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粹扁嘴，將毛筆一遞：“你寫個給我看！”

無瑕微微一笑，接過毛筆，取來一張白紙，手腕一定，寫下了玉粹的名字。寫好后，他遞給玉粹，說：“來，你也試試。”

玉粹拿過那紙一看，立刻笑了出來：“無瑕，看你寫的，把我的名字都寫錯了。這個是‘碎’字，我的是‘粹’，米字旁，不是石字旁。喏，你看是不是。”

無瑕一怔，低頭看，自己也笑了，搖搖頭道：“玉粹啊，你在我身邊，我連個字都寫不對。”

玉粹得意地咬著唇朝他笑：“我讓你意亂情迷？魂不守舍？心猿意馬？”

無瑕微微一哂，點頭道：“是。”

玉粹聽他毫不掩飾，自己反而不好意思了，紅著臉拿過毛筆，定了定神，認認真真地在一張白紙上寫下“無瑕”兩個字，這兩個字與其他的不同，端正秀氣，一筆一劃雖還帶著些生嫩，但比起其余她寫的字簡直好上千萬倍。

無瑕有些驚喜，他愉悅地稱贊道：“玉粹，你的字大有進步啊。原來你是故意寫得難看，是在捉弄我嗎？”

玉粹咬唇紅著臉說：“才不是呢，我就這兩個字寫得好。”

無瑕微愣，他的嘴角慢慢浮起笑意，他伸手執筆，沾滿墨，在那張白紙上，“無瑕”二字之上，寫下“玉粹”二字。

“有無瑕，必有玉粹。玉粹不在，無瑕無意義。”

放下筆，無瑕虔誠地捧起玉粹的臉，深深一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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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任圣女被稱為‘全能圣女’，是歷任圣女當中最出類拔萃的，被譽為前無古人，后無來者，上知天文下知地理，而且醫毒星相，帝學兵法無一不精，玄曜和無瑕的一身本事都是她教的，也是因為她，玄曜和無瑕才能一百多年來保持年輕模樣。

對于治理國家，前任圣女很有一套，由她輔佐的彩虹國帝王嘯帝開創了彩虹國最輝煌的歷史。在她離開之后，彩虹國勉強撐了兩朝就開始衰退，直到滅亡。

如此強大而完美的圣女，玉粹覺得作為她的接班人，自己非常地壓力山大！尤其是面對無比崇拜前圣女的玄曜，玉粹沒來由地膽怯。

扎馬步，穩下盤，綁著鉛塊繞著宮殿跑，玄曜一旦提及武學，嚴厲到連無瑕都受不了。玉粹每天拖著被操練到麻木的身體，一遍又一遍地罵玄曜是后媽。

這天還是同樣被操練，身體的超負荷讓玉粹有些恍惚，一不小心，竟拉傷了大腿的肌肉。

“啊——”

“怎么了？”玄曜心一沉，連忙上前查看。

“好像……拉傷了大腿。”玉粹咬著牙，臉色發白，腿上的疼痛讓她直冒冷汗。

玄曜眼疾手快打橫抱起她，擰著眉，臉沉得滴水：“忍著。”

“對不起哦，我……”

“道歉沒意義。”玄曜淡淡打斷玉粹的道歉，“本來就不適合練武，更要懂得愛惜自己的身體，別給人添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