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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軍營磨練

  • 相見歡
  • Cindy浮辰L
  • 2558字
  • 2012-01-13 11:38:44

不想墨冥汐方至鑒典便有軍情上報,那紅典族自她離去后常以幾百人的規(guī)模浩浩蕩蕩的來,繞開鑒典之類的大城,只在邊陲防守薄弱的鎮(zhèn)子上以通商為由,強取豪奪了不少貨物至于他們留下的牲畜,也多為老弱病殘之類的劣品。然則這又不違協(xié)約,便是墨冥汐亦無話可說。

不過……對付無賴就要用比無賴更無賴的辦法。

她即刻封鎖自己回鑒典的消息,由凌印欽指了一隊人馬沿源朝的行進方向在他們目的地的鎮(zhèn)子上暗地駐扎了下來。

而不知是誰先起的頭兒,整個鎮(zhèn)子上的商人們竟都通著條主意,將完好的貨物都存了起來,只留了些樣子上還過得去的,包著些劣品倒賣,且一味哄抬了幾倍的物價。

【次日清晨】

源朝商隊迤邐而來,領(lǐng)頭的老遠就看見了鎮(zhèn)子口穿著銀亮鎧甲的軍士笑吟吟地迎了上來,說是凌將軍為方便兩國交易,特派數(shù)名士兵前來保駕護航。

她看著領(lǐng)頭不自然黑起來的臉色又道,“墨總督這些時日怕是耽擱著難回來,只是聽說與貴國交易時出了些亂子,特意讓凌將軍派人的,你們也不必操之過急,聽總督說雖離進貢的日子還遠著呢,但見你們老遠地跑來,也不好教你們白走一趟,你們就放心賣東西,我們幫著看著些也方便。”

領(lǐng)頭的無法,只得先應(yīng)了下來,私下里叫手下人此番收斂些,萬不可再掀了什么波瀾平白落人口實。

于是一眾人等買了東西歸去才發(fā)現(xiàn)表皮下另有乾坤,卻只能是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白白吃了許多暗虧。

而自源朝商隊離去后,人們又都擺出了自己原本的貨物。靠里的一家先收了鋪子逛起集市來。

男人領(lǐng)著身旁的男孩在人群中穿梭。

男孩拿起一面銀色的面具戴在臉上,轉(zhuǎn)頭問道:“叔叔,好看么?”

“好看,可是,時候不早了,東西也賣過了,該回去了吧。”

“叔叔你這么急作什么,今日高興,不多玩玩兒再回去么?”

賣面具的商販忙摘了另一面面具道,“是啊,小公子說的是,這兒還有一面,同這一面是一起的,只是一面遮了半個臉,一面遮了全部臉,都賣得極好,您不如就一起買了吧。”

男人聞言隨即就要掏錢,卻被男孩攔住,自己掏了錢。

離開了面具攤,男孩端詳著剛剛到手的面具,像是臨時起意一樣眼睛一亮,用帶了些許欣喜、些許征詢的語氣道,“凌叔叔…….我索性將你認作世叔好不好?”

“總督,這可使不得……”

“我絕無戲弄之意。家父早逝,舍妹如今又在遠房親戚家亦算得寄人籬下,家中全靠母親操持。原本還是有些就近的親戚的,但是誰受得住家父的長貧……因而只是避我們?nèi)缟咝话恪④姶は诌@般親近,真真是教冥汐又貪圖起了這世間的人情,還望將軍成全。“

“總督美意在下心領(lǐng),只怕…..”

“將軍莫要如此,何況我還有事有求于將軍呢。”她盈盈笑開,露出一對梨渦:“家父去得早,未及教導(dǎo)我武藝。可我這將軍的名號在一天,就遲早要上戰(zhàn)場真刀實槍的干,而不是只出出主意便可以的。所以,還請將軍應(yīng)了此時,我也好開口請將軍教導(dǎo)我啊。”

凌印欽頓了頓,又道,“那我就只好卻之不恭了。”

之后二人便分道揚鑣,凌印欽先行回鑒典,墨冥汐卻是以“留下來再看看,反正一時半會兒不急著回去”為由,實則購得了一批糧食才向鑒典行去,這一路又繞了幾回道,去了幾個干旱歉收的地方一數(shù)倍于原價但又略低于當(dāng)?shù)氐募Z價統(tǒng)統(tǒng)兜售出去了。順道又買了些一路上的特產(chǎn)帶回鑒典繼續(xù)做起了生意,迅速將手里的銀子翻了倍。

另一邊的凌印欽也準備好了一切,連招呼都沒打,直接把她扔進那幫新兵里訓(xùn)練,搞得她整日疲憊不堪卻還要處理軍務(wù)。倒是她的身體卻已不似原先一般孱弱,小災(zāi)小病的也少了許多。為了方便起見,她便化名蘇季混入軍營,同幾個小兵頗為聊得開,只是為此卻也沒少遭凌印欽印著“不長進”三個大字的白眼。至于凌印欽,在墨冥汐日復(fù)一日恭敬的態(tài)度下已然完全適應(yīng)了“世叔”的角色。

一日,凌印欽正在給墨冥汐開小灶,悠然地坐在一旁看她滿頭大汗地重復(fù)著“砍”的動作。突然,從帳外進來了一個人。

“凌將軍。”他行了行禮,道,“外面有人找蘇季。”

她看了看凌印欽,見他微微頷首,她如獲大赦一般放下刀,徑直向門外走去。

出乎意料的是,門外站著的竟是客子儒,他笑了笑,寥落的樣子,“如你所言,我只拿到了候補的官員名額,所以這就來投奔你了,卻不知你收是不收我這個無用之人。”他打量了她一眼,又調(diào)侃道,“怎么,你也成新兵了?”

“慚愧慚愧,身為主帥卻不通武藝,這不,正好也磨練磨練。”她嘆了口氣,在心中為自己眼下的悲慘生活哀悼一番,“罷了,你先進來,后面的事兒還是叫世叔安排吧。”

于是隨了她進去,同凌印欽說清緣由。

凌印欽看了看客子儒,道,“我先試試你的武功。”隨后挑了件兵器掂在手里,“你擅長什么,自己取一件吧。”

客子儒毫不客氣,放下包袱道,“請。”

墨冥汐接觸這些東西的時日不長,只略通些皮毛,卻也看得出凌印欽劍下一絲不錯的精準和狠辣,分明是半點情面都沒有留下的刀法,招招取人要害,不知叫多少馬上英武做了泉下冤魂。大刀舞得虎虎生風(fēng),四面都是密不透風(fēng)的刀光裹挾著尖嘯的唳聲。

默默地縮了縮脖子,她將實現(xiàn)轉(zhuǎn)了方向。

不同于凌印欽的嚴肅狠厲,客子儒只是悠然地挽著劍花,仿佛閑庭信步間便破去了那來勢洶洶的招式,甚至連嘴角微笑的弧度都不曾僵硬半分,就已經(jīng)輕輕抵住了鋒利的刀刃。

凌印欽只覺一股近身的凌厲劍氣瞬間消失,他死盯著抵住自己刀口的劍鋒,后頸不由得起了層薄汗。

他收回刀,襝衽施禮,道,“公子大才,這軍營怕是只能委屈公子了。”

早已愣住了的墨冥汐此刻也斂了斂心神,道,“不止這些呢,他的謀略也不輸你我之下,若是要留住他,只怕非得我這位子才配得上呢。”

客子儒擺首道,“你又說笑了,我哪有那樣的本事,是凌將軍過譽了。”

“子儒兄就不要謙虛了,凌世叔可從不是隨意稱贊人的。”

“凌世叔?”客子儒想道,“看來這兩人的關(guān)系當(dāng)真是十分親近啊。”

“不過,說來,這軍營里這些日子倒是有個位子正缺人,不過卻是個燙手山芋,我看著比當(dāng)總督還要歷練人些,端看你肯不肯接了。”凌印欽早就將大刀放下,打斷二人的調(diào)侃,一句便引回了正題。

“將軍請講。”他正了正臉色,恭敬道。

凌印欽笑了笑,“這個新兵——”他指了指墨冥汐,“我已經(jīng)不大能分出精力來訓(xùn)練了,還要勞煩公子多多教導(dǎo)他了。”

“將軍言重了,她不過是身子骨較尋常男子羸弱了些罷了,若是將騎射細細習(xí)過,再好好調(diào)理底子,上戰(zhàn)場應(yīng)也是不難的。”說至此處,他話鋒一轉(zhuǎn),“不過,我此次趕來鑒典卻是有要事相告的。”

“出事了?”她見他語氣頗為嚴肅,不禁也認真起來。

“足以驚動整個朝廷,甚至撼動大儀的根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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