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 獸王賢妻
- 風(fēng)之孤鴻
- 2035字
- 2013-08-02 18:42:14
他將紙團(tuán)丟給了身邊的晝,“去處理干凈一點(diǎn)!”
阿嫵要將斷魂門一窩端,他不希望她去冒險(xiǎn)而已。手指撫著椅子,雪月抬眸,望向雪霧的深處:“郡主去了無雙宮?”
她又去那里?以前的藥還有,她又去干什么?
晝停住腳步:“是。”
“無雙宮最近有什么動(dòng)靜沒有?”白雪月擰眉,語氣輕輕。
“回公子的話,喬無雙與水家結(jié)親。”應(yīng)該算是大事了。晝想此,冷酷的嘴唇勾起一抹意味深長的笑意。要是被郡主知道了,不知道會如何?
“你下去吧。”白雪月擺了擺手。
晝聽此,人影已經(jīng)不見。
雪月目色沉沉,眸光里那抹寒厲熠熠如輝,喬無雙的身份一直是個(gè)謎,看來謎底很快就要知道了,可惜風(fēng)險(xiǎn)太大,到底會連累到阿嫵罷。
冬風(fēng)肅殺,呼嘯一掠飛卷殘雪狂葉。細(xì)云迭巒積壓蒼穹,從高高的山坡處吹過,低啞又深沉,如暗鴉低鳴。
弦月推開暈睡的齊風(fēng),肩上的痛感漸漸麻木。如此渴了就吸她血,餓了難道啃她肉?她真懷疑他不是人類啊。
雪坡處男子一身雪色的長衫,錦帶輕纏,看不出年齡幾何的面龐上五官極度優(yōu)雅柔和,唇微抿,神色淡定得有如天上的閑云。
弦月聽到外面的聲音已經(jīng)停住,扶著巖壁站了起來,眼前晃過一片雪白,頭開始暈。
白帶人來了,可是風(fēng)雪吹入洞里,還帶著另一種讓她興奮地氣息。女子嘴角一揚(yáng),走出了洞去。
洞外白雪被染成鮮紅色,白一身黑衣,站在雪中,讓人覺得另類詭譎是很。
“主子。”白回頭,叫道。
弦月?lián)P著明媚的笑意,朝白的方向跑過去。
白受寵若驚,有種英雄救美的成就感,他就知道主子看得到他所做的一切事情,他帶領(lǐng)著三十二舵七十六堂兄弟們滅了斷魂門。
白伸出雙手,幻想著主子會給他一個(gè)擁抱。
弦月目光沒有在白的身上停留,或者根本沒有看見這個(gè)忠心耿耿的保鏢,保鏢的冷臉狠狠地抽搐了一下,看著繞過自己跑遠(yuǎn)的女子。
“雪月。”女子從未有過的欣喜,雪月居然會出現(xiàn)在她的面前。
白受傷了,小小的內(nèi)心被狠狠地割傷了。自作多情啊,為毛……為毛……
為毛沒有看見他,他就這么堂堂正正地杵在她面前,距離如此之近,她……沒有看到?
雪月唇邊的笑意顯淺隨意,坐在輪椅上,風(fēng)雪中伸出了雙臂,等著他的阿嫵撲過來。他想看看她這些日子是怎么過的,齊風(fēng)不是善角色,他會對她做些什么事情?
弦月眼里只有雪月,她身后的白很頹廢地垂著腦袋,主了沒有看見他,沒有看見他……他……
她撲入雪月的撲里,蹭著他身上的香味,弦月喃喃道:“雪月,我好想你哦。我一想你,你就來了。”
“阿嫵……”雪月的聲音清清淺淺,看著阿嫵身上的傷口,眸中的寒意更沉。“受了很多委屈是不是?”
“沒有,沒有,還沒人敢給我委屈受呢。”況且雪月來了,什么委屈都沒有了。
雪月瘦長的指腹一下一下地?fù)崦陌l(fā)絲,小心翼翼,如護(hù)珍寶,“是他弄傷你的嗎?”看到她那手腕上的血污,他的心一陣一陣的愧疚。
“沒事,他也好不到哪里去。”頭撞破了,不知道有沒有腦震蕩,又掉到水里,萬一跟雪月一樣寒氣攻心……嗯……那是齊風(fēng)他自作自受!
雪月小心地拿起她受傷的手腕,好看的眉毛擰得緊緊地。泛白的手指慢慢地解開弦月手上的紗帶。動(dòng)作輕柔無比,生怕一個(gè)不小心,弄痛到她。
弦月看著雪月認(rèn)真的樣子傻傻地笑著,在這個(gè)世界里,雪月和老爹就是她的全部,在這個(gè)世界的依靠。
“傻阿嫵,傷成這樣了,還笑得出來?”雪月無奈地輕嘆,接過身邊侍衛(wèi)給過來的藥,慢慢地涂著。
手腕又紅又腫,還有被劃破的傷口,正涔涔地滴著血,血色不那么鮮紅,想來她流了不少的血。想此,心又猛然的疼了起來。
“阿嫵,以后不要受傷了。”他輕聲地說道,她受傷,他也跟著痛。
“以后不會了。”看著雪月蒼白的臉,她無端端地心疼。“雪月,這么冷的天,你干嘛要出來?萬一病發(fā)了怎么辦?臭老頭兒怎么這樣?什么事情都讓你做?”
她嘀咕著,淮安王老爹把什么事情都交給雪月去做,還美其名曰,讓雪月覺得自己的存在有價(jià)值,那樣他就會努力的要活下去。為了這個(gè)家業(yè),為了阿嫵。
“父王去晉北了。”雪月替她剔掉傷口處壞掉的血肉,每一下,都用了很大的心,手似乎在顫抖。
“出了什么事?”有什么事能讓自己老爹如此重視的。
“出了點(diǎn)小事,阿嫵……痛嗎?”雪月忍不下手了,蹙眉問她。
“不痛,不痛。”看著雪月就不痛了,精神文明勝過物質(zhì)文明啊。雪月啊雪月,你怎么這么好看呢?咽了一口口水。
弦月摸摸自己的臉蛋,一半被自己弄黑,雪月當(dāng)時(shí)看到也沒有太大的表情,只是淡淡的笑著。
雪月輕輕地咳嗽著,蒼白的臉被風(fēng)雪吹蝕得帶點(diǎn)紅,他好不容易才讓自已給阿嫵的傷口包扎好。
“咳……阿嫵,你肩上的傷怎么挺奇怪的?”雪月捊開她肩膀上的傷口,是剛剛弄的。
“沒什么?雪月,肩上的傷就別管了。”弦月挺不在意的,不就是被野獸咬了一口嗎?沒什么大不了的。況且傷口又不深,這個(gè)時(shí)代又打不了什么狂犬疫苗?呃……
“聽說,成親至今,他從來沒有入過你房?”雪月拳頭驀然握緊,澀澀地問她。
“不是聽說,那是事實(shí)。”弦月隨手抬起了手臂,露出臂上那點(diǎn)嫣紅。“雪月,其實(shí)……”
靠近雪月的耳邊,看著他粉嫩的臉頰,真想咬一口。
“什么?”雪月被阿嫵那親近的距離,還有火熱的呼氣一呆。轉(zhuǎn)過頭來正好撞上了阿嫵的唇,一抹奇怪的酥麻感,使他的臉更加的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