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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巧合 他們的陰謀

城西醉月樓,寧王不住的給尹驚天斟酒,尹驚天道:“殿下,驚天怕是不能多飲。”

“哦?我倒是忘了,尹兄重傷初愈,實在不適合飲酒過量,無妨,尹兄就以茶代酒吧。陪本王喝個盡興!”

“謝殿下!”

“哎!你我不必客氣!尹兄,我聽說,你的傷是一位女大夫醫(yī)治的?”

“是的。是白醫(yī)館的魚兮大夫。”

“魚兮?”寧王沉吟道,大手一揮,指著窗外道,“可是這家白醫(yī)館?”

尹驚天順著寧王手指的方向望去,只見醉月樓斜對面的一家店鋪門頭上掛著大紅色的牌匾,上面寫著“白醫(yī)館”。尹驚天暗道:這牌匾倒是像主人像的緊!

“我并未到過白醫(yī)館,不過城西應(yīng)該只此一家了。”

“你我前去一會,如何?”寧王此時已然是醉眼朦朧。

尹驚天思忖,魚大夫救了自己一命,登門道謝是禮數(shù),擇日不如撞日,去看看也好!更何況那孩子與自己甚是投緣呢。便道:“恭敬不如從命。”

二人屏退侍衛(wèi),來到白醫(yī)館內(nèi),此時正值午時,館內(nèi)空無一人,就連又行也不見蹤影,尹驚天與寧王愈走愈深,竟然就要來到內(nèi)室,寧王抬腿便要進去,卻被尹驚天一把拉住,他道:“殿下,那大夫是個女子,我們這樣貿(mào)然進入內(nèi)室,恐怕多有不便啊!”

正說著,屋里隱約傳來女子清脆的笑聲。寧王一愣,道:“這么美的笑聲,人定然更美了。”

說罷又要進去。尹驚天拉不住他,道:“殿下,您喝醉了!”

說話間寧王已然挑簾子進了內(nèi)室。屋內(nèi)女子的輕笑戛然而止,尹驚天只聽到一聲:“你是何人?”心中暗道不好,顧不得那許多,只得一挑簾子也閃身進了屋,屋內(nèi)正是魚兮和又行,他對著魚兮道:“魚姑娘,抱歉。這一位是寧王殿下。只因為在醉月樓喝酒時聽聞姑娘救了在下一命,特地前來道謝的。”

魚兮冷冷一笑道:“原來是寧王殿下,民女參見殿下。”說罷施施然行了個禮,不知怎的,尹驚天突然覺得她的目光變得異常冰冷,只是一瞬間便回復(fù)原樣。他瞇了瞇眼,想從她身上看出更多,卻再也沒了半分異樣。

“今日真是巧了,五皇子殿下剛剛從我這里出去,寧王殿下就來了。今日我白醫(yī)館真是貴客滿堂、蓬蓽生輝呢!”

五皇子慕容皎月?尹驚天暗自皺了皺眉,為何今日一個兩個的都沖著白醫(yī)館來了?這寧王殿下倒也不是沒有打過交道,可從沒見過有如此失態(tài)的時候。尹驚天驚覺自己是否陷入了寧王的陰謀了?

寧王呵呵一笑,頓時醉態(tài)全無:“魚姑娘,聽聞你醫(yī)術(shù)高明,可否為小王把一把脈啊?”

魚兮微微皺眉,寧王那輕佻的樣子實在令她心生厭惡。慕容皎月尚且溫文爾雅,做知書達理狀,這寧王簡直就是等徒浪子之態(tài)了!皇家的人果然都一樣令人厭惡的很!

只是為何今日接連來了兩位皇子?魚兮心道:難道是?她驀地抬頭,問尹驚天道:“尹將軍,您今日可是進宮了?”

尹驚天道:“是。魚姑娘如何知曉?”

“若非你入宮,五皇子殿下與寧王殿下怎么會知道是我魚兮醫(yī)治了你的傷?”魚兮冷冷道。

“魚姑娘此言差矣,”寧王道,“我當(dāng)真是剛才在醉月樓才得知尹兄的傷是姑娘醫(yī)治的。”

魚兮斜睨寧王一眼,不屑道:“是嗎?那倒是魚兮多心了!”

寧王哼了一聲道:“若不歡迎本王,那便告辭了。“

魚兮面色不變,諷刺道:“寧王殿下真是喝多了酒,殿下可是不請自來,難道還要民女紅毯相迎嗎?。“

話中諷刺之意盡顯,寧王不由得大怒:“牙尖嘴利,好一個小女子!”

“寧王殿下以大欺小,以上欺下,好一個大丈夫!”又行突然出聲諷刺道。

尹驚天看著又行,頓時覺得有些頭大,這小鬼人小鬼大,半分虧也不肯吃。

“行兒!”魚兮對著又行一使眼色,又行便聽話的垂下頭不在說話。“寧王殿下好走,恕不遠送!”

“哼!”寧王冷哼一聲,甩袖而去。

此時尹驚天卻納悶了,寧王為何至此?難道只是為了羞辱魚兮姑娘?這二人素未蒙面,寧王何至如此呢?而且,剛剛竟連最得圣寵的五皇子也來了,看來是皇帝會意的。難道真的是因為自己的緣故連累了魚兮?可皇帝為何會對一個手無寸鐵的女子如此上心?這倒不像皇帝的行事作風(fēng)了。

尹驚天越想越理不出頭緒,向魚兮告了聲罪,轉(zhuǎn)身離去。

又行道:“娘,皇帝是不是知道了我們是百里家的后人?”

魚兮道:“應(yīng)該只是懷疑。這只是我們的第一步。好戲還在后頭呢!”

說罷,唇邊揚起一抹詭異的笑容。又行小小的身軀直直矗立,冷眼望著窗外,那模樣竟像是個成人般冰冷無情!

魚兮再次找到尹若飛時,三公子尹西然并不在府中。魚兮望了望倚劍軒緊閉的大門,心中微動,她確實是算準(zhǔn)了他此時不在府中才會來找尹若飛。那少年的心思她已然猜透了七分,只是像她這樣冷血冷情的人是要不起任何感情的,何況她也根本不打算要這樣的感情。在她的意志里,只剩下又行和報仇。百里一族全部死的不明不白,若不是父親留下的血書,她怎會知道此時竟與當(dāng)今天子有關(guān)?帝京,你的安穩(wěn)生活就要結(jié)束了,傾我一生之力,我也要將你攪亂。慕容家的每一個人皆是我眼中釘肉中刺,不除掉慕容辰我怎會罷手呢?思及此,她臉上掛上了一絲冷笑。

尹若飛來到會客廳時,便看到魚兮兀自在那冷笑不已,但見他來了,卻不慌不忙站起身來,施施然行了個禮。

“你來了?”尹若飛道,“有什么事?”

魚兮道:“我要你兌現(xiàn)你的諾言!”

“哦?你可知要殺十幾口人,這樣的事沒有百分之百的把握我是不會貿(mào)然動手的。”

魚兮嫣然一笑,緩緩開口道:“明日便是劉京的慶功宴,他已然是威武大將軍,位列三公,賞無可裳,封無可封,明日慶功宴那皇帝必然會去,我要你在皇帝面前殺了他!”

“你太抬舉我了。我怎么能做的到呢?”尹若飛悠然道。

“賽諸葛,你當(dāng)然做的到!殺人安知一定要動武?”

“你究竟想要做什么?”

“不是已經(jīng)告訴你了,我要報滅族之仇!”

尹若飛自袖中拿出那塊黑紗,金色鯉魚在陽光的照影下熠熠生輝,仿佛下一秒便會躍進魚池,飛身而去。

魚兮的面色變了變道:“那天追我的人是你!”

“現(xiàn)在你還要說你是為了報仇嗎?先是殺了文間,是為你的姐姐報仇,再要我殺了劉京,是為百里一族報仇,你真當(dāng)我是傻子嗎?如果你說了實話,我或許會幫你,但我賽諸葛平生最恨的便是虛偽之人。”

魚兮沉默了,她沒想到尹若飛會這么快就拆穿她的謊言,看來此人心思縝密,賽諸葛的名號的確不是虛名。

“百里魚兮,難道你真的想要我兄弟反目成仇?抑或是我們兄弟三人只是你棋盤上的一顆棋子而已?”想到這里,尹若飛無比惱怒,聲音不由自己抬高。

魚兮倒是笑了,她說道:“賽諸葛果然聰明絕頂!沒錯,我確實是在利用你,你殺了劉京,便與你二弟反目成仇。我尚且留有后手。但是,現(xiàn)在我還不能告訴你。而我說的報仇確確實實是真的,只是那仇人卻不是劉京,你想知道嗎?”

“百里魚兮,你一介女流之輩竟如此心思百轉(zhuǎn),陰狠毒辣!”

“哈哈哈!”魚兮大笑!尹若飛心中一震,那種凄涼的笑容又出現(xiàn)在她臉上,尹若飛情不自禁道:“究竟是什么事,竟讓百里四娘變得狠毒至此!”

魚兮依然笑著,只是那笑容苦澀,說不出的詭異妖嬈,震痛了尹若飛的心肝:“百里四娘?呵呵,如今已經(jīng)沒有百里四娘了,只有魚兮!只可惜我一個小女子不能報此大仇。否則豈會找你合作?我豈不知與虎謀皮的兇險?你既然已經(jīng)知道,我也不瞞你,那殺了我百里一族一百八十口的人正是當(dāng)今圣上慕容辰!而當(dāng)年不過因為我父親一句戲言,他便動了殺心!可憐我父親,死的那樣凄慘,我終生難忘!”

尹若飛沉默半天,道:“當(dāng)初你不過是個小女孩,此事未必向你說的那樣。”

魚兮狠狠瞪著他,怒道:“你若不幫我,我自有法子讓那劉京死!”

“殺敵一千自損八百的事相信你是不屑一顧的!”尹若飛笑道。

“賽諸葛,廢話少說,你到底幫不幫我?”

尹若飛瀟灑一笑,負手于背后道:“要我?guī)湍阋膊皇遣豢梢浴7凑乙矡o意為官,那皇帝老兒是誰做都與我無關(guān)。但是你也要答應(yīng)我一件事才好!”

魚兮道:“莫說一件事,就是千百件,只要你肯幫我,我都答應(yīng)。”

“哦,”尹若飛嘴角噙著一抹狡黠的笑意,讓魚兮覺得危險萬分,“答應(yīng)的這么快,你不怕我強人所難?”

“你已知道我所有的秘密。我怕你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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