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王陛下到!”鴨子般的聲音響起,宛兒趕忙收住自己的淚花,不讓別人看出她們認識。連兒和司馬流海也都整理了一下情緒。
“參見國王陛下。”三人同時行禮。
“免了,先生,請你快為馨兒診治吧。”憾月王一聽怪醫的徒弟請到了,就趕緊往這里來。
“回陛下,王妃現在需要靜養,最好不要有人來打擾,在下會盡力為王妃診治的,只是在下行醫時不要有外人在旁,這里除了這位丫頭外,還請陛下撤走所有的人!”司馬流海毫無表情的說著,這也是怕宛兒的身份被揭穿。
“只要先生能治好王妃,本王一定重謝!劉威,撤走所有的人在院門外聽令!不準任何人進入王妃的宮殿!”憾月王一聽怪醫能救好馨兒,什么樣的條件他都愿意,斜眼瞄了一眼一直底著頭的女子,覺得有些面熟,可又想不起來在哪里見過。
“國王陛下也請回吧。”司馬流海看到憾月王正在看宛兒,心里一陣緊張,生怕就出什么事了。
“哦?好吧。”憾月王本想進前看看病床上的馨兒,可是怪醫下了命令,他也不好得罪,只好離開了。
憾月王等人一離開,連兒就趕緊關上了門,生怕再個什么事,再看看自己的衣衫都濕了,好險啊,幸好公主沒有暴露!
“連兒,你去準備一些清水,我要為馨兒重新清理傷口。”司馬流海看憾月王走后,就立刻開始給馨兒把脈,情況十分不好!
“相公,馨兒。。。馨兒她不會有事吧?”上官宛兒一雙淚眼看著司馬流海,她現在除了傷心也幫不上什么忙,心里急的不得了。
“宛兒,不要擔心,你們是好姐妹,一會你還要替她清洗傷口,你要堅強知道嗎?”司馬流海為宛兒擦干臉上的淚水。
“嗯。我會的,希望馨兒能快些好起來。”宛兒看著床上的馨兒,好想現在受傷的是自己!好后悔當初自己的決定,害了馨兒!
轉眼時間馨兒在床上已經躺了一個月了,這一個月里,憾月王每次想來看看馨兒,都被拒絕了,也不好得罪了怪醫的徒弟,只好忍了。
冬天悄悄的來到了我們的身邊,每個人身上都穿上了厚厚的棉衣,馨兒床上的被子也換成了厚的了,屋里也升起了暖爐。
永利國迎來了今年的第一場雪,去年下雪的時候,馨兒常常帶著連兒去院子里堆雪人,而今年的馨兒確一直躺在床上不肯起來。
“國王陛下到!”憾月王再次踏入被拒絕多次的門,不知馨兒現在的情況如何了。
“請陛下回去吧!”司馬流海第一個攔在了門外,不準他進入。
“先生誤會了!本王今日來不是見馨兒的,是想見先生的。”憾月王并沒有要進門的意思,就站在門外沒有動。
“請陛下隔壁房中坐吧。”司馬流海一聽是見自己的,心里打了緊,只好將他引到隔壁房中。
“本王是想問先生,王妃何時能醒!”憾月王一進門就進入了主題。
“這個得看王妃自己了。若是王妃覺得此處沒有留戀的也許一直也不會醒,若是還有牽掛,應該就快了吧。”司馬流海為憾月王倒了一杯茶水,也坐在桌旁。
“難道怪醫的醫術就只是這樣嗎?都已過去三個多月了,還未見起色,恐怕本王得請尊夫人去別處坐坐了。”憾月王起身來到司馬流海面前,靠在他耳邊說著。
司馬流海一聽這話,心里一緊,十分擔心宛兒,這三個多月里不讓憾月王進來探試為的就是要保護宛兒,怕被認出,如此一來,恐怕對自己很不利啊!
“陛下如果懷疑我的醫術,大可以把我夫妻二人帶走,另請高人,在下沒有任何語言!”司馬流海強忍著心中的擔憂,憤怒的說著!
“哼!別以為本王不敢,要是半月之內你不能將馨兒弄醒來,你們夫妻就等著受死吧!”憾月王看到司馬流海有憤怒的言語,心中也來了狠話,轉身離開了馨兒的宮殿!
半月?
真的半月時間里能讓馨兒醒來嗎?馨兒一直沒有了求生的意念,想要讓她醒來可是比登天還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