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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易寒,你和這個百合姑娘交情不一般呀!”尹天麟笑道。

“我今生娶定她了。”程易寒倒不回避。

“你可是說過,自古紅顏多禍水,是不是在你身上就不靈驗了!”尹天麟笑得夸張。

“我是這樣說過,可你還是和上官嫣柔在一起了,不是嗎?”

“為什么不帶她到王府呢?”尹天麟言歸正傳。

而在藏仙閣內,上官嫣柔也問了同樣的問題。

“你認為易寒的父母會那么容易接受一個煙花女子嗎?”

“她是青樓女子?”尹天麟大驚。

“她自小失去父母,后來義父也離她而去。百合雖淪落青樓,可賣藝不賣身。她是否身在青樓又有什么關系呢?”程易寒輕聲解釋。

“所以你愛上了她,并為她贖身。”尹天麟推測下去,“可是,既然王爺不知道這件事,你又哪來那么多錢去贖她的呢?”

“我私自拿的。”程易寒漫不經心。

“多少?”尹天麟淡淡的問。

“一千兩。”程易寒平靜的回答。

“一千兩銀子?”尹天麟有些吃驚。

“不是。”程易寒緩緩的說。尹天麟這才舒了口氣。

誰知程易寒接著說,“是黃金。”

“一千兩黃金?”尹天麟再也坐不住了,“你不要命了?一千兩黃金意味著什么?王爺一定會發覺的。”

“所以我才讓百合在你這兒暫住一會兒呀!”程易寒并無半點畏懼。

“然后你再一個人承擔一切?”尹天麟明顯的反對的語氣。

“如果換做是上官嫣柔,你會怎么做?”程易寒反問。

尹天麟不再言語,無奈地點了點頭。如果真是上官嫣柔,他又何嘗不會和程易寒一樣呢?

藏仙閣。

“我總覺得,易寒有事情瞞著我。我感到不安。”

“別擔心。”上官嫣柔笑著寬慰,另一方面卻又為紫緣感到痛惜。

“嫣柔。”百合喚出聲又頓了一下,“你介意我這樣叫你嗎?”

“當然不啦!如果我不當你是朋友,又何必跟你談這么多呢?”上官嫣柔明白,眼前這個女子使紫緣不能與程易寒在一起了,但這并不是她的錯,愛本就是不能勉強的。

黃昏,程王府內。

程易寒剛進門,凌寰鋒就迎了上來。

“易寒,你可算回來了。”凌寰鋒急急地說,“出大事了,府內丟失了一千兩黃金。”

見程易寒沒有絲毫反應,又接著說,“有人說是你拿了,義父在祠堂,你快去解釋吧!”

程易寒轉過頭對凌寰鋒笑笑,不緊不慢地朝祠堂走去。

程寒鐵青著臉坐在一旁,見程易寒推門而入,瞪了他一眼,向一邊的奴仆說,“告訴他發生了什么事。”

該奴仆膽怯的看了程易寒一眼,戰戰兢兢的說,“小的偶然看見公子在搬運黃金,感到很奇怪,就偷偷的跟了上去,誰知,公子在沁香樓停了下來。再,再后來,公子就帶著一位姑娘出來,小的就知道這么多了。”

“你了解的還挺詳細的嘛!”程易寒冷冷一笑。

“你給我住嘴!”程寒厲聲呵責,“你還有什么話說?”

“無話可說。”程易寒很平靜。

“易寒,別鬧了。有什么誤會你倒是說清楚呀!”楚風見氣氛不對,暗暗著急。

“沒有什么誤會。我的確拿了一千兩黃金去為一個青樓女子贖身。她叫百合,是一個善解人意的女孩子,也是唯一讓我心動的女人。”程易寒毫不隱瞞。

“放肆!”程寒氣得咬牙切齒,“你給我跪下,給我跪下!”

程易寒沒有反抗,“撲通”的跪在地上。

“去,去給我拿鞭子來,我今天非打死這個孽障不可!”

“義父。”凌寰鋒跪下求情,“易寒只是一時沖動,你打他是小,氣壞了身子可不好啊!”

然而程寒正在氣頭上,決心絲毫沒有動搖,“你不去是吧!你也要反了,是不是?好,好,我自己去!”

待程寒離開,凌寰鋒低聲勸道,“易寒,要不你先出去躲躲吧!等義父氣消了再回來。”

“他不打到我是不會氣消的。”程易寒不屑的笑笑,“總而言之,你這么關心我倒是我所想不到的,好兄弟!”

不多時,程寒推門進來。程易寒輕輕解下衣扣,脫下衣衫。

“義父。”凌寰鋒不禁打了個寒戰。

“我讓你放肆!”程寒毫不留情的揮動著鞭子。

程易寒猛地抽搐了一下,咬緊了牙關。

“畜生,孽種!”程寒不停地鞭打在程易寒身上。

程易寒臉上滾動著大粒大粒汗珠,臉色很是難看,握緊的拳頭青筋暴起,而背上的汗水匯入一道道血淋淋的傷痕。

程易寒每皺一次眉,凌寰鋒的心就跟著顫抖一下。終于他看不下去了,緩緩退出了祠堂。

“你這個忤逆的不孝子,你,你......”程寒怒氣未消,還是氣得說不出話來,又用力地揮動起鞭子。

程易寒右手撐在地面,眉頭緊蹙,微微喘著氣,顯然已不能支持多久,然而他依舊一聲不吭。

“王爺!”程王妃走進祠堂大聲喝止,看見跪在地上的程易寒,卻又不知該說些什么。

“你來干什么?”程寒放下停在半空中的手,低聲問。

“王爺,歆兒嫁給你后從未求過你什么,這次歆兒求你,不要再打下去了。”程王妃含淚跪在地上。

“求情?你也不問問這個畜生干了什么?”程寒恨恨的說。

“無論他做錯了什么,歆兒都求你。你這樣狠命的打下去,不是要了他的命嗎?”程王妃輕輕拭去眼淚,“若是易姐姐泉下有知,她會怎么想?”

“易兒。”程寒想起過世的王妃,“易兒如此完美的女人,怎么就會生出這么個孽障!”

程易寒正想反駁,卻覺得眼前一黑,身子不由自主地栽倒下去。

“易寒!”凌寰鋒快步上前扶起程易寒,小心地幫他把衣衫披上,盡力扶他回房。程寒此時也知道下手重了些,也就不阻止,輕輕扶起地上的程王妃。

不久,程易寒睜開雙眼,卻發現程王妃坐在床頭,正輕輕的、慢慢的褪下榻的衣衫。

程易寒略一抬手,卻帶動背部的傷口劇烈的疼痛,手臂似乎無法使力,重重的垂落下去。

“噯!別動。”程王妃輕聲說,繼續她的動作。

“我的事不用你管,我不需要你的同情!”程易寒身體還很虛弱,說起話來有些艱難,“你就當好你的王妃,博得我爹的歡心就好了。”

“這些事等你身體好了再說吧!”程王妃絲毫不在意程易寒的挖苦,“我知道你討厭我,但你現在這個樣子,拿什么來討厭我呢!”

說話間程王妃轉身端來藥,“喝了它吧!”

然而程易寒卻“金口難開”,不予理睬。

“有的事明明有很多種做法,可是你卻偏偏要選擇讓自己和別人都不好過的那一種,何必呢!就如你不想喝藥吧,那我就只得搽藥水了,結果呢,痛的是你,你這不是和自己過不去嗎?”程王妃放下藥,取過一瓶藥水。

她輕輕地用手指沾了點藥水,小心翼翼地擦程易寒的傷口。程易寒忍不住時便輕聲呻吟,每每這時,程王妃就停一下,更加放輕力度,溫和的問一句,“很疼嗎?”程易寒就又不再言語。

程易寒身體在漸漸康復,在此期間程寒未曾來看過他一眼,他自己也不曾問起過程寒。然而無論他表面如何叛逆,程寒還是他的父親。想起自己的父親是如何狠命地懲罰自己,到頭來卻看都不看他一眼,程易寒不免有些傷感。

“他在做什么?”程易寒問起送藥來的程王妃。

“在等你問起這句話。”程王妃放下手中的藥,“你今天看起來好多了。我們也該好好談談了。你不是想知道我、王爺和易姐姐之間的事嗎?”

說著程王妃來到床頭坐下,“其實,我和易姐姐是一對很好的朋友,我們都愛上了王爺。甚至,我比易姐姐更先愛上他,只是我無法表達內心的感受。再后來,我發現你娘也愛上了王爺,你娘很溫柔、很美麗,在她面前我不得不退讓。你娘知道了我的想法,她說她希望讓王爺自己選擇,無論王爺的選擇是什么,無論誰退出都要無悔。王爺選擇了你娘,所以我離開他們回到家里,再也無心論及婚嫁。”

說到這里,程王妃低下頭,眼角有些濕潤,“天有不測風云,易姐姐患了不治之癥,所以她求皇上賜婚,求王爺再娶。的確,在皇上賜婚之前,我已經知道了這件事。”

“我憑什么相信你。”程易寒不屑一顧,冷冷地說。

“易姐姐給我留了一封信,給你。”程王妃遞過信,“我知道你不會相信,所以帶來了,你娘的筆跡你該認得吧!”

程易寒猶豫了一下,還是接過信緩緩拆開。信的內容如下:

歆兒:

我已時日不多,不能再照顧王爺了。難為你如此癡情,是易姐姐對不住你。我知道你對王爺依舊一往情深,我會去向皇上求他為你們賜婚。不用為我難過,代替我照顧王爺和我的愛子易寒,姐姐拜托你了,我知道你可以做的很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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