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從慕容逸眼前消失為止。
“柯?你知道你不能說出實話,還不知道那女人是不是會去報信,指不定還會做出什么事情來。”男人坐在石椅上,石桌上放著別致的香爐,散發(fā)著淡淡的清香味。
“那又如何?難道二哥早就知道我的事情?那又為何口口聲聲叫她大嫂?你不覺得很惡心嗎?”小男孩表情十分的嚴肅,抬起眼皮子看著出奇般平靜的慕容逸。
“大嫂?我覺得這樣稱呼她沒什么不好!你的事情我早已知道,雖然我不經(jīng)常回家,但是我不至于傻到不知道你到現(xiàn)在還沒長高。”慕容逸這幾年在外過著平平凡凡的日子,這日子外表看起來很是悠閑,其實他早就安了眼線到慕容注視他們一舉一動。
“二哥,我不能再忍氣吞聲,如果不是因為上官炎派巫毒讓我永遠不能長大,不然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十七周歲。我恨不得把上官炎那老家伙碎尸萬段,爹的死我們不能不報。”慕容柯生怕二哥忘了報仇的事情,再次強調(diào)著語言,“那老家伙殺了老頭子的事情,我不是不記得,只是時機未到,我們要一步一步的侵入上官府。把屬于爹的東西都會一一討回來。”慕容逸眼里閃爍著一絲絲寒光,他怎么可能會忘記他爹10年前怎么死的,只是他還不想那么快殺了上官炎,要把他三弟這幾年所受的苦一一討回來。
“二哥,現(xiàn)在大哥已經(jīng)派人去找巫毒,相信很快就能找到巫毒。”小小的臉蛋揪著很鄒,他一定要長大,不能再這樣下去過著孩童的時代。
“你的意思是說,如果找到巫毒,就可以找到解藥?這意味這你能長大成人?”慕容逸那雙幽暗的眼眸泛著驚喜,這對他三弟無疑是件好事。
“還不清楚,要等找到巫毒,才能是否變回原樣。”慕容柯暗下眼眸,心事重重的模樣,看起來讓人十分的揪心。
第二天。
“夫人?”小菊急匆匆的推門而入,卻不見上官熙的人影,四處張望著,才小心翼翼的稱呼著。
“有事嗎?”上官熙站在窗外,肩上披著單薄的衣裳,轉(zhuǎn)過身臉上攜帶著笑容問著。
“大少爺和老太君在后院的涼亭等您,奴婢是大少爺派來做夫人的隨身丫鬟。”小菊低著頭說著,手里拿著一件衣服,卻遲遲沒照少夫人意思交給上官熙,因為……
“嗯,你叫什么?手上拿著又是什么?”上官熙把目光停留在婢女手上的衣服。
“奴婢叫小菊,這是少夫人派奴婢交給夫人的衣裳,說是要讓夫人今日穿上這件,去見大少爺和老太君。”說著就把手上的衣服遞在上官熙手上,本來不想給上官熙,因為這件衣服和老太君今天穿的一模一樣。
“嗯,替我謝謝少夫人的美意。”上官熙并沒傻到那種程度,從婢女閃躲的目光,就一眼認定有陰謀,但是她如果不收下的話,那豈不是辜負少夫人一番美意?
她就將計就計穿上華麗又老氣的衣裳,挽著頭發(fā)簡簡單單的帶上頭飾,就隨著婢女來到后院,她側(cè)著身向老太君行禮問候道:“熙兒見過老太君。”
少夫人捂住嘴偷笑著,諷刺的說道:“娘?您看看妹妹怎么今個穿著跟您一樣呢?還是第一面,就那么明目張膽啊?喲,也難怪了,是庶女,從小到大就沒有娘的日子,哪能懂什么規(guī)矩呢?”
上官熙慢慢把頭抬起,把目光停留在一旁諷刺她的女人,看來這女人已經(jīng)打聽她在上官府的一切?她朝著老太君溫柔有禮的說道:“娘,熙兒不知道這件衣服于您穿的一樣,是姐姐一早派人送來的,熙兒也不好拒絕。就收下姐姐的一番美意,哪知姐姐是安了這份心啊?”
少夫人臉色一青,指甲指向上官熙怒言問道:“你有什么證據(jù)說是我送你的?”
老太君上下打量著上官熙,看起來不像是在撒謊,如果不是仇家人的女人,倒是可以好好疼愛一番,可卻想到她死去丈夫尸骨未寒,就把恨加深在上官熙身上。厲聲對著上官熙說道:“好了,好了。如果不是有意,那就罷了,不要把責任推在若兒身上!”
敢情這老太婆是要跟她做對不成?本以為來到慕容府,會比上官府好過點,哪知道她居然身在火坑里,都渾然不知?“是,娘教訓得是!”
“哼,下賤的女人,敢穿跟我娘親一樣的衣衫?是不是不把我們慕容家放在眼里?”身后傳來一陣冷言冷語,聲音聽起來很是不友好。
她慢慢轉(zhuǎn)過身定眼一看,這男人太美了吧?英氣逼人的五官清晰而立體,一雙湛紅色的眼眸暗藏著銳利如膺般的眼神。性感的薄唇緊緊的抿著,配上柔美的臉部曲線讓人有親吻的沖動。接近一百八的精壯身軀有著令人羨慕的完美比例。白皙的頸分明的鎖骨,性感又不失安全感。尤其當冷硬的線條被羞意打破后,他整個人充滿了令人瘋狂的魅惑。他就是她的夫君?真不虧是慕容家的長子,長得就足以讓人神魂顛倒。
慕容軒臉上帶著厭惡的表情,那雙火紅色的眼眸緊緊的鄒起,這女人長得平平凡凡的,沒有一處能吸引他的地方。再看看她犯花癡的模樣,真的很可笑,冷傲的問道:“看夠了嗎?下賤。”
她卻把指尖指向坐在一旁的少夫人說:“我要你休了正房,納我為正房。”那雙堅定的眼神直視著他,臉上卻掛著溫柔可人的笑容。
少夫人聽得一肚子氣,這女人算什么東西?敢搶她位置?還厚顏無恥的想讓她夫君休了她?
“休想,你連想碰我都是件難事,更別想去做正房。”他冰冷孤傲的眼睛仿佛沒有焦距,深黯的眼底充滿了平靜,嘴角卻帶著一絲嘲笑。
“哦?不知夫君所謂何意?熙兒不明白,為什么夫君對熙兒那么反感?又為何把一個不愛又恨的女人娶進府里?難道就是為了報復我?”上官熙好笑的說著,這個男人全身上下,除了那塊好看的皮外,沒有一個地方讓她好感,相反她對他厭惡到極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