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 邪妻
- 側耳聽風
- 2103字
- 2013-08-02 18:50:26
陳友才的臉僵了僵,雖然知道黑爵的人不好惹,這個有笑面狐之稱的廖錦焱更不好惹,但是為了那個東西,他今天必須得走出去。
“廖小姐,你看我們都是場面上的人,抬頭不見低頭見,沒必要弄得這么僵是不是?這樣吧,今天貴場里所有的損失由我來賠,廖小姐看怎么樣?”隨著越走越近的廖錦焱,陳友才的嘴開始發飄,這個女人真他奶奶的完美極了,若是壓在身下,不知是何等的銷魂。
廖錦焱如同沒看見陳友才那要流口水一樣的神情,徑直的走向躺在桌子上流血不止的張姓男子身邊,打量著那個還在散著幽幽光芒的匣子。
廖錦焱身后的男子微抬頭,掃了一眼陳友才那色迷迷的樣子,黑色的瞳眸陡然閃過一縷銀色的光芒,陳友才立即覺得渾身一顫,腳下冷氣直冒,視線也終于從廖錦焱的身上挪開,正好對上了那銀發男子的眼睛上,心頭立時狂顫,一種被毒蛇纏住的感覺順著心底而生,使得他的整個身子開始劇烈顫抖。
廖錦焱不關心身后的男子正在做什么,看著張姓男人緊張那個匣子的樣子,更為感興趣,“你這里面是什么?”芊白的的手指扣著匣子的上方,廖錦焱笑瞇瞇的問道。
張姓男人吭了兩聲,“傳家寶!”
“傳家寶?嘖嘖,我就喜歡看人家的傳家寶!”說著,伸手拿過那上面同時扣著一只保鏢的大手和一只染著血的手的匣子,不顧保鏢憤怒的視線,伸手打開那傾瀉著一縷幽光的匣子,頓時扎眼的幽光染滿整個賭場,伴隨著清清涼涼的一絲寒氣將所有的人的視線吸引了過去。
廖錦焱眉梢一動,微挑的眸子滿是驚奇,看著那躺在匣子中幽光四射的拳頭大的珠子,贊嘆的輕吹了一聲口哨,真是個好東西!然后緩緩的伸手拿起那顆珠子。
站在廖錦焱身邊的銀發男子看著那顆珠子莫名的感到一絲不安,“廖錦焱,放下它!”低沉的聲音帶著讓人不得不臣服的冷意。
只不過廖錦焱似乎并不在乎男子的命令,柳眉一蹙,掃了男子一眼,不耐煩的說道:“黑耀天,你管的真多!”
這話一出,賭場內四下嘩然,這個看起來只有二十多歲的男子就是那個神龍見首不見尾的黑市老大黑耀天!天啊,這和想象的差距也太大了吧!
黑耀天并沒有因為廖錦焱泄露了他的身份感到不滿,漆黑的眸子直視緊盯著被廖錦焱托在手中的珠子,心里不安的感覺越來越大。
緩緩地,那珠子的光芒越來越大,廖錦焱驚奇的發現,那珠子里居然出現了一些影像,眼眸微瞇想要看的更仔細些,卻突然覺得身上好熱,馬上思及到不對頭想要扔了手中的珠子,卻發現,那珠子竟如黏在了手上一般,怎么甩也甩不掉了。
黑耀天一見廖錦焱的神情有變便一步沖上前要奪下那珠子,但就在他沖上前的那一剎那,廖錦焱和珠子突然間消失不見,留在原地的只有淡淡的馨香以及她身上的體溫。
黑耀天愣住,漆黑的眸子閃爍著不可置信,怎么會突然消失?
四周的人也寂靜了,如果他們剛剛沒有眼花的話,那個人是怎么消失的?他們怎么沒有看清楚?
黑耀天不死心的再次揮手抓了抓,可是抓入手中的只有空氣,哪里還有廖錦焱的影子,就連那淡淡的馨香和體溫也漸漸地消失不見。
大燕王朝疆域廣闊,始祖好勇善戰,歷經四十六年的戰爭,終將二十六個大小國納入大燕的版圖。
后世歷經七朝七代,如今的大燕國富民強,兵強馬壯,正是盛世之時。
當今皇帝邢允天,上位三年,雖然沒有突出政績,卻也將大燕管理的井井有條,百姓生活富足,一派欣欣向榮之色。
大燕帝都為建城,始祖打下江山開始,這里便是帝都,歷經四百多年,帝都是大燕最為富足的城池之一,這里是全國經濟的中心,各種各樣的商鋪聚集這里,可謂是撈金斂財勝地。
帝都匯聚各種上層人物,卻也是三教九流聚集之地,而要是能看見各種各樣的人匯聚一起的場面,那要屬一個地方,那就是被譽為散金地銷魂窟的青樓妓院。
位于帝都東北方向有一條街名為艷街,街如其名,這一條街都是青樓楚館,當中最屬花滿樓,春滿樓,艷滿樓三家的姑娘最為美艷,服務最為周到,裝修最為豪華。別看這三家名字相近,卻是真真的死對頭,這家若是新進一批姑娘,另外兩家肯定不過三天也會收一批,絕對相爭到底。
不知怎的,那花滿樓近半年來突然改變了策略,不僅半年未進年輕貌美的姑娘,反而將以前那些已經花殘柳敗的老姑娘提拔了上來,沒想到這一招不僅沒有將客人嚇跑,客源更是滾滾來,直氣得另外兩家的媽媽眼睛充血,卻又無可奈何。本以為過不了多久花滿樓就撐不住了,誰承想,已經半年了,人家依舊是生意興隆,而且風聞近幾天要將四周的幾個小妓院擴進花滿樓,人家要擴大地盤了!
另外兩家的媽媽急得如熱鍋上的螞蟻,若是這樣下去,她們還有飯吃么?于是暗中派人的前往花滿樓打聽打聽,她們這半年來到底使得什么招數,能把各處而來的男人都吸引進花滿樓。
可是,派人混進去數次,卻依舊沒有什么收獲,但是派去打聽消息的人卻直說花滿樓的好,姑娘好,環境好,服務好,反正到處都是好,若再仔細的說到底哪個地方有多好,卻又說不上來,急得兩家的媽媽抓心撓肝,嘴上的火泡長了好好了長,當真有火燒眉毛之勢。
夜幕降臨,艷街又迎來了它熱鬧的時刻。
月亮還未爬上來,艷街已是人來人往,從一頭望去,一家硬是拔地建了三層的粉紅花樓門前更是車水馬龍人來人往,衣冠楚楚的,肥頭大耳的,尖頭尖腦的,清雋優雅的,真可是三教九流應有盡有,無不踏著歡欣的腳步走進那敞開的鎏金大門內,迎來送往的龜奴更是忙得不可開交,閃傷了腰跑斷了腿,身板差點沒累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