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芳菲姑娘有禮了,在下是這幾位的朋友,鄙姓風,不知姑娘這是?”鳳凰歌裝作不知道發生了什么的模樣看她行完禮問道。
“不瞞風小公子,奴家有幸得蕭公子青睞,承蒙蕭公子不棄,方才奴家的魁初,被蕭公子拍下了……”芳菲嬌羞著一張臉,盡是忸怩作態。
鳳凰歌雖然已經猜到,但親耳聽到事實還是有些接受無能。蕭風弘這廝……還真是可以啊。
“哦……這樣的啊。那恭喜蕭兄抱得美人歸了!”后一句是轉身對蕭風弘說的,說道還順道眨了眨眼。
鳳凰歌沒有看到,旁邊陳露的神情已經不可以用不好看來形容了,手里捏著的附庸風雅木質折扇被攥的變形,骨節因為用力都開始泛白也沒有發覺。一雙本來靈秀動人的眼睛里頭盡是毫不掩飾的怒火,這個蕭風弘!簡直就是個花心大蘿卜,和皇城里那些只知尋歡作樂花天酒地的世家公子有何不同?!
自己真是瞎了眼,竟然會以為他和別人有所不同?呵呵,果然天下男人都一個樣!
之前怕是就奔著這芳菲姑娘的美色來的吧?剛剛這芳菲姑娘一上臺蕭風弘就跟丟了魂似的,還什么難言之隱,還什么不得已的苦衷,都參與競拍了美人到手了自然想如何講都可以!
陳露越想越氣,她今天果然不該出來!平日里也不該事事都要追隨這蕭風弘,什么青梅竹馬兩小無猜,不過只是她自己一人心中的遐想罷了,人家可不當回事。
想到這里,心里又難免涌上一陣委屈,敢情只是她自作多情……
鳳凰歌沒看到陳露的異樣,不代表其他人沒看到,比如臺啟三人,比如這位芳菲姑娘。
“風弟,我是真的有苦衷的……”蕭風弘自顧不暇,接收到鳳凰歌調侃的眼神,不禁有些汗顏……他真的是看那芳菲有些眼熟的模樣,怕是哪位親朋的女兒淪落至此,才會忍不住拍下她想問個究竟。誰曾想被這幾人誤會了……
再說,他也才十四好不好,怎么可能會饑渴難耐到那種程度?這幾人真是,看熱鬧的不怕事大!
陳露卻已經化悲憤于言辭:“噢?什么苦衷?你還有苦衷?!別說看這位芳菲姑娘太貌美了把持不住是你的苦衷。”
“喂,你不說話沒人把你當啞巴!”蕭風弘也有些急了,這幾人都不聽他解釋是為哪般?何況,就算他是為了美貌拍下的,那也是他的私事好不好,他老子都管不著,這個靈玉郡主有什么資格?言辭這般粗俗,哪有一絲皇家郡主的模樣?
想到這里,他的語氣自然也不算太好了。
“你竟然敢兇我?我爹都不敢兇我!我們認識八年你都從未兇過我!”陳露像吼似的說完這一句,害怕眼淚被這個花心的蕭風弘看到,忙不迭跑了出去,連鳳凰歌喚她都顧不上。
看到這里,猶是再遲鈍的人,也知道是什么情況了,當然,蕭風弘身在其中所以一直到現在還看不清。
鳳凰歌了然的笑笑,這兩人倒是有趣。再抬眼看了看那芳菲姑娘,卻是滿臉的淡然模樣,倒是極好的心性,難為她還沉得住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