軒轅卿聽他這么一說,驚訝地問道:“你是說這家店老板是兩個小女子?”心蕊也滿臉驚訝。
安臨候點點頭,“回大王,是的,還有飯館內的茅房絕對在凌承國內絕無僅有,微臣第一次見到如此便捷而且想得那么周到的茅房。”
軒轅卿皺了皺眉頭,這個安臨候怎么回事,茅房茅房地說。
“大膽,安臨候,竟敢對著大王、娘娘在殿上說著如此粗俗的語言。”張平在一旁喝道。
安臨候立馬住嘴,覺得自己一下太飄了,趕緊跪下請罪:“大王,微臣不是故意的,微臣一時失了分寸,請大王責罰。”
軒轅卿嘆了一口氣,看來這個安臨候是剛才太縱容他了,“安臨候,你的圣賢書讀到哪里去了?身為王族,言語理應需做表率,回去抄一百遍圣賢之書。”
安臨候跪在地上磕頭謝恩,怎么沒有想到會被罰。他就不信,大王去到飯館不會喜歡上那里的茅房。想到后,他心里就沒有這么難受了。
“行了,下去吧。”軒轅卿遣退了他,“抄完后才可出府。”軒轅卿又說了一聲,安臨候滿臉哭喪地感恩。
安臨候的算盤沒打成,反而還被罰了,算了,下次再說食邑的事吧!
張平也識相地退下了,軒轅卿還在回想安臨候說的話,這家店的主人他更是好奇,十六七歲就能把生意做得如此出色,實為奇人,如果納入麾下,也是凌承國一大幸事。
心蕊見他沉思,靜靜地坐在一邊,突然軒轅卿問道:“蕊兒,你可還想吃剛才的食物?”
心蕊點點頭,她吃過也是難忘,“既美觀又美味,能做到這樣的菜式,手藝之精巧自然不用說,而且很有創意。”
軒轅卿聽后也贊同地點點頭,“我剛才在想,如果這兩位女子如此奇人,不如讓她們為國所用。”心蕊才知道剛才他是在想這事啊!
“這是個好方法,就不知道這兩位姑娘愿不愿意?”心蕊有些擔憂。
“蕊兒,不必擔心,哪有人不喜歡榮華富貴,名譽地位的?”軒轅卿有自信可以做到,“到時候再賜她們良婿,還有何可擔憂?”
她眼目流轉,柔聲說道:“軒轅不經常說有一個人至今還沒收入麾下嗎?”心蕊想到這事,擔心又是空歡喜一場。
軒轅卿一聽,是啊,吳昊未入朝堂是他的遺憾,可以做到豐滿即退又有幾人呢?
“蕊兒,你想不想出宮?”欣蕊一聽激動地看著他,滿眼都是小星星,“我們找個時間一起出去安臨候所說的那家飯館看看是否有他說的那么與眾不同。”軒轅卿建議道。
心蕊激動地點點頭。這自然對她來說是最好的了。
在一所黑屋子里,有一個黑衣人站在那里,等待人來,不一會兒,五個黑衣人陸續進入屋內。
“主人。”五人同時單膝跪下行禮,黑衣頭目凌厲的眼眸掃過他們每個人。
“人頭呢?”他嘴冷冷地吐露了一句話。
五個黑衣人相互遲疑地看了一眼,其中一人說道:“主人,屬下辦事不利,人跑了,屬下愿受責罰。”
黑衣人頭目陰鷙地眼神看著他,笑道:“很好。”
在其他人以為主人不責罰的時候,黑衣頭目刀法之快,一道劍光,“啊~”匯報的那人手指掉了一根在地上,他痛苦地抱著受傷的手,鮮血直往外流,觸目驚心,其他四人立刻驚恐地低下頭。
“這只是小小的懲戒,下次沒拿人頭來,那就是將就用你們的人頭抵了。”他不冷不熱地說著。
“是,主人。”黑衣人們齊聲回答,勢如破竹,“屬下定不辱使命。”
“記住你們的話,退下。”他大喝一聲,其他黑衣人瞬間不見了。
黑衣人頭目目露寒光,你可別怪我,怪就怪自己生在帝王之家,阻礙了王爺的雄圖霸業,只有這么做。他在心底說。
他想起王爺臨行前的交代,“司徒慶明找到人,殺無赦,留他。如果司徒慶明找不到人,讓他永久留在凌承國。”這話讓她黑衣人頭目記憶猶新。
吳昊和欣蕊回到御劍山莊,她還驚魂未定便看到方言披頭散發地坐在吳昊的院中門口,嚇得欣蕊哇哇叫,直接跳上了吳昊的身上。
“方巖,你怎么這副模樣在我院中,你嚇到蕊兒了。”吳昊不解地問方巖。
他胡子拉碴,頭發披下,面容清瘦,如雕塑一般站在那兒。
“方巖,你知不知道,人嚇人,嚇死人啊,大白天的你干嘛呢?”欣蕊麻溜地從吳昊身上下來,來到方巖面前說道。
但他不為所動,欣蕊趕緊用手試探了他的鼻息,知道還有氣才放心,“干嘛?你成一尊雕像啦?”
吳昊和欣蕊兩人耐心地在一旁等待方巖的反應,萬籟俱寂,時間則如潮水般,流逝殆盡。
“南湘已經徹底地離開我了。”方巖最終說了一句話,欣蕊同情他,癡情但是遇到了不對的人,始終會受傷害,她拍拍方巖的肩膀安慰。
“方巖,你.....”吳昊要說什么被欣蕊阻止了,她搖搖頭。
“恭喜你也解脫了,你也可以重新尋找自己的生活去了。”欣蕊在一旁對他說道。
“南風知我意,吹夢到西洲。”方巖突然念道。
欣蕊在一旁默默地看著,什么意思?來欺負她不懂是不,她輕捶了一下吳昊,側身問道:“他話什么意思啊?突然給我來首詩?你們說話這樣的呢?”
“方巖還是放不下南湘,方巖從小就喜歡南湘,十里紅妝,鳳冠霞帔許她一世無憂,現如今一切已成過往。”吳昊簡單解釋。
欣蕊不知什么十里紅妝,但是應該就是盛大婚禮吧!“那有什么辦法?人和心都不在了,再傷心能回到以前啊,人還是要生活的嘛,要現實一點。”欣蕊對吳昊嘮嘮叨叨地說。
吳昊看著往日氣息全無的方巖,嘆了口氣,溫柔地說道:“對于方巖來說還需要一段時間,我們就陪他度過這段日子吧。”
欣蕊回頭一看他,心中酸楚,眼眶濕潤,默默地點頭,覺得方巖值得擁有更好的!
“蕊兒,剛才你受驚了,我送你回房休息。”吳昊輕言細語地對她說。欣蕊指了指方巖怎么辦?“無妨。”待會他自己就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