駿馬翩翩西北馳,左右彎弧仰月支。
官道之上,駿馬飛馳,寂靜的夜里,除了風(fēng)聲,便只剩下“噠噠”的馬蹄聲。
“應(yīng)天顏!應(yīng)天顏!應(yīng)天顏你給我站住!”星痕一身紅衣沾滿黃沙,狼狽至極。
“吁!”前方柳讕楓停下馬,墨發(fā)有些灰黃,一襲白衣也幾乎看不出原來的顏色,“我說過,叫我柳讕楓。”
“好好!柳讕楓自從你醒來,我們已經(jīng)馬不停蹄的跑了兩天了,我的馬都快累死了。”星痕抱怨道。
“若我和辰羽他們一起出發(fā)就不用這樣了。”柳讕楓對于柳瀾清和辰羽丟下自己先走了,那是充滿怨念的。
“是!是他們不對,但是我沒錯啊,我什么都沒干啊!”星痕哀嚎。
柳讕楓瞪了星痕一眼,星痕立刻閉上了嘴巴,還做了一個拉拉鏈的動作。
“走吧,繼續(xù)趕路。”柳讕楓說完扭頭就走了,只是這次的速度慢了許多。
星痕也看出柳讕楓的速度慢了許多,追了上去:“哎,讕楓,這么趕下去,咱們也來不及在武林大會開始前到達(dá)了,倒不如在前面鎮(zhèn)子上休息一下,趕在武林大會結(jié)束前到就行,反正莫逍就算做什么也要等到他自己拿下武林盟主的位子后才好,而且咱們的馬也需要休息,要是半路馬累死了,咱們就更趕不到了。”
“啰嗦!”柳讕楓頭都沒回,星痕也很無奈,搖了搖頭。
“走啊!還愣著干什么!”柳讕楓叫了一下呆在那的星痕。
“你走你的就好了,我又不趕著去盟主府。”
“走吧,去前面鎮(zhèn)子找家客棧,休息好了好趕路。”
“哈哈……這才對嘛。”
柳讕楓與星痕這一修整就到了第二天午后才出發(fā),星痕成功拖延了一天,明顯很開心:“看吧,休息了一天,明顯比昨天快了吧。”
“嗯,快到滄海國邊境了。”柳讕楓不太想理他,只顧著趕路,星痕也不再自討沒趣了。
臨近凌晨,兩人總算到了滄海邊境。
“等一下!”星痕突然攔住了柳讕楓,語氣鄭重不像是開玩笑,“前面有人,還不少。”
兩人放慢了速度,下馬,壓低聲音向前走去,前方果然是由大隊(duì)人馬,看著不像普通人,訓(xùn)練有素,倒像是軍隊(duì)。
“什么人?”兩人沒想到那隊(duì)人里竟然有一個內(nèi)力深厚之人發(fā)現(xiàn)了他們,但是柳讕楓卻覺得這個聲音有些熟悉。
“寒冰師兄?”沒錯,這個聲音就是很像寒冰。
“你是柳讕楓?”那人到了柳讕楓面前。
“你是誰?”柳讕楓看見那人,他不僅聲音像寒冰,長得也幾乎與寒冰長得一摸一樣,但是柳讕楓卻知道他絕對不是寒冰,寒冰冷,是那種冷到骨子里的冷,這個人給人的感覺卻僅僅是冷漠,而且眼中的算計(jì)卻是寒冰永遠(yuǎn)也不會有的。
“閣下想必是滄海太子——滄海冰渝吧。”星痕突然開口道出此人身份。
“滄海冰渝?”柳讕楓有些疑惑,此人是滄海皇室,那寒冰師兄……
“嗯?你不知道嗎?你師兄原名滄海冰涵,與滄海國太子是雙生子。”
“啊?沒聽說過,那我?guī)煾福俊?
“風(fēng)莊主是我叔父,原名滄海風(fēng)清。”滄海冰渝說。
“原來是這樣。”原來師父師兄都是皇室。
“太子殿下,你這軍隊(duì)是何意?”柳讕楓看向滄海冰渝。
“叔父傳信,滄漠國軍隊(duì)有異動。”
“呵,太子殿下得知軍隊(duì)有異動,就帶兵來這里?”這里可不是兵家要塞,而且這明顯是經(jīng)過偽裝的軍隊(duì)。
“柳公子果然不凡。”滄海冰渝笑了一聲,“是無影琴師,我欠他一個人情,受他所托,前往盟主府,以備不時之需。”
“多謝太子殿下。”
“謝無影琴師吧。”
“在下先行一步。”滄海冰渝帶著軍隊(duì),速度不及柳讕楓兩人,只得就此別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