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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嘎吱!!

宿舍門發(fā)出特有的聲響,劉文陽揉著額頭推門而進,渾身上下濕漉漉的塌在身上難受的緊。外邊雖然是一片陰雨天,宿舍里卻有說有笑一副熱火朝天的樣子,劉文陽一進門三個人都盯著他看。

“喲,老三回來了。”趙波打趣道:“怎么樣,警花嫂子拿下了沒有?”

“案子怎么樣了?”胡鑫也出聲問道。

劉文陽走過去沖著他頭就是一個爆栗,轉(zhuǎn)身說道:“案子進行的還不錯,已經(jīng)有些眉目了。”說著將身上的濕衣服放進盆里。

“可以嘛老三,長臉。”王啟光豎了個大拇指,贊道。

劉文陽笑笑沒有接茬,說道:“我先洗個澡去了,身上都濕完了。”

嘩啦啦!!

蓬頭灑下珠簾,溫熱的水順著頭頂滑下,給冰涼的皮膚帶來一點溫度。外邊三兄弟不知道再談些什么有說有笑,是不是還夾雜著一些椅子晃動的響聲,匯成一曲充滿生活氣息的打擊樂。

劉文陽腦中不停的轉(zhuǎn)動,一些理清的,沒有理清的,雜亂看起來沒有聯(lián)系的線索細節(jié)都被他細細回憶起來,不停的在腦中組合串聯(lián)起來。慢慢的,看似毫無頭緒的案子竟然有了一絲明朗的意味。

只是,劉文陽皺了皺眉頭,始終想不通一個疑點。

半晌,劉文陽穿著大褲衩子從浴室中走了出來,用毛巾把頭發(fā)揉的半干,翻身直接躺到床上。渾身上下都在放松,暖呵呵的讓他差點呻吟出來……

“舒服!!!”

“哎哎,三哥,問你個事唄。”趙波撇下王啟光兩人,拉著椅子跑到劉文陽床邊,留下一串噪音。

“小四子,朕現(xiàn)在心情好,問吧。”劉文陽美滋滋的說道。

趙波撇了撇嘴也沒有還嘴,生怕劉文陽再提起昨天的事。

“現(xiàn)在外邊都在傳吳秀麗是因為感情受挫自殺的,說她死的時候還懷孕了,這是不是真的?”趙波一臉八卦道。

“你們怎么知道的?”劉文陽翻身坐起來說道。

“那就是說是真的了?”趙波滿臉熱切,八卦精神十足:“還真沒有看出來啊,這吳秀麗對感情居然看的這么重。”

“不能算,你只說對了一半。”劉文陽撇了撇嘴道:“尸檢上表明她懷孕了是沒錯,但是孕期大概在五十天左右,是不是張偉的還說不了準。而且誰說的自殺了……”

“我了個擦……”趙波張著嘴半天沒有出聲,半晌冒出了這么一句:“多方感情糾紛?居然還扯上了人命官司,三角戀情殺?看來傳言說吳秀麗被包養(yǎng)了這事是真的?這新聞絕對勁爆……”

“去去去……案子還沒有破呢,別在外邊亂說,小心人告你誹謗。”劉文陽道。說著也懶得理趙波,倒頭睡下。然而,頭皮還沒有沾到枕頭劉文陽一個翻身又坐了起來,倒是給下邊趙波嚇了一跳。

“我擦,你毛病啊!”趙波拍著胸口白了他一眼道。

“老四,你剛剛說的什么來著?”劉文陽一臉狂喜,熱切的問道。

“我說,你有毛病……”趙波沒好氣的說道。

“不是這句,上邊一句。”

“我擦?”趙波看了看王啟光胡鑫兩人,有點底氣不足道。

“不是,你說吳秀麗被包養(yǎng)了?”劉文陽道。

“這事啊!怎么你也八卦起來了?”趙波出了一口氣道:“傳言說吳秀麗剛開學沒多久就傍上了一個大款,被別人給包養(yǎng)了。都這么多年的事情了,你不知道?”

劉文陽沒有說話,腦子飛快的轉(zhuǎn)動開來,所有疑點盲點瞬間都被串聯(lián)起來,所有想不明白的地方霎那間都能解釋通了。豁然開朗,一切都明白了。

“咋的了,老三?”底下,王啟光兄弟三個相對看了一眼,都從對方眼中看出了茫然。王啟光出聲問道。

劉文陽沒有說話,抓起衣服飛快的穿了起來,然后抄起手機撥通了付瑤瑤的電話。

“喂,瑤瑤姐。我明白了,所有的我都想明白了……兇手還在這座學校……放心,他不會走……嗯,好……我馬上過去。”

放下電話,劉文陽高興的看著兄弟三個。

“咋的了,你到底明白了什么。”王啟光又忍不住問道。

“真相。”劉文陽嘴角劃出一道弧度,灑笑一聲道:“瑤瑤姐他們一會就能趕過來,我現(xiàn)在要去揭開最后的謎底了,你們?nèi)ゲ蝗ィ俊?

“那那那……必……必須的啊。”王啟光三人相視一眼,最后趙波學著劉能的口音說道:“這么具有傳奇意義的一刻,必須得去啊。”

說著,兄弟四個起身魚貫而出。

……

臨時值班室就在教學樓第五層,也就是原來的臨床系辦公室。兄弟四個在樓底下跟寢管商量了好一會才說通,磨磨蹭蹭等趕到地方都將近過去了二十分鐘。

推開門,滿屋子的人靜悄悄的沒一個說話,氣氛都顯得壓抑起來。

“張叔,你怎么?”劉文陽撓了撓腦袋道。

他目光所及之處正是局長張健豪,劉文陽實在沒有想到到現(xiàn)在這個時候居然還能驚動他。“瑤瑤打電話通知何康的時候正巧我跟他在一起,夜里也沒什么事,我這把老骨頭就跟著過來了。”張健豪道。

劉文陽笑了笑,順勢四下打量了一圈。除了剛來的兄弟四個之外,付瑤瑤、何康、張健豪、胡宏、李詩詩、還有兩名不認識的警員,想必是跟著張健豪一起過來的。

“怎么不見導(dǎo)員?”劉文陽道。

“奧,導(dǎo)員很累,很早就睡下了,我剛剛見她睡的熟就沒有叫她。”李詩詩看了看兩旁人,聲音有些怯怯的應(yīng)道:“要不要我把她叫起來?”

“那就麻煩你了!”劉文陽點了點頭。

沒有理會李詩詩起身進了里屋,劉文陽眼角余光一直在盯著某處,果不其然,那人聽聞李詩詩去里屋叫楊秀娥,端茶的雙手不自覺的頓了一下,然后若無其事。

啊!!!

就在這時,里屋里傳來一聲尖叫,聲音尖銳刺耳,充滿了恐懼和驚嚇。

離門最近的付瑤瑤、何康兩人率先沖了進去,緊接著劉文陽才跟了上去。

啪!!

一進屋,眼前一片漆黑,劉文陽順勢打開電燈開關(guān)。

“怎么了?”胡宏沖上前握住楊秀娥的雙手,緊張的問道。

這時候外屋剩下的人也都跟了進來,里三層外三層的圍著床。

“沒事。”也許是燈光大亮,也許是人多。楊秀娥漸漸平復(fù)下來,牽強的扯了扯嘴角算是笑了笑道:“我只是做了個噩夢,真不好意思還嚇了詩詩一跳。”

李詩詩站在床邊縮著腦袋,兩只手蜷在胸前,臉色煞白,整個人還顯得驚魂未定。

付瑤瑤伸手半抱著李詩詩,輕輕的拍了拍。

“沒……我沒事。”李詩詩怯然道,整個人也慢慢放松下來。

過了半晌,眾人都已經(jīng)回到外邊,情緒慢慢的平穩(wěn)下來。

“好了,也差不多了。我也該公布真相了……”劉文陽四下打量一下道:“這個案子其實并沒有想象中復(fù)雜,也并不離奇,沒有想象中縝密的作案計劃,只是,我們所有人都沒有朝那個方面想過。”

劉文陽將案子前后想了想,有點感慨的開始了推理。

“首先我們先從最開始說起,死者吳秀麗被發(fā)現(xiàn)的時候尸體位于教學樓正下,經(jīng)尸檢報告判定是高空墜落身亡。所以,起初我們都覺得是自殺……”劉文陽扶了扶眼鏡淡淡說道:“可當一點點推翻自殺的可能性之后,我們開始對案發(fā)現(xiàn)場逐一進行排查,但是卻沒有發(fā)現(xiàn)一丁點蛛絲馬跡。我開始有點疑惑,究竟是要多縝密才能將現(xiàn)成清理的那么干凈?當時這種疑惑只是在我腦中一閃而過,并沒有仔細的往下想。”

“當我們在現(xiàn)場并沒有收獲以后,我們將目光對準了當時最大的嫌疑人,張偉!張偉是死者吳秀麗的男朋友,而經(jīng)過尸檢表示死者在死之時已經(jīng)有了身孕,最開始的判斷是死者跟吳秀麗兩人因為孩子的事情不睦,鬧了起來。張偉生氣憤而將死者推了下去或者失手將死者推下,這似乎都能說的過去……”

劉文陽說到這里抿了一口茶說道:“但是,先不說張偉對死者一往情深,苦苦癡戀了近三年,依照張偉的性子做不做的出來這件事。單說張偉和死者兩人都是在校學生,深夜十一點多將近凌晨的時候為什么約在空無一人的教學樓見面呢?這個完全解釋不了,完全可以去個好點的地方,要知道當時還下著瀝瀝細雨。最主要的一點,孕期不符。檢查顯示死者孕期大概在五十天到兩個月之間。而在我印象中,當時死者跟張偉兩人還并不是戀人關(guān)系。”

“所以,查到這里,這條線索基本上又斷了。當排除掉張偉,排除掉情殺之后,兇手的范圍一下從校園擴大到了社會,所有東西一下變得不明朗起來。”劉文陽道:“沒有辦法,我們只好再換個方向。整整一個下午,我們一遍又一遍的看當日的錄像帶。終于被我們發(fā)現(xiàn),錄像帶被動過手腳!而我們看的并不是案發(fā)當天的錄像帶……”

“我剛才說過,案發(fā)當天如同今天一樣下著小雨,死者當時沒有帶傘,渾身衣服必然已經(jīng)濕透。然而,在錄像帶中死者的衣服卻被偶然一陣風吹起過,這不得不說是老天爺幫了我們的忙。不過,從某個方面這盤錄像帶也提醒了我……根據(jù)錄像帶上顯示,死者是在九點十八進入的教學樓,而兇手能在這個時間點內(nèi)找到一盤與死者當日身著相同的錄像帶,這間接的說明了死者不止一次深夜過來教學樓,很有可能是多次。這么一來,這個問題就值得推敲了,死者究竟是為什么頻繁深夜過來教學樓呢?”

“本來案子到了這里又開始陷入一個死結(jié),但是趙波偶然一句話卻點醒了我。有傳言曾說死者吳秀麗長期在外邊被人包養(yǎng),甚至說她身上的衣服,包包都是情夫給她買的。結(jié)合剛才的疑點,我大膽假設(shè)包養(yǎng)死者的并不是外邊的人,而是咱學校的。就在這個時候,我突然又想起了最初的那個疑點,如果說沒有可能將案發(fā)現(xiàn)場清理的那么干凈,那么天臺究竟是不是案發(fā)現(xiàn)場呢?”劉文陽說到這里嗓子已經(jīng)快冒煙了,感覺咂了一口水繼續(xù)道:“順著這個思路我開始排除,正對著死者的這一排,六樓是個多媒體階梯教室,除了大型的講座之外基本上不用,教室也一直鎖著,所以可以排除。而五樓,也就是現(xiàn)在咱們現(xiàn)在站的這里……”

“如果說包養(yǎng)死者的是我們學校內(nèi)的人,死者屢次來教學樓是為了見情夫,正對著尸體正上方,我們所處的這里無疑符合所有要求。包養(yǎng)死者吳秀麗,并殺死她的就是這個辦公室里的老師。”

“我們系除了任課的老師,在這個辦公室里工作的一共有七名老師,其中三名女四名男,首先女老師可以排除。錢暉錢老師是這個辦公室里最年輕的,去年剛從大學畢業(yè),跟時間不符合可以排除。孫炳弘孫老師年逾古稀也可以排除。剩下的就只有主任你和周劍周老師,周老師家里我們系里的學生都清楚,有一個得病的女兒,高昂的醫(yī)藥費已經(jīng)是他最大的心病,又怎么會干出這種事來?那么唯一剩下的,哪怕不可能也就只有主任你了……”劉文陽死死的盯住胡宏道:“沒錯,包養(yǎng)死者吳秀麗并最后痛下殺手的就是你,胡宏胡主任。”

“怎么會?”李詩詩滿臉愕然,捂住小嘴驚道。旁邊王啟光三人也是瞠目解釋。

胡宏長嘆了一口氣,沒有說話。但是這種態(tài)度已經(jīng)表示默認了……

“我也沒有想到,但是想來卻又合情合理。”劉文陽扶了扶快掉下來的眼鏡說道:“新生入學背井離鄉(xiāng),過了最初的興奮期之后連我這個男生都適應(yīng)了好久。死者吳秀麗家居南方,又是個女生,想來比我更加無助。”

“可能主任自己都不知道,私下里我們班的許多女生都拿你跟自己父親比。死者跟你可能只是偶然認識,但是你給她的感覺就如同父親一樣溫暖。在這個舉目無親的城市里,你無疑成了這個無助的小女生最暖心的那一個,成了她的依靠。慢慢的,隨著你們接觸的越多,越來越熟悉,那一絲依賴也漸漸化成了畸形的愛戀,連你都沒有過你跟她會走到那一步。”

劉文陽一點一點的解析:“案發(fā)當天你將死者約了過來,想要解決孩子的問題。死者的意外懷孕讓你很害怕,害怕因為死者會因為這個孩子提出一些過分的要求,怕她提出要你離婚娶她。畢竟哪怕死者不計較,孩子出生也不能沒有爸爸不是?你真的很愛你的妻子,估計也不止一次后悔自己做出的事。所以你提出打掉這個孩子并給死者一定數(shù)量的賠償金,打算讓一切煙消云散。”

“可是女生的心思你永遠也猜不透,你態(tài)度突然轉(zhuǎn)變讓死者傷心欲絕,感情總不是說割舍就能割舍的下。在死者的心里肚子里沒有出生的孩子估計是對你唯一的牽掛,也是她對你感情唯一的寄托。死者不愿意打掉孩子,矛盾也就愈演愈烈,你失手,或者你唯恐她破壞你的家庭下手殺了他。我說的對不對?胡主任……”

劉文陽轉(zhuǎn)身,死死的盯著胡宏。

胡宏取下鼻梁上的眼鏡,痛苦的揉了揉臉,在劉文陽印象中一直挺直的背也彎了,整個人一瞬間都垮了下去。

“我承認,都是我的錯。我該死……”胡宏道。

啊!!!

李詩詩驚駭?shù)奈孀⌒∽欤犚娡评硎且淮a事,聽到當事人承認又是另一碼事。王啟光幾人也都是不可置信,從來沒有想到過……

半晌,屋子里靜悄悄的沒有一個人說話。沉默了許久,何康掏出手銬走了過去……

胡宏沒有反抗,順從的讓何康給他拷上。

“慢著,恐怕兇手另有其人。”

看著何康準備壓著胡宏出門,突然,劉文陽出聲說道。

瞬間,所有人的眼神聚焦在他的臉上。

“怎么了?案子不是已經(jīng)破了么,你想說什么?”付瑤瑤輕聲問道。

劉文陽長出了一口氣,雖然很不愿意,但是真相終歸要昭告天下。

“剛才所說的都沒有錯,這些都是我推理的結(jié)果。”劉文陽嘆了一口氣:“除了最后對于案發(fā)當日情景的推理,這一段是我剛剛心有所感臨時加上去的。”

“到底怎么回事?”付瑤瑤皺著眉頭。

“導(dǎo)員,你沒有什么要說的么?”劉文陽沒有說話,靜靜的問道。

“還是你說罷。”楊秀娥只是輕聲吐出一句話。

“那好,那就我來幫你說。前邊說的都對,然而,當日里約死者過來的并不是主任,而是你。”劉文陽說道:“死者深愛著主任不假,同樣主任也深愛著死者,這一份畸形的愛任誰也說不清道不明。對于孩子,主任很悔恨,卻又不想傷害到死者,他可以說在逃避,也可以說是抱著任其發(fā)展的態(tài)度,然而這個態(tài)度卻讓你感到緊張。其實你已經(jīng)知道這件事情,主任這種不明朗的態(tài)度讓你感到威脅。雖然你知道主任很愛你,但那都是很多年前的事情,你不知道如今的你是不是比得過年輕朝氣的女學生。”

“深愛著主任的你生怕會因為這個印象到你和主任直接的感情,甚至有可能破壞你們的家庭。所以你將死者約了出來,接下來就如同剛剛推理的一樣,你提出打掉孩子的事情并向死者賠償損失費,息事寧人。可是感情這東西如同化開的糖水一樣,一旦沾上了就很難清掉。死者的一再堅持讓你更加害怕,害怕會失去。所以,你痛下殺手,將她從里屋的陽臺上推了下去。是不是……”劉文陽盯著楊秀娥。

楊秀娥嘆了一口氣道:“我想知道既然他都已經(jīng)認罪了你為什么還懷疑我?”

“起初我也沒有想過,但是剛剛你說做噩夢的那一聲尖叫才讓我開始懷疑你。我猜想你是將李詩詩看成了吳秀麗,所以因為恐懼才尖叫出聲的吧?”劉文陽輕聲說道:“所以我格外留心你的情緒,我看到當主任緊張你的時候你緊緊握住他的手,情緒很快穩(wěn)定下來。我說出主任是兇手的時候我看見主任眼中閃過的不是慌亂,而是悲傷,而你的眼中也沒有驚愕,沒有詫異。當主任沒有辯解,承擔下來的時候我看見你腳下意識的往前一步,我想你是想說明真相。所以,我確定是你……”

“你都說對了,絲毫不差。”楊秀娥說出這句話,整個人都輕松了下來:“自從事情出來以后我整夜整夜的睡不安穩(wěn),如今終于解脫了。”

……

何康取下胡宏的手銬,轉(zhuǎn)而拷上了楊秀娥,胡宏也跟著去了警局錄取口供,一干警員押著她們魚貫而出,窗外的雨下的更大了。

“行了,不要再難受了。”付瑤瑤看見劉文陽情緒很低落,輕輕的抱著他安慰道:“我知道你現(xiàn)在肯定不好受,但是,你真的很優(yōu)秀。”

說完,付瑤瑤拍了拍劉文陽,轉(zhuǎn)身離去。

劉文陽看著她的背影,想說什么卻沒有說出口。

……

感情啊,就像一杯純的雞尾酒,而時間負責的就是不停的往這杯酒里摻水,直到它越來越淡。

這一刻劉文陽心里很難受,明明案子已經(jīng)解決了,卻已經(jīng)很堵……

空曠的房間里,留下的幾人相對而坐。明亮的燈光漸漸的竟有些刺眼,這一瞬間篆刻成永恒……

~~~~~~~劇終

《致我這四年操蛋的青春》

全書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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