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皇子陽子期對著玉含煙做出無奈狀,雙手平攤開,給出一個疑惑般鬼臉,輪廓俊秀的臉龐瞬間添出幾分邪魅,魅惑人心,他毫不避諱的直視她,溫柔淺笑著。
他想干什么?怎么這么“含情脈脈”的看著她?難道是久仰她的芳名,真的看上了自己?若真是這樣,她可要仔細的考慮,是選太子,還是他?哪個少女不懷春,她是選絕對的富貴?還是選春意黯然的步步錦華。
可是,這里這么多人,這個“臭小子”一雙明亮清澈,暗閃著淡淡幽色的眼睛,射出柔和溫暖的光芒,鼻梁挺直,帶著好看的弧度,連頭發都讓她覺得又柔又亮,閃爍著熠熠光澤,他這么“直白”,就算準備接受他,她要怎么做到矜持,又恰到好處的投懷送抱呢?
玉含煙粉腮鍍上薄薄紅暈,下意識的看了一眼周圍的人,她多么希望這個時候能出現什么奇跡,這些“礙眼”的人能在瞬間消失,只剩下五皇子和她兩個人在這里,那就……
(此刻浮想一張想入非非的嬌美小臉,滿面懷春)
完全是自娛自樂的奸笑,傾情表演的陽子期毫不理會玉含煙會是什么反應,不費多少精神,絕美的他稍微一樂就是致命誘惑,他像是貓捉弄到手的老鼠,玩的是他自己的一時興致。
“這世上有種動物,它喜歡一天到晚的,為什么,為什么,為什么的問,你知道是什么動物么?”鬼魅一般的男人忽然的循規蹈矩起來,他突然發問,語氣或抑或揚,語調陰陽怪氣,問的玉含煙措手不及。
陽子期故作認真的問著玉含煙問題,一句話說完,已經圍住她繞了好幾圈,期間有意湊近她,撩起她的發絲嗅了嗅香味,那樣子,足夠的曖昧多情,陶醉其中,簡直堪比情圣還過三分。
“哦!什么,什么動物,我,我不知道。”玉函煙悄悄猛咽下一口口水,到底是懷春少女情竇正開,身子早就被眼前的“美景大餐”勾起十足食欲,不由的內心狂瀾翻涌著。
聰明的她也是絕對夠演技的,有這么多觀眾在,她怎么能失態于人前呢?
故作鎮靜,有意無意間,瞄了一眼走過她面前的陽子期,玉含煙柔情目光暗含春波,暗地里閃爍。
尤其是看到陽子期毫不避諱,直勾勾迫人心神的目光,正一直直白的直視她,玉含煙只覺得腦子里全都是YY佳境,嘴里大口大口的口水,快要淹死她了。
陽子期的美是銷魂的,光潔白皙的臉龐,透著棱角分明的冷俊邪魅;烏黑深邃的眼眸,泛著魅惑人心的色澤,讓她窒息,不禁引她幻想出許多今后可能發生的情景。
玉含煙認定今天是走了“狗屎”運了,居然能邂逅尊貴的五皇子,她甚至開始幻想,一步登天,嫁入皇族后的風光無限。
“是豬!”陽子期意料之中穩健,站正了身子,魔術般收斂一切曖昧表情,快速說出答案,背手站定在玉含煙對面,不再有任何動作表情,只是微笑著看她,邪笑目光,深不可測,眸底波光無盡煙色,朦朧看不清真相,卻詩情畫意的足讓人沉迷。
“為什么?”玉函煙陶醉在她自己的幻想中,美夢如醉,哪里能看到陽子期臉上的曖昧早變成了清透的厭煩。
她帶著絕對自戀的有色目光,再迎著五皇子微笑只覺的是如沐春風,毫無防備的她一句話剛問出口,就聽見陽子期“哈哈”大笑。
圍觀人群中,幾乎沒有先后的溢出幾聲輕笑來,若不是身處環境約束著,估計大多數人都已經笑開花。
玉含煙極快的速度意識到什么,到底是“京城才女”,這個頭銜也不是什么人都能得到的。
聽見陽子期的得意狂笑同時,她宛如黑夜般魅惑眸中凸顯淡定,睫毛在眼簾下打出的一點陰影,已經知道自己大意下上當,她卻處事不驚,眼中快速劃過一道白光,絲毫不見尷尬紛亂。
“嗯——你壞。”玉函煙一聲嬌嗔,眉目傳情,一雙嬌滴滴的秀眸,似乎透出晶瑩水汽,恰到好處的發揮著女子特有的專權,似乎滿目委屈的就要滴下淚來,樣子卻美的能讓過目之人忘記呼吸。
可惜,就是有些人一點不買賬,五皇子看都不愿多看她半眼,冷冷轉身,奸笑明眸中,鄙夷顯而易見。
在外人看來,玉含煙卻是巧妙的化解了一場尷尬,跺腳轉身,不再理別人,裝起認真查案子,借機低垂起通紅的小臉。
可惡的五皇子,怎么可以在這么多人面前這么的戲弄她,好在關鍵的時候扭轉了形勢,雖小小挫敗,卻也沒有太失禮。
玉含煙默默所做的這一切,讓一邊冷觀的石丹刮目相看:這個女子為人處世才情智慧,真是不簡單,不枉才女名號。
一旁的人群里很多人都已經聽懂,盡管在這種陰森恐怖的環境里,也忍不住神情一松,稍微了笑出半聲。
石丹把一切看的清楚,五皇子頑劣奸詐是自然,玉含煙的機警敏銳不容小覷,二人皆是不簡單之人,若是友好,自然好事一樁,若為敵,恐怕以后將是她不小的麻煩。
原以為事情就這樣過去了,沒想到這稍微深奧一點的冷笑話,卻足以為難住石玫,她看看埋頭查案的玉含煙,又看看五皇子滿面得意的壞笑一直斜在嘴邊,再看大家隱忍著密笑不宣,她撓撓發線,抓破腦門也想不明白,到底是發生了什么事情。
此刻,她充分發揮她此生的最大優點:不會就學,不懂就問,誓要打破沙鍋問到底。
“為什么?”石枚滿目疑惑,她真的很想搞明白,湊上前,滿面誠懇的問著五皇子,白皙若雪的嬌美面容之上,此時的執著,變成她此刻最大的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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