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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2章 怎么沒有用了?

  • 少主的王妃
  • 左手之戀
  • 4466字
  • 2021-08-14 21:29:09

杜凌萱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睡的地方,不是自己沐浴那屋子,才后知后覺想起,自己昨晚做了糗事。

她想不通,自己可不是那么不矜持的人吧,怎么還推到了人家。

想來想去,她覺得,是那果子釀的問題。

將軍府的東西,少不得是杜鴻千動了手腳也不一定。

她打開門,就見一臉笑意盈盈的詩瑤捧著個托盤站在外面。

“王妃,你的衣服我都拿來啦,就在里面換洗吧!”

“詩瑤,這些小事,我自己可以,你何苦親力親為了?”杜凌萱有些囧,畢竟,昨晚詩瑤走的時候,她可是在自己屋里的。今早起來,卻從凌楓屋里出來,不用說,旁人都會想入非非的。

“你來了,我歡喜萬分,總忍不住想來與你親近親近,這都不可以么?”詩瑤洋裝生氣,嗔道。

“可以可以,我求之不得呢!”杜凌萱眉眼含笑,由衷應道。

“好,那我們洗漱完,用完早膳,我帶你去逛逛,你都多久沒回來了。”詩瑤一臉笑意。

“對了,大哥可在府里?”杜凌萱忽然想起一件很重要的事。

“嗯,這會兒應該在的。”

“詩瑤姐姐,我自己換就可以了,你去幫我備一輛馬車,我與大哥要出府一趟。”杜凌萱接過詩瑤手里的衣服,對她說道。

“好,那我現在去!”

“大清早的,你想瞞著銘楓去哪呀?”將軍府后門,杜鴻千滿臉不解地瞅著杜凌萱。

一面抱怨她,一面又?將手里還熱乎的蔥油餅遞給她。

“天壽山。”杜凌萱接過餅,落落大方地從他旁邊走過,站到馬車跟前,又接著說:“愣著做什么,來趕車呀!”

聽到天壽山,他大抵知道她的意圖了。

銘楓倒是沒說過不讓她去那。

只是,‘趕車?’,他個堂堂少將軍做個車夫,這么有失顏面的事他才不干,“杜凌萱,你竟然叫我趕車?”

“嗯!”杜凌萱沒看他,踏著腳蹬,直接上了馬車。

“哎,你……”杜鴻千氣急敗壞地指了指早放下車簾的杜凌萱,狠狠呼了口氣,才不甘心地坐到車轅上,拿起馬鞭一揚,似乎這樣就能將氣撒到馬兒上。

“天壽山那處隱秘,除了他知道進去的機關,就只有你了,所以不找你當車夫,找誰!”杜凌萱將餅吃完,挑簾坐了出來,語重心長道。

“我說杜凌萱,你知不知道長兄為尊呀,老是使喚我?”杜鴻千嘟囔道。

“哥,我知道。所以想誠摯地問哥哥一個問題。”杜凌萱右手托腮,眼神犀利地盯著杜鴻千。

“什么問題?”杜鴻千被她盯得心里發毛。

“哥哥最近有沒有做過什么虧心事,比如,給過什么人一壺加了料的果釀?”杜凌萱語氣一揚一挫,幽幽的眼神,像盯著獵物的一般。

“啊…沒有!當然沒有!”杜鴻千面上一虛,矢口否認。

他就知道,銘楓在這丫頭面前,什么也不會替他瞞!

“唔,頭好痛,也不知道我會不會中毒,畢竟,喝了大半壺?”杜凌萱拿手撐頭,將臉別朝他看不到的一邊,無痛呻吟道。

“不可能,頂多會有些暈,說話沖動些,做事魯莽些,睡一覺醒來就好了!”杜鴻千急了,什么中毒,他的果子釀可就是純純的果子做的。

“還說不是你!”杜凌萱猛地抬起頭來,將他的小辮子抓了個正形。

“好啊,你框我!”杜鴻千怒目瞪她,氣呼呼又猛打了馬兒一鞭。

沒辦法,這個妹妹惹不起,他只得自給兒想辦法發泄怨氣。

不過,“這么說來,昨天晚上,有些人,對銘楓做了些沖動的事!”杜鴻千忽生一計,想好好揶揄下她。

他想著,這丫頭估計得羞得頭都抬不起來了。

心里正要嘲笑一翻。

“嗯,是呀,所以要對他負責任。”杜凌萱答得認真,沒有一絲不自然。

“…”杜鴻千瞪大眼睛,嘴唇抖了抖,終是沒有再說去一句話來。

好吧,算你狠!

后來好一會兒,杜鴻千還真一直不理人。

杜凌萱只得借問德惠貴妃的事與他緩和關系。

這個小氣鬼!

半個時辰后,他們順利到了山上。

山洞外的侍衛,見是杜鴻千來,都讓開了。

第二次來這里,杜凌萱覺得,離上次,好像隔了幾個世紀的感覺。那時,她對他,恨意滿滿,如今,想起他,便覺得心里甜蜜非常。

“你們也去外面守著,不許跟過來。”杜鴻千對冰洞外的兩名玄衣守衛吩咐道。

“公子,這…?”二人防備地看了一眼陌生的杜凌萱,猶豫道。

“我們只是看看,再說她是自己人,無妨。”

“是!”二人得了保證,才往外去。

隨著機關的轉動,冰洞的石門緩緩升起,二人進去。

“萱兒,你到底想做什么啊?”杜鴻千起初只是覺得,她就只是單純地想來看看銘楓生母被安置的地方。

“來幫忙推開!”杜凌萱沒回答他的問題,走到冰棺面前停下,眼神明暗不定。

“萱兒,不行!”杜鴻千跨步過來攔她,忽然后悔帶她來了。

貴妃如今已經連遺體都不存在了。

再打開,也只是徒增冒犯之意。

要是銘楓知道,也會怪他!

“王爺沒和你說過,我有辦法破除貴妃身體的異常吧!”杜凌萱抬眸看他,神色堅定。

“你有辦法?”杜鴻千一臉的震驚,他但是從沒聽銘楓說過。

“對啊,你看,你什么都不知道,瞎攔個什么勁,推開呀!”杜凌萱瞥了瞥嘴,自己就去推那沉沉的棺蓋,用了七八分力,一點動靜都沒有。

“可是…”杜鴻千依舊想不明白。

“給他個驚喜不好么?”杜凌萱白了他一眼。

“那好吧!”杜鴻千迷惑地點了點頭,與她一起推棺。

棺蓋被推開一半,隨著冰霧的慢慢散開,一眼就能看到里面除了一身衣物,頭飾外,再無其它。

這更像是一個衣冠冢。

杜凌萱是震驚的!

噬魂散的毒,竟然可讓尸骨化于無形。

月邪冒充王爺回銘王府時,曾說過,他在貴妃身上下過噬魂散。

這也是,為什么,當初王爺會瞞著自己取她的血的原因。

而她的毒,正是噬心散。

噬魂散且如此厲害霸道,那作為相互拮抗的噬心散,又能差到哪?

此時,她忽然有些害怕,若是她的毒無法解,那凌楓怎么辦?

他們剛剛跨越生死,彼此心心相許,怎能再忍受分離!

有了希冀的人,真的會變得很怕死。

“丫頭,你沒事吧?”杜鴻千見她忽然沉郁下的神色,以為她是被這里面的詭異所嚇到了。

“沒事!”杜凌萱說完,從腰間摸出一把精巧的匕首,拔出,將刀鞘放在一旁。

“你要做什么?”杜鴻千眸子瞪大,對杜凌萱這突如其來的舉動很是納悶。

杜凌萱沒理他,只攤開左手,用匕首往左掌劃了一條長長的口子。

“你瘋了!”杜鴻千嚇了一跳,就要過來攔她。

“別靠近我,要是碰著這血,你也就死定了。”掌心的疼痛讓她擰了擰眉,但還是快速將手伸進棺內,自衣服的領口之上,開始滴血,直到棺尾結束。

“我的好妹妹,咱能先停下不,我們想其他辦法不好么?”杜鴻千焦急又心疼地去搶了她右手上的匕首摔在一旁。

早知道是這種辦法,打死他也不會帶她來的。

“少將軍,你還婆婆媽媽上癮了!過來幫忙打個結了。”杜凌萱見已經差不多了,直起身,從懷里掏出一方錦帕覆在傷口上,右手按在錦帕上止血,疼得她秀眉緊擰。

她也不知道還有沒有用?

杜鴻千這回很識趣地沒和她頂嘴,過來打了結,怕傷口又出血,忙就著自己外衣扯了一長條下來,纏上去。

“輕點!”布條上的力道壓在傷口的瞬間,惹得她倒抽了口涼氣。

杜鴻千肯定是故意的。

“現在知道疼了!”杜鴻千拿眼剜她,手上動作卻緩了了又緩。

“怎么沒有變化呢?”杜凌萱看了看棺內除了浸了血漬的衣物,其他什么變化也沒有,不覺有些疑惑。

難道是血太少了?

“杜凌萱,你休想再打什么鬼主意!”這回,杜鴻千正好截住她看了看棺內,又移向被他扔遠匕首的視線,聽著那句疑惑的咕噥,總算猜出她的意圖了。

于是,利落打完結,他扣住了她的右手,也不待棺內是否還會有變化,直接將棺蓋推回原位,而后將她拽離冰棺遠遠的才放了手。

“…”杜凌萱怒目瞪他。

“杜凌萱,你再妄動,信不信我和你翻臉?”杜鴻千板起臉,神色嚴肅,說完,才去撿了匕首,安全入鞘后,徑直將它揣入自己懷中。然后強行拉著眼神憤懣的杜凌萱出了冰洞。

雖然,他知道貴妃遺體的異樣是因為月邪動的手腳,對杜凌萱的行徑也不是特別理解。但他明白,這兩個為成全彼此而倔強得不管不顧的模樣,有時候真是讓人恨得壓牙癢癢的。

“哥,你能不能讓我再去看一眼,我保證絕就只是看看!”杜凌萱不死心地停下,眼神懇求道。

“不行,這事沒商量。”杜鴻千鐵了心不再信她,一個勁拖她離開。

杜凌萱見商量失效,細忖一翻,心想許是方法不對。

也許,凌楓在的話,他知道怎么做!

如今他與月邪已是水火不容之勢,月邪恐怕都不可能順利交出解藥了的。

他們二人剛下山,就遇見正前來找杜凌萱的李念。

“杜少將軍,少主讓我來接少夫人!”李念從馬上下來,攔下了杜鴻千的馬車。

“那我呢?”杜鴻千聽到只提了杜凌萱,指了指自己!

他也想去看看那廝的慘淡下場,順便報一報之前自己被折辱的仇好不好!

“少主沒說少將軍可以去,所以還煩請將這馬騎回將軍府。”李念作了個請下車的姿勢。

他到將軍府的時候,詩瑤告訴他,他們去了天壽山,所以他就直接趕來了。

“他又拋棄了我…”杜鴻千滿臉哀怨地跳下車,別扭又傲嬌地從李念手里接過馬僵。

“噗……”車里的杜凌萱聞言,忍不住低笑出聲。

怎么聽著像哪個幽怨的小媳婦被夫家嫌棄了似的。

李念狠狠扯了扯嘴角,到底沒像少夫人那樣失態。

杜鴻千更郁悶了,一個翻身上了馬,猛地夾了馬肚,馬兒便飛快地狂奔而去。

“月邪還活著吧?”杜凌萱想,此時那處,應該不會是個干干凈凈的好去處,凌楓斷是不會只為叫她去看看那惡狗的凄慘下場而讓李念來接她的。

“還有一口氣。”

“嗯,你和我說說,你來接我之前你們掌握的有效信息。”杜凌萱想,他們既然能甕中捉鱉,從瓦解月影樓的后來勢力,到皇宮的地道設伏,定是準備了許久的。

曦月教的勢力,估計也是在這過程中,慢慢強大起來的。

李念將他們無意間發現皇后的貼身女使月嬈從地道出來,到銘王府私見煙霞的事,利用地道的弊端,改了出口,來完成這場守株待兔的計劃。還有從皇后口中,煙霞口中吐露的消息,大致與杜凌萱說了一遍。

“真是令人意外!”杜凌萱只覺得,兜兜轉轉,月邪與王爺之間的這場深似鴻淵的仇恨,竟來得如此荒謬。

她更沒想到,身為丞相嫡子的燕南宇竟會是皇后的兒子。

燕南宇是皇上都不知道的皇子?

皇后,不是丞相的胞妹么?

好混亂的關系!

杜凌萱還沉浸在這事里唏噓的時候,他們已經到了。

“少主,少夫人到了!”李念停下馬車,對候在院里的凌楓拱了拱手。

月邪提出,說出解藥下落的條件,就是親自對杜凌萱說時,他毅然拒絕了。

可聽到月邪口中那句:“沒了解藥,她活不過下次毒發”時,他卻猶豫了。

凌兒毒發時受盡苦楚的模樣,比讓他斷筋拆骨還痛,他不愿再嘗試。

杜凌萱待李念跳下馬車,自己也趕忙出來了。

她從來沒有來過鴻豐酒樓的后院,所以當她下了馬車后,看著這與別處大相徑庭的小院,想象不到,這個地窖下,還能囚人。

“凌兒,原本那些黑暗殘酷,都該離你遠遠的。”凌楓朝她抬步過來,看著眼前明媚耀眼的女子,眼里有細碎的暗光浮動。

一會看到如今的潰敗不堪的月邪,不知道她可會怪他殘忍。

“你若在光里,我便逐光而去,你若在黑暗里,我就算只是一柄暗燭,也會為你尋找方向。”杜凌萱明白他的所慮,安慰似地將右手從背后伸出,扣住他的左手,走近他,又低聲喚道:“走吧,我的夫君!”

那輕柔似雨的聲音,似讓枯涸大地瞬間有了救贖,一聲入骨的低喚,讓凌楓眉目瞬間清明。

一旁的李念也被杜凌萱幾句情真意切的話語給震撼了!

少主的所有苦難,遇著這般女子,才會覺得受之所得吧!

原來,給所愛之人辟一處心安,不只是男人的權利。

“好!”凌楓勾唇低笑,牽著她往地窖去。

看來,是他多慮了。

杜凌萱是存了小私心的,先給他點甜頭的,可能才不至于在知道她私自對貴妃的遺體做的那事而大發雷霆,畢竟,她沒想到,還來不及處理傷口就被半道截來了。

這傷口被包得如此醒目,所以這事,是無論如何也瞞不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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