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這是什么場景,太經典了,我直接就笑了,原本緊張的空氣被我一笑就驅散了,所有人都停下來轉過身用奇怪的眼光看著我,不根本就是看白癡的眼神。
我趕緊止住了笑,陳平推了我一把:“好好走,小心”。陳平冒出了這幾句話,雖然他沒看著我。但我還是知道他是在和我說話。
有些小激動啊,靠著手電昏暗的燈光,我們走進了一個墓室,這個墓室,我看到的時候有一種說不出的古怪。
最中間有一張巨大的棺槨,整個墓室中,這個棺槨占了極大部分。這個棺槨上面畫著一幅畫,這幅畫很奇怪,不是像一般墓室壁畫一樣,接引成仙或者生平一類的東西,這上面所畫的,居然是戰爭。
畫師極好的功底,把戰場表現的淋漓盡致,冷武器戰在場面上永遠比熱武器戰看起來更加血腥,大范圍的熱武器,會讓被殺的生物尸骨無存,冷武器戰爭你會看到血在血壓和腎上腺素爆發的作用下,噴出來的鮮血,在歸墟海底看到的攻城戰,我之后晚上天天做噩夢,就是這個原因。
不過也因為這個原因,看到棺槨上畫的圖以后,我還是很淡定,就連脫線女也吐了,脫線男倒是沒吐,不過臉色很難看。其實我、王叔、何磊雖然沒有表現出什么,但還是又不舒服的感覺。只有陳平,看著那幅畫卻好像什么事都沒有一樣,如同俯視世間螻蟻一般,沒有一絲變化,要知道記錄這么真實的畫,絕對是真的爆發了這樣的戰爭,才會擁有這種血腥之氣,這種肅殺。或許在不知幾千年前,無數生命就此消逝,這一切,不過是因為那時的統治者,為了貪欲而造成的。
“打開棺槨,看看里面的陪葬品,有沒有什么值得研究的?!蓖跏搴芸炀瓦@么說道。
“王老師,不用帶回去嗎?我們里面沒有解刨的人呀?!泵摼€女有些不解。
“傻孩子,要是帶的回去的話,我們直接就大開頂了,還用跑進來干嘛?”王叔有些無語:“況且經過數千年,這里面還是有氧氣的這里面應該早就被氧化了,只剩下骷髏了?!?
“那為什么這些壁畫的顏色還是鮮活的,按理來說這些是最早氧化的?!泵摼€女還是不解。
“古人這種顏料可能是用特殊的方法提取出的“碳墨水”碳的化學性質最為穩定,保持這么久也是很有可能的,要知道在一些空氣流通的地方甚至有保存了上萬年,史前人類留下的壁畫,這一點不出奇,古人還是有很多地方是未解之謎,因此我們才要把這些秘密發掘出來,還原歷史真像。”
脫線女沒有再爭辯,我和陳平來開外層的槨,為了保險還帶上了防毒面具,在開的時候,為了不破壞上面的畫,我們動作很慢,很小心。這也是和盜墓不同,盜墓只需要拿到有價值的東西就行,我們還要對其保護和解讀,所以費力很多。
我對此很不熟悉,有幾次差點就破壞了槨蓋,為此王叔來接手,陳平的用力倒是很精準,每次都恰到好處。
其實這是非常費力的工作,如果看過考古節目的話,就會知道一場大型考古活動,甚至需要幾年的時間,破壞很容易。不破壞又要里面的東西卻很難。
我們估計到了晚飯點了,加上用一個儀器測了一下,沒有什么有毒氣體,就要吃東西了,走過來休息的陳平和王叔坐了下來,問我幾點了。
我看了一眼表,發現表又停了,或者是說時間又暫停了,聽了我的話,打開手機一類的儀器,發現所有計時的、定位的、通訊的儀器全都失靈了,或者叫暫停了。如果說是磁場有問題,但是與時間空間無關的儀器沒有一點關系。
何磊的iPhone4還能玩連連看??梢姵藭r間不動以外,別的一切正常,除非這里面的時間真的是暫停的,除了我們幾個舶來品。
對此連王叔也想不出答案,只能解釋說:“磁場影響。”
吃了一些干糧后,陳平和王叔去開蓋,剛才基本已經打開了。現在最后一鍬而已。
打開后,里面沒有任何陪葬品,只是留出了空間,里面的槨蓋上畫著一個巨大的先天八卦圖,沒有別的東西,準備打開這個槨蓋后再休息,畢竟下面還有幾層。
時間不快些的話,食物是不夠保持幾個月的,最多使用一個多月。所以必須動作快。
王叔和陳平合力打開了畫有先天八卦圖的槨蓋。我是和脫線男還有何磊脫線女在一起的,我們坐在通道口,沒有支帳篷,打算陳平他們撬開這一層以后,直接在睡袋里睡的。所以沒支帳篷。其實我一直很糾結,和棺材睡在一起。
“嗯,怎么會這樣?!蔽覀兞奶斓臅r候王叔突然說了一句話。我們有些奇怪就向那邊走去,一邊問;“什么事呀?!?
“不要過來,就在那邊等著?!甭牭竭@句話我們更肯定出事了,趕緊跑了過去,就在接近的時候,一股寒冷傳了出來,透徹入骨,發自內心的寒,不只我一個人,何磊他們也感覺到了。
“怎么這么冷。”脫線女說話的聲音也開始了打顫。
“估計是你的血尸哥哥找來了,你現在可以要簽名了。”我在這個時候居然還能吐槽,真是太牛了。
“誰要你們過來的,不是叫你們在那呆著嗎?”王叔顯然有些發怒,我們低著頭沒有說話。
這是我們才看到王叔為什么不讓我們過來了,打開畫有先天八卦的槨蓋后,居然直接就是尸體,不是一具骷髏,而是一個鮮活的人,一個真正像睡著了一樣的人。舉世聞名的長沙馬王堆漢墓,就以尸身不腐聞名于世。但是雖然不腐,甚至肌肉還有彈性,但如果親眼看過的人,也會看到眼球突出,腳趾繃緊的一些樣子,就是僵化后的表現,但是這一具尸體不同,這具尸體是真正躺在那里的,就像剛剛入睡的人一樣,就連臉色也是紅撲撲的,嘴唇顏色正常,最奇妙的是他穿著一件絲綢的衣服,就連絲綢上淡藍色的花紋依舊清晰可見。絲綢是最容易氧化的,1958年,在湖州南郊的錢山漾出土了一批絲線、絲帶和沒有碳化的絹片。經科學院考古研究所測定,確定絲線、絲帶、絹的年代為距今4700多年前的良渚文化早期,這是世界上發現并已確定的最早的絲綢織物成品。如果把這件衣服扒下來上交,就是本世紀最大考古發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