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凌霄，你分明想學！”

“……”少凌霄微汗。

“你拜老夫當師傅，老夫交給你所有功夫，保證我們的小凌霄以后再也不給別人欺負，再也不受傷。”黃老嘿嘿笑著。

“這么好？”少凌霄總覺得不太正常，“以前怎么沒見你相中我，要傳給我衣缽啊。”

“小凌霄，我本以為你是個爽快的人，沒想到你和其他女子一樣，算了。”黃老放開他的手，背過身去，“要跟我學功夫的人多的是，排隊都排不上。”

跟黃老相處久了，早已經能看出他的伎倆，少凌霄起身，“既然是這樣，黃老我就先回去了，明天還要帶著人弄核桃呢。”

少凌霄走出門口，一步兩步三步，背后傳來黃老的聲音，顯然是沒有憋住，“哎哎哎，別走。”黃老跑出來抓住少凌霄的胳膊。

“我說黃老，你到底要干什么？”

而黃老確是一臉的嚴肅，黃老比少凌霄要高上一些，她似乎看到了黃老的眼中有著些許的濕潤。“讓你拜我為師就那么難嗎，我到底哪里配不上當你的師傅。”黃老說的委屈，少凌霄哭笑不得，但一想到他面前站著的是是個六十歲的人就止不住凌亂，“黃老，別這樣。”

“你倒是說啊，起碼拒絕也要有個理由。”

“……”黃老認真的看著少凌霄，“算了，拜你當師傅就是了。”

“噥。”黃老抽了抽鼻子，可憐巴巴的伸出了一根手指，指著少凌霄前面的地面，“那你給我磕三個頭。”

“黃老，你是占我便宜來的吧……”

眼淚汪汪，黃老嘟著嘴眼淚在眼眶中打轉，“在我們師門拜師都是要磕頭的，小凌霄你拜我為師又不磕頭，讓我怎么跟我的師祖交代啊。”黃老的眼淚即將要奪眶而出，似乎還有很多話想說。

“停！”少凌霄拍了拍濕透了的衣服，雙膝跪地連續磕了三個頭，黃老是救過她命的人，其實怎么說呢，這三個頭她磕的甘愿。

“好好好，從此以后你就是我黃良派的關門大弟子了。”黃老將她扶起，眼淚也收了回去。

皇糧派……關門大弟子，“我為什么是大弟子？還有什么叫皇糧派。”一個門派的名字不說是霸氣側漏也得正常點吧，哪有叫皇糧的。

“老夫就是黃良，也是黃良派的師祖，你是老夫唯一的弟子懂了么？”

黃老雙手背后，在少凌霄的眼前來回度步，一副風骨硬朗老者為尊的樣子，哪還有了剛才的委屈，少凌霄隱隱感覺上了什么當。再聽黃老說的話簡直就能把人氣死，和著黃老口中的門派就他們兩個人。

“黃老……”

“叫師傅。”黃老背身轉過頭來。

她怎么感覺黃老好像變了一個人，其實他知道剛剛黃老是假裝的畢竟他這個人性格就這樣，可是現在的黃老真的不是在開玩笑，她甚至都沒見過這么嚴肅的黃老。

“黃老你就是個大騙子！”把她騙到手態度立馬就變了。

“老夫說過了，叫師傅，現在去外面扎馬步到天亮再回來。”

黃老是認真的，這她能感覺到，“什么？”

“出去扎馬步到天亮。”

這種態度和語氣讓她想起了剛入部隊新兵連的時候，幾年的時間下來她在軍隊里已經算是“老油條”了，這個時代的功夫她不會沒錯，她也有著她自己的驕傲，她會的格斗技巧擒，還有數次的實大規模實踐經驗他們也是學不來的，“您沒開玩笑吧。”

“你既然拜入了老夫門下，就是老夫的弟子，老夫叫你做什么你就得做什么。”

少凌霄失笑，她著實不習慣這個對話方式，盡管這個人是黃老，也已經很久沒有人這么跟她說話了，“您沒弄錯吧，就在剛剛不到半柱香的時間里，是我求您收我做徒弟的嗎？”

“以前的事情我不管，但是現在你是老夫的弟子，就要按老夫說的做。”黃老說話擲地有聲。

她沒有挪動位置，“那您也得先給個理由吧，為什么突然就叫我去扎一晚上的馬步，我認為這是無用功，這些基本功我是早已經具備了的。”

“第一，讓你出去扎馬步不是訓練而是罰你不遵師訓，第二，你覺得你的身體很棒了不需要再練了是不是。”

少凌霄坦言，“是的。”兩個人劍拔弩張誰也不讓著誰，她這個人就是這樣，誰讓她做什么可以，但前提是要讓她服氣，黃老那兩下花把勢還不足以讓她心服口服的對他言聽計從，“我不知道你的前半生是怎么過的，同樣你也不知道我的，所以你怎么確定我沒有過高強度的訓練，我的身體就是不行？”在部隊里除了訓練就沒有別的事情了，況且還要時刻牢記著訓練場就是戰場。

“徒兒，你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