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日后,司徒慶明帶了個侍從來到了欣怡飯館,長龍的隊伍驚訝得張大嘴巴,“這要排到何時???”他排隊邊說,“哎,你在這兒排隊,我呢先進去找個熟人?!?
說罷,快速進店,店小二攔住他,“客官,吃飯請排隊,”司徒看了他一眼,熱乎地說:“哎,小哥,我是你們老板的朋友,來找你們楊老板的?!边@種想靠套近乎見兩位老板的人,說不定都沒見過呢,假裝是朋友,小二哥見多了,臉色一沉,警惕地看著他。
“客官,我們這兒是飯館?!钡晷《嵝训?。
司徒慶明一把攬住店小二的肩,“爺知道,但不妨礙我找朋友敘舊??!”他嬉皮笑臉地說道。
店小二見他長得人模人樣,但沒個正經(jīng)的,覺得像個紈绔子弟,不像是老板的朋友,甩開他的手:“得嘞,客官,小的我只是個小二,老板在哪兒哪能知曉?”
司徒慶明沒想到這小二竟然拒絕自己,直接遞上銀子,悄悄塞在他手里,店小二看著手中沉甸甸的銀子,瞥了他一眼,“客官,小的真的不知道,對不住啊?!蓖褶D(zhuǎn)拒絕了,順道把銀子交還給他。
嘿?還有不喜歡銀子的,難道自己的銀子有味道,說著拿起來聞了聞,沒錯啊,是銀子的問道啊,難道還是假的,他又試著咬了一口,沒錯呀,是真的??!“切,你知不知道?這可是比你一個月的薪資還多?!彼就叫÷暤剜止?。
“司徒,怎么是你???”欣蕊抱著賬本從樓上走下來,見正在嘀嘀咕咕的司徒慶明,開心地叫道,快速地來到他身邊?!澳銇砹嗽趺床徽f一聲???”
司徒慶明幽怨的小眼神看著欣蕊,可憐巴巴瞥了一眼店小二,對欣蕊說:“還不是你們店小二怕我來找你的麻煩,說不知道你在哪兒?!?
在一旁的店小二尷尬地說:“對不起,老板娘,是小的不好,小的以為這位公子像往常那些人一樣,為了借口見你們說的托辭。沒有想到真是您的朋友?!钡晷《椭^說。
欣蕊擺擺手,笑逐顏開地安慰他,“沒事的,不用放心上,先去忙吧,這誤會解開了。”說著店小二就去照顧其他客人了。
欣蕊又對司徒說道:“看來啊,是你這性格讓人誤會。”
司徒面不改色心不跳地對欣蕊訴苦:“哎呀,你都安慰你們家小二,應該安慰我才對,你都說了我被人誤會了?!?
欣蕊舉雙手頭降,“好好,你厲害啊,今天我請客,我們上三樓,讓你嘗嘗我們的鎮(zhèn)店之寶?!彼d致沖沖地說。
司徒慶明兩眼放光地眨眨眼,“真的?”欣蕊認真地點點頭,說著帶他上樓,司徒跟在她后面,一邊觀摩一邊贊嘆道:“欣蕊,你這家店裝修得還真是獨具一格啊,這風格我喜歡,我這心也感到自豪啊?!?
欣蕊扶著樓梯扭回頭瞅了瞅他,笑道:“謝謝啊,呵呵,一般般吧,”然后想了想,“你自豪?”
司徒覺得差點說漏嘴,快去捂著嘴,掩飾說:“哎呀,身為你的朋友感到自豪。哈哈哈......”他自己打哈哈過去了,然后他發(fā)現(xiàn)來三樓的人少了很多,明明二樓都人山人海,三樓卻異常清凈。
“欣蕊,你這三樓沒人呢?”他東看看西看看都沒見一個客人的身影。
欣蕊走到包廂地門口,打開房門,笑笑說:“三樓屬于預約才可以來的,因為包房有限?!?
司徒跨進房內(nèi),見到包廂里面環(huán)水,竟還有小溪潺潺流水,他詫異地問道:“欣蕊,你這三樓的還有活水呢?是怕走水?”
欣蕊神秘地笑了笑,“不是,不是,哪來這么多走水呀,這天小溪是用來運送菜品的,我們包廂內(nèi)部開了一條小溪用來輸送包房的膳食。”
司徒驚訝地瞪大眼睛,靠近水道一看,確實是連著其他包廂的,“這,我還是第一次聽說,這么奇妙的方法是怎么想出來的,放眼整個四海列國,這也是第一家了吧?”然后拉著她好奇問:“欣蕊,你這水怎么引上來的?怎么能準確地送到客人手里呢?”
欣蕊看了看小溪上正好有菜品,指著上面的菜品說:“看,小船上是有包房號碼和菜名,,每個包房都會有固定的服務員,他們會負責把客人的菜端上桌的。”
聽了她的解釋,司徒連連拍手叫好,“妙啊,佩服,佩服,我真是聞所未聞見所未見啊,這個想法誰想出來的。我一定好好膜拜膜拜?!彼就脚宸卣f。
欣蕊落落大方地承認,“是我的建議?!彼就筋拷Y(jié)舌地看著眼前的女子,真的令他刮目相看?。?
“欣蕊,真的做得不錯,我感到很欣慰啊?!彼B連稱贊說,然后看著桌上的菜單,吸引了他的注意力“這是什么?怎么這么多畫的菜?。俊?
欣蕊繼續(xù)介紹:“這是我們包房的菜單,上面是我們的菜品和價格,客人可以按照上面的點單?!?
司徒捂著嘴驚呼,“明碼標價,還知道自己點的東西將是什么樣?新鮮新鮮,難怪你們飯館生意這么好,我還以為只是因為老板娘是美女,所以捧場呢?看來也不僅如此,你們這家店確實與眾不同。”
欣蕊聽到后,不禁莞爾,“還差得遠,還有員工們的努力才可以做到的?!?
“那不是,你們店里的伙計都護著你,還怕我對你行為不軌呢直接用不知道打發(fā)我,護主心切,我懂?!彼桓绷w慕的表情看著欣蕊,他看了看,門口有人走過,便問:“對了,你的未婚夫呢?”
欣蕊聽到他的詢問,便應聲道:“他這幾天都跟好友去查一些事情,所以這幾日一般打烊才過來接我回去。”
司徒一聽皺眉,甚是不解,“是什么事?”他好奇地問。
欣蕊想起那天驚心動魄的一幕,吞了吞口水,壓低聲音說道:“其實,那天跟你們分開后,我們在湖邊遭一幫黑衣人行刺,他們幾個人的武功可高了,如果不是吳昊,我看早就沒命啦,所以吳昊這幾日去查黑衣人的消息去了”
司徒捻了捻下巴,“哦?竟有此事?”他目光深邃的進入思考,“你最近可有得罪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