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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這是一間不錯的中式快餐廳,環境也比較干凈雅致。這個時候劉文陽三人已經吃過午飯相對而坐。

“怎么樣,都吃過了,說說案子吧?”何康嘬了一小口茶說道。

“我我這邊沒有什么進展!”劉文陽道:“據知情人士說吳秀麗基本上就沒怎么去過天臺。張偉雖然苦苦戀了吳秀麗幾年,但是兩人也是最近才開始談的,感情基本上還處于那種朦朧的青澀期,還沒有到熱戀的地步,更不要說去天臺上你儂我儂的了。”

“你呢?瑤瑤……”何康點了點頭道。

“我這邊也沒有什么太大的收獲。”付瑤瑤說著將當時的場景說了一遍。“值得一提的是那個李詩詩,如果跟她倆不熟的話真的很不好分辨出來。”

“那看來咱們三個收獲的都有限了。”何康苦笑一聲道:“我找到張偉的時候他正在宿舍睡著呢,臉色蒼白,雙目無神,看起來很頹廢,整個人都快崩潰了,問來問去沒有一丁點收獲。”

“真實的,忙活了大半天什么都沒有查到。”付瑤瑤嘆了一口氣,有些郁悶的說道。

何康送了聳肩苦笑一聲表示無奈。

“何哥,你剛剛去找張偉的時候有沒有提過死者懷孕的事?你記不記得當時張偉表情是怎樣的?”劉文陽雙手合十,指尖撐著鼻梁上的眼鏡有些入神的問道。

“提了,我特地問的他。當時他還是面無表情,情緒沒有一點波動。”何康想了想說道。

“那瑤瑤姐你有沒有跟死者宿舍的人提過?”劉文陽轉過頭來又問道。

“說了,她們三個好像都不知情的樣子,很詫異。”付瑤瑤道。

“你問這個是?”何康和付瑤瑤兩個人對視了一眼道。

“這么說來你是不是懷疑兇手就是張偉?如果說張偉與死者兩人因為死者肚子里的孩子而產生矛盾,最后張偉痛下殺手。”付瑤瑤道:“這么一來就能解釋的通為什么張偉聽見死者懷孕的事情毫無情緒,而死者宿舍的卻顯得很詫異。”

“他們能因為孩子產生什么矛盾?”何康問道。

“假設張偉并不想要這個孩子呢,而死者卻堅持要生下這個孩子。或者死者不想要這個孩子,而張偉堅持要死者生下來。怎么樣,你是不是也這么覺得的?”付瑤瑤沖著劉文陽問道,她越說越激動,仿佛這個案子已經迎刃而解。

“不,雖然比較合情合理,你怎么解釋死者死在教學樓底下?”劉文陽皺著眉頭道。

“可能是張偉約死者兩人在教學樓天臺商量,最后兩人控制不了情緒吵了起來,張偉失手之下將死者推下天臺。”付瑤瑤底氣不足道。

“兩個學生深夜約在教學樓天臺見面?你覺得這說得通么?況且天臺那么高,失手?張偉抱著把她扔……”說著,劉文陽猛地停了下來,腦海中仿佛一道閃電劃過。沒有注意到的細節一下被想通了,手指關節因為激動用力都隱隱泛白。

“怎么了,你怎么不說了?”付瑤瑤正聽著,疑惑道。

“沒事,現在下結論還有些為時過早,我們還是先回去看看錄像吧。我總覺得能在錄像帶上發現一些線索……”劉文陽喝了口水平復激動的心情,笑了笑說道。

“神經病!”付瑤瑤白了他一眼道。

……

時間如同指縫間的光,摸不著就已經悄然溜走。

“不看了不看了不看了。從吃過飯回來到現在,都丫六點三刻了,看了這么多遍一點發現都沒有。”何康起身有些惱怒的道。

嘩啦!

椅子在地上拉出一串噪音,睡眼朦朧的付瑤瑤揉了揉眼睛看了看時間。只有劉文陽依舊聚精會神,他整個人窩成一團臥在椅子里,雙手合十指尖撐著鼻梁上的眼鏡。皺著眉毛,眼睛一眨不眨盯著錄像帶,生怕錯過了一個細節。

“時間也不早了,天都快黑透了,況且窗戶外邊還下著雨呢。要不明天再調查吧?”付瑤瑤拉開窗簾,窗戶外邊淅淅瀝瀝的小雨敲打著玻璃,又順著玻璃蜿蜒滑下。陰郁的天空中,三月初的天隱隱的居然還有閃電。

劉文陽長出一口氣點了點頭,有些頹然。他始終覺得似乎忽略了什么,可是看了這么多遍,已經沒有發現,伸了伸懶腰,起身抓起椅背上的外套。

“走吧,咱們一起去吃點東西,然后一會我直接把你送回宿舍。”付瑤瑤道。

三人魚貫而出,偌大的警視廳燈火通明居然只剩下他們三人。

打開門,一陣涼風順著洞開貫了進來。冷風如同刮骨的刀,刺得人直起雞皮疙瘩,付瑤瑤抱緊雙臂揉了揉。

“穿上吧,瑤瑤姐。”劉文陽順勢將手中外套披到付瑤瑤身上。

付瑤瑤回頭笑了笑,也沒有矯情,直接就套在了身上,寬大的外套隨風擺動,卻有一絲說不出的俏皮可愛。

這時候隱隱的何康也看出了點端倪,一抹苦澀……

……

“怎么,還在想著案子呢?瞧你那悶悶不樂的樣子,活像個受了委屈的大孩子,不知道的還以為我欺負你了呢。”車上,付瑤瑤轉頭看了看劉文陽調笑道。

劉文陽揉了揉頭發,有些郁悶。明明感覺發現了什么,卻總是抓不住。這種感覺怎么形容,操蛋!!!

就在這個時候,車里手機鈴聲響了起來。

付瑤瑤拿起手機順勢接通,過了好一會才放下來。

“是李詩詩,我下午離開的時候把手機號留給她了。”

“怎么了?”劉文陽疑惑道。

“徐娜和周梓悅兩人都回家了,她自己一個人害怕,現在又下著雨……”付瑤瑤有些惆悵,感覺頭都有點大了。

“嗯,要不這樣吧。我們導員剛好在值班,我要不問問看看能不能讓李詩詩搬過去和導員一起住?”劉文陽道。

“那也行,你問問吧。”

時間不大,劉文陽撂下電話,滿臉通紅。

“怎么了?”付瑤瑤疑惑。

“我……我忘了我們導員是……是和我們主任他們兩口子一塊值班。”劉文陽臊的滿臉通紅昂。

“那怎么辦?”

“沒事,導員說讓主任住在外邊,她和李詩詩兩個住里屋。”劉文陽渾身無力滑到座位上,整個人窩到座椅里呻吟道:“啊……真特么丟人。”

付瑤瑤憋不住咯咯直笑。

“好了好了,我打電話告訴一下李詩詩。”

劉文陽捂著臉,嗯了一聲不愿意再說話。

……

不大會功夫,付瑤瑤和何康兩人的車分前后到達。三個人冒著雨沖進路旁的飯館……

三人分別落座,付瑤瑤脫下身上劉文陽的外套。

“真是的,這雨下的可真煩心。”付瑤瑤道:“你的外套都濕透了,我晚上給你洗洗明天帶給你。”說著將外套搭在旁邊的椅背上。

劉文陽笑了笑沒有說話,不大會功夫飯菜上齊,三個人也都是真的餓了,本來中午酒已經過了飯點,都是隨便吃了點對付對付。狼吞虎咽,時間不長三菜一湯都已經消滅的干干凈凈,哪怕付瑤瑤吃的斯文秀氣一點,也依舊吃了滿滿一大碗的米飯。

“走吧!”吃飽喝足,劉文陽挺了挺胸膛說道,順勢抄起旁邊的外套。

浸透的外套幾乎能擰出水來,冰冷的濕意順著指尖一直傳到劉文陽腦中。窗外應時的閃過一道閃電,這一道閃電不僅將窗外照的通明,也瞬間劃過劉文陽滿腦的混沌,霎那間抓住那一閃而過的靈光。

“怎么了,走吧!”付瑤瑤兩人已經起身,看劉文陽呆坐在位置上不由出聲問道。

“我想明白了!”劉文陽沒有接茬,狂喜道。

“怎……怎么了?明白什么了?”何康疑惑道。

“我明白錄像到底是哪里不對勁了。”

付瑤瑤和何康兩人對視了一眼,都又坐了下來,滿臉肅然。

“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我記得案發當晚一直跟今天一樣都淅淅瀝瀝的滴著雨。”劉文陽道。

何康點了點頭。

“你們回憶一下死者的穿著。”劉文陽抑制不住狂喜道:“死者身穿粉紅色的紡紗絲質長裙。你們再回憶一下錄像帶里死者進入教學樓的時候。如果我記得沒錯,錄像帶里那個時候恰巧吹過一陣風,死者的長裙和頭發都曾隨著一陣風飄動起來。”

“你們看,我這純棉的外套都讓雨水浸濕,絲質的紡紗長裙怎么會不被淋濕?再退一步講,你們都知道我們在雨天走路的時候腳后跟上邊的衣服及容易被鞋上帶起的誰浸濕的,試想,濕透了的長裙怎么會隨風飄動呢?”

“你意思說,這盤錄像帶是偽造的?”付瑤瑤滿臉嚴肅道。

“不錯,兇手很聰明。死者當天是沒有帶傘的,兇手特地從若干錄像帶中選出一盤同死者當天同樣裝扮的錄像帶,而且時間……”說道這里劉文陽頓了一下,微皺了一下眉頭,繼而說道:“時間上也基本吻合,然而,他卻忽略了這個細節,露出了這個致命的破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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