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本宮賞的
- 人生若只如初見
- 九爺2x
- 2940字
- 2013-04-30 22:15:36
“這下,可人可要安靜一段時日了。”
紀可人在雪瑞,只有少數幾人知道。也只有少數幾人明白弒天對紀可人的心。紀可人穿好衣服出來,神清氣爽。她不否認這藥浴泡過之后的確可以讓她舒服不少。
“姑娘,披上吧。”
蕓兒站在身后替她穿著白色的狐裘大衣。
“你叫什么?”
“回姑娘,奴婢叫蕓兒。”
“今年多大了?”
“回姑娘,奴婢今年十四歲。”
紀可人停下來打量著蕓兒,挑著她的下巴。
“嗯,好年輕的年紀。不過這五官在大一些定是美人胚子。”蕓兒嬌羞的低下頭
“看看,這樣子已經很惹人憐愛了。”
也許是剛才捉弄了弒天,所以現在她的心情有些好。
“怎么?調戲起本座的丫鬟了?”
紀可人回頭,見弒天帶著一男子前來。紀可人蕩開如花的笑容走進弒天。
“城主看上去并無異樣。”眼神射下弒天的下身。
“看樣子你很失望?”紀可人搖頭
“反正這雪瑞女子多得是,我有什么失望的。只是苦了別的女人。”
嘴角帶著盈盈笑意,略過弒天。
“城主大人找我何事?”
身后的丫鬟跟上去。弒天不回答跟上去,抓住她的手腕。房間里柳思思已經等了好一會兒,難倒這孩子又泡得忘記時間了?正欲出門,弒天就拉著紀可人到了門口。
“號脈”
白冷兩指放在手腕,紀可人打量著白冷。這是男人還是女人?雖沒紀可人那般容貌,可和紀可人相比也自由過人之處。弒天眉尖微微一動。他不能接受紀可人用這種直勾勾的目光打量別的男人。
“如何?”
“城主放心。”紀可人收回手
“原來是男人,我還以為你是他的女人。”
柳思思一聽掩嘴輕笑,弒天也忍俊不禁。只不過白冷臉色卻不怎么明朗。他一直都很討厭別人把他當作女人,而且還是弒天的女人。
“瞎子”
丟下兩個字恨恨離開。紀可人一臉的不解
“本宮那是在夸獎他,不知好歹。”
桃花眼微微上翻,雖是生氣的表情,可弒天卻覺得異常的勾(和諧)引人。
“晚上,本座帶你去看戲。”
“看戲?什么戲?”
“到時候你便知道。”
帥氣的離開,紀可人在心里尋思著,看戲?難道指的是?
“以后啊,你別在說白先生像女子,或是漂亮之內的話了。”從盅里為紀可人盛出湯。
“為什么?誰叫他自己長了一張那樣的臉。”
“喝湯吧。”
旖旎挑選了好幾名侍女,看著桌上的上等的首飾,嘴角掛著不可一世的笑容。
“姑娘,院子里梅花開得正好要不要出去瞧瞧?”
這些丫鬟個個都機靈,知道現在城主寵幸這名女子,想要討好她的也多。伸伸懶腰
“也好,那就出去走走。”
丫鬟上前扶著她,又有人為她披上大衣浩浩蕩蕩的出門。
“要不要我帶你出去看看,近幾日梅花正盛。”
“也好”
紀可人未讓蕓兒為自己帶任何首飾,著一身素衣同柳思思出門,寬大的狐皮大衣幾乎遮住她半張臉,只露出一雙靈動的眼睛,和眉心的荼蘼花印記。坐在亭子里看著梅花樹上的皚皚白雪,讓人心靈清凈不少。
“昨晚?和黃沙關發生了戰爭?”
柳思思泡著清香的紅茶。
“你既以知,何必再問?”
看柳思思的樣子看來諸葛律他們未有損傷。她就放心。
“喝茶。”紀可人看著冒著白霧的茶杯。
“可是我唐京的貢品。”
柳思思笑而不答,紀可人端起茶杯放在鼻子前嗅嗅,果然是貢品。喝了一口,茶香四溢。
“本以為我泡茶的手段就屬上乘,沒想到你泡茶的手藝如此精湛。”
“城主喜茶,對茶要求甚高。”
“難怪,我原來也是為了我父親練習的茶道。”是21世紀里的父親,
“姑娘,您看。那不是柳姑娘嗎。”
旖旎順著丫鬟的手望去。目前為止她對柳思思還得禮讓三分。
“姑娘,奴婢去折幾只梅花插在姑娘房里。”
“也好。”蕓兒蹦蹦跳跳跑出去。
“看來蕓兒很喜歡你。”
“不過是個小丫頭,自然要善待。”
“你并不像傳言中那么冷艷絕情。”
“哦,是嗎?有傳言我很絕情。那倒不假。”紀可人看著院子的花。
“寶劍鋒從磨礪出,梅花香自苦寒來。”柳思思抬眼角。
“倒是好句。”
“隨便念的,也是別人的。”
旖旎帶著丫鬟走向亭子,蕓兒拿著梅花蹦蹦跳跳跑向亭子,大束的梅花擋住蕓兒一部分視線,不巧剛好撞上欲上臺階的旖旎。腳步一滑一個踉蹌險些栽倒,頭上的玉石簪子掉在地上摔成兩半,蕓兒還沒搞清楚怎么回事。旖旎一耳光刮在蕓兒臉上。
“沒長眼睛的死丫頭,你找死么?”
蕓兒咚的一聲急忙跪在地上,
“奴婢該死,奴婢該死。”
旖旎的眼中閃著惡毒的光,
“你的確該死,這是城主賞賜的東西。你竟敢把它摔碎。”
蕓兒一聽是弒天送的,邊磕頭邊祈求旖旎饒恕。旖旎揚起手預備再次下手。
“住手,旖旎。”
柳思思開口阻止。旖旎臉色一變,一臉委屈。
“柳姐姐,這是城主送給妾身的東西。妾身怕城主問起來會遷怒與我。”紀可人掃了一眼
“不過是件看不上眼的東西,還當寶貝。蕓兒,把梅花拾起上來。跪著做什么,那么大的雪。”
蕓兒戰戰兢兢起身,剛準備走。涂著猩紅指甲的手拉著蕓兒的頭發。
“妾身要把這死丫頭交由城主處置。”
紀可人不慌不滿的拿起茶杯。
“放手”
淡淡兩字,卻比這天氣還冷。旖旎杏眼上挑
“你是誰,竟敢...”
話還沒說完,紀可人手里的茶杯已經扔在旖旎身上。
“啊”
一聲尖叫,推開蕓兒怒氣沖沖的沖上來。再離紀可人半米遠時冷閃身出來擋在旖旎面前。
“請姑娘退下。否則,屬下不會客氣。”
誰知旖旎越叫驕橫,
“我可是城主的女人,你一個奴才還不滾開。”
冷,洌,柳思思,還有另外幾人。對于弒天的定義不是奴才,更像是手足。
“旖旎,退下。”
柳思思厲聲呵斥。不知道天高地厚的丫頭,竟敢來招惹紀可人,簡直是找死。紀可人慢慢起身,冷讓開。大大的桃花眼半瞇,額頭的印記在雪地里襯得鮮活生動,就像真的荼蘼。
“給你一次機會,立刻滾本宮可以不殺你。若你再敢在本宮面前呼三喝四。死。”
紀可人露出嗜血的目光,旖旎被紀可人的氣勢嚇著,忍不住后退一步。不過,依然不死心,指著紀可人。紀可人抬手毫不留情刮了她兩耳光
“你知不知道,用手指人是很沒有教養的行為。你若當真容不下本宮,就明目張膽的來殺我。這兩耳光算是本宮賞你的,不用謝我。”
本來已經好一半的傷口頓時裂開。鮮紅的血液冒出,紀可人輕輕皺眉。柳思思上前一步抓住紀可人的手腕拿出手絹纏上。
“怎么樣?”眉頭舒展開
“沒事,一點血而已。”
左手抽出冷別在身后的匕首漂亮的動作收回。旖旎的臉上長長的一道血痕。
“既然本宮見血,那你也得見血。滾。”柳思思看著旖旎。
“不想死還不快滾回去。”丫鬟見狀急忙扶著旖旎離開
“快,回去。”
柳思思拖著紀可人,紀可人沒回頭
“不要告訴弒天。”
背對著冷甩出一句話,以弒天的性格一定會殺了剛才那女人。
“為什么?”柳思思不解。
“她只是驕橫了一點,還不至死。如果她聰明就別告訴弒天,否則倒霉的一定是她。”
蕓兒跟在紀可人身后,瞟過紀可人的側顏。心里對她感激之情更多。
“真的沒事,只是裂開了而已。”柳思思認真涂藥。
“你明知手上有傷,還動手。”
“這種女子一定要壓一壓,否則更加目中無人。”
“她找死你何必管她?”
“能呆在弒天身邊,想必她日子也不好過。”
柳思思不知道這句話是夸旖旎,還是貶弒天。
“好了,在完全好以前一定不要在用力。”
“知道了。不過白冷的藥效果極佳,算得上是神醫。”
“你的藥浴,藥膳,藥香全是他配的。”
旖旎帶著丫鬟回到院子,把屋子里的東西全部摔在地上。面目猙獰
“可惡,可惡。那女人,那女人我一定要殺了她。”丫鬟們站在門口不敢進來。
“查,去查。那女人是誰。”價值不菲的首飾扔在桌上,
“查到了這便是賞賜。”
下人一擁而散,為了得到賞賜爭先恐后的奔走于個個下人之間。
“取藥來。”
“是,姑娘。”
旖旎坐在梳妝臺前,想起紀可人眉心荼蘼花的印記。拿筆沾著胭脂在自己的眉心處細細描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