非花,不只是打敗他,還要抓他回來。”說罷,出了后花園,離開了“青揚莊”。“藥王廟”建得非常氣派,廟前有一個巨大的香爐。薛非花就站在香爐前,他看著香爐,臉上似笑非笑。蕭天鴻在薛非花背后停了下來,二人之間的距離兩丈有余。薛非花轉(zhuǎn)身看著蕭天鴻,冷冷地說道:“我們又見面了。”蕭天鴻一怔,說道:“我們什么時候見過面?”薛非花冷笑道:“杜蓮花隱居的地方,你怎么會到那里?”蕭天鴻道:“你把我?guī)У侥抢锏模俊毖Ψ腔ê吡艘宦暎f道:“老夫當(dāng)初要想殺你,你早就死了。”蕭天鴻道:“不錯,你為什么不殺我?”薛非花道:“自然是有原因的,不過老夫不能給你講明白,你真實的身份,你也不必知道了。”蕭天鴻一怔,說道:“什么是我真實的身份?”薛非花哈哈一陣大笑,說道:“你不必明白了,你今天注定要做一個糊涂鬼了。”蕭天鴻哼了一聲,說道:“憑你也想殺我?”薛非花冷笑道:“你的劍法的確不錯,但與老夫相比,你還差得遠(yuǎn)。”蕭天鴻哼了一聲,拔出了劍,刺向薛非花的胸口。這一劍的速度快極了,薛非花側(cè)身避開,右手向蕭天鴻胸口拍了過去,速度之快,尚在蕭天鴻之上。蕭天鴻向右一閃,避開后又刺出一劍。二人都使出了全力,很快就拆了三百多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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