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威的身手確實(shí)了得,再加上魂和魄,還有眾多的官兵,很快就殲來了這些人,只是為首的人已經(jīng)逃走!
“多謝相救!”司馬流海來到劉威面前行禮。
“不必言謝,請問你是怪醫(yī)的徒弟嗎?”劉威扶起了行禮的司馬流海。
“是的。”司馬流海緊皺弟雙眉,為何今日如此多的人找怪醫(yī)的徒弟呢?
“請先生隨我們走一趟吧,有位病人只有先生能治了。”劉威眼中閃著光,終于找到了這位神秘的人物,他的心是那么激動。
“對不起,在下只救有緣人,請怒罪!”司馬流海不想再惹麻煩了,他很擔(dān)心他的夫人。
“先生請留步!今日相見不是緣嗎?請先生救救她吧!”劉威已經(jīng)雙膝跪地,震憾了在場所有的人!
“看你這樣誠心,我答應(yīng)便是,但也要等到一個月后才行,在下還有位朋友要救,實(shí)在是。。。。”司馬流海看著跪在自己面前的人,心里也不是滋味。
“先生!要是一月以后,她恐怕已經(jīng)。。。。。先生求你了!”劉威不敢想象一個月以后會是什么樣的。
“先生可以將你的朋友接到一處治療,在下會為先生安排的。”劉威一直跪在地上,今天不請回先生,誓不罷休!
“看你如此真摯,我答應(yīng)了,不知你這位朋友是。。。。。”本不想與朝中之人有任何瓜葛,可是現(xiàn)在恐怕不行了。
“請先生隨我們走吧。”劉威沒有透露出病人的信息。
“相公,這是怎么了?”馬車上的上官宛兒已經(jīng)醒了,揉著有些痛的頭,不知發(fā)生了什么事。
“宛兒沒事了,都結(jié)束了。”司馬流海不敢告訴剛才那驚心的一幕,怕懷中的人兒擔(dān)心。
“相公,馨兒怎么樣了?”上官宛兒現(xiàn)在十分的擔(dān)心林馨兒。
“她。。。。她傷的很重,你放心吧,我會救好她的。”看著眼中閃著淚花的上官宛兒,司馬流海不敢再告訴她他所看到的一切,那一條條的鞭痕是那樣的刺眼!
“我們這是去哪里啊?”上官宛兒這時才發(fā)現(xiàn)自己坐在馬車?yán)铩?
“去救人,不要擔(dān)心,剛才是他們救了我們,應(yīng)該不會有事的,等還了恩,我們就離開。帶著馨兒和連兒一起離開!”是啊,再也不想呆在這時時刻刻都提心吊膽的地方!
“先生,請下車吧,到了。”劉威在外喚道。
眼前的一幕為何如此熟悉,這是哪里呢?司馬流海緊皺著眉頭跟著劉威,步入院子后,司馬流海停住了腳步,天啊,這不是馨兒的房間嗎?難道他們來到了王宮?
司馬流海看了看上官宛兒,他的心在痛,不知接下來要發(fā)生什么,好不容易逃了婚,害了馨兒,現(xiàn)在又回到這王宮之中!
“先生請進(jìn)!”推開房門,房間里只有連兒和馨兒,上官宛兒張大了嘴,嚇的不得了。
“請先生為我這位朋友治病!”劉威再一次行禮,臉上是嚴(yán)肅的。
“你們先出去吧,留這名丫頭就好。”司馬流海強(qiáng)震著自己的情緒,緊握著上官宛兒有些發(fā)抖的手。
“你們。。。。。”連兒見他們進(jìn)來時,心中也是一陣抖動,這是怎么回事啊,可是自己也不敢問,不敢說話,現(xiàn)在見人走了才想問問,可是又不知該如何問。
“連兒。。。。馨兒她。。。。。。。”上官宛兒掙脫了司馬流海的手,來到馨兒的床邊,看著臉色發(fā)白的馨兒,她的心就一陣疼痛。此刻不管自己是否在王宮,是否在憾月王的眼皮子底下,她的心里只有病床上的馨兒。
輕輕揭開蓋著的蓋子,握著馨兒手,一道道疤出現(xiàn)在了宛兒的眼里,順著衣袖往里看,全是一條條的鞭痕!宛兒發(fā)瘋似的掀開整張被子,解開衣衫,全身都是觸目驚心的傷痕!
“誰!是誰這么痕心!”上官宛兒趴在馨兒的身上痛哭起來,淚一滴滴浸濕了被角!
“宛兒,別這樣,我會治好馨兒的!一定會!”司馬流海也忍不住眼中的淚花,強(qiáng)掙著不讓它們流出來,這種傷既便是男子都難以承受,何況是個女子!
“國王陛下到!”鴨子般的聲音響起,宛兒趕忙收住自己的淚花,不讓別人看出她們認(rèn)識。連兒和司馬流海也都整理了一下情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