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七）

“怎么老感覺有人跟著我呢？”李自成自言自語地走著念叨著，一回頭什么也沒有，“是我的錯覺嗎？……也是，我出來也沒有人知道，連我母妃都不知道，還怎么可能有人跟蹤呢！”他又放松警惕繼續向前大搖大擺地走。

這時，后面突然有兩個人向李自成沖過去，手里拿著尖銳的長劍鋒利無比。

“啊——你們是誰呀！干嘛要抓我！……”他們沒有直接向他砍下去，而是把他扛走了，并且用布堵住了他的嘴。

“帶走！”

他們都帶著面具，看不見長相但是光從眼神看來，他們就不像是善類。

“直接把他弄暈算了，省的麻煩。”說著，那人兇神惡煞的面孔中泛出一絲狠勁兒，把掙扎著的李自成打暈了過去。他在暈過去前，似乎從他們劍的反照下，看到了笙歌的身影。

他們要把李自成帶走，笙歌正在這關鍵的一刻出現了——笙歌擋在了他們的面前，攔住了他們的去路。

“你是誰？識相的趕緊走開，不然修怪我對你不客氣。”他們打量了笙歌，她那小巧玲瓏的身形并沒有讓他們畏懼甚至根本就沒有放在眼里。

“把人放了！”

他們不屑地嘲笑著，“你以為你是誰啊！小姑娘，說話要講究分寸，我們是看在你年紀小不懂事，要不然我們哪來這么多廢話！”

“我再說一遍，把人放了！”

“你別敬酒不吃吃罰酒！”

笙歌眼睛立即變得紅亮，瞬間掐住了他們的脖子雙雙按在了墻上，他們連出手的機會都沒有，劍就從手中脫落了下來。笙歌將他們漸漸脫離了平地，最后都在笙歌的手中斷了氣。她努力地拽起躺在地上的李自成，把他帶走了。

笙歌把他帶到了一個小河旁，周圍都是樹林沒有什么人來往。李自成還是沒有醒過來，笙歌從河水中捧了一捧水，往昏迷不醒地李自成潑去，他一下就被嚇醒了。

醒來的李自成盯著眼前的笙歌眼都不眨一下，又擦了擦臉上的水繼續看著她。

“你看我干什么啊！被嚇傻啦？”

“沒有，沒有——”他慌忙地站了起來，“你是誰呀！是你救了我嗎？”

“你誰呢？這里除了我還有其他人嗎？”說完，笙歌又深感不對勁好像周圍的確有什么人在盯著他們，“還真有別人！”笙歌沒有聲張，喃喃自語地說著，便順手撿起周圍的一顆石子，突然向后看去。果然看到了一個黑影，笙歌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的速度，用石子向那人扔去，正中他的脖子，當場死了。

“喔！厲害，你是誰呀，怎么這么厲害啊！你怎么知道他在我們后面的？”李自成湊到了笙歌身旁，好奇地問道。

“他在后面動靜這么大我想不知道也難啊。倒是你，你能不能不要老是盯著我看，你小心我把你眼珠子給扣出來。”笙歌威脅地說道。

“不不不，不看了。我就是好奇嘛，我還從來沒有見過向你一樣武功高強的小姑娘呢！我認識的都是一些張口閉口凈是之乎者也的人。”

“別這么多廢話，我不想知道這些。我問你，剛才怎么會有這么多人跟蹤你啊？你是不是得罪什么人了？”

“沒有啊？我平常都不在這邊活動的，我也不知道他們為什么跟蹤我。”

“既然這樣那你今天來干什么的？”笙歌又繼續問道。

“也沒有什么，就是在宮……”李自成險些說到了皇宮，又生生咽了回去，接著說道：“就是在家里覺得太悶了，覺得……外面空氣好，所以就出來逛逛。”

“只是這樣？”

“嗯！不然是哪樣？”

“好了，天色不早了，我該回去了，你也早點離開吧。”笙歌說著就走了。

“欸，還沒告訴我你叫什么名字啊？”

“笙歌”

“什么時候才能再見到你，我還沒有報答你的救命之恩呢！”

“不用你報答，下次或許我們還會相見的。”

笙歌頭也不回地回答他，漸漸地就模糊了身影聽不見了聲音。

李自成笑嘻嘻地在這里自言自語：“笙歌，笙歌…這名字真好聽，我記住你了。”

（十八）

皇宮中雪兒獨自在李自成的寢宮——中安宮中徘徊。

“八皇子什么時候能回來啊！這都什么時辰了，再拖下去寧貴妃肯定會知道的。”

正說到這，寧貴妃就來了，外面的動靜擾亂了雪兒的思路，“怎么辦，怎么辦啊…”驚慌失措的她絞盡腦汁也想不出辦法應對。

雖然光線黑暗，但是依舊能看清寧貴妃那精明干練的樣子。

“八皇子，方便開門嗎？”寧貴妃身邊的宮女蘭心敲了敲殿門。

“哦…好……”雪兒焦急地苦喪著臉，不知該如何是好。

“別敲了，把門直接給我推開！”

“是，貴妃娘娘。”蘭心還有另外一位宮女把門一起推開了。

雪兒嚇得立即下跪說道：“貴妃娘娘萬福！”

“成兒呢？他去哪兒了？”寧貴妃看了看左右，都沒有見到一個人。

“八皇子……他…”雪兒不知該如何回答，遲疑了許久沒有說出一個字。

“別問她了 ，有什么問題問我好了。”李自成忽然像是從天而降地冒出來，讓所有人都大吃一驚。

“八皇子，你可算回來了。”雪兒喜出望外地跪在地上仰視著站在眼前的李自成。

“雪兒，你快起來別跪著了。”

寧貴妃臉色一下變黑了，“說！你去哪兒了！”

“母妃，我說了你可別生氣啊。我今天……出宮了，不過我真的沒有惡意，就是出去玩玩而已。”

“你還真是有膽量啊！”

“你看我這不是好好的回來了嗎？消消氣啊，另外我想跟你說件事。”

“什么事？”

李自成先是扶她過去上坐，然后又深沉地醞釀了一下，說道：“母妃，你不知道今天有多險。我都差點回不來了，因為有人一直跟蹤我還想殺了我！”

“那你有沒有受傷啊？快讓我看看，有沒有傷到哪里啊？”

“沒事，我真的沒事。你聽我說完嘛，是因為在那最關鍵的時候有一個救了我，我才能安全回來的。”

“誰呀？”

“我知道她的名字，她叫笙歌。你是沒有見到她，那真叫一個仙氣十足啊！她看起來很弱小，但其實身懷絕技十分了得啊。”

“聽你這么一說我還真想漸漸這個叫笙歌的姑娘，你了解她對少？”

“也不知道什么，她就只告訴我名字。但是我感覺她絕對不是一個尋常人。”

“哦？那是什么人？”

“她是……仙女！”

寧貴妃愣了，后又撲哧一下笑了出來 “什么仙女，這世界上根本沒有什么鬼鬼神神的，都是些騙人的技倆而已。”

“但是我真的見過神仙啊！”

“你見過那個神仙啊？”

“四哥的朋友，奇冥。他不就是人間之神嗎？”

“孩子記住我的話，千萬不要跟他們走的太近，千萬不能！”

李自成看著寧貴妃的眼睛，像是在很嚴肅的警示著他，但是李自成還沒有完全明白她的意思，疑問重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